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进而满面狰狞的喊叫出声来,塔露拉本因术式被禁锢的四肢竟一下忽然动弹着往尼古拉飞扑而去,可被铁链牢牢的锁着始终触及尼古拉半分,铁链摇晃沉重的声响在房间里格外的刺耳,融合着女人歇斯底里的惨叫既痛苦而又扭曲。
直至贯穿着塔露拉身体黑色气体的消散,尼古拉才不慌不忙收回手掌,同一时刻,塔露拉的眼眸再度出现属于活人的焦点,满脸通红垂首喘起浓烈的重气,再又缓缓的昂首神色十足的呆滞,宛若着一刚刚睡醒的女人一般,不明意义。
眼神不再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理智,拥有属于‘人’独一无二的东西,其名为‘七情六欲’。
“自己欺骗自己的感觉,有趣吗?塔露拉?”
而冷眼相望着塔露拉睁大的瞳眸,尼古拉单手猝然的抓住塔露拉的嘴巴,一句话都没要塔露拉讲出来。
“一个身体两个意识,明明自己已经察觉,却任由那个意识驱使着自己的身体行动,说到底塔露拉,无非是那个意识要你抛弃无谓的道德,你才会对那个思想言听计从,你本就是一冷血的女人,愿意为自己私心倾尽所有的女人。”
轻声的一字一句揭穿塔露拉的本质,但那是只有在场的尼古拉和塔露拉才知道的本质,说完的即刻,尼古拉松开塔露拉的下巴,指尖触碰着塔露拉柔白的咽喉轻轻的下滑,直至停留在塔露拉的衣领才止住动作。
最后扯住礼裙的衣领将塔露拉身穿的衣服撕碎,除女人遮掩着自己私密的内衣之外,塔露拉的礼裙硬生生被尼古拉撕开两半,纤柔不失一分丰满的身材展露无疑,肌肤白嫩,臀线后翘,怎么的观赏都是完美到极致,呼之欲出的美丽。
更甚的是不知怎的,就在塔露拉发愣俯首目击着自己露出的身子之际,塔露拉的内衣更是蓦然掉落下来,春/光乍现引诱人心。
这一瞬间,塔露拉不动声色的面容终于出现波动,皙白的面颊刹那间染上一抹微红的色彩,面色愤怒的单臂遮住某位侧过身子,瞪视着尼古拉的眼神中尽是鲜明的怒意,尖锐的目光如锁定咽喉的刀刃,恨不得把尼古拉碎尸万段。
之前,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能会生气,会喜悦。
就如着一彻头彻尾的机械,没有感情,唯有理性。
如今,才是‘人’。
一个真正的人。
“果然,你也会害羞,不是吗?”
于是,将塔露拉羞愤的姿态尽收眼底,尼古拉勾起嘴角的讥笑道,回过身没再往塔露拉多看一眼。
“放心,等下朕会派一名女军人给你换衣服的,你不用担心会被朕之外的人看光,但要是你继续不吃饭,也许,在你饿的昏迷时,我下一次撕灭的就会是你下面那个,再用朕的那里来喂你,保证把你灌饱,哈哈哈哈哈哈哈!!”
畅快的大笑着述说出如此带有威胁性质的言辞走出牢房,留下塔露拉一人银牙紧咬涨红着脸仍然捂住那里一声不吭,直到尼古拉的身影不见时才转眸看向其所说的盒饭,垂下手臂喉咙咽下一口唾沫。
之后,紧泯住双唇精致的面目露出复杂的表情,塔露拉双手颤抖的把盒饭捧在自己的手上,轻轻的拿起桌上的双筷捻起一口米饭,心理默念着也只是一小口,先饱一下肚子,等着乌萨斯的民意失控,尼古拉把自己公共斩首。
可吃过一口就再也停不下来,单单是咀嚼一口米饭后,塔露拉情不自禁的狼吞虎咽起来,一大口一大口捻着饭菜往自己嘴里不停歇的塞着,如同着一极度饥饿的野兽,凡是吃的什么都行。
看似无比的狼狈,又无比的落魄,已经失去那对任何都无感的绝对的理智,大脑的思维里拥有所谓的‘感性’,中途甚至不小心吃撑一下,赶忙喝的一口水才成功咽的下去。
最终一脸嫌弃的目睹着手中捧的饭盒,塔露拉撅了噘嘴道,发泄着什么般的把空空如也的饭盒甩到一边,肚子饱了后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难吃…”
虽然这一幕,女人没要一人看到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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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执棋者》】
第252节 两百零一章:特雷西斯的微笑
在泰拉一辉煌的宫殿内,此时此刻,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坐在一位于台阶高大的座椅上,自男人的身旁和台下,分别有着一身披黑衣手持拐杖的蒙面人和一简单大衣打扮的萨卡兹族人,前者默默的站立着没有说话,后者低头张动着嘴唇似乎在向男人汇报什么事情。
