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楼不要粉
这个时候,荆哲躺在了床上。
“五姐,上来吧,咱们六九!”
“哦~”
柳惊鸿夹着大腿,感觉下面滑滑的,又湿湿的,非常想…
听到荆哲的召唤,柳惊鸿鼓足勇气,同时心中又带着些许的期待和向往,然后坐在了荆哲身上,然后准备趴下来。
“你坐反了,五姐!”
“反了???”
柳惊鸿有些诧异,自己明明是顺着她的方向坐着呀,不等她细想,荆哲就又托着她的屁股,把她的身子换了方向,直接坐到了荆哲脸上。
脸上…
“喔~”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条温热舒服的舌头吻上了她的花蕊,一阵吮吸,柳惊鸿何时经历过这个呀?
只感觉身体像是要飞了一样,从嗓子里吐出一声无比舒服的呻吟,然后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屁股,一上一下轻微动着,想让他的舌头探触到花蕊最里面…
不过荆哲却按住了她,不让她动作。
柳惊鸿疑惑的回过头来,就听荆哲说道:“五姐,趴下!”
趴下…
柳惊鸿低头一看,那昂扬的坚挺跳动两下,似乎是在召唤她…
这个时候,柳惊鸿哪能不动?
他在吃自己…
自己也要吃他…
嗯,这很公平。
于是乎,柳惊鸿低下头去,张开温润如玉的樱桃小口,全部吃了下去…
柳惊鸿毕竟是雏,实力自然不能跟荆哲比,尤其是荆哲能够准确找到她的突起蓓蕾,连番攻击几次之后,柳惊鸿就丢了几次,露水泛滥,直接给他洗了脸…
作为礼尚往来,荆哲也不甘示弱,在一次快感袭来之后,荆哲用力按住柳惊鸿的脑袋,然后身体一阵抽动。
“唔唔…”
柳惊鸿在他身下,只能用嗓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唔唔”声。
风骤雨歇,柳惊鸿抬起头,然后爬到了荆哲身边,看着她红润的脸蛋,并没有一点牛奶的痕迹,荆哲诧异道:“五姐,那些东西…”
“我吃了。”
柳惊鸿柔声道。
“吃…吃了?多脏…”
就算是自己的,荆哲依旧觉得不舒服。
但柳惊鸿却趴在他胸口,轻声道:“只要是哲儿的,五姐都不嫌脏的…”
“……”
这一晚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却足够销魂,两人都经历了灵与肉的碰撞。
而柳惊鸿也足够开心,浑身红果的缠在荆哲身上,满足,而且疲倦,搂着荆哲的脖子,恬然睡了过去。
看着这一幕,荆哲由衷的笑了笑,同样揽着她,进入梦乡…
————
第二九一章 上任(第一更)
把信收起来放好,荆哲洗了把脸。
出门之后,吴妈又给他送来一套新衣服,说是祝馨宁早上过来一趟,不过要去上朝,所以见他没醒,放下就走了,让他上任的时候穿。
心里不禁感慨,有姐姐宠着就是好呀!
换好衣服吃了点饭,就带着憨憨出来了。
按理来说,安国官员的工作时间应该是卯时过半,最晚也不能超过辰时,而荆哲起床的时候都辰时过半了,所以等来到太学后面的院落时,已经快巳时了。
新官上任,先表演一把迟到,荆哲觉得这也没谁了吧?
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十分喧闹,跟隔壁的太学不可同日而语,荆哲皱了皱眉,心想这些保和大学士和闲散大学士的纪律不是很好呀!
还没等他进屋,就看到了陈剑南。
此时正蹲在角落里,头朝墙,跟罪犯一样。
“贱男兄,你怎么在这?”
陈剑南回头,看到是荆哲,苦笑一声。
然后又小心翼翼道:“荆兄弟,你来的也太晚了吧!”
“贱男兄,你该不会是也来晚了,在这被罚站呢吧?”
