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综漫的神圣右方 第277章

“她真的会出现吗？”

“她会出现，如果她还妄想统领死徒，不想被死徒们嘲笑的话，她就必然会出现，这一次我召集到了诸多的‘祖’前来，在祖中也是有许多魔术师的，而就算不是魔术师，神代的秘宝也会让人动心，这就是教会所言的‘原罪’，这就是‘贪婪’啊！”

...0.......

一个威严的声音回荡在那无人能够看到的宫殿中。

……

芬兰一片银装素裹的雪原上，一抹漆黑艳丽的娇小身影正站在一颗被白雪掩埋的松柏下，少女穿着一身纯黑的礼服，点缀在这片白皑之中，如同黑珍珠般引人注目，那绝美艳丽的姿容，光是让人看到就会迷离在其中。

“姬君大人，我们真的要前往那片永久冻土吗？这很可能是一个阴谋。”

忠诚的骑士恭谨的站在美丽公主的背后轻声问道。

“不，这不是阴谋，这是纯粹的阳谋，那片冻土我们不得不去，不过我们也不需要愚蠢的就这样直接踏进其中，就让魔术协会、圣堂教会与那些死徒之祖们，在舞台上先起舞吧。”

少女轻启檀口，清冷的声音让人能联想到雪地松柏上的冰枝，晶莹剔透，又似玉珠落盘。

“但是姬君殿下您的身体……”

骑士神情迟疑的问道。

“无妨，妾身早有准备，这一次恐怕需要你释放出自己积攒多年的魔力了，凯西帕鲁格（Primate.Murder灵长类杀手）。”

高贵的公主优雅的说道。

“芙~芙~”

《亚瑟王传说》中的猫妖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又.

第十六章 这是人理的抉择

“我的哥哥曾经刺杀过沙皇，但是他失败了，年仅21岁就被送上了绞刑架，他对我的影响很大，他宁愿上绞刑架，也不愿意改变观点去迎合敌人的宽恕，我亲眼看见他被判处了极刑，但是他的结局也在告诉着我，这条路是走不通的，我们需要换一条路前进。”

圣彼得堡一间路边的小店中，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整洁的西服打着领带，正在和对面的神父坚定的说着，似是在祷告又像是在忏悔，更像是阐述自己的人生理想。

男人的头发稀疏已经谢顶，但是他挺直的腰板与话语中的热情，让他整个人充满了蓬勃的动力，如同一位领袖般在散发着如太阳般的光芒。

“但是我现在有些迷茫，这一次的运动又失败了，很抱歉神父，我“四六七”不能告诉你那是什么运动，如果你知道了的话这或许会让你也面临危险，但是我依然想要听到您能给予我的建议。”

男人面带愁绪，就好像是人生中遇到了坎坷，正在进入最是迷茫的阶段，他渴望有人能够鼓励他，激励他，让他在那条艰难险阻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

神父只是面色柔和的看着对面那个有些焦躁的男子，他轻轻的道：“……主说：我来，不是叫世上享太平，乃是叫世上动刀兵。”

神父的话语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让对面那烦躁的男子心情渐渐平静下去，男人思索了片刻，开口道：“……这是《马太福音》中的圣言吧。”

显然，男人也通读过《圣经》。

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脸上的急切与烦躁渐渐不见，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我好像有些懂了，神父，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您时我就会感到心灵的安宁，仿佛我所有的疑惑都能在您这里得到答复，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阐释，这杯咖啡就当我是我请您的了，十分感谢您的教诲。”

男子将自己面前还剩半杯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掏出了钱财准备结账。

在迟疑了片刻后，他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中翻出了一本书，书的页面泛黄也并不整洁，像是手写本。

“我没有什么东西可感激您的，如果您不介意这本书就送给您吧，这是我写的书的原稿，并不值什么钱，但我想它是我曾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证明。”

神父默默的接过了男子递来的书，看着上面那熟悉的名字，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将它收下。

“很抱歉，那上面是我的笔名，至于我的真名，那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我可能需要离开了，离开我的祖国，我不知道未来如何，不知道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会面临什么，但是我现在充满了斗志！”

语气匆匆间，男子拿起自己的包。

“或许你需要我的帮助，如果你想离开这个国家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一条更方便的道路。”

神父这时候突然开口出声。

男子脚步顿了一下，对着神父露出了开心的笑颜，“……本来我不应该随便相信陌生人的，那是很危险的行为，但是我的心在告诉我，我应该要相信您，如果您能为我提供一条安全的逃亡道路，真是麻烦您了。”

“不客气，同志，这是人理的抉择！”

……

送走了那个男人，罗伊将他送的手稿小心收好，随即走到了大街上。

“天气越来越冷了啊。”

罗伊仰望着天空，虽然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是空气中已经渐渐吹起了刺骨的风，作为北方高纬度的国家，这片永久冻土中的暖阳总是奢侈，就像他所在的这座城市，年平均温度只有5度，哪怕是最热的七月份，平均气温也只有17度。