男人的外表极为的倜傥,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尖削的下巴有着完美的轮廓,身姿英挺仿若修竹,一双锐利的双眼更是将高贵威严的气质自然流露,犹若一名不可一世的‘王’,人们光是见之就有臣服的心理,被男人的魅力发自心底的折服。
男人的名字,叫特雷西斯,方今正是维多利亚的摄政王,同是伦蒂尼姆的实际掌权者,拥有着全世界最为优秀的萨卡兹王师。
“…我伟大的王,切尔诺伯格的具体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乌萨斯的皇帝通过直播唤回乌萨斯的军心和民心,而整合运动立马在接下来信号隔绝的状态中遭到全面溃败,由于着塔露拉驱动切尔诺伯格撞向龙门疑似阴谋的爆出,还有整合运动大多数队长的临时叛变。”
至于蒙面人和萨卡兹族人,则正为特雷西斯的亲信赦罪师,还有派去整合运动担当雇佣兵的萨卡兹战士,面向着特雷西斯恭敬的单膝下跪道,萨卡兹战士徐徐的为特雷西斯讲解着切尔诺伯格的经过,在意识到整合运动可能战败的时候就离开切尔诺伯格,终究要有人为王报信。
“……”
特雷西斯没有说话,聆听完萨卡兹战士所有的报告眼瞳唯有的眯起,一抹犀利的锋芒一闪而逝,男人俊俏冷淡的面容至始至终毫无波动,即使着切尔诺伯格的‘故事’有多么的耐人寻味,足以让世间许多的智者震撼不已。
“那你就先下去吧,你做的很不错,哪怕着切尔诺伯格的结果让人遗憾,但你们的努力王都看在眼里,暂时休整一下,待会自有人来安排你们,你们依旧是优秀的战士,王为你们而自豪。”
而即刻注意到特雷斯西眼神微小的变化,赦罪师率先对还在下跪的萨卡兹战士有所回应,某种方面就是对萨卡兹战士委婉的逐客令,总之想要萨卡兹战士先离开这里。
“是。”
萨卡兹战士轻点下头,缓缓的起身慢慢退出宫殿中,全程毫无任何的怨言和不满的表情,唯有着对特雷西斯的恭敬。
“王,你在想些什么?”然后,直至目视着萨卡兹战士的离去,赦罪师对特雷西斯冷声的问道,面具下浑浊的瞳眸深深凝视着坐在皇座上的特雷西斯。
“是你的话,我不认为那时的你会保持沉默,我尊敬的王,容我冒昧的问您,现在的您在思考些什么,难道,您是对乌萨斯的科技成果惊讶吗?能远在千里之外对切尔诺伯格进行直播,还是在信号塔被炸的现状下?”
单单的一言简单直接,其实是在意着特雷西斯刚刚异常的反应,竟不对一远程回归的战士及时的加以‘表扬’和‘鼓励’,这显然不是一个王应该会做出的行为,在赦罪师的印象中特雷西斯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赦罪师,你认为乌萨斯有那种科技成果吗?”
特雷西斯很快进行反问,声音平淡至极不起半分的波澜,冷眼斜视着赦罪师未有回答其刚才的问题,王向来不用回答他人,只用他人回答自己就行。
“当然不可能,尊敬的王,假如乌萨斯真有这种远程操控的技术,那它已经秘密用于战争掠夺无数的疆土和财富,而非会因一场表面上的暴动暴露给整个泰拉,这一场皇帝的直播,只能说明一点,乌萨斯的皇帝早就知道整合运动的策划,极有可能还放任整合运动,为的他私人的一些目的。”
赦罪师轻声的回道,倒没在乎特雷西斯扯开话题,光是得知到切尔诺伯格的几分钟就已推测到尼古拉直播背后别有用意,从来就不相信乌萨斯研究出跨时代的技术,依据一些细节就能推算出来。
因为假设乌萨斯真有这个技术,赦罪师很清楚,即便乌萨斯没有把这技术用于战场,切尔诺伯格的军警在起初都不会一击即溃。
这一切,赦罪师断然全是乌萨斯皇帝尼古拉的谋划,无非是赦罪师想不通的是,尼古拉要这么大费周章把整合运动铲除的理由。
毕竟是一个皇帝,冒着切尔诺伯格会被整合运动攻占的风险下这一步险棋,仅想靠着乌萨斯的军警和素质偏差的军队,还有一些私人武装在24小时内取得胜利,代入思考下,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
在赦罪师的判断中,切尔诺伯格,一定有着尼古拉愿意用牺牲整个切尔诺伯格去执着的某物,又或是某人。
至于那个物,和那个人是什么。
赦罪师目前还想不到。
“但王,比起这,我们更需要在意的是乌萨斯皇帝对罗德岛的行动,我需要告诉你一件坏消息,我的王,‘魔王’在罗德岛中从没易手过,而现在,罗德岛已被乌萨斯实际控制,这其中还有令你和我不快的那个女人,也就是罗德岛的博士。”
随即,赦罪师有意提及这点,将话题聊到罗德岛这一‘熟悉’的组织上。
“回答我的问题,赦罪师,乌萨斯为什么要对罗德岛下手?”
