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学生乌沙科夫,拜见陛下!”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乌萨斯皇家军事学园作战科的首席学生乌沙科夫,曾经差点打伤凛冬的那一位,身穿着军服走进尼古拉的房间单膝下跪道,鼻梁骨上还贴着一显眼的创口贴,让看在眼里的尼古拉回味般的勾起嘴角。
“乌沙科夫,可还认得朕?”然后,尼古拉趣味的问道,同听到尼古拉的问话,乌沙科夫错愕的昂首正式打量起尼古拉,越看尼古拉越觉得眼熟,但不知在哪里见到过。
[应该是错觉吧,自己怎么可能亲自见过皇帝…]
“陛下,请恕学生愚昧,学生不知陛下话里的意思。”
乌沙科夫心想道,向尼古拉拱手进行回答,确认没有和尼古拉见面过一次,真要见面还说过话绝对不会忘记,这可是一生的荣幸。
以及不解着尼古拉私底下召见他的理由,其实接到消息一路从学校到皇宫里来,乌沙科夫不断的在思考着尼古拉为何要召见他,他一没身份,二本领也不大,就是作战科的第一名,应该没有到被皇帝重视的条件。
“嗯…你还真忘记朕呢?你脸上的伤口,可是朕亲手一拳造成的,你全都忘光呢?”
随即,单手托腮的悠悠道,尼古拉的这一句话语瞬间解答乌沙科夫所有的疑惑,浑身顷刻之间的一颤,乌沙科夫一下回忆起前不久一次和低年级的群架中他被一名青年轻易打伤的事实,喉咙惊悚的咽下一口的唾沫。
“罪民乌沙科夫一时盲目的追求名利,忘记学生的职责参与打架斗殴之中,不知悔改对陛下无礼,还请陛下定罪!”
进而另一只膝盖赶紧弯下来的双膝都跪下道,双手摊开的摁在地上,乌沙科夫骤然俯身额头磕在地面上惊慌的喊道,觉得自己铁定要玩完,顿时想通尼古拉就是揍他的青年,他身为一名学生竟然对皇帝动手,这说是弑君之罪都不为过。
甚至再回忆到尼古拉宠溺的摸着凛冬的动作,乌沙科夫一下想哭的心都有,能被皇帝摸头宠爱的少女,那特么不只能说是皇帝宠爱的女人吗?他竟然敢揍皇帝包养的学生妹?一个枕头风他十八代的祖坟都要被挖出来,全家都要为他的那一拳陪葬!
乌沙科夫已做足去死的准备,只希望着尼古拉弄死他就能息气,把他怎么的玩弄都可以,只求着放过他家里那三十左右的后妈,在他父亲死后辛辛苦苦把他送到乌萨斯军事皇家学园读书,他还没来得及告白。
“额,你不用紧张,朕招你不是秋后算账,是有事情要交你做,若是你能成功朕就不追究你的失礼,相反还会给你点奖励,不能成功,朕就会拿你试问,什么惩罚你心里有数。”
尼古拉轻笑的一声,倒不知乌沙科夫在想什么,此话一出,乌沙科夫垂首紧绷的面容一下缓和许多,没想到他还有一次活命的机会,回到家以后一定要完成以前不敢完成的心愿,子承父业。
“那还请陛下明说,学生洗耳恭听!”
乌沙科夫抬头的抱拳高声道,个人的神情凝重不已,发誓要完成尼古拉赋予的任务,为的他,也为的他的后妈。
“朕,想要你去切尔诺伯格保护一个贵族千金,还有一个叫烈夏的高中生,后者嘛…你能保就保,重心放在前者就行。。”
结果迎来尼古拉这般的回复,让乌沙科夫下意识诧异的眨动下眼睛,倒和心目中什么自杀式爆炸袭击,上刀山下火海的格格不入,就是去当个保镖。
“那个千金可不简单,可是堂堂罗斯托夫家族的一员,名叫早露,虽然是个小城市的贵族,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朕要你去,自有朕的用意,你只需要记得一点,只要这个千金不断手断脚,其他的事情你一律不需要操心,只需要保住这个千金的命就行,明白吗?”
还是一名算得上一城中‘大家族’千金的保镖,说实在的乌沙科夫百思不得其解,像这种千金保镖,不是一直都有实力得当的护卫跟随吗?他一学生能做什么,没有装备之下不一定还打得过那些保镖。
“另外朕挑选你,是因你现在也是个读书人,起码能伪装自己,能从一个学生的角度和这个千金有着共同的思考方式,并不需要和这个千金做朋友,到时你转学的时候,朕会给你安排一贵族的身份,目前你在皇家军事学院的课程就暂且全部放下再说,朕问你,你可有异议?”
