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战场的厮杀声,还在持续着,放眼望去,无数的整合成员已倒在地上,事实证明歇斯底里的杀意根本无法弥补装备和战斗素质上的差距,任由着整合成员怎么勇敢的冲锋,还是无法突破乌萨斯盾卫的防线,被乌萨斯军警斩杀倒在战线前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死的毫无价值又没意义。
“支援我们的战友们,镇压这群暴徒,兄弟们,为的陛下,乌拉!!!!!!”
后方的乌萨斯军警,在煎熬的观望着自己的战友在和整合运动作战一会后,终于等到地面上的水干涸下来发起冲刺的号角,和断后的整合盾兵陷入混战当中,把哀嚎的整合盾兵一个个俘虏或斩杀,要整合运动偿还着他们所做的一切,把整合运动的所有人视作为不需要留情的敌人。
而看着已然受伤深陷在包围圈中的碎骨,米莎的双眼不禁涌现出晶莹的泪水,一瞬之间泪流满面的丢开手里的武器往碎骨跑去,无法对碎骨坐视不管,见证着碎骨会在和乌萨斯军警的战斗中战死。
正如她之前对尼古拉承诺的那般,愿意做任何事情,牺牲自己都可以。
只要…能把碎骨救出来,她什么都肯做。
不会再跟过去一样…身为一名姐姐,绝望无助的看着碎骨被伤害,毫无作为。
绝对不会。
“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他的…这是少爷对你的承诺,你现在进去,整合运动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的弟弟甚至都有可能亲手杀死你,因为你杀死他的同伴。”
却被真理一把的拉住手腕,面无表情的讲道直视住米莎的双眸,不可能会允许米莎在这时候进入前线,纵然着碎骨死去都不会要米莎死去,是尼古拉的硬性要求,少女没有忘记。
在居民楼上单脚踩在栏杆上的棕发少女,居高临下正俯视着抱住战友嘶喊的碎骨,不再对碎骨射击把狙击铳扛在肩膀上,就像是故意饶过碎骨一命,貌美的绿眸毫无波动渗透出高傲的眼神,宛若一名威风凛凛的将军小瞧着碎骨的不自量力,充满着对碎骨的鄙视。
“你,你这乌萨斯的混蛋啊!!!!!”
继而,昂首怒瞪向一动不动的棕发少女,碎骨忍住着右腿的伤痛咆哮的一跃而起,伴同着急剧升高的温度引爆手中的魔杖,借助着庞大的推进力一口气跳到棕发少女的面前,紧攥着小刀直刺向棕发少女的咽喉,势要把棕发少女杀死,决不原谅棕发少女的所作所为。
这一招,是碎骨的杀招,通过念动力引爆魔杖顷刻之间爆发出强烈的冲击力,专门在混战时用来刺杀对方的指挥官,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照理而言,这一招数本应对真理使用最合适,把真理这一乌萨斯军警的指挥官抹杀,指不定还有着一线生机突围的可能,带领着他的同胞从乌萨斯军警的包围圈中逃出去。
只是看到真理身旁的米莎,就连碎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把目标选在棕发少女上,是他下意识的行为,不受理性的支配,而是出于他的本能,身体的本能。
“去死吧,乌萨斯的垃圾,我诅咒你们,我诅咒你们所有人啊!!!!!!”
他始终,无法将自己的姐姐杀死,纵使着他的姐姐有一丝可能性帮真理挡刀,他也不愿意去面对,想要他的姐姐能活下去。
甚至这么一想,碎骨都不知当他找到谢尔盖时,他能不能忍下心来亲手杀死谢尔盖,他的这个亲身父亲,他痛恨的男人。
他的父亲…真的做错了吗?
