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少的又少,忽略不计。
只有真正懂得感染者的人才能说出这话。
在邦拉列夫的眼中凯尔希已算是其一。
“至于整合运动的游击队,更是简单,陛下,你可以直接把游击队收编为实用军队,再把里面一半左右的军官由非感染者担任,告诉乌萨斯全军军人受到感染后亦能维持身份不变,那么,我想着军中的怨言肯定会减少许多,还会出现许多陛下的支持者,定会拥护着陛下你的决定。”
紧接着,停都没停歇半分,凯尔希又接着谈及起整合运动的事情,一串说辞下来行云若水,句句全是精粹的结晶。
“军队?这不妥吧,感染者加入军队,你怎么能知道会不会起异心,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基里尔眉梢一皱的反驳道,没有把话说的太全,简而言之就是顾虑着感染者加入军队哪天会反叛,打着感染者‘平等’的旗号。
“怎么会呢?基里尔议长,其实你也知道,除的身体里的原石,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并没什么太多的不同,大将染上原石病还是有着大将的本领,士兵染上原石病还是有着士兵的素养,自然包括着那对皇帝陛下的重心。”
凯尔希冷眸目视着基里尔淡然道,秒速回应基里尔的问题,不带丝毫犹豫。
“或许在平日的生活中,只要预防到位,原石病通常情况下都不会感染的到,但对于经常会在异地作战的军队来说,有时不注意感染原石病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当感染者上原石病时,很多的军人都自会选择瞒报,担忧着自己会失去军人的身份,回归到社会上又没什么多余的技能进行劳动。”
单单的一言简单直接,戳中泰拉许多不承认感染者军人体制的痛处,当军人离开军队后,由于着没有过多生活的经验往往是社会上淘汰的那一类人,就算会有政府工作,但就是一些感染者经常做的又累又苦的活,谁真愿意做的下去,因而很多军人都不上报,乌萨斯还称得上是一重灾区。
“而且若如此执行下去,军队的作战能力定会大大提高,不会因害怕原石病互相推卸和延误战机,为的在这新体制下能建立荣耀,他们更会发奋作战来谋得自己的一席之位,何况维多利亚,炎国也有这种制度,但在军队里的感想都很不错,感染者和非感染者成功实现和平相处及理解。”
因此这么一来,这个军队经常上报的问题在基里尔的耳中就游刃而解,不是总说军人成为感染者后工作条件不行吗?那继续当军人行不行,军队里的感染者本来就没多少,可感染者和非感染者混编的军队一定会需要感染者军官,努力一点不就是个军官呢?比是非感染者时晋升还快!
“要论是平常,陛下实行这些改革可能会找很多人反对,但经此游行后,聪明的人都会选择给自己留条后路,陛下什么都不做,非感染者亦没什么利益,但陛下这时支持感染者,那感染者必会对陛下感激涕零,谁都会背叛陛下他们也不会背叛,因为他们只能相信陛下,仅此而已。”
更甚的是还精确的从另一无人问津的角度思考起游行的本质,再一次的和以前一样虐杀感染者是不可能的,游行的人照样得不到什么,可假设在这种时刻支持感染者,那利益被保护的感染者确实会对尼古拉感恩戴德,总有一天会知恩图报,尼古拉的利益就是他们的核心利益。
这,正是每个皇帝都想要的民心。
幕后的人只看到表面,但不知反向帮助尼古拉一把,让尼古拉拥有彻底收拢感染者民心的机会,‘逼’着感染者的利益和尼古拉捆绑在一起。
女人所吐露出的,就是这个意思。
四个议长,自也听的出来这个意思。
“基里尔议长,要一个绝望,往往很容易,但给予一个人希望,往往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最后,深深的凝视着基里尔,凯尔希的视线冰冷没有温度,犹如一锋芒的利剑足以刺穿任何心思不定的人的心头。
“你还有问题吗?可以尽管问我,我随时作答。”
“呃…我,我没什么要问的,你,你继续说…”
基里尔满脸窘迫磕绊一声,一时侧开头不知还要怎么再说下去,话已至此真的没什么可说的,邦拉列夫、维托和布拉夫同是一样,都被凯尔希说的心服口服,宛如他们只是一小孩子,凯尔希则是一体谅着他们威严满满的‘老母亲’。
刚刚才对凯尔希热血激昂的四个议长,一瞬之间,全都萎了下来。
[要不,就扶持凯尔希上位吧,或者就用孩子约束凯尔希,把凯尔希亲情绑架!]
