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最主要的原因是在蓑衣卫的部队里,鼠王的威望一直高于魏彦吾的威望,比起魏彦吾,蓑衣卫们更为敬重的是跟他们出生入死的鼠王,这正是为什么林雨霞能担任蓑衣卫组长的因素,就因林雨霞是鼠王的女儿,除林雨霞之外没有更适合的人担任而已。
“你倒是学会你父亲的秉性,一跟我意见不合就来这套…”
魏彦吾岂不知这一点,淡漠的讲道,声带十足的低沉,显然很不满着林雨霞的做法。
“你难道不知那些感染者对我们龙门的危害有多严重吗?现在的感染者正在龙门日积月累的增加,早晚会是龙门的祸患,那乌萨斯皇帝的遇刺你还看不出来吗?龙门因这群感染者付出多少的代价你应该清楚,你成为这特殊部队的那一刻,难道就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不满的理所当然是林雨霞不听从命令的行为,这对于魏彦吾而言其实触犯禁忌,可因林雨霞的身份,魏彦吾没有说的那么露骨,厉声的训斥着林雨霞的举止,想要林雨霞去听从他的行事。
因为魏彦吾知道近卫局对龙门贫民窟的清理已遇到相关阻碍,一方面是龙门近卫局行为不可避免受到媒体报告引来舆论轩然大波,一些哥伦比亚等国自由的媒体纷纷对龙门加以抨击,已间接影响炎国的形象,炎国的女帝武嫣然已表达出对龙门的不满,魏彦吾对此很是忌惮。
另一方面更是龙门感染者在对整合运动信任破产以后自发成立一私密的组织,针对一系列想要把他们驱除出去的近卫局空前团结在一起,一个个都跟近卫局玩躲猫猫导致近卫局捉人效率大减,贫民窟的非感染者也不满着近卫局做法,时常和近卫局发生冲突,引发许多矛盾。
所以在魏彦吾的规划中,他想要林雨霞派遣着蓑衣卫直接把那龙门贫民窟自发组织的几个领头人干掉,蓑衣卫的本身也就是为的给龙门干‘脏活’,只要领头人没有,龙门近卫局抓取感染者的速度也能加快一点,现今龙门的压力一天天都在激增,魏彦吾不想再无谓的拖下去。
但魏彦吾气不过的是这最为关键的时刻林雨霞竟不听他的命令,真是岂有此理,说什么叫蓑衣卫干这种活不合适,反正找一大堆理由拒绝,明摆着为那些感染者着想?那些感染者算个屁!一群该死的贱民,他龙门的开放才不是对这些感染者开放,死不足惜。
“我一直都有这个觉悟,魏城主,为龙门的安稳全心全意的尽到自己的责任,这个我在入职前就已发过誓。”
接连换来林雨霞沉声的回答,直视着魏彦吾的双眼目光未有一刻心虚的偏离。
“但是,正是因为我有这个觉悟,所以城主,我才不想做这件事,蓑衣卫的职责是为的龙门的安全着想,根本不是替某些机构打扫他们以为的垃圾而诞生。”
接踵而至的令魏彦吾保持沉默,无疑听得出林雨霞话里的意思,对林雨霞坚决的态度不爽也没有办法。
怎能不懂林雨霞想表达的具体的含义,其实他下令清理感染者的用意,魏彦吾明白正是商队提出来的合作,想要他用行政力量把感染者驱除出去,商会再重新利用贫民窟的土地建造高楼大厦和商场赚钱,这是一个很为划算的买卖,魏彦吾知晓他没理由拒绝。
仅仅是对感染者不公而已。
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行,那你走吧,我不是一个喜欢强迫别人的人,你有你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紧接着,百般无奈之下,魏彦吾只有对林雨霞进行妥协,终究龙门贫民窟的感染者也清理一半左右留下许多土地,魏彦吾觉得那些商会也应该知足,他其实已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你担任这个位置,我不希望再会出现下次违抗命令的事情,你的这个部队不仅关系着你自己,也关系着在龙门生活的所有的市民,而保证着龙门市民生活的正是这些机构,我希望你能意识这点。”
一副大义凛然的讲道,也算是给的林雨霞一台阶下,也不是不想叫林雨霞滚蛋,可林雨霞滚蛋又找不到代替的人,还会惹得蓑衣卫和鼠王不快,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是,城主。”
林雨霞轻点下头,没有多发一言的退出魏彦吾的房间,看都没多看魏彦吾一眼。
进而离开魏彦吾所待的大楼后,林雨霞坐上自己的汽车直往着龙门贫民窟开去,到达毗邻贫民窟的一处大楼时方才停下,面无表情轻步的沿着楼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着。
直至走到大楼的顶楼目击到一个老人沧桑的背影时,林雨霞的神色才略为的有点波动起来,轻启着樱唇走到老人的身边细声道。
“…父亲,我听了你的话,在魏城主给我下达刺杀的命令时,我没有接受。”
在林雨霞的视野里毫无疑问是她一生中最为敬重的人,正乃她的父亲-鼠王,从大楼的顶部俯瞰着尽是破败之处的贫民窟的全境,觉察到自己女儿的来到,鼠王饶有趣味的勾起嘴角,似是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女儿会不会未来被魏彦吾刁难的后果。
“你确实不该听。”
轻笑的说着,鼠王的心情貌似莫名的很不错。
“魏彦吾要你杀那些领导者,本意上更为的是想要降低我在龙门的影响力,龙门普通的人可能不知情,但龙门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倒都知我对贫民窟的心血,若贫民窟的人随意的被暗杀,他们自然不会认为我在龙门内已有什么威望可言,对我的态度会大为的改观。”
单单的一言解释魏彦吾的另一个用意,说白的是想要借林雨霞的手‘暗算’他,熟知着魏彦吾为人的鼠王一想就能摸透。
“…你啊,还是太愣的一点,还得多学点知识,不能因接替我的职位就放弃学习啊。”
说到这惆怅的轻摇下头,鼠王其实清楚着假若他没提前跟林雨霞打声招呼,以着他这女儿略为‘听话’的性格肯定要答应魏彦吾的命令,被魏彦吾当枪使恐怕还浑然不知,认为是他的话他也会这么做,自己骗自己。
“…唔,我知道的啦!以后会多学习的,我怎么没想到魏彦吾会暗算你这兄弟啊!”
