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综漫的神圣右方 第266章

见到这一幕的菜月昴神情变的僵硬，这么多次的死亡回归也让他有了成长，从艾尔莎的神情与话语中，他也是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你其实是效忠他的？你之前帮助我只是在演戏？”

菜月昴只觉得一声脑海中轰然巨响，仿佛连天都要塌了下来，对于这个帮助自己良多的半吸血鬼少女，菜月昴一直认为她是可以利用和信任的对象，因为艾尔莎和露格尼卡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但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和露格尼卡贵族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二五仔？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监视我？”

菜月昴想到艾尔莎在很早前就假装效忠帮助他，也就是说，从那时候起艾尔莎就应该是听从了罗伊的命令，他的一切行动都是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但不对啊，那时候的我只是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普通人，为什么那个魔女教的最高司教会这样重视自己？

菜月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乱哄哄的，觉得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其实一直就在操纵着一切，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的所思所想，其实都被那只手掌握在其中，而那个人无疑就是面前的魔女教最高司教。

“因为死亡回归，我的‘傲慢司教’……”

罗伊轻声的告诉着菜月昴他之所以关注他的原因。

“死亡回归……你念出了这个名字，但是为什么你没事？”

菜月昴神色变幻，在过去他曾经试着告诉别人自己拥有‘死亡回归’的能力，但是只要他刚说出口，不是自己的心脏被捏碎，就是听他说出‘死亡回归’的人暴毙，但罗伊却能这样轻松的说出这个词却一点事都没有。

他大脑急速思考，突然‘恍然大悟’，狂笑道：“……哈哈！！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得到‘死亡回归’吧，但是嫉妒魔女偏偏把‘死亡回归’的能力赋予了我而没有赋予你这个魔女教的最高司教，你妄图利用爱蜜莉雅复活嫉妒魔女，就是为了死亡回归吧！”

菜月昴突然狂喜，有一种飘飘然感，看你这位一切的幕后黑手对‘死亡回归’如此惦记，但是你却得不到，嫉妒魔女选择了我而不是你，这岂不是正代表着我和你是不同的，我更受到‘魔女的宠爱’。

虽然他并不想要这份‘魔女的宠爱’。

罗伊愕然的看着菜月昴脑补出的这个结论，无奈道：“……你还真是‘傲慢’啊，傲慢司教这个位置，真是最适合你的，这脑补能力不错。”

罗伊又看向了身旁的爱蜜莉雅道：“……爱蜜莉雅，你面前的这个叫做菜月昴的人，他怂恿库珥修.卡尔斯滕去讨伐魔女教，然后和魔女教的人合作要将其杀死；他告密安娜塔西亚.合辛的谋反行为，要让合辛下狱等待死刑；他想要杀死普莉希拉，却没想到普莉希拉自己放弃王选。”

“……而现在，他放火烧掉了王城与皇宫，抓走了菲鲁特，就是为了打击莱茵哈鲁特，他做了这么多事，你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嘛？”

罗伊的一番言语引起了爱蜜莉雅的思考，多年在罗伊身边的学习和耳濡目染，让她瞬间就猜到了菜月昴的目的，她愕然的看向了菜月昴，捂着嘴惊讶的道：“……你在帮助我成为国王？但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我……”

菜月昴很想说我是在报恩，我是在报答你的恩情，我其实……暗恋喜欢着你.........

但是这些话他终归没有说出口，菜月昴只是大笑道：“……别管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只请你相信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你一定要小心那个最高司教啊，求求你了，就听我这一次吧！！”

他的声音充满了凄厉的哀嚎，想用这种哀求的方式让爱蜜莉雅‘醒悟’过来。

爱蜜莉雅沉默了一下，她抬起自己精致绝美的俏脸看向四周正在渐渐熄灭的大火，神情哀恸的道：“……菜月昴先生，虽然我很厌恶，很讨厌你所做的这一切，但既然你是在为我做这些事，那么你所背负的那些罪孽，有一部分也是属于我的。”

听到爱蜜莉雅这真挚的话语，菜月昴差点大哭出声，她真是一位美丽纯洁又善良的天使啊，明明这只是自己的疯狂决意才是做了那些该下地狱的恶行，但是这个善良纯洁的少女，却知道自己是受益者后，甘愿去背负着不属于她的罪。

只是爱蜜莉雅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菜月昴整个人都傻了。

爱蜜莉雅深吸口气，她压抑着极致的愤怒，俏脸通红的对着菜月昴道：“……但是你竟然敢挑拨我和爸爸的关系，还想要杀死爸爸，唯有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也永远不会原谅你，甚至会一直憎恨着你。”

