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接下来,红刀,你就去罗德岛那里当干员吧~”
末尾洋溢着和睦的笑容亲切说出对红刀的‘帮助’,同是对红刀的安排。
“从今以后,你就是罗德岛暗线的首领,在那里,你不仅能享受美满的干员生活,还能磨炼增长自己的实力,甚至你还有两个男性助手帮忙,能充分的缓解你的寂寞,待会,你就去军机处报个道吧,要军机处的人给你伪造下身份,这几天你就熟知点关于罗德岛的情报,到时可不要露馅。”
不可能会要红刀这一优秀的人才去‘养老’,人尽其用,说时,尼古拉弯腰重拍下身前红刀的肩膀,雄厚的力度堪比一千斤的重石,压的红刀的身体悚然颤抖起来。
“另外不许对罗德岛的漂亮女干员出手,红刀,罗德岛里有朕重视的人,要是你不走运泡到那个,你懂的~你的父母是在列昂尼德生活对吧?朕等一下就派人把他们接到首都的一座别墅去生活,还有保姆照顾,算是朕对你小小的补偿,你回归后,朕再嘉奖你也不迟。”
甚至还笑意更甚的粉碎红刀脱离雏男的梦想,令红刀陷入更深的绝望,原来在整合运动里男女成员间本交流就少还没什么,这罗德岛男女干员反复的交流,他竟还得单身?什么重视的人,罗德岛那么多女干员,每一个都是你重视的人啊!你是要临/幸‘罗德岛’吗!?乌萨斯皇帝专用炮岛。
而且特别提醒下他有两个男助手做什么?干嘛,不要他泡干女干员,还要他去和男助手击剑吗?权/♂色交易!?
我TM谢谢你啊,陛下!
“是,陛下,臣…臣定会竭力在罗德岛里潜伏,绝不辜负陛下期待…”
红刀喜极而泣的痛哭道,轻耸几下鼻腔‘高兴’的都快流出眼泪,哪敢不答应尼古拉的要求,老板勒索员工,员工大不得辞职,皇帝勒索部下,部下辞职就得被砍头啊。
以后自己的儿子上军校,红刀发誓不会他的儿子填情报专业,太他吗难受,亏他还想去罗德岛泡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生来着。
虽然一座首都别墅的奖励,红刀已知足,首都的一座别墅,他老老实实干活一辈子照样买不到。
可他吗找不到媳妇也没用啊,他老死让给谁住吗,老鼠吗!?
还是难受。
“嗯,那你先下去吧,最近休息下也不错,记得多用朕给的沐浴露多洗下澡,不然你去应试时形象都不能过关。”
尼古拉满意的含笑轻点下头,该说的已说委婉的吩咐起红刀可以退下,相信有红刀的帮忙,伊桑和鲍勃的压力绝对会减轻一点,单靠他们两人还难以打败有皇室血脉的薇草和维娜,鬼能预判出那时会不会还有什么变故发生。
至于为什么没在莫斯科城动手,尼古拉还是有着自己的考量。
罗德岛中,百分之百还有其他人的眼线,在监视着薇草和维托,假设乌萨斯敢动手,这些庞大的势力势必会把重心全集中在乌萨斯身上,尼古拉对这一点深以为然。
强行要罗德岛停靠在莫斯科城,已是打草惊蛇。
他可不想乌萨斯树大招风,替罗德岛挡什么枪。
“那陛下,臣告退。”
红刀恭敬的沉声道,慢慢退出尼古拉的房间,事已至此已思考着该要在罗德岛怎么发展,谁知道要在罗德岛待个几年。
而没过多久,在红刀离开过后,又有两个中年男性进入尼古拉的房门,双膝跪在地上毫不犹豫的对尼古拉顿首道,一般不是以表对皇帝礼节的动作,是认错的动作。
“罪臣,拜见陛下。”
两者一个肥胖,一个偏瘦,关系上还是不错的‘朋友’,正是切尔诺伯格的两个最有名的贵族,约翰逊和罗博斯特,面朝着尼古拉磕头道,目前的两个贵族脸色都很平静,但更多的是一种不自然,尤其是约翰逊,一和尼古拉见面额头就冒出密集的冷汗,貌似是在害怕着什么。
“不要叫朕陛下,你们两个不配。”
随之,面无表情的说着,尼古拉对两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没抱有丁点的善意。
“看看你们做的破事,再看看就因你们这两个混蛋的不作为,切尔诺伯格经历怎样的变故,你们可知切尔诺伯格有多少的人因你们家破人亡?即便动手的是那些感染者的暴徒,但这一切,你们两人又岂能脱的掉干系,当朕真不知道你们在切尔诺伯格的所作所为?”
