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乌萨斯皇帝！ 第214章

“你…确定，要这样吗？”

当尼古拉闭上眼睛的一刻，如此的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脑中响彻着，似乎是在询问着他什么。

“我知道你和她现在的关系，但是，出于是你的上司，我还是要严谨的告诉你，目前的疫苗只是临床试验阶段，想必你也应该察觉到了吧，现在的她几乎一倒头就会睡着，这正是她身体在转变的体现，我们无法预估她的身体后面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

画面是一个类似于实验室的空间，各种先进的器材都有，还有着他从未见过的一些东西，一恍过神，尼古拉就发现他来到这里，在他的前方同时还有一名身穿白大褂的老人，也是这空间内除他之外的唯一的一个人，正在和‘他’对话。

“你真要为的她…做到这种地步吗？你应该知道，她接受疫苗的行为是志愿的，没有一个人逼她，这全是她的意愿。”然后，轻声的说着，正捣鼓着什么的老人回过身。

“理解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没必要非得做出这样的选择，上级很看重你的能力，你将来极有可能是决策者的一员，但一旦你未来的身体出现异变，这一切全将和你无缘，你真的不用再考虑下吗？不为的她，也为的下自己考虑？”

明明说话的声音是个‘人’的声音，但老人转身之际，老人的上半张脸呈现在尼古拉眼中的是一团黑雾，遮住老人本身的容貌就跟一活体的幽灵般观感悚然至极，说时，老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根细小的针剂，药剂的颜色偏绿色，显而易见是在对人体使用的针剂。

“……”

这一刻，没有露出任何害怕的表情，淡定自若的目视着老人，‘尼古拉’的嘴唇微微张动几下，貌似跟老人回答些什么。

“是吗，果然，你是真心爱着她啊，在这道德观念都已模糊不清的时代，你还能这么的坚持，她真是有福气…”

而无奈的露出一抹苦笑，像是听到尼古拉的‘声音’，老人沧桑的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掺杂着对尼古拉和另一个人的欣慰。

“那既然这样，我就答应你吧，让你成为这疫苗的第二个实验者，在她之后，以及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于是，一边的说着，老人一边抓住尼古拉的右手，将针剂的针尖对准尼古拉手臂上的血脉。

“当这个疫苗灌进你身体里的时候，你有可能，就不是人类了…”

吐露出这般不明意义的劝言，没有脸的老人微微昂首和尼古拉迷茫的目光相撞在一块，假如老人还有眼睛的话。

“而即使如此，你也没有怨言吗？”

带着平稳的声调说出一道人名，一道尼古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命，在向他最后一次的提问着。

“王林…？”

是他的人名。

随即，慢慢的睁开眼睛，意识清醒过来的尼古拉从床上起身，下意识昂首看向房间里的时钟。

时钟的时政指的正是‘8’这个数字，配上窗户外漆黑的夜晚显然是夜深人静的时刻，房间同样没什么变化，还是他在切尔诺伯格暂时居住的房间，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实验室。’

轻吐息口气从床上走下，尼古拉扭了扭腰疼的脖子，睡的一会精神倒是振奋不少，已没躺下时的那么疲惫。

尼古拉的右脸，依旧有着红肿的迹象，隐隐间刺激着尼古拉的神经，让尼古拉不由自主的想到某个他所在意的人。

“…鲍里斯…”

而猛甩下脑袋把他所纠结的女人的身影从脑海中挥去，尼古拉坐在房间的一座椅上呼喊出鲍里斯的名字，同在下一刻间，守候在门外的鲍里斯走进尼古拉的房间里，抱着异样的目光瞅视一眼尼古拉略微红肿的右脸，但识趣的未有做声，早已猜到打尼古拉的会是谁。

想不通尼古拉为什么会要和那女人私底下见面，还被女人打的下什么都没说。

[难道陛下和那女人，在里面发生什么吗…]

