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综漫的神圣右方 第464章

黎明晨光的首领蕾薇妮雅惊疑不定的看着罗伊，这个外表年龄幼小，肌肤女乔嫩雪白的少女眼中闪过犹疑的神色，她穿着黑色不透光丝袜的玉蹆紧绷，踏在白色高跟鞋中的雪足十指亦是绷紧，显露着少女-的疑惑与紧张。

“首领……”

黎明晨光的其他魔法师们被罗伊这一番自我介绍都是吓傻了，每个人都是咽了口唾沫，然后下意识的看向了蕾薇妮雅，希望这位黎明晨光的首领，现代黄金系最强的魔法师之一的少女能够为他们答疑解惑。

马瑟斯是谁？那可黄金黎明的创始人，真正的‘黄金之长’，虽然马瑟斯的绝大部分贡献都被亚雷斯塔窃取，让亚雷斯塔成为了现代魔法师们的祖宗级人物，但是马瑟斯的功绩之大依然无法彻底被人遗忘，提起黄金黎明这个秘密结社，人们首先想到的绝对不是亚雷斯塔而是马瑟斯。

传说中，亚雷斯塔能够加入黄金黎明还是马瑟斯力排众议让他加入的，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可以说马瑟斯就是亚雷斯塔的领路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马瑟斯……”

蕾薇妮雅贝齿咬着自己的唇，这时候就算是她也有些慌神了。

即使她性格蛮横又霸道，自信又无情，但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在于她所拥有的实力以及自己的年轻上，她并不是没有根由的蛮横，而是基于自身实力才有的这样的性格，但是这样的自信与娇蛮，如果真的是面对那位传说的黄金之长，就算是蕾薇妮雅也无法有任何的不敬。

因为，现代几乎所有魔法师都是受到黄金黎明的恩惠，因为，现代所有的魔法师能够使用魔法，都是黄金黎明创造的体系。

即使是新生之光的四位少女这时候也都是被吓得噤口不言，不要看她们的魔法结社是北欧系，好像和黄金黎明没有任何的关系，但那只是她们使用魔法的派系，而这些少女们使用的魔法根基，依然逃不出黄金体系。

可以这么说，在黄金黎明诞生前，每一位魔法师都需要海量的知识与学习，还要去赌博式的探究魔道书原典，他们每使用一个魔法都需要大量的提前准备，就像是一位程序员现场编程一样。

但是黄金黎明的出现彻底的改变了魔法界，黄金黎明在这个基础上，创造出了像是手机的‘苹果’与‘安卓’系统一样，给魔法制造了一套使用的基础系统工具，后世的魔法师们只要设计好一款软件，在这个手机系统上运行软件就能够使用魔法，简直就是把魔法变成了傻瓜式操作。

这才是现代魔法师数量暴涨的原因所在。

但与此同时也就造成了一个世人皆知的结果，既然你的所有软件都是在这个黄金系统上构筑的，那么系统的开发者只要愿意，就应该随时可以用修改系统的方式来克制你的魔法，即使不会让使用者彻底的失去魔法能力，但也会让自身实力大打折扣。

不过幸运的是，黄金黎明终归只不过是百年前的魔法结社，并且在一场动乱中所有成员都是失踪与死亡了，这个系统变成了开源，才是让人们无所顾忌的继续使用，而如今那个百年前创造这套系统的人竟然又活了过来，并且站在你的面前，这简直就是对现代魔法界的一个巨大打击。

所以蕾薇妮雅不敢轻易出手，如果对方是假的马瑟斯自然无所谓，但如果是真的，她只要出手就将必败无疑。

‘即使他是个骗子，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高明的骗子。’

只有十一岁的少女心中动容，她很理解对方那个眼神的含义，某种程度上说，在魔法这个领域上，面前这个自称为马瑟斯的人，还真是在场所有人的‘爸爸’！

“为什么不说话了，可爱的孩子们……如果不说话的话，就将那把剑交给我吧，利用这把剑，我或许可以以此为前提向皇室讨取一些东西。”