相望着棕发少女淡定自若的瞳仁,不知为何,碎骨的思绪却飘向别处,身心蓦然萌生出一股难以描述的解脱感,总感觉这一刀下来,他会真正意义上的‘解放’,从他是感染者的人生,还有他这一经历痛苦的一生。
这个世界,有许多软弱的父亲,碎骨深知着。
你无法要一个从小软弱的人长大就变得十足的硬气,你也无法要一个从小自私的人长大就变得十足的慷慨,究其根源,人父也是人,既然是人,他就不可能十全十美,要么软弱,要么自私,要么暴躁,要么无能,或多或少都有着缺点。
那他…为什么就那么恨呢?恨着他那个软弱的家父,明明他的家父和众多的人一样,不敢和权力作对,是一‘平凡’到极致的男人。
也许,碎骨心想着,他不是恨自己的父亲,而是想用恨,掩盖些什么吧,掩盖着他自己的错误,掩盖着他所不想记起的回忆。
说到底,他经历这么多,他的母亲被打的精神失常,不都是他的贪玩,才造成的过失吗?要是他没有贪玩,这一切又怎会发生,他的母亲会安心的继续当一名主妇,他的父亲会当一名科学家,他的姐姐还会是一名学生,都有着幸福的生活,安然的活着。
是啊,造成他们家庭崩坏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他吗?是他毁灭这一切,不顾着母亲的教导随意的贪玩,染上矿石病把母亲连累,现在又成为一名整合运动的干部,害得他的姐姐被乌萨斯注意,如今姐弟相残,逼得他投降。
他…依然是个孩子。
一个把怨念洒到父亲身上的孩子,忽略自己做过什么,又忽略自己正在做着什么。
紧接着,面目平淡的紧盯着往自己刺来的小刀,棕发的秀发在微风下徐徐的往两边飘动,少女翕动着双唇,对碎骨低语的出声道。
“你,太慢了。”
是如此的言语,绷紧着全身的肌肉,上身微躬,左腿向后蹬地微曲,只见得一道锋芒的寒光闪过,在小刀正要刺中自己之际,棕发少女,即凛冬已拔出腰间的斧头,将斧柄牢牢的砸在碎骨的正脸上,是一套拔斧的动作,正为尼古拉的教导,早就在频繁的训练中出神入化,练得一番成就。
特意的什么都没做,就是想引诱着碎骨上楼,想和碎骨单挑下,看看尼古拉给她挑选的这个对手实力如何,懒得无聊的对枪射杀整合成员,射手只是她的副业,先锋才是她真正的主业。
结果,凛冬很失望,就一头弱熊,堂堂的整合队长出手的速度竟还比不过猎蜂,就这水准还敢反抗尼古拉,真是丢人。
在凛冬的认知里,还不够,不足以锻炼她的实力,跟她提鞋都不配。
她,还想变强,挑战更多的敌人,以此极限锻炼着自己的本事,直到有一天她能保护尼古拉。
她,必须比尼古拉还要强。
因为尼古拉是她的男人,就一定要比她弱!
被自己的男人保护什么的,她才不想要。
最后,一把的抓住重心向后倒的碎骨防止着其从高楼上跌落,凛冬又一脚踢中碎骨的蛋蛋,‘噗通’的一下,碎骨捂住自己的熊跟半跪在地上,只感到自己的熊跟已筋骨寸断,蛋都碎落一地,本来就还在发育竟被凛冬痛击,脑袋昏昏沉沉极为的难受。
【为什么…一个打枪的,近战还会这么熊逼?】
这是碎骨昏倒前最后的意识,想不通。
……
第228节 一百七十七章:暴怒的初雪
当听到对面的蒙面男人说到屁股时,W鲜艳的红眸渗透出狂暴的杀意,整个的五官瞬时扭曲起来,犹若着一头失控的野兽要把面具男碎尸万段,骨头都要扬成灰的那种。
因为自W的判断里,面具男所说的话毫无疑问是和她在弗拉基米尔雪原的遭遇息息相关,她没有忘记自己所遭受过的惨痛的经历,被一名变/态惨遭强吻、拍打屁/股和手心,衣服还被脱的精光说自己是个‘好孩子’,是她人生中最屈辱的时刻。
本来,在W的心目中,她差不多已快把那段遭遇给忘记,不管这一场整合运动的暴动是成还是败,她都不会在回到那雪山上,也理所当然不可能再和那男人相遇,就当她倒的个大霉。
只是W没料到的是,她认为的那一空有蛮力的男人,竟和乌萨斯军警有联系,甚至职位还不低,那面具男话里的‘队长’,在W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堪比晴天霹雳贯穿W的耳膜,引诱着W的心绪。
这一刻,W总算想通一切,原来,她和那个男人的相遇,根本不是巧合,是必然的事情,那个男人从头到尾一直都在耍着她,要她传递假情报给整合运动,把她的身体给玩弄折磨,还放她的鸽子扬长而去,害得她在冰天雪地里足足等待五个小时之久还没有成果。
如今…还当面羞辱着她,说要娶她,从后面入她,把她干的个爽,翻着白眼撅起那里起都起不来的那种?