鲍里斯心想着，愈发的对尼古拉和林如雪‘私人’的相处琢磨起来。

“陛下，请问找臣何事？”

鲍里斯沉声的问道，向尼古拉弯下右膝，一贯既往行使着身为臣子的礼仪。

“朕要召见的那个民警来了没？来的话，就要他现在来见我吧，朕有些私事想和他谈谈，很重要。”

尼古拉直接的下命着，看着鲍里斯一脸的平淡，来之前就已跟鲍里斯提及过，倒不用再需要跟鲍里斯特殊的提醒。

“是，陛下，还请稍等，臣这就派人带他们单独来见陛下。”

鲍里斯轻点下头简单的应道，无疑懂得尼古拉说的是谁，迅速的退出尼古拉的房间去完成其交代的事情，不会要尼古拉久等。

伴随着几分钟时间的过去，一名男人打开尼古拉的房门，跟随在男人身后的还有鲍里斯，默默的站在房间的一角凝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假若男人有易动会直接将其制服，以尼古拉的安全为优先。

“草民艾德里安，拜见陛下。”

男人的年龄趋于中年，眼眶凹，鼻子大挺，是乌萨斯男性常有的长相特征，最初见到尼古拉时，男人的面色微微一怔，之后毫不犹豫的对尼古拉单膝下跪道，不敢对尼古拉无礼半分，凸显着对尼古拉这一皇帝的尊敬，还有着对其十足的‘畏惧’。

“艾德里安…是吗？先坐吧，朕知道你胸口有伤，我们可以慢慢聊，你没必要一直跪着跟朕对话，若因这恶化伤口未免不太妥当。”

尼古拉微眯起眼睛喃喃出男人的名字，对身边一空的座椅微微摊开手，明显是在示意着艾德里安入座，意外的倒对艾德里安很客气。

“…这…”

艾德里安愣然一下，迷茫的抬头面露出一些犹豫，没想到尼古拉一见面就给他赐座，对他关照有加。

“谢陛下赐座。”

只是虽不解着尼古拉的态度，但艾德里安完全不敢多想，甚至还对尼古拉这一皇帝的友善有些感动，缓缓的站立起来鞠躬一下答复着，艾德里安往尼古拉对面的座位上走去，正若尼古拉所言胸口的伤痕还未痊愈，真要久跪肯定会对伤口有着或多或少的影响。

“艾德里安，朕听说你在切尔诺伯格所做的事情，自告奋勇的说去要去救被围困在彼得海姆中学的学生，到头来竟被要保护的学生反补一刀差点身亡，是这样的，对吗？”

随后，耐心的等待着艾德里安就座，尼古拉跟艾德里安点明正题，简洁的道出自己关注艾德里安的因素，对视住艾德里安的眼睛。

“是，草民是自主的请求去营救学生，陛下所说的无误。”

艾德里安脸色惭愧的低下头，只承认这件事实不再多说一语，更别谈聊着这个话题的对象还是乌萨斯的皇帝，尽量少说一句为妙。

某种方面清楚着这实在是一场有关于人性上的‘惨剧’，被自己的营救对象刺伤想向整合运动邀功，再联想到彼得海姆中学的惨状，艾德里安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若传出去，绝对是乌萨斯的‘国耻’。

艾德里安敢断言着。

“你没必要愧疚什么，艾德里安，这件事本不是你的过错，彼得海姆中学所发生的事的根源，说到底还是乌萨斯教育下的缺失，忽略所谓的品德上的教育，若是你都有错的话，那朕更是有错，理应最应该反思，而不是你。”

尼古拉轻语的讲述道，察觉的到艾德里安在想什么轻摇下头，一群学生半天时间内就相互残杀什么的，这凡是一个正常人也几乎是想不到的事情，怎么跟那群已死亡的学生的家长交代都成为一件难事。

