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尤其提及到这点,魏彦吾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经过红刀带领整合运动成员调查,以及龙门封锁所有入口都未能找到梅菲斯特小队一人的事实,魏彦吾已能断定这些人藏身的地点定不一般,而能躲避龙门警署的侦查,魏彦吾的认知里唯有设立在和平街的各国大使馆才能做到。
本来起初魏彦吾也不觉得整合运动会和乌萨斯合作筹划针对尼古拉的刺杀,但乌萨斯的做法着实令魏彦吾有所在意,在皇帝遇刺以后第一件事情竟就是一名议长亲自进行对龙门商业上勒索,这在魏彦吾的印象中和乌萨斯以前的外交风格一点都不相同,其中必有一定的蹊跷。
而真要是一场尼古拉自导自演的自杀,魏彦吾真心不敢想象这世界上除去尼古拉一人还有谁做的出来,弩炮的袭击,卡车的冲撞,那周围保护尼古拉的可都是他龙门的警司,一旦龙门的警司真的保护不周,魏彦吾确信尼古拉极有可能会真的丧命在龙门。
拿自己皇帝的命赌博,只为的创造针对龙门的条款,这世间,只有一个词语来形容这种人。
疯子。
绝对的疯子,自己的性命都一点都不怜惜的疯子。
足以令任何人胆寒。
一定程度上魏彦吾都后悔着要陈和尼古拉接触,最初他要陈作为对尼古拉的接待人员,正是想要陈这一日后顶替着他的接班人和这一性情大变的皇帝接触,积累下和这敌对国的皇帝接触经验,可他没料到尼古拉会在意着陈,魏彦吾已不知究竟是性趣还是兴趣。
以及他前面‘卖’陈,也并不是真的卖陈,正是想试探尼古拉,真实的情况是他在陈身上放的一微型接听器,尼古拉真要动手动脚,他就有理由横冲直撞和尼古拉相见,劝尼古拉留在龙门等事情调查完再离开。
再如何陈都是和他有着同一血脉的人,他怎么可能允许陈去生乌萨斯的熊种!要这熊种喊他舅姥爷!?
这简直是对他的血脉最大的污蔑!
“若有哪一天那个皇帝真的对龙门动手,你我都不在时,我必须保证陈能顶过乌萨斯的针对,还有那炎国的女帝,不停的在施加对我们的影响力,陈还是太幼稚了,太过在意着那些只会吸龙门血的底层人的感受,她的身份注定和那些底层的人不同,这点她还一直没意识到。”
同一时刻满面烦躁的在文月的面前轻语的评价起陈的所作所为,魏彦吾依然对陈前不久的言行很不快,还是不想承认贫民窟的落魄的主要责任是他,不肯认下这份他的过错。
“其实,我倒觉得陈挺好的,真心实意为那些贫民窟的人着想,有时被错怪也乐此不疲的在做,真的很有正义感…”
可听到的是文月这般声若文斯的回答,引起魏彦吾的错愕。
“有什么好的,那些感染者只会捣乱还能干嘛?真有机会我恨不得把他们全部都丢到龙门外去!一群吃里扒外的人。”
进而眉梢紧皱的反驳道,听着文月都不认同自己的做法站在陈这一边,魏彦吾更为的郁闷不已,一群只会传播原石病毫无价值的人,为什么非要帮他们说话。
“你说不好就不好?你又没见过他们。”文月没好气的翻得个白眼,抿了抿嘴。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哪一天我成为感染者,或是我们的孩子成为感染者,而我们又想生活在龙门时,你是不是也要像对待贫民窟那些人把我们赶出去?把自己的妻子和后代抛弃在荒野上饿死?”
