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身为已活百年的华法琳,怎会不懂这其中的意义。
只是正是懂,华法琳才不知要怎么回应,回应着眼前没有和她有过恋爱,却已向她求婚的男人,换做是别的男人她定会果断的拒绝,但在面对尼古拉时,少女不知为何有些犹豫。
就和相亲一样,意外的不觉得尼古拉很差。
血液香,长的不差,谈吐也温柔…感觉不是不行。
至于年龄问题在华法琳的认知里压根不是个事,真当真的有成婚那一天到来时,把尼古拉变为她的血奴就行,寿命共享,还能焕发青春,很多的血魔面对伴侣也一直都采取的是这种做法,从来不用担心自己的男性人老枯黄,下面还精力不行只有三厘米的状况。
唯独血魔的生育率不怎么高,生孩子的概率很少,这是唯一的痛处。
“…是不是,太快一点?”
于是,鲜艳的红眸悄然瞥视着稍微拉开点距离笑意不变的尼古拉隐射出一奇怪的情感,华法琳张动着樱唇回道。
“我们…才只是刚见面吧,虽然发生一些故事,但,是不是太快一点。”
越说声音还越小声起来,任由着尼古拉的手掌依旧深情攥着自己的小手,当前低垂着眼帘俏脸微红的华法琳早已没有曾经的那种冷傲,反而声带中还夹杂着一种羞惭的情感,声若文斯,客桌下的一双纤细的玉足紧紧的扭捏摩擦着,无形彰显出少女紧张的心态。
"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先从朋友做起吧…慢慢的来,不然到时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些难以适应。"
同是第一次被男人求婚,一点都没有回复的经验,尚且能行动的另一只小手下意识上抬把额前一缕璀璨的银发轻捋到一边,少女企图用肢体的动作掩盖自己的焦虑,以免被尼古拉给注意到,即便净白的脸颊上泛起的淡粉痕迹已显然说明一些什么。
不能被尼古拉占据这场婚烟的‘主导权’,自认为有着许多情感经验的华法琳非常坚持这一点,也是身为萨卡兹族的顾忌,在萨卡兹的民族风格中,向来都是重男轻女,在陋习上远远比其它的任何一国家和民族都严重。
“…不愿意吗?”
即刻迎来的是尼古拉这般的询问,单单一言就将心态才刚刚抚平下来的华法琳问的不知所措。
“跟我结婚,你,莫非不想吗?”
脸上的笑颜至始至终都饱含着浓浓的情愫,嘴角微微的扬起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尼古拉的此句提问可谓是正中华法琳的心坎,使华法琳情不自禁保持沉默。
“…你。”
半晌之后才呢喃一声,艳红的瞳仁眸光波动闪烁出淡淡的涟漪,华法琳本就波澜不定的内心再度慌张起来,岂会听不出尼古拉这话的言外之意,是一非常刻骨而又直白的问题。
因为华法琳明白问题的答案正是表明她对尼古拉的印象,不想,表明她对尼古拉丝毫的兴趣都没有,想,则反向的表明她对尼古拉有想法,有身为女人对男人的那种感觉,无非是觉得目前还不是时机,还需要双方更进一步的理解和相处,才能到达共进婚烟殿堂的那种地步。
以及一旦她说想的时候,华法琳清楚,她就则明确的向尼古拉给出自己的回答,即使着她拒绝此次的求婚,但同样承认尼古拉有追求她的权利,她未来也有可能成为尼古拉的妻子,和尼古拉相处一辈子,
华法琳罕见一瞬之间心情复杂的轻泯住下唇,察觉到原来尼古拉早就有所准备,为的对她求婚,亦或是为的追求她已预料到一切。
而她,是否对尼古拉真的有那种男女意义上的想法呢?有着和尼古拉成亲的想法,和这个‘小屁孩’结婚的想法。
微微的垂首,华法琳的意识已思绪翩翩起来,饶是多年生活下来已对男女的情感无比的看淡,可在这短暂沉默的时间中逐渐的在少女的心头里泛滥起来,更别谈尼古拉血液的吸引,也加剧尼古拉在少女心目中的重量。
随即,下定什么决心,抬眸间眼神坚定的尼古拉的瞳仁对视在一起,华法琳小脸肃穆的出声道。
“…我。”
语气凝重的说出自己的决定,同是本人对尼古拉追求着她的决定,是发自少女心底的决定。
“愿…”
决定同意给予尼古拉一次机会,愿意着只要尼古拉真的是在真心追求,就会同意尼古拉成为她伴侣的机会,是少女百年来做出的一次极为重要的决定,一生少有。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不渴望爱情。
她,也是一样。
“啊,你不愿意啊~”
仅是犹若已然知晓到华法琳的答复,还未等华法琳说完,尼古拉率先做出回答。
“没事,我也不愿意,没啥,你不需要担心我会不会受到什么打击!”
