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幽的肆方
“鸣!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做出摸头的动作好不好!”藤冈未咲拿下见崎鸣的小手,握在手中。
然后藤冈未咲就调皮的一笑:“鸣,你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你瞧瞧你,可爱的小脸蛋都被吓得惨白惨白的了。”藤冈未咲伸手摸着见崎鸣的脸如是说着。
“比起我来说,鸣倒是才更像一个病人!”
见崎鸣微微一愣,她摸着自己的脸:“我的脸色很差吗?”
“嗯,很差哟!就像是苍白的纸片一样。不过,我倒是知道了,原来我生病的时候,是这么一个不好看的样子啊!这么一看,吓得我以后再也不敢生病了!”藤冈未咲一边伸手为见崎鸣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侃侃说着。
见崎鸣倒是被藤冈未咲有些幼稚的话语逗笑了:“真是的,生病这种事情,岂是你不敢,它就不会来找你了啊!”
“哦?是吗?”藤冈未咲满眼都是奸计得逞的笑容,且用一种莫名的升调问了一下。
“当然。”作为藤冈未咲的双胞胎亲姐妹,见崎鸣当然十分了解藤冈未咲,看着藤冈未咲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立刻就觉得不对劲。
然后马上她就反应了过来,伸手捏着藤冈未咲的嫩脸:“好啊!小丫头!居然在拐着弯的说我坏话啊!”
“哪有啊!”
“还不承认!看来我这个姐姐也是该教训你一下了!”
“什么姐姐啊!不过是比我先出来几秒而已!”
“那也是姐姐!”
说着,两名少女就在病床上直接闹了起来。
阳光的斜影下,两名娇俏的少女正互相打闹着,白皙的肌肤,折射出耀眼的光泽,和着两张同样青春靓丽的面容和清脆悦耳的笑声,美得似画,悦得似景。
倒是让人不忍打扰了。
于是肆方还真的在一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静静的欣赏着。
更是移来了一把椅子正中位置的坐着。
我是不是还得来一包爆米花?毕竟这百合花开的美景太让人有食欲了!
“有外人在?”见崎鸣终于发现了在一旁坐着的肆方,她突然问着。
“我的好姐姐!你才发现啊!”藤冈未咲忍俊不禁道。
“……”见崎鸣低着头,不说话了。
仔细看得话,可以看到她那小巧的耳朵已经渐渐红透了。
“啊啦!害羞的鸣也很可爱呢!”藤冈未咲拍着见崎鸣的小脑袋,笑着道。
这时,肆方也走了过来。
他手放在嘴前,轻咳了一下:“把衣服整理一下吧。”
原来是刚才两女在床上打闹的时候,衣服早就被拉扯得不整不齐,白皙的肌肤隐隐若现,独属于少女的青春气息由眼入心,让人既有种舒服的享受,又有种莫名的体热。
听闻肆方的话,两名少女都平静的整理着自身的衣物。
藤冈未咲之所以平静,是因为她对肆方有些好感,所以,就算是被看到一些什么也会很高兴。见崎鸣之所以平静,那是她的性格使然。
在经过最开始的不好意思之后,见崎鸣恢复了平静,她看着肆方,目光淡淡的。
“我叫肆方。”
肆方看着见崎鸣,见崎鸣也看着肆方,许久,她才淡淡的道:“见崎鸣。”
“你和未咲认识?”然后她问。
“啊啦!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明明几天前未咲就已经向你介绍过我了的说。”肆方笑着道。
肆方说得风轻云淡,两名听客少女却是一惊一惑。
“肆方,那天我说的话,你……你都知道?”藤冈未咲用一种既惊讶又羞愤的语气问着。
肆方对她眨了眨眼睛:“当然。不然怎么能够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及时赶来呢!”
“……”背后说话被主人知道了,藤冈未咲只觉自己有些尴尬。
“没想到未咲你对我的评价还不错哩,值得高兴呢!”