弄得听在耳里的林雨霞羞臊的撇嘴道,被鼠王一说也瞬时意识到什么,心里坎坷不已,搞得半天那魏彦吾竟想阴她,亏她真心把魏彦吾当做一德高望重的人对待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敬重魏彦吾,魏彦吾还想着跟她玩阴的,做人真不道义。
林雨霞发誓着以后要对魏彦吾小心一点,绝对不能再上第二次当。
“兄弟?权利哪里有分兄弟之说,亲兄弟之间能为的权利互相杀戮,母子之间能为的权利互相坑害,况且我跟魏彦吾又没任何的血缘关系,私底下里见面我们可能是兄弟,但若涉及政治,我当他是兄弟,他不一定当我是兄弟啊。”
鼠王嗤笑的回复着,不知是想到什么略有玩味的瞥视林雨霞一眼。
“而且,说真的我还要感谢一个年轻人,有一天点醒了我要注意你,让你拥有一个回头的机会,可以的话,有下次见面的机会,我倒想拜谢一下帮你还这个人情。”
不明意义的阐述这一句话,引来林雨霞的兴趣。
“年轻人…”
嘀咕一声,林雨霞单手拖着下巴脑中顿时回味着什么。
“你说的…不会是那乌萨斯的皇帝吧?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会对我有兴趣吧?”
很快联想到鼠王很有可能说的正是那一天在长椅上洽谈的那名乌萨斯皇帝尼古拉,但抽搐着唇角不知应说什么合适的问道,林雨霞还是搞不懂鼠王想说明些什么。
另外也心想着为什么尼古拉会注意她,她是特务部队队长的身份是龙门的机密啊,尼古拉真要通过鼠王暗示她,那她的身份不早就暴露呢?
果然,蓑衣卫里有间谍!
当前的林雨霞敢断定这一点,胡思乱想起来。
“因为正是他,你才没做杀人的兵。”然后,鼠王给出答案。
“正是他,你才没有做上沾染着鲜血的屠夫,所以我才感谢他,你还是你,是我值得骄傲的女儿,你的手是干净的,以后我想你也会干净,这个世界上,肆意屠灭的屠夫总有一天会做到报应,谁也无法逃脱这个循环,而你逃脱这个循环,因此我才开心。”
面带笑意的呢喃着,鼠王抬起头仰望起碧蓝的天空。
“他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改变着自己的国家,想必不久的将来,他会消除吃人的野兽,又或者把这些野兽锁进永远无法打破的牢笼,让他的国家再无腐烂的蛀虫。”
轻语的声调既像是感慨着什么,又像是在感叹着什么,老人拄着拐杖着布满皱纹的双手微微抖动,无形间宛若在述说着内心的某种心情。
“然而,他的国家在改变,在迈向新的道路前进,我们的国家,又什么时候会改变呢?”
最后怅然所失的苦笑着,不再抬头仰视着蓝天,也不再垂首俯视着贫民窟,已没兴致的鼠王回身的迈步离开。
一闪而过茫然的眼神渗透着一种感伤,一种迷茫的感伤,现实的感伤。
“我,看不到我们国家的路啊…”
身处于思想上的十字路口,不知所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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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六十八章:死亡黑夜
傍晚,圣彼得堡叶卡捷琳娜宫里,此时此刻有三名议长正在走廊中慢步的行走着。
“维托,基里尔,真巧啊,你们也被太后召见呢?”