街道上步履匆匆走着诸多穿着破旧工装的行人，他们神色间浮现着淡淡的喜悦，不久前沙皇答应了国民，他将会进行改革，尽可能的给予民众权力与福利，改善工人的劳动强度与环境。

但是罗伊知道，这只不过是沙皇拖延时间的手段，尼古拉二世痴迷自己手中的权力，是不可能放弃的，他只是想要用欺骗的手段欺瞒民众，然后用其他的方法来转移国内的矛盾，最简单的方法无疑就是——战争！

“就像是东方那个腐朽的王朝一样，由上而下的改革都只不过是欺骗，是当权者为了自己的权力所用的手段，这两个内部早已千疮百孔的腐烂国度，需要的是由下而上的变革啊...0”

罗伊感叹了一声，他虽然和尼古拉二世一家关系很好，但面对历史的洪流，他可不会愚蠢的去挡在前面，那正是人理的前进方向。

罗伊之所以会离开自己的办公室走上大街，是因为最近圣彼得堡的食尸鬼有些猖獗了，虽然代行者们每晚都在情理食尸鬼，但总是找不到那些食尸鬼背后的死徒，甚至城市里已经出现了一些伤亡报告，吸血鬼的传说见睹在报刊，城市居民更是人心惶惶。

这让代行者们非常的尴尬，甚至都羞于见到他这位牧首，每天都在忙前忙后，见此罗伊也只好亲自出马，来解决这里的吸血鬼问题。

罗伊本就是一个在其位谋其政的人，于弑神者世界他完美的展现着王者与霸者的骄傲，而在这里他是东正牧首，他有责任和义务去清除那些异端，清除那些人理的迫害者。

“咦，魔术师？”

罗伊脚步一顿，看向了街道边，在那里有个年轻的女孩正在摆摊，看着就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正在补贴家用。

少女虽然穿着没有任何的饰品，衣服的颜色也很是单调，一般人或许看不出来，但罗伊知道那一身衣服的用1.1料昂贵，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穿的起的，而流淌在少女血液中的魔力，更不可能瞒过罗伊的双眼。

他走近了一些，见到少女正在卖沙画，沙画的内容很有一些后现代主义风格，和现在的人的审美格格不入，因此这沙画虽然很精致，但却没有什么人驻足。

当然，现在的沙俄很穷，民众更穷，一般的人估计也不会花钱去买这些非日常生活用品。

“这幅画多少钱？”

罗伊走到了那个坐在路边的少女面前，用着温和的语气开口问道。

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般坐在马路边的少女突然听到有人问她买画，她抬起头一看，在见到来人竟然是一位神父后，当即就是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

第十七章 苍崎橙子的老师

“圣彼得堡的夜晚真是冷啊。”

伊诺莱搂紧了自己的大衣，走在空无一人的夜晚街道上，呼了口气不满的嘀咕着。

少女注视着四周漆黑的环境，忍不住的埋怨道：“……路边连盏煤油灯都没有，这个国家也太落后太穷了吧，就算不能和伦敦比，但最起码也要有点光啊！”

来自英国伦敦的贵族少女心情相当的不好。

作为老牌帝国，如今的大英帝国在掠夺了全世界各大殖民地的大量财富后，又经历了工业革命，经济相当发达，伦敦更是这个时期的世界金融中心，而作为英国的首都，伦敦的基础设施建设根本就不是沙皇俄国能够媲美的。

“我真是后悔来到这片北极冻土，若是在伦敦，我现在一定是在享受着红茶与司康饼，而不是在这里受冻，不过这里的空气到不错，比伦敦那雾霾的天气好多了。”

少女在抱怨良久之后又是游荡在街道上，同时小心警惕着四周。

最近的圣彼得堡一直流传着吸血鬼的传说，但是少女作为魔术师，她知道那应该不是人们印象中的吸血鬼，而只是一些食尸鬼，如果30只是食尸鬼的话，对于她这位时钟塔的天才而言，还是能够轻松解决的。

魔术师的三观确实异于常人，如果是为了抵达『根源』，那么魔术师群体什么背信弃义，亲人互杀之类的事都能干出来，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们能够看到通往『根源』的可能。

但是在大部分时候，魔术师是根本看不到通往『根源』的可能性的，这时候的魔术师就还算是个人，他们的所作所为不能用‘善恶’来区别对待，但是在外人眼中，他们的行为还是可以划分‘善恶’的。

就比如面对死徒与食尸鬼这种非人种，就算是魔术师也大部分不屑于与他们为伍，在不影响自身的情况下，魔术师也会愿意将这些非人种清除，就像是现在这位少女所做的事。

许多人认为魔术师哪怕在面对亲人时都会没有任何感情，实际上则恰恰相反，只要不和『根源』有关，魔术师对于自己的亲生孩子会比一般家庭的父母更加的深爱，这一切的原因都在于‘魔术刻印’。

长久的时间让魔术刻印成为了一个魔术家族的器官一样的存在，既然是器官那必然有着排异反应，只有血亲在移植魔术刻印时才会将排异反应降到最低，而魔术刻印中承载的正是一个魔术家族代代的研究与期望，可以说魔术师活着的第一目的是追求『根源』，手段则是将家族的‘魔术刻印’传下去，直到有一代完成最终的形态，抵达『根源』。

