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陛下,此次臣来,是举报有大臣贪污!”
进而瓦拉里接踵而至的这句话,令尼古拉大喜过望。
“贪污?朕的乌萨斯帝国怎么可能会有大臣贪污?而且以你的职位说有大臣贪污,这大臣,恐怕官位不低吧!”
只是显而易见不会要瓦拉里看出来,尼古拉佯装狐疑的问着。
“回陛下,正是乌萨斯的议长,迪夫斯基!”昂首对视着尼古拉的眼睛,瓦拉里掷地有声道。
“迪夫斯基,怎么可能,他的忠心朕可是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会行贪污一事,你可有证据!若是你没证据就说他贪污,朕定不轻饶你!”尼古拉瞬间瞪大眼睛就地起身,指着瓦里西的正脸呵斥道,一脸的难以置信。
“当然有,陛下!”
使看在眼里的瓦拉里心中一喜,深知着尼古拉越是对迪夫斯基期待越多失望就会越多,他本来这一次来正是受拉斯普廷的命令,只要这事能办成,拉斯普廷承诺保他的官位再往上升,他在拉斯普廷手下里的地位也会更高,何乐而不为。
“陛下,请看,这就是证据。”
继而,当着尼古拉震撼的面,瓦拉里从衣袋里掏出一笔记本递到尼古拉的跟前。
“这是臣花费三个月的时间苦心搜集到的证据,里面所有的内容都千真万确,还请陛下过目!”
于是,接过瓦西里递来的笔记本,尼古拉浑身一颤,接着笔记本的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稳重的气息也变得逐渐的紊乱。
“这迪夫斯基,竟然在朕眼皮底下如此妄为之事!亏朕这么信任他,他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末尾类似着晦气一般的坐回座椅上,尼古拉愤怒的咆哮道,紧咬着牙关满面的怒意。
“请陛下息怒,勿伤熊体。如今陛下已有迪夫斯基的罪证,那迪夫斯基定再怎么解释都是无用功,陛下贤德无量,竟有这种乱臣贼子私底下胡作非为,陛下若是制裁迪夫斯基,那定能博得天下美誉,这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而把尼古拉生气的姿态尽收眼底,瓦西里即刻的添油加醋几句,顺时再捞一波尼古拉的好感,小精明打的特别精。
“嗯,你说的不错,朕是一时气在头上。”尼古拉满意的轻点下头,意味深长的瞥视瓦西里一眼。
暗地里想着你以为你小子能逃得掉?一丘之貉!到时你也别想溜掉!
“你,是叫瓦西里吧。”
把记载着迪夫斯基偷税漏税的笔记本放到一旁,尼古拉微微一笑道。
“你花费三个月辛苦搜集资料给朕,朕已知情,有你这样的敬业之人担任监察长,朕甚是欣慰,明日,朕会在朝堂之上亲自册封你官位,定大大表彰你的功绩,要全天下监察长为你看齐!”
不忘夸奖瓦西里一番,尼古拉还给予瓦西里升官的承诺,堪称是使瓦西里喜悦不已。
“谢陛下!”瓦西里喜出望外的拱手道,觉得这一趟真的来得值。
“那下去吧,朕想要一个人静静。”尼古拉轻摆下手。
“是,陛下。”
很快的遵循着尼古拉的吩咐,瓦西里迅速的退出尼古拉的房门,恨不得现场就跳起来,这既升职还稳固自己的地位又被尼古拉看中,自己一生不是稳的?美滋滋啊!
可惜瓦西里殊不知的是,当他回身的片刻,尼古拉的目光瞬间冰冷至极,一脸冷淡的紧盯着瓦西里的远去,毫无刚才对瓦西里透露出的善意,跟看待死人无异。
“召迪夫斯基入宫!朕有急事要见他!”
随即,阴沉着脸,尼古拉对着门外的侍女命令道。
接连没过多久,半夜受到尼古拉召见的迪夫斯基的自家中匆忙坐车来到宫中,随同着一道疾步的脚步声直走到尼古拉的房间,见到尼古拉的本人。
“陛下,请问召见臣有何事?”
理所当然注意到尼古拉的脸色有点不对,迪夫斯基立即的微微鞠躬道,心理充满着疑虑,思索着尼古拉在这时间点到底找他有什么事情。
“朕找你,是想给你看个东西!”