“等一下……”

菜月昴神色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向了罗伊，声音干涩的道：“……你说的爸爸，是他吗？”

“当然，这是我的爸爸啊，爸爸怎么可能会害我！”

“但他是魔女教的最高司教！！”

“这件事我小时候就知道2.9了啊。”

“你和嫉妒魔女长的如此相似，魔女教的人说你是为了复活嫉妒魔女的容器！”

菜月昴仿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般，捂着脑袋大声吼道。

“就算爱蜜莉雅真的是复活莎缇拉的容器，莎缇拉也不肯那个这么做的……因为啊，爱蜜莉雅就是我和嫉妒魔女莎缇拉的女儿啊。”

罗伊怜悯的看着菜月昴。

这一刻，就和一旁呆傻状态的莱茵哈鲁特一样，菜月昴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精神几乎都要崩溃了。

原来我一直以为的幕后黑手其实是爱蜜莉雅的父亲？原来我一直以为的要将爱蜜莉雅当做容器复活的嫉妒魔女，其实是她的母亲？这到底是什么家庭伦理剧啊！

不光是菜月昴，其他人也是震惊的看向了罗伊，哪怕是爱蜜莉雅也是如此。

爱蜜莉雅是罗伊和嫉妒魔女的女儿这件事，本就除了菲露托娜与休斯那些精灵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哪怕是爱蜜莉雅自己也一样。.

第二百二十三章 永劫回归之基盘

“爸爸……？”

爱蜜莉雅仰起头来看向了罗伊，紫水晶般的美丽眸子里流露出惊愕与动容，她微微张开樱桃般的小嘴，香舌微颤，情不自禁的问道：“……这、这是真的吗？我的妈妈，我的亲生母亲就是嫉妒魔女莎缇拉？”

“当然，我没有必要骗你，爱蜜莉雅……爸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罗伊神情温柔的用手轻抚着爱蜜莉雅因为不敢相信而微微晃动的小脑袋，她一头银发略显凌乱，喃喃低语着，“……怪不得菲露托娜妈妈不告诉我的亲生母亲到底是谁，怪不得就算是休斯也从来不说，族里的大家也总是噤口不言。”

“……但，如果我的亲生母亲是嫉妒魔女莎缇拉的话，那为什么我会出生在一百四十年前？嫉妒魔女……妈妈她又为什么要吞噬世界？”

脑海中有些凌乱的爱蜜莉雅并没有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她找到了疑点，立刻就是询问。

而同一时刻，早就被罗伊放出来的库珥修和安娜塔西亚以及普莉希拉也都在这片贵族区的附近注视着这里，在听到爱蜜莉雅的真实身份后，这些人也是面面相觑，感到不敢相信。

“爱蜜21莉雅你之所以不是在四百年前出生，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那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

罗伊并没有告诉爱蜜莉雅，她的身体就是莎缇拉的，她是诞生在莎缇拉身上的人格，这个答案会让与莎缇拉同样温柔的爱蜜莉雅感到愧疚，会认为是她占据了妈妈的身体，让妈妈无法复活。

“……至于为什么莎缇拉要吞噬世界，那是因为这些都是虚假的历史，是被虚饰魔女潘朵拉篡改过的历史，你的母亲和你一样的温柔美丽，她热爱着这个世界，又怎么可能会想要将它吞噬，世人无知惧怕着嫉妒魔女，连带着让爱蜜莉雅你也遭受了苦难，希望你不要因此去怨恨她就好。”

罗伊微微的弯下腰身，他的手落在爱蜜莉雅嫩滑的脸蛋上，神情温和。

“我、我才不会怨恨妈妈呢……因为有了妈妈才有了我，原来历史所记录的都是假的吗？是因为那个叫做虚饰魔女的坏蛋的原因，才是让妈妈背负了四百年的骂名嘛……”

爱蜜莉雅紧紧的咬着自己的樱唇，她清澈透丽的瞳孔中微微闪烁着泪珠，眼眶通红的她忍不住的流下了珍珠般的泪水。

那即是终于知道了自己亲生母亲是谁的喜悦，也有着为莎缇拉背负四百年骂名的心痛。

对于罗伊的话爱蜜莉雅从未有过怀疑，她相信罗伊绝对不会欺骗她。

周围听到罗伊话语的人都是复杂难言，虚饰魔女潘朵拉的名字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像是库珥修这种从来就没相信过历史的人直接就是信了，而像是菜月昴这样本身不信的人，在知道了爱蜜莉雅的母亲就是莎缇拉后，他也下意识的认为那个嫉妒魔女一定和爱蜜莉雅一样的温柔美丽。