荆哲扬眉,心想这里的纪律也太严格了吧?
不过这边群龙无首,也没个领导,又是谁罚他的呢?
“哎,我哪是来的太晚?我是来的太早了!”
于是陈剑南就小声讲了起来。
第一天上任,陈剑南为了留一个好印象,天不明就来了这边等着,结果几个闲散大学士来了之后嫌他来的太早,指点他做这做那,最后还不满意,就让他来罚站了。
听完之后,荆哲都气笑了。
“对面是什么人?我记得昨天宋大学士说这边似乎都是平级的保和大学士和闲散大学士啊,他们能随便罚你?”
陈剑南叹气一声,“开始我也不知道,同样反问了几句,结果你看!”
把头全转过来,荆哲才发现他的脸有一半都红红的,像是被人掌掴过。
卧槽!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随后怒道:“这都是些什么人?还敢打人?”
陈剑南赶紧拉了拉他:“荆兄弟,小点声!咱们初来乍到,还是要多加小心!我刚才打听了一下,这些闲散大学士家中多有背景,牵一发而动全身,咱们哪里得罪的起?不如自认倒霉得了!对了,等会你进去之后,他们说什么你听着便是,切莫跟我一样,挨了打不说,还得受罚!”
“……”
虽然荆哲跟陈剑南向来不太对付,但冲着他这几句话,荆哲还是很感动的。
“贱男兄,你在这边等着,等我替你报仇!”
“哎,荆兄弟,别啊!”
但为时已晚,荆哲已经大步走了进去,陈剑南在后面唉声叹气。
……
进了楼里,荆哲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局面,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屋里桌椅四处摆放不说,桌上还杂乱堆积着各种碗碟,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气,这哪里像是大学士的办公场所?
而屋里的大学士也分成了两拨,一拨站在墙角唯唯诺诺,另一拨则有坐在椅子上的,有坐在桌上的,正端着酒杯,嘴里各种吆喝的划拳。
他进屋之后,这些人都朝他看了一眼,但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啪啪!”
荆哲就近抓起桌上一个碗,猛的摔在地上,声音清亮刺耳,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这他娘是谁?”
“是不是跟外面那孙子一样?”
“你他娘摔什么摔,找死?”
这时,那些喝酒的大学士们放下酒杯,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谁让你们在这里喝酒的?”
荆哲冷声问道。
那些大学士们互相看了看,随后哄堂大笑。
“我特么…这孙子是谁啊?”
为首之人约摸十七八岁的年纪,头戴灰黑色小毡帽,一脸桀骜不驯的张狂模样。
他话音刚落,一个身材粗圆、但却一身书生打扮、显得不伦不类的家伙走了出来,很明显是要替毡帽男出头。
“我们吴少问你话呢,你特么是聋了还是哑巴了?找抽呢?”
荆哲瞪他一眼。
或许是没想到荆哲还敢反抗,粗圆男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怒道:“你特么瞪谁呢?说你你还不服气?你知不知道我们吴少是谁?在这里就得听我们吴少的!”
粗圆男一口一个“吴少”,把毡帽男给高兴的直仰头,不用说,他定是吴少了。
而粗圆男明显把荆哲当成了跟陈剑南一样来报道的新任保和大学士,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他相信只要跟刚才一样,报出吴少的名号后,面前的男人肯定会跟刚才的陈剑南一样,吓的屁滚尿流,随便打一顿,然后赶到墙角罚站。
谁知荆哲不但不怕,接下来继续瞪他,冷声说道:“我不管你们什么吴少、狗少、猪少,从今天开始,这里所有人,只能听我的!”
“……”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紧盯着荆哲,只不过表情各异。
在墙角站着的那些大学士听到这话明显有些激动,但摇头叹息者也有不少,似乎在为荆哲的下场担忧。
而以毡帽男吴少为首的众人则眼神戏谑。
“哈哈,好笑,好笑啊!”
有他带头,所有人都哄笑起来。
“还全都听他的?他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