穿着苏格兰风情服装的罗伊笑眯眯的说道，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贵族式傲慢。

看似这个马瑟斯对于外物和虚荣的东西很感兴趣，一点都不像是那种君临魔法之巅的强者，但如果对马瑟斯这个人的生平有过了解，反而会让人觉得他更像是真人。

因为真正的马瑟斯就是这样的一个傲慢自大，希望在历史上留下丰功伟绩，成为记载在史书中永远不会被人忘记的伟人的人，他的虚荣心就是如此的扭曲而执着。

蕾薇妮雅虽然心中震撼，但是她对于面前的人是否是真的马瑟斯还是带有巨大的怀疑，身为黎明晨光的首领，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强大魔法师之一，蕾薇妮雅还不至于因为对方的名号就打退堂鼓，甚至就算对方是真的马瑟斯，是真的亚雷斯塔，她也敢于站在其面前与他们对抗。

“这把剑我们可不能交给你呢，自称为‘黄金之长’的先生……我与皇室一直不对付，宁愿这把剑永远的沉睡在这片大地上，也不希望它回归到皇室的怀抱中。”

说到这里，蕾薇妮雅又是瞪了新生之光的四人一眼，虽然她才是真正的小孩子，但是蕾薇妮雅却觉得新生之光的几人才是真的幼稚，她们完全没看到如果卡提纳出世到底会给这个国家到来多么大的骚乱。

不管是自己的私心还是大义，蕾薇妮雅都绝对不允许卡提纳被送到皇室手中。

她深吸口气，举起了自己的四大元素象征的武器，警惕的看着罗伊周身围绕的那与她同样的象征，却仿佛更加纯粹的仪式物品，低沉又骄傲的道：“……不管你是否是真的黄金之长，但是想必你也对黄金黎明很了解吧！”

“……黄金黎明的真正力量从来不在个人的实力，而在于团体的作战，如果你是真的马瑟斯，就来指教下后辈们对于黄金黎明的继承吧，既然是已经沉入棺椁中的腐朽之物，就不要再出现于现世之中了！”

随着蕾薇妮雅话音落下，黎明晨光其他的魔法师中就如同军队一般，各自步伐整齐又严谨的走向不同的方位。

魔法结社本应是一群散漫的魔法师为了某个目的而聚集的组织，除了世界上最大的魔法结社十字教外，任何的魔法结社本身在上下从属关系上并不强，但是黄金黎明却完全不同，它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划分，因此才能体现出魔法师的集群作战的实力。

所谓的‘银星体系’，可以说就是黄金黎明这种等级制度的延伸。

这些黎明晨光的魔法师自然比不过真正的黄金黎明成员，没有掌握那些不拘一格的独属于自己的魔法，但是他们的作用也很明显，就是利用魔力的转圜，来给身为首领的蕾薇妮雅去打辅助，以增大她的魔法之力！

蕾薇妮雅手持象征武器‘剑与杯之杖’，她用力一挥，姿势就仿佛是经过千百次的锤炼，杖头代表着短剑的元素化为了‘风’，以一往无前之势就是往罗伊斩去。

那不是单纯的风，而是卡巴拉四重元素的象征，虽然作为人类的蕾薇妮雅不可能进行纯粹的元素打击，她的风中还夹杂着其他的属性物质，但谁也无法小看这股卡巴拉之力。

这是连幻象杀手也无法完全挡住的四重属性攻击！

不是因为蕾薇妮雅的力量太强，而是她对黄金系统的研读，对卡巴拉的研究，让她这简单的风之斩击更像是自然的物理，虽是魔法却又超脱魔法。

..............