四个议长不知怎的心理萌生出这种想法。
总感觉有凯尔希带乌萨斯,会一下起飞的样子。
此女…不能放过啊!
……
第256节 两百零五章:朕要看你的身子!
在凯尔希一连串的讲解之后又经过一段激烈的商讨,有关于感染者最新的方针总算制定出来,涉及到民生、军事上各种的层面,算得上是泰拉世界几年来规模有关感染者最大的立法之一,足足耗费尼古拉等人一个上午才有的个基本的雏形。
民生上主要是以凯尔希的意见为主,设立以政府为主导的感染者民间部门来统一对全国感染者进的管理,类似于工会的形式在各感染者市区下放;军事上则是军人受到感染时依旧能在军队里服役,具体的细节交给军机处去讨论,由专业的人来进行规划,以免着会出现什么漏洞。
同时对于受到人诱导沸腾的民意,尼古拉先打算通过下午的表彰大会和明日的建国节转移舆论再说,倒不用担心会发生再一次席卷全国的‘大叛乱’,说白就是三分钟热度的问题,大多数被引诱的人到头来还是要过着正常的生活,不可能天天没事就在大街上乱跑乱窜,除非是收钱。
这其中,尼古拉清楚着必有些许移动都市的暴动会愈演愈烈,比方说一些别有用心的贵族掌权的移动都市,试图着赶走大量的感染者和间接上鼓励暴动来给他增加压力,逼他杀死塔露拉,不可能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只是这在尼古拉的眼中已无所谓,一来民间部门的建成能要他统统把逃难过来的感染者转化为劳动力,有老人和小孩就建立收容所暂时安置,二来某些贵族真要不体面,他就帮某些贵族体面,在天下人面前发布通告公开批评,还能看看是哪些人不老实,记在小本本上秋后算账。
并且依据着克格勃对切尔诺伯格贵族的调查,再过不久,尼古拉相信在切尔诺伯格惊人的腐败贪污被一一揭露之下,他就能借助想要惩戒贪官汹涌的社会呼声顺理成章严禁官员的家属禁止经商,将克格勃以调查的名义进驻其他移动都市,把他的势力安插在各贵族的圈子中。
至于克格勃会不会被人袭击杀害,尼古拉断定没有一个贵族会去做这种疯狂的事情。
毕竟,他们的矛盾再怎样大,尼古拉也知着他和某些贵族还遵守着默契的规矩,只会玩些阴招,不会玩些明招。
派杀手刺杀,那就和撕破脸没什么区别。
今日是克格勃‘意外’死亡,明日就会是某个贵族‘意外’死亡。
都是同理。
“那暂且就这样吧,关于对感染者民间的改革,朕会到时在表彰大会说出,你们记得完成自己的本分工作,也要派人去严格调查下最近游行的发起人,争取摸清控制着他们的幕后人,有重要情报随时向朕汇报。”
伴随着尼古拉宣布会议结束话语的落下,四位议长一同起身对尼古拉恭敬的的鞠躬下各自离开会议室,整个的会议室瞬间空荡荡的再无一人,唯有那残留的空调的冷气证明前不久在场有人来过,但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你这次干的不错,凯尔希,你想要什么奖励,跟朕说说怎么样,能满足你的,朕会尽量满足你~”
而待周边除去禁军唯有自己和凯尔希时,尼古拉微笑的和凯尔希聊起天,无疑知道着凯尔希对刚刚的会议起到功不可没的作用,默默的跟随在尼古拉的身后,女人始终没有和尼古拉并列行走,犹若时刻警醒着自己的身份,尊卑贵贱。
“这是我应做之事,陛下说赏赐什么就赏赐什么即可,我都可以接受…”