原因很简单,因为两人不配,冷声的低沉道,尼古拉现今的一言一语都饱含着浓浓的怒火,瞪视着两人的眼神中更是不加掩饰流露出凶猛的杀意,恨不得把两人杀之而后快,碎尸万段的那种。
在乌萨斯非皇族直接掌权的移动都市里,众多移动都市的市长都由贵族来担任,内务是由贵族主管,平民阶层上升的人很少有多少参政议政的权利。
同时在切尔诺伯格中,约翰逊家族和罗斯托夫家族正是切尔诺伯格的两个最有权势的家族,经营着或明或暗的‘生意’,也就是说,切尔诺伯格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离不开这两个大家族的掌控,没有这两个大家族的同意,很多的事务甚至都无法进行。
一个地方的发展和繁荣,极大程度上,和那个地方的管理者脱离不了关联。
这就和一个国家的国王一样,每当一个国家的国王是个明君时,这个国家就会稳定昌盛,而当一个国家的国王是不折不扣的昏君时,这个国家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放在移动都市,放在乡村,这也是同理,角色无非是对换成市长还有村长。
因此,能要大量的整合运动成员潜入进切尔诺伯格,又能要众多的感染者呼应整合运动,显而易见,切尔诺伯格的管理是有多么的混乱和腐败。
这一切,约翰逊和罗博斯特注定无法瞥开。
也不可能瞥开。
两人家族的繁荣,只局限于切尔诺伯格。
没有切尔诺伯格,这两人的家族什么都不是。
比方现在。
“这,陛下,臣兢兢业业的行驶自己的职责,那群感染者混蛋会发起暴乱,这个臣还有许多人都没想到啊,臣作为市长时,切尔诺伯格的经济产值连番半倍有余,这些全能证明臣的勤劳,感染者的暴动绝对是因那个叫塔露拉的人怂恿而起,是塔露拉的错,臣只是受害者啊!”
而满面惶恐的辩解道,担任市长的约翰逊大喊的声音夹杂着十足的惊恐,比起不敢说话的罗博斯特率先沉不住气起来,一方面是想要对尼古拉解释,另一方面正是做给尼古拉看,希望着尼古拉能饶他一名,看在切尔诺伯格他的‘表现’上。
终归,约翰逊十分清楚的是,别看切尔诺伯格暴动的结果是被乌萨斯军警和民兵镇压,但最初,他所下达的一系列荒唐的命令,全是尼古拉对他的指示,他完全是尼古拉说一句就命令一句,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在约翰逊的想法中,尼古拉肯定会饶他一命,他临阵脱逃是临阵脱逃,可他也为尼古拉立下功劳啊!和身旁的罗博斯特不一样什么都没做。
是的,只要他能活,约翰逊知道着他还是能过的滋润,他的家族不光是在切尔诺伯格有资产,在其他移动都市也有着不小的资产,足够他安享余生。
本应是这样的。
理应是这样的。
“饶你?”
仅是得到的是尼古拉冷意到极致的反问。
“彼其娘之,你这熊B,还有脸找老子求饶啊!!!”