而文月接踵的这一言,令魏彦吾突然保持沉默。
“……”
这一刻,魏彦吾没有作答。
…
另一边,莫斯科城一金碧辉煌的宅邸内,尚有的三名寡头别列科夫、斯摩棱里斯和弗里基德正围坐在一客桌上开着一场会议。
“说说怎么办吧,两位,目前霍多尔科夫斯基已经死了,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会议的召起者是乌萨斯金融寡头弗里基德,继霍多尔科夫斯基死后,果断立马召集乌萨斯还幸存的别列科夫和斯摩棱里斯两大寡头来到自己豪宅开会,率先的开口说道,弗里基德阴暗的面色已清晰表明本人现今的心情很是不佳,完全没有预想到霍多尔科夫斯基死的那么突然。
“……”
但哪怕着弗里基德已提出问题,表情一样很难堪的别列科夫和斯摩棱里斯都没有回复,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咋说,朝堂上支持他们的大臣已被他们打击的连自保都难,私底下他们还怕当晚自己就会被皇帝赐上吊的待遇,一个不注意小命都难保。
随之,面目阴晴不定的左右看着弗里基德和斯摩棱里斯,犹豫许久,别列科夫低声的说道。
“要不,我们投靠别人吧。”
仅仅一语使弗里基德和斯摩棱里斯愣然在当场,神色各异的往说出此言的别列科夫看去,弗里基德和斯摩棱里斯面面相觑着对方无所适从,不太懂别列科夫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别人是谁?别列科夫?”
随即,斯摩棱里斯急忙的问道。
“我们投靠别人?你确定没搞错?”
懵逼的注视着别列科夫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斯摩棱里斯千想万想都没预料到别列科夫会说出此言,投靠,他们这样的寡头能投靠谁,斯摩棱里斯莫名感到点违和。
“不,有人能保我们。”
继而,别列科夫随之而来的这一语,令弗里基德和斯摩棱里斯瞬时侧耳恭听起来。
“罗曼诺夫公爵,你们知道吧…在那皇帝抓捕古辛波特时,他就派人私底下跟我联系说若有困难时可以联系上他,而且你们也想一下,若是我们全部倒下,这定是乌萨斯各公爵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当今那皇帝的改革已越来越像他父亲的旧风,你们认为各公爵真的不忌惮吗?”
最后听见的是一熟知的人的名字,引得弗里基德和斯摩棱里斯纷纷心生诧异的沉思起来,岂能不懂别列科夫的意思,但正是懂得才更要心生警惕。
都明白着别列科夫所说的正是上一次掀起乌萨斯全境的大叛乱,表面上是一群军队里的人的造反,实际上正是一些公爵不满自己权利被皇室削弱向尼古拉亲身父亲发动反旗,又牵连想要夺权和尼古拉亲身父亲同有皇室血脉的全部的藩王,导致乌萨斯前所未有大叛乱的发生。
同时正是通此一役,一些跟随着希尔科夫的公爵和军官氏族被削除爵籍统统处死,同有暗中支持希尔科夫的公爵也被严重打压成为如今乌萨斯的‘旧贵族’在偏僻地带生根,乌萨斯的皇权进一步高涨。
并且在此期间,尼古拉的亲身父亲就像杀红眼一样,就连造反未成功的皇室的血脉都没放过,只要是正统血脉的人全部杀害,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拥有正统皇室的只有尼古拉一人,剩下的也顶多都是外戚,正统的其实都被尼古拉的父亲悉数斩杀。
而能够击败希尔科为首的公爵势力和全部的藩王,凭仗着尼古拉亲身父亲一人麾下军队都无法做到,在平定叛乱的过程里,站在尼古拉亲生父亲的公爵都自然出上一份力,其中就以三大势力为首,统一和尼古拉亲身父亲达成协议,这才拥护尼古拉亲身父亲击败叛军。
其一,即是停止削弱公爵权利的主张,其二,正是所打下的公爵的领土大部分归他们所有,而支持尼古拉父亲的三大势力,一个是罗曼诺夫大公爵,一个是沃尔康斯基大公爵,另一个则是波耶贵族,即中小公爵联盟,是尼古拉亲身父亲平叛的主要力量。
不过事实证明只要是个有作为的皇帝,那都会想着要加强皇权,在通过这三大势力成功的平静国内的叛乱日后,统筹全部藩王领土的尼古拉亲身父亲就把目标又放在这三大势力身上,想要实现皇权彻底的统一,衍生出不少和三大势力的矛盾。
然而三大势力无疑不是吃素的也很快做出反击,直到改革很长时间都没成果,甚至全国各地又发生一些‘莫名’暴动后,尼古拉亲身父亲才作罢,和刮分‘旧贵族’的三大势力达成妥协,只要允许军队驻扎,基本上再也不会干涉这三大势力,共同维持乌萨斯帝国的运作。
要论原来,别列科夫等三个寡头清楚被奸臣忽悠的尼古拉无疑不会引起三大势力的主意,但在尼古拉先是斩杀奸臣,又是对他们下手以后,三大势力定重新关注起尼古拉,经罗曼诺夫公爵这一邀请,三个寡头意识的到三大势力的其中之一已采取行动,有着警惕尼古拉的势头。
“不过你确定罗曼诺夫公爵不会利用我们?”