凯尔希立马的回答道,淡然的凝视着尼古拉的背影面不改色,出乎意外的没有第一时刻提什么有关于罗德岛的要求,明明尼古拉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只是若是可以,我希望陛下让我能和罗德岛的领导者阿米娅见上一面,有些话我想和罗德岛的领导者说说,还请陛下满足我这一微不足道的要求。”
理所当然不可能是心中没有罗德岛的位置,无非是纯粹的客套话而已,躬身的说道,凯尔希止住脚步对尼古拉弯下身子,低微的姿态着实和一名跟皇帝对话的女性没多大区别,无论是尼古拉的宫女还是‘女人’。
“哎,你非得这么跟朕生疏吗?无妨,既然你想要和你罗德岛见上一面,朕就答应你吧,等朕去表彰大会的时候朕自会派人带你去,免得你不知道在哪里。”
尼古拉回视一眼凯尔希叹息口气,又扭过头面向前方很是无奈的答应凯尔希的请求,不是不知凯尔希为什么要这么拘谨,女人的性格某种方面一直也是这样,谨慎多疑,还有着年长者几乎都有的‘死板’。
哪天真的上/床,尼古拉估计着凯尔希恐怕湿透透都不会叫出声,通红着脸极力忍住自己的感觉,认为着身为一名妃子不能发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申吟,装矜持装到底。
虽然尼古拉懂得他好的就是这口。
亲眼看着一号称无所不知,对谁都面瘫着脸的女人被自己摧残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是个男人都会以表↑尊敬啊!
三分钟就蛇爆!
“还有,罗德岛不是还有几个精英干员没走吗?除的你们罗德岛的那博士,你今天离开皇宫的时候顺便把他们带走吧,你们罗德岛里有的人肯定很想念他们,要他们聚一下也不错。”
不忘微微一笑提及这点,尼古拉索性要凯尔希等下把其他所有罗德岛干员全部带走,即使着Ace、临光等人才只在监狱待上半天,留住这些人的时候又是苦心积虑。
“…谢陛下…”
女人轻声的致谢道,柳眉不禁微皱一下,看向尼古拉的眼神顿时充满着十足的不解,已活的百年这时竟然都想不通尼古拉这么做的动机,只感到甚是离奇。
因为在女人的耳中确实听感诡异,说白是只留下阿米娅和林如雪两个人,还已允许军队不许监视罗德岛,这相当于是在无所谓的交出能和罗德岛互换的底牌,何况直到现在尼古拉的要求仅仅是她入宫,没有要她除这之外任何不情愿的事情。
是单纯的自信在莫斯科城的罗德岛难逃乌萨斯的掌握,还是别的什么…
女人的心理快速思索着,有想过许多道理由却从未有尼古拉会讨好她的想法,不觉得自己配尼古拉付出到这种程度,还是一名站在泰拉顶尖的皇帝。
又怎会缺女人呢?凯尔希深知着尼古拉断然不缺。
尼古拉想要她入宫,凯尔希判断着只不过是因尼古拉的性/癖,对泰拉的长生种有性趣。
除这之外的因素,凯尔希再也想不到。
她并没什么值得男人吸引的地方,相反还是男人都讨厌的冷酷的性格。
女人深以为然着。
想获得她的真心,在女人的认知里尼古拉根本不可能。
年龄太小,寿命更太短,是无法成功的。
到头来…就是一纯粹的过家家而已。
她扮演着‘妃子’,尼古拉扮演着‘丈夫’。
“总之先到朕的房间去吧,你不用着急这时候和你的干员还有那叫阿米娅的女孩见面,他们的情绪目前都很稳定,过的也不错,你大可放心~”