接踵的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约翰逊的正脸上,将约翰逊肥胖的身躯硬生生踢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呼,伴同着类似骨头咔嚓的破碎声,约翰逊的鼻梁即刻就被尼古拉踢碎,这一次,尼古拉并没对约翰逊有丝毫的留情,明显是抱着把约翰逊踢死的想法,认为约翰逊死不足惜。
“你有什么脸找老子求饶,你个熊日的配吗?什么感染者的暴动绝对,那个城市莫非就不是你管的啊!?经济产值连番半倍有余,这他吗的又有多少进的你家的口袋?中饱私囊,滥用权力,任人唯亲,你还敢对老子说自己尽心尽责,真他吗一个鞠躬尽瘁,老子感动的都想操你马的熊逼!”
实在是被约翰逊这混账气不过,塔露拉是有罪,这是事实,但把全部罪归功于塔露拉,那就是当他蠢,不顾着身旁瘫痪在地上吓傻的罗博斯特,尼古拉疯狂往已头破血流的约翰逊正脸踢着,每一脚下去都会激起约翰逊绝望的惨叫,脚底更是沾染上淋漓的血花,可见尼古拉下的力度有多重。
以至于尼古拉不由得想起一句话,一句他记忆犹新亡国而又无知的话。
杀人者,非我也,并也啊!
一派胡言!
“来人,把这头肥猪拖出去绞刑,揭露他在切尔诺伯格的贪赃枉法,剥夺他整个家族的公爵职业,统统去西伯利亚服刑三十年才允许回来,敢逃者,一律绞刑处理!”
最后,一把的踹着约翰逊的胸膛把其踢飞到,尼古拉面露狂暴的咆哮道,已彻底失去对约翰逊的耐心,要约翰逊立即去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陛下,我不是完成您所有的命令吗?还请陛下看在这一份上饶过我一回啊,饶我一命,我愿意将功补过,什么都做!”
令受到尼古拉猛烈一脚的约翰逊蓦然喷洒出一口艳丽的鲜血,胸口处顷刻之间只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拼尽全力向尼古拉艰难的爬着,约翰逊顶着血流如注的面容右手颤抖着抓住尼古拉的脚踝哭喊道,恐慌的都讲出自己为尼古拉做出的功,还是希望着尼古拉能放他一马,真的不想去死。
是啊,他是公爵,不是吗?
这乌萨斯最伟大的一批人,地位最高的一批人。
贱民死再多,都是贱民,一些可销毁还能生产的‘垃圾’,不影响尼古拉的统治。
他,才是和尼古拉一个阶级的人啊。
不是那些贱民,那些‘垃圾’。
“你在说什么?”
然而换来的是尼古拉如此冷笑的反问,令昂首想要饶命的约翰逊瞪大自己的眼睛。
“在切尔诺伯格所有的命令,不都是你下达的吗?朕一直是在皇宫里,又怎会在切尔诺伯格中,约翰逊,你难道是怕死吓傻不成,变成一个白痴,妄图博取朕的同情?”
明明就是在切尔诺伯格,却说的自己是在皇宫,明明约翰逊遵从的是自己的旨意,却说的和自身无关,此时此刻,尼古拉当着约翰逊傻眼的面公然的鄙视道,毫无疑问对约翰逊的求饶不屑一顾。
“乖乖的去上路吧,约翰逊,也许,你能死的痛快一点,还像个男人,不至于像一头猪。”
这一瞬间,约翰逊想通一切,尼古拉真的要杀他的理由,压根就不是为的给平民泄愤,是为的自己。
就是为的自己想杀他,杀一个已没有价值的他。
他至始至终,就是尼古拉用来‘背锅’的。
背切尔诺伯格的锅。
背‘他’指挥失误的锅。
“你,你,你!!!”