特雷西斯接连的询问着,本是冷酷的面容变得更为阴沉不已,沉重的声调无形间已表达男人现在的心情,明显对赦罪师的这个消息感到不喜。
“王,您很清楚的事又何必问我,在女王死后,罗德岛的价值还有什么您莫非不比我更知情吗?若是因一些私人上的恩怨,乌萨斯自不必调用一集团军的高速战舰来对罗德岛进行‘调查’,很明确,那个乌萨斯的皇帝的目标只有是我们要找的‘魔王’,又或是知道石棺秘密的凯尔希。”
赦罪师淡然的答道,话语听感上似对特雷西斯有些无奈,早已习惯特雷西斯的明知故问,这个勇武双全的皇帝总会在一些问题上意外执着。
“乌萨斯的皇帝是怎么知道魔王讯息的?莫非乌萨斯对我们卡兹戴尔有调查过不成?”特雷斯西依旧面不改色的追问道,轻皱的眉梢不禁一挑。
“谁知道呢?不过我想应该是单纯的巧合,对凯尔希动手误打误撞把整个罗德岛都牵连进去,本身的目标并不是隐藏在罗德岛内的‘魔王’。”
赦罪师轻摇下头说出自己的想法,细想一番乌萨斯的动机只有这个结论,不太认为乌萨斯会对萨卡兹的预言感兴趣,终究‘魔王’在萨卡兹也是只有少数人知道的事情。
“而且,现在的乌萨斯,已经没有什么巫女来为他们窥探‘未来’,这一点王您也知情。”
尤其强调这一件事实,赦罪师回复的语气始终平静,就像是一忠心的幕僚在为特雷西斯分析所有的问题,但某种方面又不像一臣子对王应有的态度。
“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听到什么‘不过’和‘巧合’,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乌萨斯是因魔王对罗德岛动手,那对我们的计划都会有很大阻碍,继续严格监视乌萨斯的动向,我需要知道那乌萨斯皇帝想做些什么,又会对塔露拉进行怎么样的处置。”
可惜特雷西斯并不接受赦罪师的这个结论,面无表情的紧攥住双手从皇座上起身命令道,说完的即刻,男人迈动着步履往门外走去,已没有再无意义的待在皇宫内的想法,在基本上已获悉切尔诺伯格的情况下。
“‘她’,准备的怎么样呢?”
末尾临走时对赦罪师提问最后一道问题,特雷西斯微微侧过头,帅气又不失一分尖锐的橙眸散发着隐射着刺骨的寒光,显而易见对自己所问的非常在意。
“一切就位,尊敬的王。”
让耳闻的赦罪师怎不懂得特雷西斯所说的是谁,果断的回着对要离去的特雷西斯礼仪的微鞠下躬,知道着特雷西斯口中的‘她’是他们的谋划中必不可少的存在,同是他们未来拉拢全泰拉萨卡兹人的关键。
是一个已死去的人,但被他们成功‘复活’。
萨卡兹的正统王者…
远比罗德岛那不知名姓的继承者强的多。
“是吗…?”