仅是乌沙科夫不知的是他有考虑过,尼古拉自然也有考虑过,之所以派遣乌沙科夫这一学生去保护,纯粹是应对‘明日方舟’剧情中早露被整合运动俘获丢在学园里时的剧情,防止着这一贵族千金被其他暴动的学生乱杀,亦或是受到什么更深层次的虐待。
终归明日方舟的剧情已被他改变,尼古拉心知肚明着这一点,在剧情里,正是凛冬‘善意’的帮助才阻止无力反抗的早露被人施虐,现今凛冬、真理和古米一个不在,自然就没有人会再保护早露,即使着学生里的学生不会被‘饿’两天,可‘意外’这个东西,谁都说不准。
虽然很残忍,但尼古拉明白为的以免被塔露拉察觉,他绝对不能在切尔诺伯格进行任何的微操,否则塔露拉定会保持警惕在别的城市进行革命,后果将更不堪设想,明日方舟的一些剧情注定无法改变,比方部分学生定会被整合运动俘获,再为方便看管分散开来转移到一学校。
早露一家人,他不可能接到莫斯科城避难,最多当早露和家人走散时派人接送下这一千金的父母,算得上是他的一点小小的帮助,他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去操心这操心那,在跟整合运动的对抗中,每一个禁军的作用都是举足轻重,镇压不成功,全都得完蛋。
至于为什么不把烈夏和凛冬、真理及古米一起接到莫斯科城,尼古拉则是出于对未来的考虑,不能要烈夏和三人组过度的接近,哪怕着四人的关系还非常的不错。
在没有改变的故事线里,烈夏是怎么被凛冬整死的,尼古拉迄今为止都过目不忘。
免职、批斗、抄家,所有的荣誉都被剥夺精神压抑至死,到新乌萨斯覆灭都没人平反,就因不同意凛冬对一群将领的肃清。
成为小大林后的凛冬,尼古拉比谁都知道对待政敌有多狠。
就算着凛冬未来不会成为小大林,一回忆到烈夏后面要遭遇的结局,尼古拉也不想这两个少女有什么过多的接触。
或许,成为一普通的朋友,不温不淡,就是对于两人最妥当的结果。
小朱和小林,本就是一对冤家啊…
“回陛下,学生没任何异议,一定会牢记陛下赋予的使命,誓死保卫那叫早露的贵族千金的安全!”
乌沙科夫正声的回道,毫不犹豫答应尼古拉的要求,不敢去想拒绝尼古拉的后果,他根本承担不起。
“嗯,那退下吧,回到自己家里多准备下,复习下贵族的礼仪,明天朕会安排人来接你。”尼古拉轻点下头道,轻挥下手示意乌沙科夫离开,声音平淡没有多言。
“那陛下,臣告退。”
乌沙科夫很快恭敬的往后退去,赶紧离开尼古拉的房间,还是不适应和尼古拉这一不可一世的乌萨斯待在一起,心理总有点后怕。
伴随着房门沉重‘砰’的一声,房间内回归寂静,唯有着尼古拉一人面目平静的紧盯着墙壁,似在独自的发呆中。
随后,没过多久,又有一名银发的少女走进尼古拉的房间,身穿着一袭精美的纯白色的长裙,亭亭玉立。
“初雪,拜见陛下。”
正为夜晚过来拜访尼古拉的初雪,见到坐在座椅上默默不语的尼古拉时微翘起唇角露出一道柔美的笑容,关上房门微微鞠的一躬,弄得耳闻到的尼古拉立马回过神来,慢慢的扭过头惊喜的往着初雪的方向看去。
“怎么晚上过来找我呢?我记得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晚来找我,不和你的妹妹多聊聊吗?”
