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也想要个有能力的‘父亲’能帮‘母亲’分散下压力,比方说林如雪。
“…是吗…”
凯尔希沉重的声音宽松了几分低语道,依据着阿米娅的话语瞬间猜到的些什么,上涌的情绪不经意间缓和下来,起码已没对乌萨斯因阿米娅产生的太多的反感。
差不多,就是对罗德岛随便应付的态度,尼古拉压根就不想管理罗德岛,这是凯尔希的想法。
只是凯尔希依旧想不通,为什么尼古拉要对罗德岛这么‘善良’,而不是借用罗德岛去满足自己的利益,这不符合一个皇帝应有的作风。
既不要石棺,又不想吞并罗德岛这个组织,那尼古拉到底想要什么?真的只是她吗?
在凯尔希满是逻辑的思维中,无法理解。
无论是尼古拉的行为,还是尼古拉的动机。
“凯尔希医生,罗德岛的情况…怎么样呢?”然后,泯动着薄薄的樱唇,阿米娅目视着凯尔希小声的询问道有关于罗德岛的问题。
“目前的情况一切正常,乌萨斯已没再对罗德岛有军事接管…唯一就是很多人有点不安,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凯尔希平声的答着,为阿米娅间接的说明起罗德岛的情况,某种方面同对阿米娅隐瞒了些什么,比如一堆忠心的干员认为罗德岛要完蛋,请愿发动自杀式袭击把阿米娅救出来,蠢的要命。
唯独凯尔希意外的是,在这群‘蠢’的干员中,她本应最担心还准备派红监督的煌竟什么都没做,反而在外出一趟罗德岛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有人探望也是敷衍应付,不知道在外面经历了些什么。
至于其他的一些加入罗德岛的小集团势力,暂且还在观望着罗德岛会被乌萨斯怎么‘处罚’,还没有离开罗德岛的想法。
不过时间越久,凯尔希判断着他们的耐心会越来的越有限,他们能安心的等个一星期,可不代表着他们能等几星期或几个月。
毕竟,这些小集团组队来到罗德岛的目的,要么就是求安稳,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凯尔希至始至终都明白着这一点。
罗德岛,向来都来者不拒。
只要不威胁罗德岛的话。
“那个博士呢?她在哪里?”
随之,对视着阿米娅灵韵的蓝眸,凯尔希向阿米娅咨询起着一心目中讨厌的女人的动向,声音冷漠。
“凯尔希医生你说Dr.林如雪吗?她没有跟我们在一起,她貌似有独自外出的权利,今日一天都不知去的哪里。”
阿米娅漂亮的眼眸眨动得一下答道,得知到罗德岛没事时轻吐息了口气,一直以来都担忧着罗德岛的处境,罗德岛没事对于少女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独自外出?她?”凯尔希的眼睛微有的眯起,眸中闪过了一抹锐利的锋芒。
“嗯,这是Dr.林如雪告诉我的,乌萨斯的人只要求她不许出南城区,除此以外随便她行动,这是乌萨斯上级的安排。”
阿米娅轻点下头解释道,对于凯尔希的质问没有多想。
“呵?她倒是挺自由的,罗德岛的人都只能被困在这座大楼和工地里,她一个外来人却能够任意的出入,比罗德岛的人还过的滋润。”
结果迎来凯尔希的一声冷笑,殷红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一般是女人只有在遇到啼笑皆非的事情时才会流露出这种表情,在女人的心目中林如雪的‘超规格待遇’毫无疑问是其中之一。
对林如雪的印象更加反感了几分,如果还有一次机会,凯尔希发誓绝不会去把林如雪从冰棺里给‘捞’出来。
可惜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后悔药,这一点凯尔希有着自知之明。
更搞不懂乌萨斯对林如雪的安排,就如着在有意偏袒林如雪,不明意义。
“凯尔希医生,请不要这么说话,这不是Dr.林如雪的错,是我们擅自唤醒了她,不顾着她的想法…”
阿米娅喃喃的一声,听闻凯尔希讽刺林如雪时脸色骤然黯然了几分,不是不知凯尔希和林如雪本就关系不和,曾经特蕾西娅在的时候亦是,两人的对话从未超过三局,互相不想搭理彼此。
“而且,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一意孤行…”
尤其说到这里,阿米娅小手更是紧攥起来低垂下自己的眼帘,言语声若细丝软软无力,显而易见凸显了少女总在自责的心态,自少女的心里也把自己当成要罗德岛神仙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从没有怨念过林如雪。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人,不管是经历了什么,当有责任的时候第一想到的是自己全部承担,而非是和他人一起并进。
凯尔希又何尝看不出来。
“阿米娅,这事不怪你,罗德岛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怪你,营救林如雪是当时我们每个人共同的决定,绝不是你的独断独行,你没必要把责任全部归咎于自己。”
随即,抚摸着阿米娅的小头,碧绿的眸子闪烁着淡淡的温情,凯尔希轻声的安慰道。
“总之,阿米娅,放心交给我吧,今天我就是来带全部罗德岛干员回去,但乌萨斯目前还不允许放你和博士离开,我会尽全力和乌萨斯的皇帝交涉。”
没有多说什么无意义关怀的话,女人仅仅是冷声的述说出这般的言辞,个人说话的方式向来是简单直接,淡漠中饱含着温柔,冷酷中饱含着细腻。
以及没和阿米娅提及起尼古拉纳她为妃的要求,亦没跟任何人坦白过,埋藏在了女人的心底。
“嗯,凯尔希医生,我相信你~!”
