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过个好年
一句很简单的道理,但苏怜心却仿佛看到无数血光!
她知道,李怀安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
之所以这样做,全是为了她。
这让她怎能不感激,不感动!
……
“踏马的,那些鬼骑兵再来老子要活吞了他们!”
天罡军行军路上,一个百夫长捂着中箭的胳膊,怒气冲冲的吼道。
在他身旁的一个小队长,却显得有气无力。
“百夫长,您老就歇歇吧。”
“那群鬼骑兵,来来回回都上百次了,咱们一个都没抓着。”
“连军主特意派亲兵都没用,您老能干嘛!”
百夫长听到这话,顿时郁闷起来。
“槽,打了十年的仗了,没有这么窝囊过!”
“等遇到对方主力,老子一定让他们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
但就在这时,一阵金鼓齐鸣,马蹄声轰隆隆作响。
身穿黑铁重甲,手持龙骑的两千不夜城新兵,出现在百夫长眼前。
打了十多年战的百夫长,瞬间就反应过来,大喊道:
“敌袭!列阵!”
以他为中心,无数嘶吼声响起。
“敌袭!列阵!”
“敌袭!列阵!”
“……”
声音从最初的混乱,到后来的万众一声,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在这整齐划一的嘶吼声中,两万天罡军从容不迫的由行军阵势变成了应敌阵势!
“哈哈哈,龟儿子,傻眼了吧!”
“想偷袭我们天罡军,做梦!”
“老子打仗的时候,你们还在妈妈怀里喝稀的呢!”
百夫长在控制着自己手下列好阵后,嬉笑怒骂,张口就来。
尤其是在他发现,对面两千骑兵,在握住兵器的时候明显过度紧张,一看就是一群新兵蛋子。
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一群新兵蛋子,也敢学人偷袭!”
“这他妈不是找死吗!”
“老王,还记得六年前那些想偷袭我们的山贼的下场吗。”
“哈哈哈,记得,被我们一波给冲散了,最后挨个砍头,可费了不少功夫!”
“呸,才两千人,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我说,你们别和我抢啊,老子一路上积了一肚子的火,正好拿这两千小兔崽子泄泄火!”
“我尼玛,你做梦。我看你是盯上了他们的战甲了,老子才不让!”
“你喊我一声爸爸我就让!”
“……”
一群天罡军士兵,嘴里满是污言秽语,根本不把两千不夜城新兵放在眼里。
有的人甚至直接对两千新兵掏起家伙,然后撒了一泡尿!
面对这样的羞辱,两千新兵一个个由最开始初临战场的紧张,变成了愤怒!
愤怒,积攒起来,变成了杀意!
李怀安看着一个个杀意满满的新兵,知道时机到了。
他催马来到一处土丘上,看着所有人,平静道:
“你们知道,面对羞辱,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是血!”
“你们知道,感到愤怒,最该做的是什么吗?”
“是杀戮!”
“现在,你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吗!”
两千新兵,默不作声,一个个握紧龙枪,眼中喷出怒火。
“冲锋!”
两千龙骑军,同时发出冲锋的战吼。
如一条忽然醒来的黑龙,张牙舞爪的扑向挑衅自己的敌人。
“哈哈哈,对面的新兵蛋子忍不住了!”
“给我,灭了他们!”
“让他们去地狱后悔,遇到了我们天罡军!”
军师卢智自信满满的喊道。
伴随着军主自信的声音,天罡军开始反向冲锋。
一方两万;一方两千!
一方是鏖战十年的铁血老兵;另一方则是连抓枪都还会紧张的新兵蛋子!
每一个天罡军的士兵,都觉得自己赢定了!
在冲锋的时候,他们的脸上甚至都是带着笑容的!
终于!
期待已久的碰撞开始了!
轰!
骑兵冲锋,胜者生,败者死!
这是最残酷,也是最浪漫的一种战争!
天罡军士兵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浪漫,对两千不夜城新兵的残酷。
但是!
他们错了!
仗着经验,他们确实获得了一些优势。
在冲锋的时候,利用身体的倾斜,避开了敌军的第一枪,同时将自己的第一枪刺向敌人的胸膛!
但是,结果却完全和他们想象的不同!
他们的枪,根本刺不进两千不夜城新兵的玄铁重甲!
铿!铿!铿!
天罡军士兵的枪头,和两千不夜城新兵的玄铁甲碰撞,在战场上发出最清脆的声音。
但听在天罡军的耳中,却恍如噩梦!
“这不可能!”
“怎么会有这样坚固的甲胄!”
之前还叫嚣不已的百夫长,满脸不可置信的呐喊着。
但是,两千不夜城新兵,却并不打算听对方的夸赞!
对他们来说,死掉的天罡军,才是好天罡军!
收枪!
刺!
再收枪!
再刺!
确定自己甲胄乃是不可攻破的绝对防御后,两千新兵终于放掉了最后一丝紧张。
他们开始熟练的发挥出李怀安训练出来的枪术。
杀戮之枪!
死亡之枪!
每一枪,都轻而易举的带走一条性命。
在特质的龙枪面前,天罡军自诩精良的铠甲,就好像一片纸一样。
根本起不到丝毫防御作用。
“不,我不相信!”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枪,这么厉害的甲!”
天罡军的士兵崩溃了。
十年鏖战的经验,在跨时代的甲胄兵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骄傲的战场经验,此刻却成了他们送死的原因。
越是勇敢,死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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