斯摩棱里斯依旧抱着谨慎的态度狐疑的问着,始终不太信任公爵,原则上公爵和他们还是敌人,因为现在的乌萨斯许多产业都有公爵的投资,他们这些寡头一般而言和这些公爵都处于竞争的状态,真的要和敌人合作,斯摩棱里斯不太放心。
“可也总比要那皇帝控制我们的资本强,不是吗?你看看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家产,死后都基本上属于那个皇帝,你们真的甘心吗?现在我们还有着资本,罗曼诺夫公爵还很重视我们,时间越拖下去,我们的价值就越小,我们必须要抓紧行动,不能等那皇帝对我们先动手。”
别列科夫立即的给出答复,其实也不相信罗曼诺夫公爵,可为的资本也没有办法,不信公爵还能信谁,舍不下自己一生所积累的财富。
“我同意别列科夫的意见。”
紧接着,弗里基德表示附和。
“但我想着既然我们投靠罗曼诺夫公爵,那为的安全着想我们必须要赶紧动身秘密前往罗曼诺夫公爵的领地,人手和武器必不可少,我很难想象那皇帝会不放过我们,这样吧,你们也知道我经常会在黑市上买东西,雇佣兵你们来安排,武器的事情我来筹备,你们看怎么样。”
特别一脸肃穆的强调这点,是投靠罗曼诺夫公爵的重中之重,在泰拉世界里因天灾的因素,移动都市之间大多都为一望无际的荒地,刺杀什么的常有的事情,再加上已有霍多尔科夫斯的前车之鉴,这的确是必然需要准备的一件事情,别列科夫和斯摩棱里斯深以为然。
当然,三个寡头也心知肚明着这么做的风险,这其中的武器,无疑是铳和法杖等带有杀伤力的类型,而铳和法杖又是乌萨斯的军需物品,一被发现就是储蓄军需的罪名,弗里基德的此举,在别列科夫和斯摩棱里斯的耳里正是承担最危险的事项,把最容易做到的任务留给他们。
“行,弗里基德,有你这句话,我也同意和别列科夫投靠罗曼诺夫公爵,绝不要那个皇帝侵吞我们的资产!”
自然使听闻的别列科夫和斯摩棱里斯心生感动,见弗里基德都这么主动,斯摩棱里斯也不想再动摇,罗曼诺夫公爵不待见的话他再向尼古拉投诚即可,大不得‘卖’掉别列科夫和弗里基德两人。
是啊,这不能怪他啊,这人啊,都得活命,不对吗?
斯摩棱里斯心想道,看向弗里基德和别列科夫的眼神已掺杂背叛的味道。
“那好!弗里基德,这事就交给你干,我和斯摩棱里斯立刻去筹备雇佣兵,明天我们就出发秘密立刻莫斯科城,这事切要保密,绝不能被那皇帝发现!”
殊不知别列科夫也是这么想的,声调高昂惊喜的说着,别列科夫还激动的拍打下弗里基德的肩膀,真心的想法是先去罗曼诺夫那看看情况,私底下已搜集斯摩棱里斯和弗里基德的黑料,就差上报给尼古拉投诚,前面讲自己不甘心,无非是做给两人看,试探下两人的反应。
嗨,这不能怪他啊,没办法啊,做人总得留一手不是?一起去死什么的,他怎么可能会去做呢?
