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倾鸦
威廉现在要做得,就是如何将格里戈维奇制作的“老魔杖”,送到伏地魔手中。
不然他费这么大精力,又是经略德姆斯特朗,又是让格林德沃和伏地魔会谈……岂不是白费了。
威廉很快来到墓地门口,他推开一扇窄门,沿着教堂门口的小径,向着后屋走去。
一排排墓碑映入眼帘。
它们伫立在大片空地上,看着很是荒凉、瘆人。
慰灵碑在墓地西南角,还需要走一段时间。
走了没几步,威廉突然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孤独的地站在一块墓碑前。
威廉脚步轻轻地走了过去,他看见斑驳的花岗石上,刻着一个名字——坎德拉·邓布利多。
在生卒日期的底下,是“及……女儿阿利安娜”。
这是邓布利多父母与妹妹的墓穴。
老人俯下身,指尖触及到墓碑上,母亲和妹妹的名字。
以及那句……他亲手刻的墓志铭:
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
“威廉,其实这些年,我很少来这里,远没有阿不福思来得多。”邓布利多声音沙哑:
“因为我是胆小鬼,不敢来。
我父亲死的时候,还有我母亲站在坟墓前,替我进行着生命与死亡的对话。
而那年,她猛然间离开,没多久阿利安娜也走了。
我只能自己独自站在坟墓前,身前再无遮挡。
那种悲痛……我根本无法承受。”
邓布利多闭上眼睛,流下了泪水。
威廉竟是无话可说,只能拍了拍老人的肩膀。
片刻后,他低声道:“走吧,教授,祭奠快要开始了。”
邓布利多点点头,威廉搀扶着老人,朝着远处走去。
路过一块墓碑时,邓布利多指了指它。
威廉低着头,仔细辨认那块残破的、长满青苔的石碑。
这块墓碑极其古老,已经风化,威廉几乎看不清上面的名字。
但他还是能分辨那个死亡圣器的三角形记号。
以及伊格诺图斯。
这是三兄弟中的老三——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的墓穴。
就是因为这个坟墓,那年夏天,格林德沃才会来这里,和邓布利多相遇。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早就命中注定。
最后,两人又路过一个墓碑。
它是白色大理石制作,文字也很清晰,说明年代不是很久远。
威廉甚至不用走近,就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詹姆·波特
莉莉·波特
以及墓志铭——最后一个要消灭的敌人是死亡。
威廉与邓布利多都没有说话,反而加快脚步,似乎想要远离墓碑。
因为他们俩都知道,战局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哈利即将迎来,他早已被宣判的命运:
他该去赴死了。
……
……
第十三章 家!
女贞路4号,
二楼房间。
哈利坐在床边,正在思索宇宙和魔法的终极秘密。
俗称——发呆。
猫头鹰海德薇,站在窗户上,瞪着卡姿兰大眼睛,发出咕咕的叫声。
这是饿了的意思。
在霍格沃茨时,那只叫波波茶的猫,喜欢到鸟棚骚扰猫头鹰。
它还和洛丽丝夫人,带着一窝儿女,去薅猫头鹰的羽毛,给自己垫窝。
霍格沃茨恶霸一家……名副其实。
但和它认识久了,海德薇臭味相投,也沾染一些坏习惯。
比如……
五分钟没有进食,老子快饿死了!
可哈利没有一点眼力劲,不但没动弹,反而在持续走神。
海德薇咕咕一会,有些急了。
那天站在窗口,看见电视里的人类说:
喜欢发呆,是癫痫的一种症状。
铲屎官该不会癫痫了吧?
海德薇挥动着翅膀,在屋子里盘旋。
飞到哈利脑袋上时,肥臀轻轻一挑,尾巴一抖,甩下一摊新鲜出炉的“金坷垃”。
啪!
正好落在哈利乱蓬蓬的头发里。
哈利一个哆嗦,被猛地惊醒。
他一摸脑袋……啊!!!
哈利赶忙去洗头,再回到房间时,海德薇已经逃离了犯罪现场。
(海德薇:深藏功与名!)
哈利瞥了眼墙上的钟,他还以为自己坐了一个小时,没想到才不过十分钟。
哈利忍不住叹了口气,又在床边坐下。
熬时间也是一种技术活。
罗恩就能随时、随地陷入发呆状态,然后无间断走神一个小时。
这可是神技啊,上课的时候,甚至走上工作岗位,都能完美摸鱼。
很遗憾,哈利只学得了皮毛,至今还没有入门,更没有得到罗恩的精华。
而此时此刻,他格外需要“走神”,好将时间打发出去,让夜晚快点到来。
因为……那个时候,他就能离开这栋房子。
不是字面意思的离开,而是永远离开,不再回来!
换言之,到了今晚,女贞路4号——这个他住了十六年的地方,就再也不是他家了。
哈利已经迫不及待。
他以前听威廉描述过,麻瓜的相对论:
一个男人和美女对坐一个小时,会觉得似乎只过了一分钟;
但如果让他坐在火炉上一分钟,那么他会觉得似乎过了不止一个小时。
哈利真希望,金妮或者秋现在能出现在他身旁,然后躺在……啊呸,坐在床边。
他肯定什么都不干,就这样静静望着两人,好让时间过得快一点。
哈利闲着没事,走出房间,朝着下楼走去。
来到客厅时,他看见姨父一家,正在收拾东西,似乎准备搬家。
他们确实要搬家,也是今晚同一时间离开。
瞥见哈利后,弗农姨父挺了挺胖肚子,他犹豫片刻,还是不死心问道:
“小子,我们……必须离开吗?”
“是的!”哈利平静地解释道: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一满十七岁,保护我安全的符咒就会解除,我和你们就会暴露。
邓布利多教授认为,伏地魔会把目标锁定你们,或者折磨你们,拷问我的下落,或者以为把你们扣为人质,我就会赶去援救。”
“你们必须躲起来,凤凰社会帮忙,给你们提供最好的、最严密的保护。”
弗农姨父没有说话,而是踱来踱去。
他不舍得离开这里,不舍得搬离住了十几年的房子
弗农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浓密的黑色八字胡,也跟着波动起伏,大脸膛涨成紫红色。
“好吧,我们接受这种保护。但为什么不能让史塔克保护我们呢?
我们可以住他家。”
弗农在新闻里报道里,见过威廉,知道他认识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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