说是被其他的‘同龄人’活生生殴打致死，又或是被抢走粮食饿死，渴死？这不是搞笑又是什么。

现实，往往比想象的还要荒唐。

这一点，尼古拉深以为然。

“不，陛下顾及国家大事，自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若是草民能有点用，那些学生或许根本就不用死，请陛下无需自责，并不用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

艾德里安急忙的抱拳回复着，眼神闪烁不定，羞愧的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为什么不多聊几句，在民间，尼古拉的威望向来很高，尤其是在尼古拉广施仁政和铲除奸臣的前提下，对尼古拉崇拜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艾德里安也是其中之一，还总和自己的女儿夸尼古拉。

所以当得知尼古拉在切尔诺伯格还召见自己时，艾德里安的大脑是懵逼的，压根想不到他凭什么会被皇帝召见，他并没有做什么值得皇帝注重的事情才对。

还要尼古拉这种有责任心的皇帝内疚，他是一头猪啊…

艾德里安自己暗骂着自己，苦恼着自己为什么总是不会‘说话’，和他的女儿对话也是，通常十句话聊不到就互相陷入沉默，幸亏他的女儿内向，倒没对他有什么嫌弃。

“艾德里安，你不用安慰朕，一个惨剧的发生，自有它发生的原因，主管着乌萨斯的朕不可能一点关联都没有，此事，朕不可能会把它忘记，它会像是挂在朕咽喉上的一把刀随时提醒着朕，一旦遗忘，下一个类似的惨剧就会在乌萨斯的别处发生，朕绝对不会要再其在乌萨斯中出现！”

可惜尼古拉没领艾德里安这份心意，神情凝重的正声表明自己的想法，断然会对这起惨剧记忆犹新，即使着这个惨剧的根源是学生们的愚蠢和自私。

只要稍微能团结一点，就不至于会发生这种近乎‘人吃人’的悲剧，可笑而又可悲。

他，还是没有改变这个‘剧情’，在当时人手不足的现状下。

"陛下励精图治，爱戴百姓，有陛下这份贤德的心，草民相信在陛下的治理下，像彼得海姆中学这样的悲剧定再也不会发生，天下太平，物阜民安！"

让耳闻的艾德里安自然铿锵有力的讲着，望向尼古拉的目光都不禁炯炯有神起来，作为一个平民听见尼古拉这样爱民如子的话怎不激动，老百姓谁不会喜欢尼古拉这种皇帝，他自也不例外。

“客套话就少说吧，什么事都得先做才有资格说，朕现在无非就只是说说，等朕真正做的时候，你再有机会夸朕也不迟。”

尼古拉微微一笑轻摆下手，对艾德里安的夸奖很是谦虚，其实明白也不是什么太过值得吹嘘的事，思想品德上的教育本就是重中之重，彼得海姆中学事件正暴露乌萨斯教育的这个短板，仅此而已。

可以的话也本想提倡乌萨斯的学生学习辩证唯物主义，但思考一番，尼古拉还是把这个想法给打消下来。

吗的，传说中的灭龙之术说教就教的？辩证唯物主义真要发展下来，那他个皇帝有个屁的合理性，发展下去迟早要造反，说啥人民当家作主，分分钟变灭熊之术！

给自己挖坟？扯淡去吧！

“艾德里安，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名叫苦艾~？”

紧随其来则面带和睦的笑意讲述出这一句话，令正处于对尼古拉狂热崇拜中的艾德里安顿时愣在原地。

“……？”

艾德里安茫然的眨动下眼睛，呆呆的注视着尼古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话题从国家大事一下变到儿女事情，这跨越是不是有点大。

“其实，你的这个女儿，朕一直有听说过，是不是在切尔诺伯格经常荣获各类的奖状？不仅在学校里成绩不错，还总出入切尔诺伯格警署，明明还没从高中毕业射击技术都竟远超警署里许多的警官，被誉为难得一见的‘射击天才’~？”