在这种情况下，魔术师自然会对自己能够继承‘魔术刻印’的孩子小心呵护，因为那就是自己生命的延续。

伊诺莱行走在无人的大街上，她想到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作为一位贵族大，她当然不会缺钱到需要去卖画为生，这只是她个人的喜好，不过圣彼得堡这里真的是太穷了，坐了一下午竟然一张沙画都没卖出去。

不，不对，好歹还是卖出去一张的，买沙画的人是一位神父，当时见到神父时还吓了她一跳，以为是圣堂教会来找茬了，要知道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一直都不对付，双方经常有冲突。

不过伊诺莱最后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魔术师擅长‘隐匿’，除非这里是某个魔术家族的领地，设置了结界，否则魔术师隐藏在人群中是很难被发现的，而圣堂教会不会用这些‘异端’的魔术，因此想要在一个城市中找到某个魔术师，那其实是很难的事情。

“还好那个神父应该就是来买画的，不是圣堂教会的人，看来他还是很有艺术感的嘛，知道我的画很好。”

年纪并不大的少女想到这里就是得意起来，情不自禁的嘀咕着。

“确实，女士你的画很有未来主义风格，虽然与现在人们的审美看似格格不入，但那却正是人们审美所必然前进的方向，仅从这一点看，女士你对‘美’有着独到的见解。”

“……不过画家的作品总会在画家死后才能体现出价值，所以我也不敢给女士你的作品打上价码，那或许需要等到女士死亡后才能展现出它们的价值。”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温和嗓音从伊诺莱背后响起，少女只觉得背生寒意，迅速的转过身来，然后就是见到了那个今天下午买她沙画的神父。

这位神父和下午时一样穿着东正教的教服，脸上总是挂着谦虚又柔和的笑容，让人心生好感，最不可思议的是少女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难以分辩面前之人的性别、年龄乃至于是长相，仿若他本身就是矛盾的体现，这让少女觉得这或许是某种魔术的作用，当然在教会这应该被称作‘洗礼咏唱’。

“代行者？！”

伊诺莱并不傻，如果是普通神父绝对不可能这么晚了在大街上游荡，这个年代的娱乐活动是很少的，这个时候除了那些贵族会参加各种奢靡的舞会外，普通人绝对是都在家中，尤其是现在这个吸血鬼传言甚嚣尘上的时期。

而会在大晚上出现在街道上巡逻的神父，那必然是圣堂教会的走狗们，那些杀戮异端的机器！

罗伊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而是笑着问723道：“……夜晚可是很危险的，女士！像您这样追寻艺术的人，如果死在了这片寒冷的土地上，那或许将是艺术界的一大损失。”

伊诺莱神色一变，她以为这是面前代行者的威胁，他准备要出手清除异端了！

这样想着，伊诺莱也是开始启动魔术回路中的魔力，随时准备应对袭击，甚至她已经思考要如何逃跑了，这里是圣彼得堡，是东正教的老巢，尤其是最近又有吸血鬼传闻，这附近一定还有其他代行者，面对这些杀戮的机器，要是多来那么几位，她这位时钟塔的天才也得陨落在这里。

不过和伊诺莱想象中不同，这个教会的走狗并没有出手，而像是舞会上遇见贵族少女的绅士，彬彬有礼的问道：“……还没有请问女士你的名字。”

“伊诺莱.巴鲁叶雷塔.阿托洛霍姆！”

少女没有迟疑，高傲又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巴鲁叶雷塔？原来是魔术协会创造科的，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君主家系啊。”

罗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不过罗伊还知道，这个伊诺莱.巴鲁叶雷塔.阿托洛霍姆的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未来那位大名鼎鼎的‘冠位魔术师’苍崎橙子的老师！.

第十八章 巴鲁叶雷塔的公主

眼前的少女很漂亮，十七八岁的年纪，虽然穿着简单，身上也没有任何的饰品，却又有一股优雅的贵气，金色的长发，水蓝色的瞳孔，令人印象深刻的精致五官，虽是一位魔术师，但和那些苍老的魔术师不一样，她没有任何腐朽的气息，也少了那种道德缺失的非人感。

魔术师只有在追寻『根源』时才会展露出自己身为魔术师的劣根性，平常的时候大部分魔术师还算是比较正常的，非正常的人也难以在人类社会上活下去。

“伊诺莱.巴鲁叶雷塔.阿托洛霍姆，现任的创造科君主是你什么人？”

时钟塔有十二位君主，而君主派阀的成员取的名字也很有特色，最前面是自己的本名，中间是派阀名，最后才是自己的家族名。

就像是面前的伊诺莱，她的名字中巴鲁叶雷塔代表着她来自创造科巴鲁叶雷塔，阿托洛霍姆则是这个派阀中诸多家族的其中一员，而罗伊记得很清楚，阿托洛霍姆是创造科最上位的家族，也就是君主家系，其他的家族可以说都是阿托洛霍姆的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