一切的空气都化为了风之剑，大地被撕裂，虚空都仿若在震荡，这恐怖的场景让新生之光的四位少女都是心中震惊，暗暗庆幸自己几人没有和黎明晨光冲突，光是这一道风之斩击，恐怕就会让新生之光的四位少女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蕾薇妮雅可不会为自己的魔法骄傲，这只不过是常规操作而以，在斩出这一击卡巴拉的风元素之力后，她就是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那个男人，想要看他到底要如何应对。

“竟然用小秘仪来对付我这位‘黄金之长’，这份傲慢断不可取，看来身为长辈的我应该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们，让你们在痛哭流涕之下，学会真正的黄金之秘啊！”

伴随着罗伊那轻松傲慢又略带懒散的话语，他身旁的象征‘风’的短剑突然转向，挡在了那道风之斩击前。

然后蕾薇妮雅就是震惊的看到自己斩出的卡巴拉风元素之力，竟然如水入大海般，融入到了罗伊的那把象征仪式的短剑里。

这已经不是纯粹的魔法实力的差距，而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碾压。

“怎么会？！竟然将小秘仪的术式用出了大秘仪的能力？！”

仅仅只是这简单的破招拆招，就展现出了对方对卡巴拉理论的理解之高，也代表着对方对黄金体系的游刃有余。

这时候，蕾薇妮雅甚至都已经相信对方就是马瑟斯了，作为现代黄金系屈指可数的魔法师之一，蕾薇妮雅想不到现代还有什么魔法师，能在黄金体系的卡巴拉四重元素的理解上超越她这么多。

而接下来罗伊的行为，更是让蕾薇妮雅断定了这个猜测。

只见到罗伊随手一挥，竟然扔出了七十八张卡牌，那正是塔罗牌中的‘大阿卡纳’，从魔术师到世界，二十一个象征聚拢成不同的形态，没有编号的愚者则随机的出现在任何一个位置之上，最终这七十八张卡牌犹如书本般重重叠加在一起，汇聚成了一个有着猫耳与猫尾，穿着黑色丧服的女性。

“韦特塔罗，米娜.马瑟斯！”

当那个女性出现后，对黄金黎明研究非常深的蕾薇妮雅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黄金黎明的核心成员之一，马瑟斯的妻子，被称作‘黑猫魔女’的米娜.马瑟斯！土.

第六十八章 米娜.马瑟斯

罗伊洒出的七十八张塔罗牌，犹如一张张书籍的纸页，当这些纸张汇聚在一起时，就如同将一本书化为了人型，让曾经已经逝去的人物再次于现世诞生。

在那一片片的塔罗牌中出现的，是一位美丽妖娆的妙龄女性，她穿着一身西洋式的黑色丧服，戴着猫的耳朵与尾巴，看起来就像是猫的拟人。

这个突兀出现的女人戴着遮住自己容貌的半透明面纱，虽然将她绝美的五官遮掩，却也让人在若隐若现中，见到那股如猫魅般的妖娆与透丽。

带有死亡意义的黑猫之貌，丰腴成熟的身材，一双穿着浅黑色花纹丝袜的美腿踩着精致的高跟鞋上，似是地狱中引人走向亡者之河的妖媚之魔。

米娜.马瑟斯，黄金之长的妻子，最具有艺术天赋的艺术家，曾以自己的画作给予所有黄金黎明成员以灵感，从而让黄金黎明的成员们灵感永不枯竭，让这些灵感化为真实的魔法与武器。

这种艺术的魔法罗伊在月世界中也曾见到过，那就是巴鲁叶雷塔所崇尚的美，以黄金与白银公主的美貌直达根源，而米娜.马瑟斯的魔法理论也是基于如此，她以自己的画作作为媒介，引导他人获“八六零”得灵感，就如同达到极致的根源。

所以说，不管是哪个世界，在魔法上总有殊途同归的地方，有着可以借鉴的地方。

蕾薇妮雅在见米娜.马瑟斯后，已经彻底的抛弃了自己的怀疑，相信了罗伊就是那位黄金之长，黄金黎明的创始人马瑟斯。

“那七十八张大阿卡纳牌，应该就是黄金黎明的魔法根基，《韦特塔罗》原典了吧……”