粲然的一笑道,仅仅一语即让心绪慷慨激昂的少女的脸色猝然僵硬在当场,就和入洞房刚想先给丈夫咬的妻子,当天夜里脱下自己丈夫的裤头才得知其私底下已做变性手术一样,看着下面一无所有的丈夫一脸的懵逼和疑惑。
“…你,说什么?”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出现什么幻听,华法琳傻眼望向笑的很欢乐的尼古拉。
“啊,字面意思啊,你自己不都说我们的关系是不是过于快速一点,其实我也有这种想法啦~一点都不了解双方的男女真要成为夫妻,一般来说不可能走的长远,我这人对结婚可是很看重的,也是一很专一的男人,从来不会只是单纯的馋身子就想要和女性成为夫妻。”
可惜的是尼古拉没注意到这点,轻笑的耸下肩膀悠悠的谈道,本质上而言刚才对华法琳求婚的举止并不是出于自己对其的爱意,而是出于别种的目的。
“刚才我跟你对你的求婚啊,其实是想和你掩一场求婚的戏,来做给你们罗德岛正跟踪着我们的干员看。”然后,面带笑意的尼古拉紧随其来的话语,则解释所有的一切。
“你想想看,你之所以要我回罗德岛,无非是想要证实我和你情侣的关系,而在我不能前往你罗德岛的前提下,要想我们证实彼此之间是情侣的办法,那也就必须是情侣的互动才能,所以另辟途径之下,最保险的方法就只有一种,正是我向你的求婚。”
根本的目的正是制造自己和华法琳的相爱已到结婚的假象,有的求婚这条步骤,再加上华法琳的主动要求,尼古拉断定凯尔希再怎么警惕都不可能会强制要求华法琳离开莫斯科城,这样一来就达到目的所在,华法琳还是能待在这里,他也能不去罗德岛每一星期和华法琳供血。
“而且最近我很有可能会出远门一趟,到时我会取我自己的血派人送给你,在那段时间里你可以回罗德岛一趟解释一下,我不会干涉你任何的行为,有什么困难也能随时来找我,除去特殊情况以外,我随叫随到~”
某种方面更是为华法琳着想,为华法琳留下一翰旋的余地,到时华法琳真的对他的血液不依赖以后,就能随时的以跟他分手为由回归罗德岛的生活,反正华法琳也不喜男人,没有结婚的打算,对于一般男女方面的谣言自然定不介意。
“放心吧,我从来都没有想利用你什么的想法,将来也不会有,你只需要安心的写文章和做研究就行,我们各自为感染者的处境做出自己的努力。”
总比在罗德岛让人引起什么无端的联想更加的稳妥,乌萨斯依旧是乌萨斯,是一被感染者诟病的国家,目前尚且是罗德岛最高层怀疑,这华法琳若一直呆在莫斯科城,尼古拉相信罗德岛的精英干员和普通干员也会起疑,万一有什么流言蜚语,绝对会对华法琳造成语言上攻击。
哪怕华法琳不在意,他也会在意。
终归而言,尼古拉知道,罗德岛已是居无定所的华法琳最后的一个可以称得上家的地方,若家里都有谣言时,谁又会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呢?流言生畏,这在哪里都是一样。
他不能这么自私,把华法琳总是限制在莫斯科城里,这里终究不是华法琳的家,罗德岛才是。
这一点,尼古拉很有自知之明。
“……”