约翰逊的牙齿,顿时不由自主紧咬起来,就连沉闷的声音都变得磕绊不已,硕胖的五官畸形的扭曲成一团,心中涌上一股极端的怒火,是唯属于对尼古拉的恨意。
可惜还未等约翰逊正龇牙咧嘴的想对尼古拉怒喊些什么,鲍里斯一下以迅雷不及而的速度踢开约翰逊抓着尼古拉的手臂,刺耳嚎叫的一声,约翰逊的头深深的被鲍里斯摁在地上,嘴巴被一抹布赌上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对尼古拉说被禁军拖出门外,在死之前。
唯有那遍布着血丝的双眼渗透出的狰狞的眼神,证明被带走的约翰逊在想些什么,哪怕没有用言语表达出来。
诅咒着尼古拉,诅咒着尼古拉总有一天会失去一切。
和他一样…
失去一切,永不善终!
虽然尼古拉看都没多看一眼约翰逊就是。
早已习惯。
仅此而已。
伴随着禁军把试图挣扎的约翰逊强行的带走,整个的房间只剩下尼古拉和罗博斯特两人,如今,罗博斯特的面色已苍白一片,不光是因约翰逊马上的惨死,还有因尼古拉对约翰逊的处置。
剥夺一个公爵的职位,这个处罚,堪称是乌萨斯历史上最高的处罚,剥夺一个贵族的荣耀,把那个贵族贬为平民。
从今以后,谁都明白,这个家族,就此废了,相当于是在平民中的诛全家,延伸到贵族的诛全家。
这意味着什么,在罗博斯特的认知中已不言而喻。
尼古拉,是在玩真的。
要对贵族动手,敢对贵族对手。
继彼得大帝,那个改写乌萨斯历史的大帝之后。
“陛下,罪臣认罪,臣在切尔诺伯格和约翰逊狼狈为奸!罪臣自知有错,还请陛下把罪臣绞刑处死!但罪臣的妻女真的和罪臣的所作所为无关,特别是罪臣的女儿,还总参与慈善事业,有帮助过不少其他国家的难民,还请陛下慈悲为坏放过她,罪臣只乞求陛下这一件事!”
继而,紧攥着双手,就算双腿都被吓的发软,罗博斯特依然鼓起勇气对尼古拉死磕下头道,在全家因自己去死和只有自己死面前果断选择后者,企图把自身的妻子和女儿保全。
“呵?你还挺主动的,朕刚刚赐死约翰逊,你就聪明的过来求饶呢?想要让自己的家人逃狱一死,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遗憾的是尼古拉不为所动,相反看向罗博斯特的眼神中尽是嘲讽之意,似乎是早猜测到罗博斯特会做出这种反应,意料之中。
“罗博斯特啊,罗博斯特,早知有一天,为什么你当初就不能长点心把你和约翰逊贪的钱花在对切尔诺伯格的治理上,这个世界该死的人,其实思想总会有个怪圈,害得别人家破人亡,而当自己家破人亡时,又兮兮可怜的求别人放过,但哪知那些被伤害的人已然一无所有。”
悠长的声调颇为的感慨,可鲜明透露着对罗博斯特的讥讽,冷眼紧盯着头都不敢抬的罗博斯特,在尼古拉的眼中,像罗博斯特的人简直数不胜数,因自己的贪欲搞臭一个国家,造成难以想象的波动,害得无数的家庭深受其难,纠其责任时又想一人承担,这不是可笑又是什么。
“并且你的女儿,也称不得善良,你知道你女儿被整合运动被抓走后有做什么吗?在一所学校里,你女儿和其他学生关押在一起,而你的女儿则集结一些贵族后代率先抢夺起别人的食物,这其中,你女儿默认一切,半天都不到的时间里就激化一所学校的矛盾,这,你知情吗,罗博斯特?”
尤其提问这道问题,令垂首的罗博斯特呆呆扬起头愣然的目视着尼古拉,可能是从没想过自己那优秀而又善良的女儿早露会干尼古拉所言的事情,近乎抢劫的行为。
“你是不是在想不可能,罗博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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