仅是没有给予迪夫斯基多少思考的时间,怒气冲冲的厉声着,尼古拉把书上的笔记本一下扔到迪夫斯基的脚前,看上去十足的愤怒。
以至于迪夫斯基立刻察觉到有什么很不对劲,赶快的把尼古拉丢在地上的笔记本拾起在手中,迪夫斯基把笔记本翻开观阅起里面的内容。
结果一看,吓得迪夫斯基喉咙咽下一口唾沫的是,这笔记本里记载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他帮助那些资本家逃税的证据,最关键的是这些证据迪夫斯基深知全都是真的,虽然没调查完,但足以能妥妥的定他的罪。
还是死罪,掉脑袋的罪。
这一刻,迪夫斯基的身体抖动起来,就连笔记本都拿不稳的从手中落到地上不知所措,这尼古拉给他看这东西,预示着什么已不言而喻。
“请,请陛下恕罪!!!!!!”然后,很有自觉的双膝都跪在地上,迪夫斯基惶恐的大喊着。
“臣,臣是一时糊涂,被金钱给蒙蔽内心,但臣对陛下忠心耿耿,请陛下给臣一个机会,饶臣一命啊!”
说时还潸然泪下,泪流满面,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哗啦啦的滴在地上看起来无比的可怜,搞得像尼古拉才是恶人的一方。
“给你一个机会?”
迎来尼古拉不屑的冷笑。
“那你跟朕说说,朕天天那么真心的对你,你有没有替朕着想啊!帮助企业逃税漏税,迪夫斯基,你可真是做得出来啊,你是不是觉得朕容易糊弄,做这种无耻之事啊!?”
面露狰狞的怒斥着,尼古拉的话语里饱含着无尽的恼怒。
“对不起,陛下!是臣辜负陛下的期待,是臣辜负陛下的期待啊!”
令听着的迪夫斯基越发的慌乱起来,疯狂的对地面磕着头,反正就是装可怜,能有多可怜就是多可怜,博取点尼古拉的同情。
“辜负?你还知道是辜负朕啊!朕待你那么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你可知道,你的这个贪污是谁告诉朕的吗!?”
尼古拉继续的怒斥道,神态间尽是无法平息的怒火。
“还,还请陛下明示!”迪夫斯基慌张的回道,同在琢磨着会是哪个混账揭发的,就冲这笔记本上的罪证,百分之百的是一直在暗中调查者他,简直恨不得把他给弄死,要他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谁,那朕就告诉你!”然后,尼古拉给出答案。
“是拉斯普廷!”
单单一眼,让迪夫斯基震撼在原地。
“就在刚刚,拉斯普廷私底下见朕,说你为非作歹,朕最初还不信训斥他一顿,但朕没料到,你竟然还真和他说的一样一直在欺瞒着朕,朕真是对你大失所望啊!”
更让迪夫斯基一下领悟一切,果不其然是拉斯普廷,也只有拉斯普廷才能做到,他和拉斯普廷知己知彼,他做的脏事拉斯普廷肯定知道,只要一调查绝对调查的出来,他早就知晓拉斯普廷是个小人,但迪夫斯基没料到他烧拉斯普廷工厂,拉斯普廷竟就要他的命,一点都不留情面。
“请陛下宽容!”
随之,向尼古拉惊慌的磕头道,迪夫斯基的心里又怒又气,可没有办法,总得先活命再说,连命都没,那他还能有什么。
“哼,起身吧!你犯再大的错朕还能杀你不成?谁叫你是朕麾下的议长,朕要是把你给杀,那和朕断朕自己的左膀右臂有什么区别?”
不过令迪夫斯基十足欣喜的是,还真的把他给原谅,尼古拉竟没有再追究他的职责,为的皇权的稳定放过他一马。
是啊,贪污是小事,这乌萨斯敢问谁没贪过?最主要的还是权利啊,他若是被尼古拉亲自除掉,那尼古拉的得意干将不就缺少一员,到时怎么和叶丝尼娜斗,尼古拉的此举真的没毛病。
“谢陛下恕罪!”
紧接着,徐徐起身的抬起衣袖擦拭着眼角的眼泪,迪夫斯基哭诉的回应着,演戏演到底。
“你也不用给我哭,朕恕你罪,可对你的惩罚还是有的。”
可尼古拉紧随其来的话,又令迪夫斯基心中一寒。
“就你这逃税漏税的行为,朕实在不放心你当总检察官,这样吧,朕决定把这总检察官的位置交给拉斯普廷来管,明天朕就和奥古斯塔商量,要奥古斯塔退休,当全天下的面封拉斯普廷为新总检察长,你老实当你的议长,不要再让朕失望!”
因为此时此刻,迪夫斯基听到的是这般的信息,相当于内定拉斯普廷是新检察长,他永远都只会是议长。
“陛下,万万不可啊!”