于是,喃喃一声,收回对赦罪师投以过去咄咄逼人的视线,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的特雷西斯走出皇宫,离开的背影修长而又利落,迅速消失在赦罪师的视野里,不知要前往哪里。
而没要任何一名护卫跟随独自一人的走着,特雷西斯下着颀长的楼梯来到维多利亚皇宫的一处地下室,这处地下室鲜少有人知道,是在特雷西斯私人寝宫的深处,皇宫内任何的人特雷西斯都下令过不允许踏入,除去极少数他重用的手下,比方说赦罪师。
地下室的规模不大,相反还有点小,墙角上各安放着一个烛台,摇摆不定的小小的火苗照亮着地下室昏暗的空间,沉闷的环境可谓是压抑的近乎让人喘不过气来,宛若着多年无人踏入过的死地,毫无一点属于活物的气息,就连一个老鼠都没有。
同时,假若有人在场,那就会更加惊讶的发现,在这地下室的中间,目前竟躺着一具冰冷的女性死尸,整个的尸体被放在一冰棺中储存着,保全女性死前自身的容貌,头上的熊耳格外的显眼,身上还穿着类似仪式般通体漆黑的服装,显而易见生前是一名巫女,还和乌萨斯的风格很像。
是的,在场的特雷西斯知情的是,这个已死去的巫女,恰逢正乃乌萨斯的巫女,曾经还服务于乌萨斯的皇室,是乌萨斯皇宫的巫女总长,主管着乌萨斯所有的祭祀活动。
在泰拉,像祭祀这种宗教色彩浓厚的仪式屡见不鲜,很多的国王为的彰显自己是天选之人,又或是顺应本国的文化,都会召集一定数量的僧人和巫女类似于神职的人员来到皇宫在重要的节日举办祭祀大典,每个国家的称呼也都不一样,例如拉特兰称呼为牧师,炎国称为大常寺卿。
并且在许多的祭祀活动中,还有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仪式名为预言,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术士的力量来预测未来,表面上听起来挺邪门的,但实际上凡是略懂其中奥妙的人都明白,有时‘真正’的预言往往并非虚假,它的确具有真实的一面,就和人为什么会诞生于世一样神秘莫测。
所以,特雷西斯深知的是,这也是他来到这里的理由,来看下这个已死去的巫女,确切的说这个已死去的巫女的预言。
二十多年前,还是乌萨斯先皇担任皇帝,他依然是萨卡兹摄政王的时候,特雷西斯清晰的记得,乌萨斯先皇驱逐宫中所有的巫女,下令乌萨斯绝不会再召巫女入宫,谁若敢私底下召集巫女一律杀无赦。
事情的起因是乌萨斯先皇本就讨厌神职人员这一类人,再加上当时一巫女竟想偷先皇宠妃海莲娜的一个项链,乌萨斯先皇索性就把所有的巫女统统赶出,从此以后还一概不举行祭祀活动,当时大量的官员都反对乌萨斯先皇的这个皇令,可都拗不过乌萨斯先皇的任性,无奈之下只能作罢。
不过,唯有特雷西斯还有其麾下少部分人知晓的是,真实的情况,其实并不是这样。
在大量被驱除的乌萨斯巫女当中,有一些在皇宫里担任高官的巫女,她们一直被乌萨斯追杀着,如今已全部的死去,一个都没有活在世上。
乌萨斯的先皇为什么要杀这些巫女?特雷西斯不知,只是他无法忘掉一个画面,在他的子民把这疑似乌萨斯的巫女带到他面前时,在简单说明身份和乌萨斯追杀自己的现状后,这名求见他的巫女突然全身流窜出无数的黑气,之后一蹶不振的倒在地上,直接成为一具没有温度的死尸。
这个现象,在特雷西斯的认知里,非常的有趣。
他有见过无数的强者运用自己的术式所向披靡,亦有见过无数的巫师运用自己的神技呼风唤雨,而在特雷西斯的人生中,他从未见过有当他的面施展术式,还不被他察觉到的人,那个对巫女施展法术的人,当时的他竟一点洞察不到,足以见得那个人的水平和他相等,抑或和他差距不大。
以及,比起巫女所谓的死亡,那时,他更关注的是巫女手上拿的一件东西,一件装着什么的小盒。
随后,无视着冷冻的石棺,直走到地下室唯一的木桌前,特雷西斯时隔二十多年打开桌上精致的小盒,把小盒里的一封信捧在手中。
‘我见诸神,齐临世界。我见泰拉,尸骸满地。’
信中开头写的即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句话,毫无疑问是巫女预言的格式,一般对未来预言的神职人员,通常喜欢在开头加上‘我见’来述说自己的所见所闻,这个特雷西斯不怎么陌生,他萨卡兹一族术士的预言书写出来时也是这样的言语。
紧接着,静静矗立在原地,一一浏览着信中其他的预言,特雷西斯思索起信里的内容起来。
‘所有的一切无非是神灵的玩笑,所有的命运早已皆成虚妄,埋藏在沧桑大地之下诅咒的钥匙正一步步被人发掘,但盲目的人们还毫无自知,尽相的争抢,尽相的残杀。’
那正是当前在特雷西斯的眼里,他看到的是这般的内容,在泰拉所有的预言中,他从没有见过预言中有‘神明’一词,这泰拉天地万物的创造者和统治者,竟被渺小的被创造者给预测出来,不可思议。
‘来自神灵仇恨的恶魔已经苏醒,世界的轨迹早已在它的魔爪下悄无声息发生改变,属于这世界黑暗的时代终将来临,马上,恶魔将会用它的怜悯和伪善欺骗众人,终有一天把这个世界拉入地狱的深渊,完成神灵对世界的复仇。’
更甚的是明明是彼此矛盾的‘神灵’和‘恶魔’,在预言中‘恶魔’竟是‘神灵’的执行人,这无疑更激起特雷西斯的兴趣,一定程度上就仿佛着他们萨卡兹一族和拉特兰一族同是一祖先的关系,看上去是在胡扯,而确实是真实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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