是的,在那个男人的眼中,W意识得到,她就是一玩物,一可以被取笑的玩物,和一逗人开心的宠物没什么区别。
把堂堂萨卡兹杀手的她,当做一随便的女人来对待?
呵呵…
去他吗的个B。
“W,这三个人的来路不简单,保险起见我们先撤退到南城区吧,虽然南城区的出口是荒原地带不利于我们撤退到卡兹戴尔,但和这些人作战,我们可能会损失很多的人手。”
赫德雷轻声的在W耳边劝言道,站在W的身旁已然察觉到面具男身份的不简单,也注意到顷刻之间翘起唇角的W神态的变化,不过自觉的没有过问,总感觉W的笑容有点阴森。
虽说在赫德雷的认知中,W一般露出笑容,唯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感到什么有趣,乐在其中的露出笑容,玩的很开心。
另一种就是很生气,那种病态到极致的疯笑,就和一爆发的疯子一样,不寒而栗。
至于现在W的笑容是哪一种,赫德雷的脑海中很快有的一道答案。
“啊~不用啦…他们这点人怕个什么,1打1我们都打的过,我们何必非要冒着被乌萨斯军队追捕的风险从荒原里撤退,划不来。”然后,笑靥若花的回着,W的双眸微眯成一条深不见底的缝隙,甜美的笑颜间隐隐间散发出一股不相符合的狂暴的杀气,蓦然席卷着赫德雷的全身,一点都没有对赫德雷伪装。
“你说是吗,赫德雷~”
末尾出于‘领袖’咨询起赫德雷的意见,W直视着赫德雷刹那间瞪大眼睛,艳丽的瞳仁渗透出一道充斥着犀利的锋芒,既是对赫德雷的,也是对心中的另一个人,会根据着赫德雷的回答决定其的‘命运’。
毕竟,不管怎样,还有很多萨卡兹雇佣兵在看着,该装的还是要装的。
若是赫德雷不装,在少女的眼里,那就是不给她面子,代价就很沉重。
她,很记仇。
这一点,少女从来没对任何人掩饰过。
“…你开心就好。”
赫德雷犹豫几秒进行回复,见证到W的这模样已懒得多说什么,干脆随便W乱来,要认只能自认倒霉碰上W这一‘领导’,他一个人跑也跑不掉。
“那,走吧,战士们~”
而笑意更甚的悠悠道,对赫德雷的答复‘中意’的轻点下头,W扭过头看向面具人所在的方向,净白的银牙紧紧摩擦在一起,间贴凸显出少女当前真正的心态。
“都跟我冲,弄死这些乌萨斯军警,杀!!!!!!!”
进而毫不犹豫率领着众萨卡兹雇佣兵往乌萨斯军警的战线冲去,W身先士卒的冲到队伍的最前头,一脸的愤怒终于不再掩饰,只想着要把面具男活捉问出那个男人的动向,再把那男人亲手杀死,要那个男人偿还对她所做的一切。
至于和乌萨斯军警打拉锯战,W觉得完全没必要,本来萨卡兹就不是什么精通远战的类型,况且这些乌萨斯军警又没多少的远程射手,近战来说对她这一萨卡兹的部队有先天性的优势。
“这家伙,是不是被那面具人说的什么老婆和屁/股受到刺激?我没记错,她是不是在雪原被变/态盯上过,那变/态一名乌萨斯人…”
伊内斯撇的撇嘴嘀咕道,跟从在队伍的后方神色颇为的不愿,说真的不想在这里和未知身份的人作战,可W都杀的过去,总不能坐看W身陷敌营,好歹是一同出生入死的战友。
“不知道…不过真是这样会更加麻烦,那边的人一看就认识W,总之看看情况再做定论,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撤退,以南城邦感染者的数量,按理不可能会被乌萨斯军警轻易攻陷才对。”
赫德雷无奈的轻吐息口气,一边和伊内斯交谈着一边抽出腰间的大刀,这种时候也没再去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战斗的时候不能分心,打不过还可以逃,同对自己所在的萨卡兹部队有着自信心。
伴随着萨卡兹雇佣兵等人的冲锋,乌萨斯军警整齐有序的上前把面具男等人护在身后,担当着一名‘士兵’的责任,保护自己的长官免受敌军的来袭。
“圣洁、尊贵、荣耀的神啊,你的圣名在世间歌颂,诸天述说你的荣耀,苍穹传扬你的手段…请恩赐你的信徒同等的力量,回馈我等对你的忠诚,要亵渎你的人付出代价,告诉着他们何为真理…”
继而,默念着施法用的祷词,银发的少女,即初雪摇晃起手里的铃铛,以初雪为中心,数道显眼的波纹从地面延伸在众萨卡兹雇佣兵的脚下,一瞬之间的令众雇佣兵的身体涌上一股刺骨的寒意,只感到自己的身躯摇摇欲坠,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这…这是什么术式?为什么我的身体温度变低呢?怎么回事…!?”