遗憾的是心思单纯的阿米娅并没有多想,玲珑的唇角轻翘天然的对凯尔希笑着,未有对凯尔希的言辞有半分的怀疑,在罗德岛最信任的也正是凯尔希和林如雪。
“凯尔希医生,我能问你一道问题吗…”
随后,细声的问着,阿米娅的神情顷刻之间变得踌躇不已,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难解的问题。
“博士以前,有认识的…亲密的男人吗…?”
紧随其来面露犹豫的一问则让凯尔希困惑不已,林如雪有亲密的男人?在凯尔希的印象里等同于尼古拉不是熊渣,除非哪天太阳从西边升起,她或许还会有些丁点的质疑尼古拉是个‘专情’的渣男。
虽说这在凯尔希的认知里尼古拉是个熊渣很正常,没有一个国家的皇帝会专情,在皇帝的后宫中,女人说白了就是专门生孩子的工具,无非是长得耐看皇帝才动的下去熊根。
她只希望着,尼古拉未来不要被皇宫中奢侈的物质腐蚀,成为一沉迷酒肉的‘混蛋’,权利会让人腐败,金钱会让人堕落,她已见证过很多被这两者熏陶了心灵的人,男女无一没有例外。
现在…稍微勉强。
一般。
还行。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凯尔希不解的反问道,面向着阿米娅眉梢轻微的皱起,不太弄懂阿米娅提问林如雪是否有亲密的男人的理由,能问这问题无疑有什么应有的因素才对。
“因为…凯尔希医生,当我们还在切尔诺伯格,我和林如雪还有大家被乌萨斯警察,我感应到了一个男人奇怪的情感波动。”
于是,阿米娅很快的对凯尔希回应着,本人的原石技艺一直都有着感受他人情绪的能力,这是罗德岛众所周知的事实。
“在他的情感中,凯尔希医生,我能感受到他对这世界一股极致的恶意,憎恨着这世界的所有,但同时,我又能从他情感中感受到一股极致的温柔,喜爱着周边的一切,他的内心就像是两个极端的人,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接踵而至的一语即给凯尔希讲清自己的疑惑,说时,阿米娅轻轻泯住了下唇,想必是很少有感应到这种离奇情绪的人,在少女至今感应的千百人中都没出过一例。
“那这和林如雪有什么关系?”
然而女人并不感到这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抖动着眉毛追问道,差不多已听出男人是个精神分裂的神经病,犹如喜欢着一朵盛开的花,可又恨不得把花亲手摧毁,矛盾到极致。
这个现象,通常在感染者中很常见,原石病影响到神经末梢,造成感染者神经的脆弱和敏感。
又或是经历了什么的人,将一个活生生变成了疯子,基本上病入膏肓。
宛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样,疯子,往往没有一人会觉得自己是疯子,他们只会用伪装把自己掩的不像一个疯子,但当有什么吸引他们,亦有可能是刺激他们时,他们就会暴露自己的本质,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示众人。
就和一个小丑,没有区别。
用着擅长的演技骗过了所有的人。
还把自己代入进小丑的角色,骗过了自己。
“所以,凯尔希医生,这才是我疑惑的一点。”
最后,阿米娅道出男人会和林如雪有关的原因。
“无论他的内心怎么的复杂,无论他对自己的生活是揣有恶意,还是怀有善意,我都能感应的出他对林如雪抱有着异样的期盼,想要林如雪帮他做一件事情。”
一道匪夷所思的原因,阿米娅目光平静的直视住凯尔希的瞳眸。
“他…”
为凯尔希轻语讲述了出口,清澈的眼底闪烁着一道怪异的色泽。
“在请求着林如雪,杀死他。”
是如此的因素,令凯尔希愣在了原地。
“他说,他是‘恶魔’。”
那个男人…想寻死?
