作者:幽的肆方
“轰!!!”
话刚说完,呼啸声响起,旁边的一排建筑就传来一阵爆炸。
“轰!”
“轰!”
“轰!”
紧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炸响。
肆意的烟尘中,数十个庞大的身影渐渐显现。
“敌袭!!!”
大剑们有些慌乱,但都严阵以待。
“所有大剑,跟着自己的小队,战斗!”米里雅冷静的声音,响彻全场。
然后,大战即起。
外面打得很是激烈,剑光,血光,光光烁目。
屋内却是一派宁静,火声,茶声,声声入耳。
克蕾雅为肆方沏的茶,肆方端着就喝。
喝得很是安逸,看着肆方舒服的表情,克蕾雅也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
克蕾雅也为拉基端了茶,不过这小子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
“真苦!”满脸难受。
莉芙路坐在对面,她一双秀目一直盯着肆方。
“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问。
“见她。”肆方答。
“……普利西亚?”
肆方笑笑,不可置否。
“她会来?”她又问。
“她会来。”
“那你抓我的目的是什么?”
“咦?我这像是抓你麽?”肆方挑了挑眼。
“……干嘛要把我留在你身边?”
“如果我说,是喜欢呢?”肆方笑着,还顺带对莉芙路眨了眨眼。
“……”莉芙路直接就没脾气了。
“肆方,其实是个十足的萝莉控。”克蕾雅突然语出惊人的说道。
“克蕾雅……”肆方无奈。
莉芙路和拉基都没有明白这个词,不过莉芙路知道这一定是针对自己的,她轻哼了一声,看向一边。
不知道在想什么。
“嘣”的一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屋外砸了进来。
拉基被吓得怪叫了一声。
剑,满屋纵横。
势,微风习习。
黑影带着破墙与碎石,硬是被拦在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之外。
一会儿,克蕾雅重新在肆方的身旁坐下。
那剑在旁,似乎是从未出过鞘。
看得对面的莉芙路目光一阵闪烁。
屋外,战斗尤其惨烈。
十多名大剑被米里雅分成五个小队,对战数十个实力不菲的觉醒者,反而打出了一种优势。
“真不愧是被肆方看中的人,这种将每个人的能力和性格都分析出来,并且编排成一个互补的临时小队……米里雅吗?”看着眼前胜利有望的战况,依文洁琳难得的夸赞了一句。
当然,十多名大剑没有一名减员,依文洁琳的存在也是必不可少的。
又一名大剑落入劣势,正要被觉醒斩为两段的时候,它却突然诡异的不动了。
下一刻,它全身喷血,碎成了无数块。
滑落一地。
依文洁琳抱着白玉的小手在自己的嘴前呵了呵气,似乎有些冷着了:“真是的,要不是你们算是肆方的所有物,我才不会顶着这么冷的天,出手帮助你们呢!哼!你们就感恩戴德的感谢我吧!”
嘉拉迪雅站在旁边,听到依文洁琳的声音,她仅是笑笑。
她留在这里,也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大剑同胞而已,不过既然有依文洁琳出手了,那么她也不必再出手了。
突然,嘉拉迪雅的笑凝固了下来。
然后,觉醒者们的攻势都缓了下来。
然后就这么凭空的退了去。
“怎……怎么回事?”
“居然就这么退走了……”
“难……难道是我们赢了?”
大剑们都有些惊疑不定。
“米里雅!”海伦看到了米里雅凝重的表情,她跳到米里雅的身边。
芙罗拉也走了过来,她缓声道:“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嗯,是很可怕的存在!”
抬眼看去。
风更大了,雪更厚了。
风雪中,一个略显削瘦的身影渐渐走来。
他的个子不高,却给人一种莫大的威势,凛冽的风雪吹飘着他的影子,却完全吹不散他那冰冷的目光,他缓缓走来的身影,就仿佛是一尊远古凶兽一般,让人看之,不自觉战栗。
有些胆子小的大剑,已经渐渐脸色苍白,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而站在最前面的米里雅也是瞬间变色。
有些惊惧:“是……是他!?”
“居然是银眼的狮子王,里卡鲁多!”
209 伞下,起了小雪
肆方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克蕾雅她们。
走到依文洁琳的身旁。
“该我出手了。”他说。
“她来了?”依文洁琳偏头问。
“就在不远处。”
依文洁琳看了一眼里卡鲁多:“那你小心点儿。”
“安心,我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依文洁琳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她小脚对着肆方的脚就是狠狠一踩。
“给我滚!”
肆方哈哈笑着,轻轻拍了拍脚背,然后就朝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面。
里卡鲁多是北方之主伊斯力手下的第一大将,不看战绩,仅看现在,他的威势,仅仅只是走来,目前在场的大剑大多数直接就被震慑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实力可见一般。
而在这种情况下,肆方却依旧能够轻松自如。
这让在场那些不了解肆方的人都是纷纷侧目。
风与雪,似乎变小了一点儿。
终是能够看清前方了。
抬眼看去,众人不觉又是呼吸一滞。
只见原本小个子一样的身影,如今已经变成了三米多高的狮人形态。
随风飘荡的狮子长毛,在模糊的风雪之中依旧绽放着冰冷光芒的利爪,健壮且极具压迫性的高大的身躯,纯粹的银色,好似那冰晶一样,没有丝毫感情的银色眼眸。
不动,一阵无形的气息扑面而来。
内心的恐惧,更盛了几分!
里卡鲁多看着肆方,虽然觉着他很不凡,但是也没有到达让他重视的地步。
“我的目标不是你。”他如是说。
声音雄厚,很是正派。
“我知道,但是你的目标是我在乎的人。”肆方回应。
“在乎……的人?这些大剑吗?”
“嗯,无论是‘在乎’这个词,还是‘人’这个词,都是指的她们。”
肆方的话语使得在场的大剑皆是一震,哪怕是在这寒冷的天,哪怕是在这莫大的威慑下,她们那冰冷的心,暖了不少。
里卡鲁多盯着肆方,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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