众萨卡兹雇佣兵错愕的失声道,感受到自己身体状况的异常纷纷惊奇起来,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术士,竟能直接影响到人身体的素质,这就相当于一个满甲的变成一个脆皮,这要他们怎么和乌萨斯军警打,萨卡兹先天上魁梧的优势荡然无存。
“不要慌!没看到这术式没有伤害吗?萨卡兹术士,中断那女的施法,现在!”
W柳眉紧皱的厉声道,冲在最前列无疑也发现初雪术式的厉害,听从着W的命令,在后方的萨卡兹术士即刻举起法杖对准施法中的初雪,红色的‘绳索’从萨卡兹术士的法杖迸射而出自上空袭向初雪,是唯属于萨卡兹族才能用的术式,不仅能束缚人还能起到折磨其肉体的效果。
“雕虫小技,此女是你们这些魔族能碰的,不知廉耻!”
殊不知让看在眼里的面具男暴怒的大喝道,同样手持着一把黑色的法杖重重敲击起地面,在原地建立起一道白色的屏障挡住萨卡兹术士的攻击,如同着把初雪的安危看待的比自己还重。
术式的相撞之下,众萨卡兹术士的法杖竟忽然反噬的发生爆炸,一下吞没众萨卡兹术士的手臂,令萨卡兹术士捂着断肢倒在地上哀嚎起来,足以见得面具男术式的厉害,跟萨卡兹术士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你这个狗熊…你给我的等着,别想给我的死的那么轻松,我非得要你付出代价!”
W阴沉着脸咬牙道,瞅视到后方萨卡兹术士的惨状心底越加的来气,纵然的一跃把炮铳对准地面射出一发弹药,借助着炮弹的冲击力跳跃到半空之中将衣中众多的微小炸弹全甩向乌萨斯军警,逼得乌萨斯军警不得不抬起重盾进行防御,避免着被W的炸弹所波及。
“主要攻击右翼,那里的人手最薄弱,不要害怕,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这个术式并不对我们的身体有什么严重的影响,不要被自己的感觉迷惑,继续进攻!”
于是,借助着W炸弹的掩护,赫德雷指挥起萨卡兹雇佣兵冲击起乌萨斯军警的防线,在雇佣兵和军警的阵线直接相撞下,整个的场面一度混乱起来,逐渐变为纯粹的热身战,视线里除去敌人再无其他。
终归基本上都手拿的是近战武器,战术是要讲究,但在空间狭小的城市里并不合适,没有多少的计谋可言,取得胜利关键的依然是野蛮到极致的厮杀,哪边能把对方杀完,哪边就获得胜利。
而灵活的穿梭在战场中,伊内丝紧握着原石剑直奔向初雪,期间,两名军警左右两边对伊内丝包围一同发动攻击,莲步轻挪,伊内丝纤细的身体扭动做出一凭空翻身的动作,柔顺的黑发划过两名军警的脸庞,连带着利器的锋利割破两名军警的喉咙,将两名军警精准的就地抹杀,轻而易举。
结果刚一落地就遭到一突如其来的右勾拳,出手的速度之快乃至于伊内丝差点没反应过来,出于本能的举起小刀千钧一发之际防御住往自己侧脸挥来的拳击,只听得‘砰’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响,伊内丝踉跄的划开一段距离,耳膜不由得一阵阵的刺痛起来,被刚才的噪音弄得极为的不适。
紧随其来见到的则是一橙发的少女,摆出拳击手的姿势神情凝重的和她对峙着,正是受尼古拉的安排跟随着初雪的猎峰,来到这里保卫着初雪的安全,没有要猎蜂跟着凛冬作战,觉得碎骨不值得要花多少的精力去费心。
“…哼!”
伊内丝不爽的冷哼一声,没有多言往猎蜂冲刺而去,和猎蜂交战起来,两者敏捷的身影似浮光掠影般来回更换着队长的场地,彼此谁都无法轻松的战胜对方,一方为战斗经验颇多的萨卡兹雇佣兵,另一方则为单打能力极强的拳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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