殊不知让听闻的华法琳的小脸突然像遍布寒霜般一样冰冷,面无表情的紧盯着尼古拉,此时此刻华法琳的心中十分的平静,堪称是能用一潭死水来行动,不起半分的波动。
感觉…自己就像追星的痴女一样,因尼古拉想的死去活来,就算着尼古拉的出发点没有问题,但华法琳的心里仍旧来气。
非常的生气,无尽的怒火在华法琳的心中翻滚,使华法琳的银牙不由自主紧咬在一起。
就像着一名被甩的少女,现今的情绪无比的烦躁,跟告白还没说出就被对面发出一好人卡一样,我们永远都是朋友,你也永远是个好人。
明明,她都准备接受了,抱着改变自身百年来坚持的生活方式去接受,想尝试着自己这一个血魔能不能拥有异性的情感,会不会爱上一个男人,不管着缘由是血液还是什么,她都想要去体验一下,体验下能令无数男女都为之痴迷陶醉的爱情。
没想到搞得半天,自己稍微有感觉的男人,却对她没一点兴趣?一点感觉都没有?
百年来,华法琳第一次亲身经历一种奇妙的感觉,涌生出一种奇妙的怒火。
作为女人的怒火,一种不甘心,又很暴躁的怒火。
甚至,莫名的有点憋屈,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十分难受。
“而且啊,我…”
“…我不用你操心!”
而就在尼古拉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把的甩开尼古拉亲密的握着自己的手掌,华法琳满面怒意的嗔声道。
“我自己会去说,你不来就不来,以后血液你派人送来就行,我会履行和你的承诺去你说的报纸投稿,以后不要和我见面!”
火冒三丈的怒声道立刻的起身往门外走去,急速行走的娇小的身板同一时刻发散出和身材不相匹配的悚然的寒意,配上方前写满着愠怒的小脸,简直是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姿态。
“…你怎么呢?”
让看在眼里的尼古拉第一时刻赶紧跟随在华法琳身旁问道,很关心着华法琳的心理状况,还说什么以后不要跟他见面,说的这么狠,显而易见的是在生气,尼古拉能感受的出来。
“……!”
可相见的是侧开脑袋的华法琳狠狠瞪视的一眼,哪怕没有用言语表达心中的情感但已用眼神倾泻出汹涌的怒气,快速的扭着头部,华法琳至始至终再也没往尼古拉的方向看去,纵然尼古拉怎么的呼唤都没再搭理一下。
进而直到走到路过的人流量较少的公园时,说的已略为口干舌燥的尼古拉强行抓住华法琳手臂最为脆弱的手腕的位置。
“…你到底怎么回事?”
不顾着华法琳惊呼的一声直接将其扣在一边墙壁上,男人粗犷的身躯同一时刻近在眉睫压在少女玲珑娇躯的身上封住其所有的行动,隐约间彼此异性的味道都清晰入进双方的鼻中带来清新的嗅觉,愤怒的目视着尼古拉,华法琳的另一只手上抬起来,想要对尼古拉做出反击。
“…放手!”
本来想扇尼古拉一下,但不知为什么抬起的途中不受控制的挪动到尼古拉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臂上不断用力张摆着,娇嗔的喊道,华法琳始终没有对尼古拉动手,同没有用粗暴的举止反抗尼古拉的所作所为,似是一生着脾气的少女一样,也仅仅是生气而已。
“不放!”