随即,悠悠的轻语道,尼古拉引领着凯尔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没有在走廊上和直接的交流,有可能是什么私底下的事情。
“是,陛下。”
凯尔希平静应的一声,清澈的眼底闪烁一道怪异的色泽,冷淡的语气不经意间柔和几分,饶是女人自己都没察觉。
倒没对尼古拉说的‘私事’有什么多想,逆来顺受,这个男人嘴上并不是什么彻头彻尾的渣熊,相反还是一体贴女性的男人,凯尔希已看出来这一点。
虽说尼古拉真想在房间里‘解决’一下,凯尔希知道着她也会给尼古拉一美满的体验就是。
作为一个全方位都研究过的人,她对所谓的生/育也研究的颇深,通过各种的渠道。
也就那回事,凯尔希认为不值一提。
女性肉体被撕裂还有感觉什么的,这本就是可笑的理论,热衷于享受痛苦的人才会喜欢。
她不可能有。
一会儿的功夫,尼古拉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把女人带进自己的房间之中,又把房门给轻轻的关上。
“你随便换一双鞋吧,这些鞋朕都没穿过,你穿也没事。”
房间是尼古拉私人的一处地方,一般没什么事都不会来这,圣彼得堡中用来供给皇帝的本就有两个房间,一个用来办公,一个用来游戏,吩咐凯尔希一句,尼古拉随意换上一辆拖鞋,在这一房间中还挺讲卫生,就当做自己的家一样。
凯尔希没有回话,顺着尼古拉的示意微微弯下纤细的腰间,白皙的脚背未有的绷起,玉手摁住双鞋的脚底,女人纤柔的小腿从所穿的高跟鞋轻轻伸出,晃动微小的脚趾踏在一层薄薄的布料上面,穿上一映着小熊的粉色拖鞋迈步走进。
“你渴吗?朕看你开会的时候一杯水都没喝,要不要喝点水,你想喝茶和饮料也有。”
尼古拉径直的走到客厅的桌前询问道,给自己倒的一杯清水轻泯一口后帮凯尔希拿起一个一次性茶杯,照理而言这些活本应全是宫女所做,但现场唯有两人的事实证明一般情况下宫女都没有进入这个房间。
“不用,我不渴,谢谢陛下。”
凯尔希轻摇下头,回复着尼古拉的问题之余扫视一眼其所在的房间,惊奇的竟看到墙上有贴着许多不同类型的风景画和人物画,无一例外都很像炎国的风格,运用毛笔以着移情于景的特点进行独特的情感绘画。
唯有一个画在凯尔希的眼里极度的独特,和众多的画不同所描绘的是一穿着白大褂女人的背影,独身一人在夜晚矗立在甲板上仰望着广阔的天空,萧瑟的背影孤独而又寂寞,宛若着整个世界里只有女人自己存在一般。
不知为什么,凯尔希总觉得这幅画哪里有些奇怪。
为什么…在尼古拉的这幅画里面,会没有星星。
没有星星…
“嗯?你很在乎这些吗?这些都是朕无聊画的,有时闲的没事画画,不知不觉就画的这么多,朕都没想到。”然后,发觉到凯尔希在盯着墙上的画看,尼古拉面带笑意的讲解起来走到凯尔希的身旁。
“陛下画的画很漂亮,如今的每一幅画,我敢断言都是价值连城,陛下的才艺已然出类拔萃,绝对比泰拉许多的画师要出色许多。”
凯尔希目视着尼古拉发自心底的赞扬道,悄然间少见诧异的眨动下双眸,早已知尼古拉对绘画非常精通,但没想到会精通到超乎常人的地步,百年的人生中印象里都鲜少有能和尼古拉堪比的画师,足以说明尼古拉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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