别列科夫暗想道,望向弗里基德和斯摩棱里斯的目光闪过一丝怪异的色泽。
“那我先去忙我的事了,弗里基德,告辞,我们明天见。”
“再见,弗里基德,我们明天等你的消息,到时一起出城。”
最终,一同的对弗里基德进行告别,别列科夫和斯摩棱里斯迅速在门外众保镖守护下走出弗里基德的豪宅,已准备着明日离开莫斯科城的计划。
“…呵。”
遗憾的是别列科夫和斯摩棱里斯不知的是,待目击着两名自己的同行离去的即刻,弗里基德突然拐起嘴角冷笑一声,从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
是一个录音笔,还是从维多利亚买的官方出品的泰拉世界功能最耐用的录音笔,首先打开录音笔确保里面是有刚刚谈话的内容后,弗里基德把录音笔交给身旁的管家笑道。
“现在,你出发去皇宫,以我的名义,去和陛下见一面,告诉陛下…”
恭敬的说出尼古拉的尊称,似非常尊敬着尼古拉,切切实实面带着和睦的笑容,从把别列科夫和斯摩棱里斯邀请在豪宅开始,录音笔就在录着这一场会议上的内容,动机并不单纯,意义不言而喻。
没错,从最初,就从来没有所谓对抗尼古拉而产生的合作可言,将别列科夫和斯摩棱里斯邀请到这里,弗里基德明白他只不过是为的搜集到两人‘不忠’的证据而已。
资本家,为的资本,可以出卖灵魂,出卖绞死自己的绳索。
而当资本的风险提高之时,资本家更愿意的是千方百计先保护着自己的基本盘,就和鸡蛋不能放在两个篮子里一样,一个篮子被抢走了,至少还有着另一个鸡蛋,一个能保证着自己不被饿死的鸡蛋。
那么为的能弥补鸡蛋的损失,最为简单的方法正是什么呢?正是抢夺别人剩下篮子里的鸡蛋,反正都要被抢一个鸡蛋,何不抢一个别人的鸡蛋过来,能填补多少就填补多少,总比笼子里的鸡蛋都被尼古拉抢走强。
因此,怎样要抢走鸡蛋的尼古拉这一养鸡蛋的人能开心的把别的鸡蛋给他,在得知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后代没被尼古拉为难后,弗里基德的脑海中已有一答案。
对啊,这不能怪他啊,他也只是想过上更美满的生活啊,碰到尼古拉这一性格大变的皇帝认栽就认栽,总不能真的跟公爵造反诛九族强啊。
因而,再见啦,别列科夫,斯摩棱里斯。
弗里基德悄然的想道。
“我,弗里基德…”
他…
“想要向陛下投诚!”
先走一步~
……
第119节 七十三章:浴堂风云
静静的坐在自己房间座椅上看着手中的一份报告,尼古拉单手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眨动下眼睛,双脚抬起放在桌上的动作一点没有君主该有的文雅,倒像一逍遥的公子一般悠哉快活。
“…看来伊利亚做的还行,倒没要朕有什么失望。”
而声音平淡的喃喃道,尼古拉的目前手上拿着的报告正和弑君者的父亲-伊利亚有关,自经过一段时间的调解和劝说,伊利亚已说服全部凯尔希的旧党重新为乌萨斯帝国效劳,只要绝不伤害他们的家眷,二是不许干涉他们的研究。
毕竟这正是他之前和伊利亚承诺的,尼古拉觉得并没什么,只需要把伊利亚这一泰拉世界的水稻之父留住就行,再加上伊利亚和弑君者父女的关系,尼古拉认为这其中定有他利用的机会,碎骨和米莎的关系也是,他都能通过这两人影响到两名整合运动的干部。
亲情,往往会成为这世间许多人最大的弱点,而恰巧的是,尼古拉比谁都知道,这两名整合运动的干部最重视的亲人是谁。
一名才二十多岁左右的少女,和一名才十六岁未成年的少年,哪里扛得住亲人带来的重担,尤其是弑君者,是确认自己父亲死后才想用整合运动报仇,尼古拉琢磨着见到伊利亚怕是人都要傻眼在原地,还何谈指挥麾下的部队。
和塔露拉相比,整合运动的整体水平真的差太多了。
虽然从头到尾,在尼古拉的眼中,真正需要忌惮的敌人唯有塔露拉,还有那从石棺里醒来的博士就是。
特别是后者,尼古拉深知他更要拼尽全力的应对,不能松懈半分。
随后,默默的把手中的报告看完,用黑笔在报告中书写着将伊利亚等科学家秘密送到莫斯科城的命令,在报告盖上一皇冠小熊印章的尼古拉扭头看向身旁的鲍里斯。
“…你知道,朕为什么要罚你吗?”
抬手下意识的抚摸下被华法琳一拳重锤着的胸口,看着保持几小时都在两腿曲屈下蹲的鲍里斯,尼古拉面无表情的询问这一道问题,显而易见想要用扎马步的方式象征性体罚下鲍里斯,要这名禁军队长意识下自己到底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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