蕾薇妮雅感到棘手不已，她凝视着被召唤出来的米娜.马瑟斯脚下的影子，那些影子里好似有无数只黑猫融合在一起，似是幻影、似是真实。

对方竟然是真的马瑟斯，那位黄金黎明的创始人，现代一切魔法根基的创造者，面对这样的怪物，蕾薇妮雅就算再是骄傲也不认为自己有战胜对方的可能，自己的魔法也只不过是拾人牙慧，是在黄金黎明的基础上构建的，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获得了如今的力量，但又怎么比的上那些真正的擎天巨人。

“不过历史中记载的到是正确，马瑟斯夫妇还真是恩爱啊，黄金之长竟然将《韦特塔罗》的原典构建成了自己妻子的形象，这算是对自己妻子的悼念吗？”

蕾薇妮雅的笑容变的有些难看，如今她有些骑虎难下了，就此退去她还是心有不甘，不想让卡提纳被皇室得到，不，应该说自己是否能够安全的退去，现在都变成了一个疑问。

“没想到我竟然有一天又站到了这片苏格兰的土地上，马瑟斯……”

被召唤而来的黑猫魔女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带着些微的无奈，在其他人看来，这是一位消失在历史黑暗中的女性对于被自己丈夫再次召回现世的不满，但是只有罗伊知道，其实在这个米娜.马瑟斯那面纱后的绝美容颜上，流露出更多的是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她当然不是真正的米娜.马瑟斯，真正的米娜.马瑟斯早就在‘布莱斯路之战’中败北，并随着黄金黎明的破灭而彻底的消失，早就已经是一片枯骨。

这个米娜.马瑟斯是亚雷斯塔书写的《托特塔罗》与现代机械所偶然诞生的产物，不过在性格设定和记忆上，这个米娜.马瑟斯与真正的米娜.马瑟斯也是别无二致，说她是复制体都不为过。

这位黑猫的魔女，本身就是《托特塔罗》原典这本书，掌握着亚雷斯塔测算命运的力量。

蕾薇妮雅将米娜.马瑟斯错认为是《韦特塔罗》原典也是可以理解，在罗伊假扮马瑟斯的这股主观意识下，故意引导蕾薇妮雅等人将思考转向了错误的方向，反正她们没有见过黄金黎明的《韦特塔罗》，也没有见过亚雷斯塔的《托特塔罗》，会将两本魔道书弄混也在情理之中。

而随着米娜.马瑟斯的出现，也完全断定了罗伊就是‘马瑟斯’的这层身份，谁也无法再去怀疑了。

‘越来越觉得我那可怜的老父亲真是凄惨呢。’

罗伊笑眯眯的凝视着身旁‘爱妻’完美成熟的娇躯，心中却也是感叹不已。

米娜.马瑟斯能够脱离亚雷斯塔的掌控，出现在这片苏格兰的土地上，这自然是艾华斯做的手脚，那位圣守护天使以自己的力量强行将‘问答型辅助思考装置’转化为了《托特塔罗》之书，作为这无意中诞生的意识魔女，也就变成了这本魔道原典的管理者。

这完全是在亚雷斯塔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到的，那个不管做什么都会失败的男人，在无意中又是经历了一次失败，自己创造的魔道书都是有了意识跑了出去，放荡不羁爱自由了。

罗伊所擅长的是《圣经》的术式，用黄金系魔法骗骗其他的人倒是没问题，但是想骗过现代黄金系顶峰的蕾薇妮雅就很难了，罗伊在对黄金系魔法的理解上，并不比蕾薇妮雅这位专精者强多少。

而他之所以还能够做到近乎于位阶上的碾压，所依靠的正是《托特塔罗》这本魔道原典。

作为亚雷斯塔魔法的集大成之作，作为黄金系的集大成制作，《托特塔罗》拥有着‘原型制御’之力，自然能让蕾薇妮雅魔法的威力大幅度削减。

“马瑟斯，作为已故之人，你将我再次召唤到这个世界上是要做什么？难道又要我陪着你去过那一个月只能勉强剩下几便士的生活吗？现在我们可没有地方再去找安妮，让她来提供我们生活的资金了。”