遗憾的是尼古拉懒得在意艾德里安在想什么，当着艾德里安震撼的面就评价苦艾起来，悠悠的笑语就像是在真心夸奖着苦艾一般，犹若已对苦艾深入‘调查’，甚是透彻。

“陛下…请，请问忽然说这个干嘛…”

殊不知使聆听的艾德里安一下慌的神，赶忙的拱手低声问着喉咙恐慌的咽下一口唾沫，不经意间觉察到什么额头刹那间冒出密集的冷汗。

“问这个，很简单啊~”

随之，尼古拉接踵而至含笑轻吐下的言语，在艾德里安的耳中为其讲明一切。

“朕觉得你的女儿很不错，长得耐看，成绩优秀，天资过人，也许，她的未来不应该局限于切尔诺伯格，而应是更大更广的地方，不是吗~？”

这个乌萨斯的皇帝陛下，竟然想泡他的女儿啊！！！！！！

“虽然年龄还小，没有经历社会尚且稚嫩一些，很多方面还不成熟，但是，若是经过细心的栽培，朕认为她未来肯定会有一番成就，你是怎么看的呢？艾德里安~”

甚至明知道他的女儿未成年，他的女儿‘单纯’的可爱，他的女儿现今处于发育期，竟还想对他的女儿下熊手！什么细心的‘栽培’，是哼哼哼的栽培吧，把他的女儿灌的满满的那种，再生根发芽，指不定一下就被尼古拉咯嘣脆，不小心栽培过深，滔滔流水将他求饶的女儿给淹没。

这一瞬间，艾德里安想通一切，怪不得尼古拉要夸他，原来竟是想循序渐进的想获取他的信任！先出于一个皇帝的身份礼貌的给他点甜头，等他感动之时再露出自己的险恶用心，看他这一平民敢不敢拒绝，若敢拒绝就翻脸不认人，老丈人当不成，还得进牢房，要他有自知之明！

哪怕着艾德里安搞不懂尼古拉这一皇帝为什么会在意他的女儿，但一想起乌萨斯皇室的传统艺能，艾德里安的心坎坷起来。

如此的心机，如此的富有谋略…

不愧是他‘钦佩’的皇帝，为民着想，传统的‘炼丹’也不在话下啊！！！！！！

虽然艾德里安不知的是尼古拉根本就没对苦艾有兴趣，说这么多，纯粹是想和凛冬一样把苦艾掌握在自己控制里，在尼古拉的印象中，苦艾未来照样是‘新乌萨斯’的一大元帅，炮兵协同作战厉害的一匹，他怎会放过这个人才，不可能的事情。

凡是人才，他全要搞到手里，一个都不会落下！

特别是乌萨斯的女人才，趁手可得。

“这，陛下，小女出生以来一直和草民生活在切尔诺伯格，是个非常孝顺的孩子，可她年纪尚还年幼，不说这时和草民分开会不会伤心的哭泣，生活在异地他乡，她也没有人照看啊，陛下不妨等草民伤势痊愈再说如何，那时陛下再做决断。”

艾德里安匆忙的述说着，尽可能秉持着脸部镇定的神色不能要尼古拉看出端倪，维持着拱手的姿势不变，但抬起的手臂已时不时颤抖几分，非常聪明的选择拖延时间这一手段应付尼古拉，还用亲情加重话里的分量争取要尼古拉网开一面，断定尼古拉是对他的女儿一时性/起，说不定明日就萎了丧失性/趣。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的女儿没人照顾，你是不是还有个妻子吗，你说是不是~？”

然而尼古拉不为所动，单单一言粉碎掉艾德里安的念想，令艾德里安惊恐的瞪大眼睛。

不仅不放过他的女儿…

“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女儿，你放心吧，朕绝对会要她们舒服，慢慢的习惯新的生活~”

就连他的妻子都不放过，想玩母女井啊！！！！！！！！！！

“到时，当你过来的时候，你的妻子和女儿说不定还发福，在你面前焕然一新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