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心脏，在这无数次的死亡回归中，他都能够感受到一个让他觉得异常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死亡的轮回里，以前他不知道为何有这种熟悉感，现在菜月昴认为那一定是因为那是爱蜜莉雅的缘故。

在死亡回归中见到的人影必然是嫉妒魔女，而既然嫉妒魔女就是莎缇拉的母亲，那么他会有亲切的熟悉感也就理所当然了。

但是为什么，嫉妒魔女莎缇拉会将死亡回归赐予他？对于这个问题菜月昴还是感到不解。

罗伊用拇指为爱蜜莉雅擦干了眼泪，然后他直起腰身看向了菜月昴，对着身旁的爱蜜莉雅道：“……莉雅，一切都要迎来终结，四百年的虚假历史即将回归真实，首先，要回收‘死亡回归’的权能以及‘大罪魔女的因子’！”

话音落下，罗伊就是伸出右手对着菜月昴用力一握。

“唔……”

菜月昴只感到一阵揪心的痛苦从心脏处传来，那就和之前他告诉他人死亡回归时，自己心脏被碾碎时的痛苦如出一撤。

“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菜月昴的一声惨叫，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的心口处飘出了浅淡的黑影，这些影子似是迷雾，它们聚拢在半空中渐渐的化为了一道人形，那道人形异常飘忽，如同黑色的云彩渲染在空中，而人影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见到她的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就是‘爱蜜莉雅’。

“妈妈……”

爱蜜莉雅语气颤抖的对着那在半空中的影子喊道，那道身影仿佛是笑了起来，她渐渐从空中落下，来到了爱蜜莉雅面前。

爱蜜莉雅想要伸手去抓住她，但是手掌却从那道影子中穿过，‘莎缇拉’的双手捧住了爱蜜莉雅的双颊，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即这道影子彻底的化为一团凝结在一起的黑雾，涌进了罗伊的右手之中！

“菜月昴，我要感谢你，两千七百五十八次的死亡回归中，我一直在注视着你，拜你的付出，我终于是在无止境的死亡轮回中领悟了其中的真理和真谛，将‘死亡回归’彻底的化为属于我的术式，即使是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也有了应用它的可能！”

“……此即为‘水银之术式’，乃‘永劫回归之基盘’，正是我登临至高的保障之一！”

罗伊的声音徒然变大，如滚滚轰雷炸响在天边，城区中的大火被这声波滚动而过，如同遇到了磅礴大雨渐渐熄灭。

而随着罗伊再次高举右手，从菜月昴的身上再次浮现出了一枚黑色水晶般的晶体，这410正是『傲慢』！

紧跟着，罗伊的身体中也是浮现出了三枚同样的晶体，那是罗伊一直保存的『嫉妒』以及不久前回收的『强欲』和『暴食』，远方的天空忽闪间又是飘来同样的三枚魔女因子，那是在卡佩拉、菲露托娜以及休斯身上的『色欲』『愤怒』和『怠惰』，在大罪魔女们的感召下，它们都是脱离了宿主。

自此，七位大罪魔女的魔女因子全部聚齐，它们漂浮在罗伊身前，闪烁着诡秘神奥的光辉。

“回归吧，魔女的权能，你们已经完后了使命，回归到你们真正的主人那里去吧！”

随着罗伊言灵命下，七颗魔女因子连成了一串，窜入了他的心口，这七枚魔女因子进入了‘黄金至高天’的心象世界，回到了大罪魔女们的灵魂中。

而罗伊的气息随之一变，嫉妒、贪婪、色欲、傲慢、愤怒、怠惰、暴食离他远去，空灵、神秘、悠远、缥缈浮现在他周身，仿若他是圣洁之化身，有着无垢之躯，像是天使降临在凡间，在他的头顶更是浮现出了一道十字形的光环，而背后隐隐间更有穷尽寰宇，覆盖天地的羽翼。

这一刻，罗伊的原罪全部被清除，他成为了真正的‘无罪之身’，完成了‘圣灵之体’‘圣子之躯’！.

