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综漫的神圣右方 第395章

第二百八十一章 战争的胜利者

冬木中央公园——

“终于结束了……”

卫宫切嗣站在公园中的一片空地上，嘴中叼着一根香烟，仰起头来注视着头顶那一片璀璨的星空。

这场圣杯战争虽然有着诸多意外，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完美的符合着卫宫切嗣的期待。

站在卫宫切嗣不远处的亚瑟王以手中圣剑驻地，握紧剑柄的双手一会儿松弛一会儿用力，这位外表看去只有十几岁的少女王者心中并不平静，她对于自己的御主卫宫切嗣有着诸多不满，但是对他的抉择与选择却也是有着一些敬佩，尤其是当她知道了卫宫切嗣的愿望后。

（讲真F/Z真是把saber这个角色给写成圣母了，从FSN中看，Saber虽然是骑士，但并不介意一些计策与阴谋，如果连计策都不会用怎么可能打胜仗，怎么可能当王。）

“Saber，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不满，其实对于将你召唤出来我也是有些不满，相比于你这位骑士王，我当初更想要召唤的是assassin，那将更符合我的战术……但如今我们已经是胜利者，对于你这位高洁的王，我也相信你不会许下什么过分的愿望，就在这最后，让我们一起期待圣杯的降临吧。”

卫宫切嗣不胜唏嘘又满含期待的说道。

圣杯战争的激烈，英灵的强大有些超乎卫宫切嗣的预料，但还好整个战争的发展还是符合他所订立的计划。

Caster在诸多英灵的讨伐下战败，Archer和Rider在冬木大桥决战，虽然最后的结果不知道，但是从小圣杯的反馈看，Archer和Rider都是死亡了，卫宫切嗣最终也只能得出这两位强大的英灵同归于尽的结论。

Berserker竟然是兰斯洛特，这是卫宫切嗣没有想到的，圣杯战争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突然灭亡，叫做间桐雁夜的幸存者不知道在间桐家的废墟中翻出了什么，从一介没有资质的普通人拥有了魔力。

他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带着自己的从者在冬木市四处乱逛，最终兰斯洛特死在了亚瑟王的手中，间桐雁夜也和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死在了一起。

这其中有一些是卫宫切嗣的算计，有一些是顺势而为，如果仅仅如此的话，亚瑟王到不会对卫宫切嗣有什么不满，不管是阴谋也好，算计也罢，本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中，身为王者所应运用的手段，因为王要对自己士兵的性命负责。

唯一让亚瑟王不满意的，就是卫宫切嗣算计了肯尼斯与索拉，用欺骗的手段让迪卢木多自尽，但是卫宫切嗣却没有完成他对迪卢木多的诺言，命令久宇舞弥将索拉也杀死了。

对于骑士王而言，战争时可以使用一切卑鄙的手段，但是自己发下的誓言却绝对不能违背，任何的语言陷阱都是一种欺骗，这和她的骑士道完全的相悖。

卫宫切嗣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自从害死了迪卢木多后，他就再没有和Saber说过几句话，也幸亏圣杯战争在此时结束，否则这两个已经背道而驰的御主与从者，很难在发挥出强大的战力。

“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assassin，从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不过召唤大圣杯只要五位从者的灵魂就足够，有没有assassin都无所谓了，但是要小心我们在召唤圣杯降临时assassin会偷袭～．。”

卫宫切嗣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但是Saber知道他是在说给自己听。

“请放心吧，Master，如今已经胜利在望，我虽对你下作的手段不满，但我却不会如你一样背弃自己的誓言！”

亚瑟王深吸口气，沉声说道。

卫宫切嗣见此露出了轻松的笑意，虽然他和这位骑士王相性有些不合，但是召唤出骑士王的唯一好处就是，他不必担心骑士王的背叛，她所承诺的事一定会完成。

就如同现在，即使她已经厌恶了自己的手段，也依然会完成自己的职责守护他的安全。

“舞弥，将小圣杯带上来吧。”

卫宫切嗣对着公园的阴暗处喊了一声，很快的就见到一个外貌成熟的冷酷女人，肩膀上扛着一个人形走了出来。

被久宇舞弥扛在肩上的人型有着一头苍白的近似银色的长发，她穿着一身纯白的礼服，身躯僵硬没有呼吸，如雕刻般精细的月貌花容就像是冰雕，虽是美丽的令人惊艳，但却没有任何的活物感。

“那是……？”

亚瑟王惊讶的看着久宇舞弥和她肩膀上的人形，久宇舞弥她是认识的，那正是卫宫切嗣信赖的伙伴，但是那被久宇舞弥带来的人形亚瑟王却没有见过。

“不必担心，亚瑟王！她不是什么无辜之人，这就是爱因兹贝伦家制造的小圣杯，是三年前我从爱因兹贝伦家的工房中带出来的，这三年来一直由久宇舞弥照顾，她虽然外表看着像是一个人，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机器与人偶，想要召唤大圣杯就需要小圣杯的功效。”