奈何尼古拉就是不为所动,相反又用劲的扣住华法琳试图反抗的另一只手臂,彻底的断绝少女所有反抗的途径,宽阔的大腿抵住华法琳小腿的中间压住着少女末端的裙摆,只需稍微向上就再能探索出更多的奥妙,触碰到少女隐秘的部位窥探着其最为私密的一切。
纤细的玉手同被尼古拉的双手扣在墙上,华法琳娇嫩的身体以着直线站立方式别样呈现在尼古拉眼前,看上去一点都不是浪漫壁咚,而是一强壮的男人正压迫着一无法反抗少女的黄毛既视感,下一刻就有可能发生喜闻乐见情节,手脚一绑,身体一扭,就能直线冲击为所欲为。
“告诉我,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随之,目光如炬的相望着华法琳红艳的瞳眸,尼古拉沉声的问着,非得逼着华法琳回答这个问题,不可能简单的把华法琳放走。
“我讨厌你行了吧,够了没!?”
很快换来华法琳如此的作答,嗔怒的喊着,少女的神情越加的有所气愤,看向尼古拉的眼神跟看一渣宰没什么区别。
“那为什么讨厌我?”
结果当尼古拉继续的提问这道问题时,华法琳又顿时诡异的未发一言,薄薄的红唇缓缓泯动,但半天发不出一句话。
“我,有做什么讨厌的事情吗?”
以至于华法琳骤然意识到,她究竟是为什么要对尼古拉生气?尼古拉就是一小屁孩,她则是一活着百年的‘老女人’,论气量她也不可能对尼古拉生气才对。
还说出不想跟尼古拉见面的话,华法琳也突然感到是有些过激,尼古拉不仅没有威胁她,之前还有过关心过她,于情于理,她说这话的确不对。
可她生气的因素,沉默许久,华法琳仍然没有想通,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尼古拉出乎寻常的生气,为什么自己会对尼古拉出乎预料的感到恼怒。
她明明,不可能会对尼古拉真的‘动心’才对。
“讨厌就讨厌…哪有那么多的理由。”
最后像是逞强一样的应道,华法琳低下头抿了抿嘴,莫名的不想看着尼古拉回答这样的问题,倒再也没对尼古拉反抗半分。
“反正你这个男人也总尽说些忽悠的话,无非就是怕麻烦吧,向我求婚也是,说白是不想跟我沾惹太多随口说说,也不可能去用心去做,那不和我见面不是更稳妥?我自会投稿你所说的报社,你也履行承诺删除那视频就行,到时我们互不相欠,也没必要往来。”
言辞的腔调更渗透出一股幽怨,把自己和尼古拉的关系定义的明明白白,简单而言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要尼古拉的血,尼古拉要她的名声,仅此而已。
“而且…我血魔的身份,要真的跟我有染,你也会害怕的,不是吗~?”
尤其说到这里,华法琳昂首不加掩饰的看向尼古拉露出一抹玩味的嗤笑,声调也掺杂个人对尼古拉的调侃。
“算了吧,要我自己去解释吧,真的到罗德岛当面当一个血魔的男人,你的名声也会影响,你大可以不必对我这血魔演什么把戏,我也能跟你明确的说,你在我这里也得不到任何多余的什么东西,我也不用为你们乌萨斯提供任何其他的帮助。”
既是一种对尼古拉的不屑,也是一种对自己的不屑,作为一名萨卡兹族岂忽略的掉自身的身份,血魔一族,向来在萨卡兹里也是最恶名远扬的一支,以他人的血液为食,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尼古拉肯定会她有所介意,表面上不说,实际上绝对会反感着她这一种族的身份。
毕竟是一乌萨斯人,也是一非感染者,没理由不恐惧着她才对,纵使着华法琳深知她一次都没看出来尼古拉有过对她为什么畏惧。
其实这样也好,她也跟尼古拉彻底划清界限,她和尼古拉本就属于两个阵营,不可能在一起。
是啊,只要这样,就行了。
华法琳心想着。
只要这样,她不会再对尼古拉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她还是能一个人逍遥自在的过着,一个人投身于医学中自由自在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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