三名议长皆是当今乌萨斯太后叶丝尼娜一派的人员,分别为布洛夫、维托和基里尔,一同的往叶丝尼娜房间的方向走去,恰巧在走廊上和维托及基里尔相见的布洛夫友善打招呼道,看起来跟两人很处的开。
“说起来,太后派人召见你们时有说原因吗?通知我的人只是说要我立刻前往太后的房间,除此以外一句都没多言。”
甚至直白的询问这道问题,布洛夫似乎没有顾忌维托和基里尔会不会多想一些什么,毫无疑问体现着自己对维托和基里尔的信任,没对维托和基里尔有着多少的设防和忌惮。
主要的原因还是有一段共同历尽艰辛的经历,在曾经叶丝尼娜和夏洛特的争斗里,当时三人全是叶丝尼娜的幕僚,即便叶丝尼娜最初身处弱势时都坚定不移的支持其在朝堂里争权,这才有着当前议长的位置,彼此之间的关系都已可说是‘战友’来形容,有着一定信任的基础。
“没有,太后派来的人也什么都没跟我说。”维托轻摇下头,同和布洛夫一样不知情。
“我也是,这一次还把我们三人都召集起来,应该是有什么要事跟我们商谈,若我没猜错,想必和陛下最近在朝堂上的行为有关。”基里尔接连的表示附和,顺便说出自己的猜想。
“维托,你有什么头绪吗?”然后,想到什么,基里尔看向维托。
“你最近和陛下走的很近,也许知道一点什么~?”
扬起嘴角颇有玩味的问着,基里尔的话中还带着几分对维托的调侃,现今的朝堂谁都知道除邦拉列夫和列昂尼德对尼古拉亲近以外,其次的就是维托,不顾着维托是叶丝尼娜麾下的立场还总是委以重任,最近还把改革宗教院的大权落到维托的手上,可见对维托的看重。
“我怎么知道?太后和陛下的想法哪是我等能预料到的,你们也别想太多,先和太后见面再说,到时什么也都能知道。”
迎来维托没好气的一道白眼,淡然的讲道,怎能听不出基里尔话里的言外之意,无非是告诫下他和尼古拉走的过于接近而已,或许还掺杂着个人的酸味,这在朝堂既被太后重视,又被皇帝重视的议长唯有他一人,可谓是两边都受宠,某种方面在朝堂上的地位比任何议长都高。
仅是这其中维托清楚同样有着风险,方前朝堂是尼古拉和叶丝尼娜的和平共处才稳定下来,一旦叶丝尼娜和尼古拉冲突时,他会首先是两者政治冲突中最为显眼的一个,到时一举一动也会受到所有朝堂人的瞩目,其中更会引来大量的谣言,若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身败名裂。
只是叶丝尼娜和尼古拉冲突的那一天,会到来吗?
维托不知道这点。
所有朝堂的大臣也不知道这点。
伴随着维托、基里尔和布里芬一段时间的迈步,三人走到叶丝尼娜房间的门外。
“三位议长,请进来吧。”
在房门的中央守候的是叶卡捷琳娜,眼见着三个议长的来到微微垂首躬身道,将房门向着三人敞开后退到门的一边,看向三名议长靓丽的橙眸就和个人寒霜般冰冷的面色一般未有任何的波动,至始至终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种一成不变的表情和不含温情的眼神。
从来没有人见证过叶卡捷琳娜的喜怒哀乐,这是宫中的一条传闻,身世不明,年龄不明,一定程度上是宫中最为‘神秘’的人,又远比任何的人都要低调。
只知其是叶丝尼娜的侍女官,仅此而已。
就连名字,都和这宫殿的名字一模一样。
“臣,拜见太后!”
继而,礼貌的分别对叶卡捷琳娜无言的点头,三名大臣抱着不同的心情先后走进叶丝尼娜的房间中,终于见到叶丝尼娜的本人,面向着眼前美貌的女性同一时刻弯下自己的右膝,行使着臣子对太后的礼仪。
此时此刻的叶丝尼娜所身穿的是正装,白色若琉璃般的露肩长纱裙似羽毛般的轻柔,貌美及腰的金发用两根粉色的丝带精致的束起,留下几缕碎碎刘海斜在额前添上一丝别样的美丽,已是三十多岁年龄但远比世间许多青春的少女不知美艳多少,集气质和美貌于一身的女子。
“起身。”
而以着优雅的身姿坐在房间座椅上,目视着面前的三名议长,叶丝尼娜张动殷红的朱唇轻声道,声线维持着别无二致的平静,但饱含着不容置喙的意味,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即使现场的是尼古拉,都不例外。
那正是在乌萨斯的朝堂中,所有的人都知晓叶丝尼娜才是具有真正话语权的人,长达几年的运营不知遍布多少的眼线散落在宫中和朝堂各地,军队里同有着绝对效忠的将军,尤其是叶丝尼娜的身份,注定其的地位绝对不比尼古拉低,甚至有着皇帝之上还能行使权力的正统性。
并且能凭借着妃子的身份反杀原太后,古往今来,这种女人都绝对不是好惹的存在。
叶丝尼娜是其一。
炎国的女帝武嫣然亦是其一。
都是寡妇。
“是,太后。”
三名议长自然不敢怠慢,纷纷遵循着叶丝尼娜的命令缓缓的起身。
“这一次我召你们来,是想问你们一件事情。”然后,待三名议长起身之际,召集着三名议长过来的叶丝尼娜最先发起言。
“你们对现在皇帝陛下的所为,是怎么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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