为了不在最后的关头出现差错，卫宫切嗣只得给亚瑟王详细的解释了一番小圣杯与大圣杯的关系。

闻言亚瑟王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如果只是人造人，只是一个魔术产物的媒介的话，那确实没有关心的必要。

“切嗣，小圣杯的机能已经启动，她所指引的圣杯降临地点就是这里，你的愿望很快就能够实现了。”

面无表情的久宇舞弥开口说道。

卫宫切嗣将手中的烟头丢下，重重的吐出口中的烟雾，心中最后的重担终于是放了下来。

终于成功了，他的愿望，终于能够实现了！

这个可悲的世界，终于能够将它拯救了，他的正义已经可以变成现实！

就在卫宫切嗣刚要说些什么时，他突然心中一动，迅速的转过身去，警惕的看向了自己侧方的公园一角，而比卫宫切嗣反应更快的则是Saber，在卫宫切嗣刚刚转身时，她已经将他保护在身后。

从那公园的碎石小道上走来的是一位身材高大，面色肃重的神父。

“．～言峰绮礼！”

见到这个神父后卫宫切嗣沉声说道。

作为教会的监督者，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因为言峰绮礼并不是圣杯战争的参加者，所以双方并没有任何的过多接触与战斗。

但是卫宫切嗣有一个直觉，那就是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是如天敌一样的存在，是足以将他的正义都击碎的可怕‘恶魔’。

不过当卫宫切嗣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Saber后，他又终于是放下了心，就算言峰绮礼再强，就算是他在怎样的让自己警惕，这个神父都不可能是亚瑟王的对手。

“又见面了，卫宫先生……首先要恭喜你得到了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

言峰绮礼在见到卫宫切嗣后，心中也是隐隐有着一阵难以言喻(吗诺好)的感触，就仿佛面前的男人能够理解自己，能够知晓他内心的空虚一样，这让言峰绮礼想要和他交流，和他进行探讨。

但是在杀生院祈荒的‘救赎’下，言峰绮礼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发誓要以教义活过自己的余生，所以哪怕他对卫宫切嗣有着渴望，在整场圣杯战争中他依然没有逾越自己的职责，以监察者的身份看着战争的开始与结束。

“你是代表教会来监察圣杯的降临的吗？言峰先生……农”

卫宫切嗣想了想后问道，这种行为很符合教会的行事方针。

在这个即将得到胜利果实的时刻，卫宫切嗣并不想多生事端去招惹圣堂教会这个庞然大物，如果对方只是来观看圣杯降临仪式的，那让他看着就是了。

“我并不是来监察圣杯降临的，而是有个人想要见你。”

这样说着的言峰绮礼侧过身去，卑微恭敬的弯下腰身，仿佛是在等待着某位大人物的到来。

在卫宫切嗣的震惊之下，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教服正缓缓走来。.

第二百八十二章 爱丽丝菲尔

“怎么会是……您？！”

卫宫切嗣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两步，那一张冷漠的，无有表情的脸上闪过震惊与慌乱，甚至就连口中的称呼都不自觉的用到了敬称。

“哦？你认识我吗？卫宫先生……”

罗伊倒是没想到卫宫切嗣会认识自己，他右手插着兜，饶有兴趣的盯着面前这个很有成熟大叔犯的男人。

那股沧桑感与冷酷感，估计很容易就会吸引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吧。

罗伊虽然说的轻松，他也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敌意，但是卫宫切嗣的心里却根本轻松不起来，反而一点点的往下沉去，猎杀过无数魔术师的魔术师杀手，这时候内心里甚至隐隐的涌现出恐惧。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您啊……”

卫宫切嗣苦笑一声。

他是魔术师杀手，擅长用现代武器猎杀魔术师，但是与此同时他也是一位使用着卫宫家特殊魔术的魔术使，是行走在神秘世界的人。

而只要是行走在神秘世界的人，只要他还和社会有接触，就不可能不知道圣堂教会，不可能不知晓圣堂教会的最高主教。

况且相比于那些孱弱的魔术师，其实卫宫切嗣最怕遇到的就是教会的代行者了。

教会的代行者与魔术师不同，在掌握着洗礼咏唱的同时，他们也将自己的身体锤炼到了人类肉体的极致，再加上代行者们对现代武器并不像魔术师那827样远离，所以对于卫宫切嗣而言，他宁愿去和十位魔术师拼杀，也不愿面对一位强大的代行者。

就比如面前的言峰绮礼那样的代行者。

而且卫宫切嗣在时钟塔是有内应的，他也会为一些时钟塔的贵族们暗杀一些竞争对手，所以他更是知道三年前发生在岛国首都的那场大灾难的始作俑者是谁，那分开了太平洋的神迹又是谁造成的。

想及此处，卫宫切嗣了然道：“……原来如此，那个黄金的Archer是被您杀掉的吧？”