……
第262节 两百一十一章:尼古拉之死
还仅仅是一大早,来自整个泰拉各地众多的人就自主占据在政府规划的大道上,同时无数媒体的聚光灯都纷纷汇聚在圣彼得堡的门口,等待着统领着乌萨斯皇帝尼古拉的出宫。
今日,是乌萨斯的建国节,乌萨斯最为盛大的节日,仅次于乌萨斯皇帝的登基大典。
在那已过去的历史中,这个节日的出现正意味着乌萨斯的诞生,当曾经源于炎国鄂温克族的铁骑横扫泰拉大陆奴隶各族时,是伟大的乌萨斯开国皇帝伊凡三世带领着乌萨斯族打败鄂温克族,创建了乌萨斯这一繁华的帝国,延续至今。
或许前几日整合运动的暴乱确实给这帝国带来一场难以想象的灾难,但事实表明大众往往是一健忘的生物,自有盛大的节日到来时,很多人都会抛弃烦恼欢喜过节,特别是国家意识浓厚的乌萨斯,对建国节这一特殊的节日更是情有独钟。
而在此时此刻皇宫的内部,刚刚打扮完毕的尼古拉正和叶丝尼娜并肩而行着,准备主持着今天乌萨斯辉煌的节日。
“话说,太后,这衣服是不是太大呢?我能回去换一件吗?不然穿出去我真要热死不可。”然后,顶着炎热的太阳沮丧着脸说道,还没走出皇宫,尼古拉就已打起了退堂鼓,满头大汗昂首仰望着烈日灼灼的天空甚是难受。
“你在想什么?你原来建国节时不都这么穿的吗?本宫不管你怎么想,今日你一定要穿这身衣服出门,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也有数,不要让本宫提醒你。”
旁边的叶丝尼娜冷漠瞥视了眼尼古拉,对尼古拉的话显然不以为然,现在的女人所身穿的是纯金色的长裙,裙子的衣料璀璨精致微微闪光,尼古拉则穿的是一复古的皇装打扮,白色的礼服和黑色的马裤及长靴,差不多把尼古拉的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一处缝隙都没落下。
“是是,太后,听你的…”
尼古拉无奈叹息了一声,本来也就是纯粹的抱怨没有怎么多想,掏出衣袋中的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只感叹着封建制度下的‘国庆节’就是麻烦,一堆无意义的事浪费时间。
今天的流程很简单,一大早八点出宫,站在游行车上给全天下人看看,广场上发表一讲话,再在莫斯科城的教堂上做个祷告仪式就宣布完毕,听起来轻轻松松。
只是唯有参加过乌萨斯建国节的尼古拉清楚,这里面的步骤有多麻烦,游行车行驶着慢的不说,他站在游行车上还必须时刻保持面对子民们的‘微笑’,祷告仪式更是要双膝跪在教堂里念大威天龙咒语一小时,这谁受得住。
所以这是什么,这是在看皇帝?这他吗是在看猴子!不,确切的说是比猴子还不如的动物,猴子不爽还能拿香蕉皮甩在游客脸上,他一个皇帝真要被扔臭鸡蛋都不能还手,否则会遭天下人耻笑。
“你这什么语气?似乎很不乐意的样子,和本宫一起举行这次建国节,难道你就很不自在吗?”
叶丝尼娜侧过眸子看向尼古拉的目光渗透出些许的不满,自然察觉的到尼古拉抵触的情绪,心里不禁有些不快,美丽匀称的锁骨上早已遍布着晶莹的汗水,和淋漓大汗的尼古拉看上去倒没什么区别。
“没啊,我就是吐槽下而已,谁叫这一天的天气实在太热,太后你不也满身是汗吗?”
尼古拉轻摇下头解释道,斜视叶丝尼娜一眼顿时微侧过了身躯,深邃的瞳仁紧盯着叶丝尼娜咽喉上的汗珠用手帕细心擦拭着,隐约间还能闻得到女人白嫩的皮肤上沁人心脾的香气,就如一朵雏菊的淡香引诱人心。
“不,不满也得忍忍啊,本…本宫不都在忍吗?”
叶丝尼娜的声音骤然有点紧张,眼见着近在咫尺的尼古拉一下俏脸一红,靓丽的金眸闪烁着怪异的色泽急忙偏开了视线,纤细的身子不安扭动的一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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