同一时刻柔声的呢喃道,嘴角扬起一丝温情的笑意从座椅上起身,尼古拉主动牵起初雪的小手轻走几步和其一起坐在床上,宽阔的手掌和白嫩的手心紧紧相攥在一起,两人的距离极为的相近,朦胧的热息都能倾打到彼此的脸庞,深邃的瞳仁深情对视住初雪美貌的银灰色双眸。
“她啊,已经先睡了,来到乌萨斯的时候就很累了,所以初雪就先督促她睡觉了,真是一小孩子,睡前还要我和她讲故事,不然还说睡不着。”
少女嘟了嘟嘴道,话语听起来是宣泄着不满,脸上的表情却是莞尔的笑颜,是以着一名姐姐的身份在说着属于亲人间温馨的埋怨,而倾吐的对象是一生中挚爱的男人。
“那要不要最近抽个时间你和她在莫斯科城玩一下?行程的话我来安排,你们姐妹许久不见,是应该多聚一下,莫斯科城也很大,你那活泼的妹妹想必很喜欢。”
尼古拉面朝着初雪含笑的提议道,发自心底的对初雪和崖心的团结感到开心,本来他是想亲自带崖心去玩玩的,但初雪陪同肯定更加的妥当。
何况后面他还要跟凛冬确定情感,说真的带着崖心也挺不方便,总不能当着自己一女人妹妹的面和别的少女相亲相爱不是,那会影响到他正直的形象,背后给银灰打小报告那他不得哭死,他以后要怎么面对银灰才行。
“嗯~陛下倒对初雪的妹妹了解的很清楚啊,这还没见面一小时就知道初雪的妹妹很活泼,陛下可真是慧眼识珠啊~”
殊不知引来初雪敏感的注意,银灰色的瞳仁瞬时微眯起来,犀利的目光隐射直视住尼古拉的眼睛,有形的红唇上扬一抹嫣然的笑颜。
“呃,这是感觉,感觉,我怎么可能刻意的去了解你妹妹,只是觉得你妹妹活泼而已,这是我下意识的想法。”
尼古拉抽搐着嘴角心虚的移开目光道,内心蓦然一寒,差点就说漏了嘴自己和银灰往来,能注意崖心,怎会不去注意银灰。
“是吗,那陛下,你可不许对她出手,陛下的女人已够多,没必要总添加这添加那。”
少女的表情至始至终笑靥若花,犹若着盛开的玫瑰美艳的背后有着锋利的细刺,白嫩的手心上抬,初雪拖住尼古拉的下巴强行的使其的目光正对着自己,危险的意味挂起勾在殷红的唇角上。
“否则,初雪会生气的,那是初雪唯一的妹妹,还请陛下节制一点,初雪和陛下将会在明年结婚,在此期间,初雪不希望什么时候陛下会抱着一其他女人的孩子,若有什么需求可以找初雪,明白吗~?”
“嗯嗯嗯嗯,明白,明白,那会议室里我其实不是对崖心有想法,专程是想要测验下崖心的心理素质,就像你一样想要锻炼下她,绝没有对崖心有任何非分之想。”
尼古拉疯狂的点头道,不经意间感觉身体被一股寒意笼罩,顺便说出自己在等候室里对崖心行为的动机,一脸的惊慌欲哭无泪,他那善良温柔的初雪怎会变成现在这样,实现M到S的完美变化。
“这还差不多,陛下的承诺,初雪可是放心的~”
少女嫣然的笑道,似很满意着尼古拉的答复,玉手从尼古拉的下巴垂下,落在尼古拉结实的胸膛上。
末尾就是突然的往尼古拉凑去,在尼古拉错愕的视线中侧过身堵住其的嘴唇,少女柔软的娇躯迅捷的把尼古拉压在身下熟练其的牙关往里索取起来,不顾着尼古拉主观的意愿。
随同着银白的丝线从两人的唇中拉开,吻的许久的初雪慢慢松开对尼古拉的压迫,低眸相望住下方尼古拉惊愕瞪大的瞳仁,目光柔情似水。
“初雪,你看天色不早,要不今天就睡吧,我想早点休息。”
随之,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尼古拉额头冒出些许密集冷汗的尽量挤出一儒雅的微笑细声道,身体的浴火其实已在上涌起来,通过男人直接的方式展现,青涩尽去,羽翼尽丰。
“休息,可是初雪并不觉得陛下想休息啊,若陛下真想休息,为什么陛下的反应会这么大呢~?”
可惜初雪不以为然,瞧着尼古拉欲想掩饰着什么的模样妖娆的笑意更甚几分,特意的跨在尼古拉敏感的身体上令其越发的舒痒难耐,璀璨的银发下落,隐约间有几缕倾打到尼古拉的脸庞,散发着阵阵迷离的芬香。
“初雪,别这样,那一天结婚的时候再做可以吗,离结婚还有六个月,若是有孩子的话…”
尼古拉的声音,逐渐虚弱起来,老脸一红的说着,只感到自己要蓄势待发。
“放心吧,陛下,初雪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初雪不是说过的吗,有时间就会来找陛下,初雪只是想跟陛下亲近一下而已,谁叫陛下从来不主动找初雪,每次都是初雪主动来找你。”
而俯下身和尼古拉亲密的贴在一起,满面通红的喃喃道,初雪把唇部贴在尼古拉脖颈上品尝起其的气息,偶尔间又顺延到尼古拉的面颊,宛若把尼古拉当做一美味的猎物一样来回的轻啄,净白的手心和宽阔的手掌依旧紧攥着,但方位不再是平等的横向,而是能屈能伸的纵向。
“初雪,不要,一天一次也不行啊,我哪一天一定会忍受不住的,一星期两次行吗,我主动去找你。”
使被初雪‘啃食’的尼古拉无疑越加的浴霸不能,身躯时不时的抖动着一直在维持着自己的极限,晶莹的痕迹逐渐遍布着尼古拉的面庞,掺杂着少女香甜的气味逐渐引诱着尼古拉的理智。
“话真多,一星期两次哪里够,就那么不想和初雪做?”