“呵呵……你是怎么做到的。”藤冈未咲转移着话题,当然,她也有些好奇。
她好奇的看着肆方。
“我那天在你身上留了字。”
一瞬间,藤冈未咲就想到了昨晚肆方那满身纹路一样的文字。
“在哪?在哪?”她在身上翻找着。
“一般是看不见的。”
藤冈未咲停下了动作,她眼巴巴的看着肆方:“你看现在我已经安全了,是不是能够让它……也就是你留的文字大大,收回去呢?”
这话说得倒是好玩。
“这可不行,我只是帮你挡住了诅咒,却根本没有消除。”
“诅咒?”一直在旁边平静沉默的见崎鸣首次惊讶着插言。
“鸣,你知道些什么吗?”藤冈未咲问。
“……”见崎鸣看着自己的姐妹,欲言又止。
“鸣,你知道是什么就说出来吧,肆方很厉害的,他一定会帮我们解决的。”
“事实上,事情的大概我都知道。”肆方的发言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然后他对见崎鸣说。
“未咲她因为你也被上了诅咒,本来昨晚她就应该死去的,却被我救了下来。”
见崎鸣微微张着小嘴,目露惊讶!
……
重新走出医院,已然晌午。
肆方抬着手,看了看天上那明亮但却并不热烈的太阳,便朝着水濑家走去。
今天的风,依旧凛冽,不过空气却没有昨天冷了。
回到家里,给肆方开门的是相泽佑一。
“你去哪里了?”他站在门里,问。
语气有些惊讶。
不过,马上他就皱着眉头对肆方又重复了一句:“你去哪了?”
语气严肃而又认真,还带着一点儿轻微的责问的味道。
气氛有些不对,肆方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麽?”
“算了,你快进来吧。”肆方被让了进去。
“到底怎么了?”肆方换着鞋。
“是名雪,她以为你消失了,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相泽佑一站在一旁,紧紧的盯着肆方,似乎想要看看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什么叫我消失了?”肆方没有什么变化,他只是表示自己没有听懂。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相泽佑一急道。
“所以说,你这字面上的意思我就不懂啊!”肆方一脸平静的说。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你居然不懂!?”相泽佑一有些怀疑肆方的智商的看着他。
“我必须懂?虽然说单个词我都懂,但是被你和在一起我就不懂了!”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的错?”
“可不是嘛!”
“就你没资格这么说好吧!”
“话题的楼歪了吧?”
“这都怪谁啊!”
肆方接着认真的说道:“事实上,你刚才的话,我是真没有听懂,我消失了,和名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这两者没有什么关联吧?”
“我……”相泽佑一愣了一下,然后想到,还真是没有多大关联。
但是又莫名的觉得有点儿关系,挺矛盾的。
“我也不知道了……”
“切!”
“喂!”
这时,水濑秋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没有询问肆方去哪了,而是走近温柔的关心道:“回来了?”
一瞬间心就软了。
“嗯。”肆方点头。
水濑秋子一边帮肆方解下外套,一边对他说:“昨天晚上名雪似乎是有事找你,结果她发现屋子是空的,以为你就这么离开了,然后她就把自己一直关在了屋子里。”
水濑秋子的话和相泽佑一的话相差不大,不过肆方却是听懂了。
然后肆方就看着相泽佑一。
“喂!你那一副怜悯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相泽佑一顿时就不满了。
柔软温暖的小手贴在肆方的脸上,水濑秋子将他的头转了过来,她看着他,一向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却是认真的灼灼。
“肆方,你应该知道我话中「离开」的意思吧?”
离开,就是再也不回来的意思。
前面说过,水濑母女和肆方也相处了不少时间了,她们早就把肆方当做自己生活之中的一部分了,虽然双方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彼此离开也是正常,水濑母女也明白这一点,不过这并不是说,肆方离开了,她们就不会不在意,就不会不难过,甚至是不伤心。
水濑秋子知道肆方不平凡,所以她能够理解肆方的突然消失,不过,她更加担心肆方是真的消失!
她是真的很焦急。
此刻,她如是这么着重的问了出来,这并不只是帮水濑名雪问,也不是帮自己问,她是在向肆方要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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