米娜.马瑟斯带着冷笑，揶揄着自己的丈夫说道。

罗伊则是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冷哼回答道：“……不要生气，米娜！也不要过于追逐金钱那种凡俗之物，况且你看不列颠的最强灵装卡提纳就在那里，只要我们得到了它，就可以用来作为和皇室交易的筹码。”

“交换的筹码？是换取你的爵位吧，马瑟斯！如果得到不列颠王室的承认，你苏格兰贵族后裔的身份就能得到确证，你又可以四处去吹嘘自己的贵族身份了！”

米娜.马瑟斯显然对自己的丈夫性格很了解，完全不客气的笑话着他，但是两人虽然一直在争吵却从未真的动怒，可见两人的夫妻关系很好。

“不要质疑这一点，米娜！我的贵族身份并不需要不列颠皇室的承认，它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的。”

罗伊有些气急败坏的反驳道。

“那你用那把卡提纳去做什么，复兴斯图亚特王朝？还是用来入赘去当公主的夫婿？如果是当公主的夫婿的话那真是最好不过，安妮就总是一直说我嫁错了人，叫我赶紧和你离婚！”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哨’，虽然这个米娜.马瑟斯仅仅只是一本魔道书，在灵魂上和真正的米娜.马瑟斯不同，但是在身体与精神层面，她就是米娜.马瑟斯，自然知道怎样和自己的‘丈夫’相处....

而罗伊作为曾在不同世界君临于顶点的王者与霸者，对于角色扮演这种事也是手到擒来，米娜.马瑟斯是本色出演，罗伊也不需要任何的演练，就是把马瑟斯夫妇扮演的惟妙惟肖，最起码是把黎明晨光与新生之光的那些魔法师们全都给唬住了。

“好了，还是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事了，让我们先把卡提纳拿到手在说吧，虽然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但复仇的火焰不会停息，那个下三滥的魔法师，那个篡夺了我劳动果实的卑劣偷盗者，我必然要让他付出代价！”

罗伊的眼中闪过一股无名的怒火，而只要是对黄金黎明稍有了解的人，就知道他口中所说的下三滥正是‘亚雷斯塔’。

蕾薇妮雅一直都是沉默不语，这时候她突然高声喊道：“……撤退，离开这里！”

蕾薇妮雅虽然骄傲又蛮横，但是她绝对不是傻子，在明知自己必败的情况下还要去以卵击石，作为一个魔法结社的首领，她不能太过于独断专行，从而让结社的力量受损。

对方是真正的黄金黎明成员，而且还是黄金黎明的首领夫妇，作为追逐着黄金黎明，接受黄金黎明遗馈的现代魔法师，蕾薇妮雅太是了解那个秘密结社的可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马瑟斯会在一百年后的现代出现，但这些疑惑已经不必再去多加思考，对方所掌握的卡巴拉之力，对黄金体系的压制，以及《韦特塔罗》原典的出现，都让其坐实了自己马瑟斯的身份，区区一个黎明晨光，又怎可能是那闪耀的黄金之长的对手。2.5

什么卡提纳之类的都不重要了，所谓天塌下来也有个子高的人顶着，黄金黎明首领的再次现身，是需要整个魔法界去面对的，这些麻烦事还是交给十字教那些人去处理吧！

“那个孩子，就算是在我们的年代，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呢，她也算是勉强继承了黄金黎明的衣钵。”

黑猫的魔女手上出现了一把银质的画刀，油墨的味道突然的弥漫在这片土地之上。

“你是想要孩子了吗？米娜……这确实是我们的遗憾，无法让我的血脉留下，可惜现在的你已经不可能再诞下子嗣了，那个小姑娘作为我们的继承人，也算是勉强合格了吧！”

罗伊冷着脸说道，他用手一挥，象征着‘土’的圆盘金币开始晃动，脚下的这片苏格兰大地都仿佛是震颤起来，天空卷起一股狂暴的风沙，以迷宫的姿态瞬间将黎明晨光的魔法师们全部笼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