虽然吉尔伽美什所表现出的实力令人震惊，但是知晓罗伊伟业的卫宫切嗣，相信如果是这位最高主教亲自出手，杀死那位最古之王也不在话下。

“不是我亲自出的手，但是也差不多吧……”

罗伊完全没有回答卫宫切嗣问题的意思，只是他仅仅站在这里，就带给了卫宫切嗣以莫大的压力，甚至可以说是他一生中所面临的最大困境与心灵的沉重。

“Master，这个人是谁？是敌人吗？”

亚瑟王的神情凝重，在即将得到圣杯的现在又出来了搅局者，她自然会当做敌人来对待，只不过在听到卫宫切嗣和罗伊的简单对话后，亚瑟王亦是神情震惊。

即使是对那位黄金的王者与征服的霸者的王道不认可，但是亚瑟王却也要承认那两人的实力极强，在没有剑鞘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把握战胜两人。

但面前这个人类竟然能够将那位黄金的王者斩杀？而且看其态度，仿佛对方就如土鸡瓦狗一样，一触即溃。

这巨大的人类与英灵间的反差，让亚瑟王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他是圣堂教会的最高主教，至于是否是敌人，就要看这位最高主教要做什么了？Saber小心一些，这恐怕是我们所遇到的，也是这场圣杯战争中真正的最后大敌。”

即使卫宫切嗣心中已经感到慌乱与恐惧，但是为了得到圣杯，为了完成自己的正义愿望，就算是面对这个恐怖的男人，他也鼓起了勇气要去与他抗争。

他知道现在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亚瑟王，而亚瑟王为了完成自己的愿望也必然会倾尽全力与他一同战斗。

虽然卫宫切嗣不认为亚瑟王能够战胜面前的最高主教，但只要稍微的能拖延一些时间，让他将圣杯降临就足够了。

当然最好的情况是，这位最高主教是和言峰绮礼一样只是过来监视的，而不是要主动夺取圣杯。

罗伊无奈的摇摇头，怜悯的看向了卫宫切嗣，用着感叹的声调道：“……卫宫切嗣啊，我们这也算是第一次的正式见面，看到你那腐朽的灵魂，其实我非常的不喜欢你，非常的厌恶你。”

“……但是神爱世人，所以我依然在这里给予你最后一次救赎的机会，放弃这个圣杯把，放弃它，放弃你那愚蠢的梦想，你的命运与人生将会就此改变，你将会得到救赎！”

他的神情真挚。

但卫宫切嗣就如罗伊所预料的那般，他缓慢但又坚定的摇头，整个人都是不发一言。

见此罗伊也没有任何的失望，他反而看向了亚瑟王，凝视着这位身材娇小，神情凛然的王者。

就算是罗伊也不可能不认识阿尔托莉雅，如果是罗伊刚刚以‘方舟’穿越到另一个世界时见到阿尔托莉雅，估计他还会激动万分，但是自从罗伊成为了弑神者后，他就已然没有了那凡俗的心思。

虽然神情欣赏着这位圣洁的王者，但是罗伊口中却也不客气的道：“……那么阿尔托莉雅你呢？如果你放弃那让人觉得好笑的愿望，我也会给予你救赎，你认为这个结果如何？”

“……你的信仰是十字教，所以再次皈依于主的怀抱吧，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

亚瑟王惊讶的看着罗伊，仿佛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本名一样。

对此罗伊只是笑着解释道：“……不要小看教会的记录，关于亚瑟王一生的事迹，教会中记载的内容可是详细丰富到足以改变人们所熟知的亚瑟王历史。”

亚瑟王所生活的年代大概是公元五百年左右，那时候的十字教已经开始成为了欧罗巴的主流，成为了人们精神的支柱，而在各种记载里，不管亚瑟王的信仰是否虔诚，但是她的确是一位十字教信徒，并且还寻找过圣杯。

阿尔托莉雅的性格也是属于比较固执的那类型，她并没有理解到罗伊话语中的好意，脸现愠怒道：“……这位最高主教阁下，我能感受到您话语中的好心，但是对于我的愿望，在您并不知情的情况下，不要过于武断的否定！”

阿尔托莉雅不满于罗伊对她愿望的否定，恼怒于他对于自己愿望所表达的遗憾和玩笑感，但是对于罗伊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圣人般慈悲圣洁的人，她倒是没有多少的厌恶。

“冥顽不灵！”

罗伊还没有说话，言峰绮礼就是怒声说道，这位第八秘迹会的代行者觉得最高主教大人已经是给予了卫宫切嗣与亚瑟王救赎，但他们却是拒绝了主的恩赐。

罗伊抬起手来制止了言峰绮礼，他无所谓的摇摇头，又是对着亚瑟王道：“……或许你不知道，在威尔士的一个山村中，摩根留下了一个仪式，希望能够将你复活。”

“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