第二百二十四章 唯有胜利属于我

头顶圣洁的十字教天使光环，背后有着若隐若现，近乎笼罩寰宇的虚幻羽翼，这些正是罗伊消除了自身原罪，完成了《圣经》体系中天使之躯的象征，从这一方面看，罗伊和艾华斯在本质上已经没有了多少的不同，艾华斯正是位于更高位界的天使。

不过即使同为天使，在同一位阶也有着很大的差距，艾华斯作为世界诞生之初就存在的天使，若是在物质界让她拥有了可用的肉身，直接就能发挥出接近魔神的实力，其存在本身是位于7=4到8=3之间，可以说是半步魔神，艾华斯象征‘93’，是‘3’这个神秘学数字的体现，职责为守护与传递知识。

而罗伊是以‘米迦勒’为参照物，新晋到这个位格的天使，象征数字为‘7’，职责为‘为主带来胜利’。

‘虽然在强度上还不可能比的上艾华斯或者亚雷斯塔，但是我是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阶，基础极其牢固，又有黄金与水银术式作为未来的根本，前途更是远大，相比于艾华斯，我比她有未来更多的可能性，相比于亚雷斯塔，我因为可以穿梭不同世界，比他有更多的用来夯实基础的时间，我必须要利用好自己的优势。’

完成了‘无罪’之身，达到了天使位阶，也即是踏上了人之巅峰，真正有了靠近深渊，研究深渊，乃至于是跨越深渊的资格，罗伊亦是心中暗喜。

对于自己花费了比亚雷斯塔多出数倍的时间，才仅仅只是登临人之巅峰罗伊并不灰心，相反这让罗伊觉得自己的可能性比亚雷斯塔更强。

亚雷斯塔是被逼无奈，在多方势力的压迫下才会用如此快的时间得到足以和魔神抗争的力量，亚雷斯塔的确也可以做到跨越深渊成就魔神，但是就算他成为了魔神，和其他魔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依然会被困在8=3的残缺魔神状态中，要和其他所有的魔神一起冲击9=2，更要想方设法逃离世界的孤岛，逃离那片束缚着魔神们的苦海。

亚雷斯塔之所以一直保持着人之巅峰的姿态，死活不去成为魔神，除了他本身对‘相位’存在的厌恶外，未尝没有利用自己无限的可能性这一特性，在尝试着推演出更大的能够让他在未来超越普通魔神的道路。

这些都是艾华斯告诉罗伊的，也诉说着亚雷斯塔的野心和更远大的目标，如果亚雷斯塔是罗伊，不需要面对高压的环境，有充足的时间去为自己寻找道路的话，他一定也会做出和罗伊同样的选择，即使多浪费一些时间，也不要过快的去跨越深渊，况且跨越深渊本就有着极大的风险。

‘这个世界虽然力量的上限不高，但却帮我完成了黄金与水银的基盘，帮助我消除了自身原罪，这就是方舟最大的用处，每一个世界都有着未知的知识，都可能成为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想要真的能够达到10=1的自己自身者，绝对不是去所谓的上限更高的世界就能做到的。’

罗伊有了这样的明悟，力量是属于自己的，所谓的‘自己自身者’，那或许是一种境界思想上的开悟，即使是在没有任何超凡力量的日常世界里，都有可能做到，世界上限并不是绝对，在最高层的境界里，整个多元宇宙都是一视同仁的。

这个多元宇宙其实是如此的公平公正。

不过连魔神都没达到的罗伊不想去思考那些久远的事，他回过神来看向了前方，看向了莱茵哈鲁特。

头顶十字教的光环与背后足以遮蔽世界的羽翼消失，罗伊再次变成了普通人类的样子，但是现在的他在本质上已经和过去有了不同，无垢、纯净、崇高、伟大，每一个与他对视的人，都仿佛能从他的重瞳中，看到那隐含在他灵魂本质中的神圣。

那让莱茵哈鲁特感到压抑的可怕气息消失，这位王国的剑圣与罗伊对视着，他神情还有着精神受到打击的迷茫感，他完美的骑士道已经出现了裂痕。

见此，罗伊恨铁不成钢的道：“……莱茵哈鲁特卿，看看你现在这卑劣的样子，看看你这弱者的哀嚎，没错，现在的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弱者，你曾经的强大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和他相比，他才更像是一个强者¨‖！”

罗伊用手指向了菜月昴，失去了死亡回归与傲慢魔女权能的菜月昴彻底的变成了普通人，他没有了在直面死亡的资格，但是这位‘傲慢司教’在接近三千次的死亡回归中，已经练就了一颗强大的心脏，即使是突然失去了一切，菜月昴也没有丑态尽出，对比莱茵哈鲁特那失去冷静与自我的样子，两人高下立判。

从一开始罗伊就不认为莱茵哈鲁特是一个强者，他所有的强大的都是外在的力量，是漏洞百出的拙劣，他只是一个工具人，被‘骑士’‘英雄’这些字眼所操纵的工具人，他根本就没有属于自己的意志。

外在的强大掩盖了他心灵的脆弱，而菜月昴在发现无法战胜他的外在力量后，准确的找到了莱茵哈鲁特的弱点，抽丝剥茧般的将他的弱小展露在了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