岂不会要迪夫斯基心慌,也懒得顾及其他的躬身道,迪夫斯基发誓一定不能让拉斯普廷当上总检察长,要叶丝尼娜麾下的议长当都行,绝不能要拉斯普廷当。
那正是在迪夫斯基的耳里,这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今天拉斯普廷能要他的命高他贪污,等拉斯普廷成为总检察长他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到时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么再度被尼古拉气愤之下赐死,要么就是暴尸荒野永不超生,他可不干。
“有何不可?”微眯起眼睛渗透出尖锐的目光,尼古拉质问道。
“回陛下,是因为拉斯普廷比臣还贪,还狠啊!”
得到迪夫斯基毫不犹豫的答复,立誓要和拉斯普廷死斗到底,这拉斯普廷要他的命,他也不要拉斯普廷好过。
“比你还贪还狠?你给朕说说是怎么回事。”尼古拉的眉梢抖动一下。
“那臣就给陛下明说吧,陛下,你应该知道,在陛下的乌萨斯帝国,一般当乌萨斯帝国要兴办大型设施,比方说公路、铁路,或是一些其他公共设施,都会‘招标’公平竞争吧。”
听尼古拉有意愿聆听,迪夫斯基赶忙的讲道,觉得有戏,别看拉斯普廷有他的爆料,他也有拉斯普廷的爆料,早也派人调查拉斯普廷的黑幕,为的正是以备现在这样的不时不需。
“而拉斯普廷这人,则利用着官职一直在帮各大企业违法招标,只要谁给的钱多,他就会帮谁,甚至陛下,这些企业大多数在施工过程中运用的都是‘霉土’,‘拉普通大桥’,‘吉利斯大桥’,‘莫亚尔大厦’,这些全部都是霉土所做,陛下一查就能查清楚!”
弄得尼古拉越听越来气,这尼玛,名副其实的豆腐渣工程?开玩笑,豆腐渣工程是什么,就是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旦大桥或者是大厦坍塌,那百姓就要死伤无数,堪称是赚人命的钱,不要脸!
"甚至陛下,拉斯普廷还进行人口买卖,陛下可听说过部分矿山的感染者越来越少吧,其实那根本不是感染者失踪,而是被拉斯普廷在对这些感染者进行倒卖,在哥伦比亚和维多利亚那边的工厂一直需要大量感染者无偿的运作,拉斯普廷就一直做着这种交易,来在这过程中赚取差价!"
并且这其中还涉及到灰色人口,行啊,泰拉世界版‘三角贸易’,把感染者当畜生一样流动,这是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畜生,典型的畜生,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的确,比起迪夫斯基,这拉斯普廷才是真正的败类啊,该杀,该杀啊!
“陛下若不信,陛下查一下几个人的底细就可能发现猫腻,交通部长‘默克斯迪克’,商业部长‘齐里芬斯’,这些都是拉斯普廷嫡系的人,虽然臣目前没证据,但他们绝对有参与过臣说的两件事!请陛下明察秋毫,识破拉斯普廷的真面目!”
“……”
紧攥着双手,尼古拉怒火中烧的保持沉默,他某种方面已有接受乌萨斯帝国政治黑幕的决心,但真的听完以后,尼古拉的内心一片的悲怆。
是的,这,就是‘真正’的乌萨斯帝国。
贫富差距不断的扩大,人民生活日益的疾苦,感染者的待遇沦为牲畜,军人被贬为工具不值一提,资本家在狂笑收割着钱财,政治家在狂喜积攒着财富,不管是感染者和非感染者,都无非是这其中被任人宰割的一部分,没什么多大的区别。
玩弄着乌萨斯帝国,坑害着乌萨斯帝国,做空着乌萨斯帝国,食着人血的馒头过着酒食肉林的生活,毫无一点自觉。
全部,都得付出代价。
他们应得的代价!
“下去吧…”
最后,轻声的说着,尼古拉相望住迪夫斯基的双眼。
“你说的朕会去查,拉斯普廷成为总检察官一职朕会暂且放下。”
算是给迪夫斯基一定心丸,要迪夫斯基老实一点。
“不要想着找拉斯普廷报复什么,等朕查完,朕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仅局限于今晚的老实一点。
“是,陛下!”
迪夫斯基无疑心安不少,有尼古拉这句话,那他还虚什么,他其实就是贪没什么别的,但这拉斯普廷不止贪,手上还沾上不少血,哪一个不比他严重,还敢诬告他,认为他没有证据,能把他除掉?想得美。
“宣,奥古斯塔入宫。”
而当迪夫斯基走以后,暴躁的心绪缓和许多,尼古拉方前的神色冷若冰霜,或许是终于摸索到迪夫斯基和拉斯普廷的黑幕惊喜过望,或许是被拉斯普廷的所作所为气的无话可说,唯有尼古拉自己清楚。
“陛下,臣奥古斯塔拜见。”
随后,待一段时间的过去,本在夜晚处理着政务的奥古斯塔快速踱步到尼古拉的房间,对尼古拉尊敬的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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