然而得到的是初雪如此的回复,听闻着尼古拉事已至此还在‘反抗’的言语不爽嘟哝着嘴,毫不犹豫再度堵住尼古拉的双唇,这一回的攻势乃至于比刚才的还要热烈,决定给尼古拉一点‘颜色’瞧瞧。
早就对尼古拉有着不快的情绪,明明那里那么大,味道还那么香,口感也不错,用不着要着干嘛?本来就快结婚还装什么矜持,到时还不是要和她做,跑又跑不掉。
虽说一定程度上初雪也不讨厌尼古拉的这不情愿就是,反而觉得还很有趣。
是啊,很有意思不是吗,那不可一世的皇帝,在她的服侍下竟像个害羞的姑娘一样扭扭捏捏,这不是很有趣又是什么呢?
在初雪的认知里,她竟在这过程中感受到难得的快感,目击着尼古拉娇羞的反应乐在其中,尼古拉越是羞涩,她越是开心,纵然初雪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奇怪的心态。
是的,还不够,她还想看到更多,想看到尼古拉沉醉在她服侍里羞怯的姿态,被她服侍时那欲罢不能的表情。
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她绝不会要尼古拉离开,在尼古拉的心目中永远占据着一席之位!
少女的吻,不知不觉更为激烈起来,吻的忘乎所以愈演愈烈,放置在尼古拉胸膛的手也慢慢的上移,轻轻解开着尼古拉上衣的衣扣,决定给予尼古拉更舒服的体验。
不过显然不会要初雪得逞,和初雪热吻之余,尼古拉尚可活动的另一只手立即抓住初雪晃动的豹尾,只见得用力一捏,初雪当场受到什么刺激般的睁大眼睛,浑身一颤的挺直自己的身板,紧泯住唇瓣似是在极度忍耐着什么一样。
“唔~!”
一声少女娇柔的喘息,猝然回荡在房间之中,弥漫着浓浓的情谊。
而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尼古拉一鼓作气的更加快自己的手速,手指的指端上下搓动着初雪豹尾的尾头,将初雪尾巴的每一寸部位都掌控于自己的手掌之下。
“陛下,不要,不要,停下,快停下…”
于是,跨在尼古拉身体上曼柔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芬芳的吐息逐渐的紊乱起来,初雪吐着浑厚的重气满脸红晕的看向尼古拉,语气间甚至充满着对尼古拉的渴求,床上的主客转瞬之间变换主场。
“哦~为什么我要停下,你刚才不是很了不起吗,为什么现在就求起我呢?”
却换来的是尼古拉的冷笑,轻而易举的一推把初雪压到身下,尼古拉反向抱住初雪柔嫩的腰盘将头凑到其的脸旁,手掌依然在逗弄着初雪的尾巴,压根没有搭理初雪的央求。
“对不起,陛下,初,初雪知错了,下次不敢了,那,那里别碰,唔!”
令尾巴持续被尼古拉抚摩的初雪精神不由自主越来的越恍惚起来,眼神迷散不定充斥着无尽的情愫,已无法的用合适的言辞来形容现在身体承受的触感,就像是身体上下有着千万只小虫蠕动的爬行一样,浑身既酸麻又舒痒,爽与痛并列着,身心沉迷于异样的感觉中难以自拔。
就和那时的感觉一样,和尼古拉那时摸她的感觉一样!
她要变成奇怪的女人了,要变成奇怪的女人了,要变成奇怪的女人了…!
“这,可是你的错哦,初雪,总对我那么强硬,明明我总跟你说不要这样。”
而将初雪神色羞意的姿态尽收眼底,侧过的眸子望向初雪的眼神中尽是对其的玩味之意,这一次,尼古拉不再放过初雪一马,被初雪一次又一次的越界激发‘脾气’,男人的脾气,后果很严重。
“你天天要我满足,那初雪,这一回,就要我来满足你吧~”
最终一边玩弄着初雪的豹尾,尼古拉一边猝不及防稳住初雪的双唇,意义不言而喻。
“你这只,色豹!”
今夜,少女注定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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