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过个好年
……
李怀安没说一个,百姓的看向迟玄望等一众大儒的眼神就变一次。
等到李怀安停下后,百姓们纷纷开口嘲讽道:
“呸!”
“和你们这群大儒相比,青楼里的婊子都算是干净的了!”
“难怪我们大周在李将军掌权之前混的都快灭国了,有你们这群大儒,不灭国才是怪事!”
“还敢来找李将军问罪,你们哪来的脸!”
“我要是你们,做出这样龌蹉的事情,羞都羞死了,你们居然还活着!”
“要不怎么叫大儒呢!”
“狗屎一样的东西!”
“……”
一声声谩骂,一声声嘲讽,一声声蔑视。
如果之前的谩骂,是愤怒;那么现在就是鄙视、藐视、无视!
是从人格上,彻彻底底将一群大儒踩在脚底下!
从今往后,大儒两个字,在国都,将会和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噗!
承受不了这样压力的大儒,一口鲜血喷出。
迟玄望看着这样的局面,心里崩溃了。
他一生兢兢业业,为的就是弘扬儒学,教化天下,青史留名!
但是现在,这个宏愿彻底破灭了!
因为,一个不能影响老百姓的大儒,同样不能被权贵尊敬。
没有权贵支持,他又如何实现自己心中的理想!
李怀安看着面色惨白的迟玄望,傲然道:
“你们这些所谓大儒,我不打算杀了!”
“但是,我会毁了你们的名声!”
“从今以后,你们再也没机会靠着虚伪的人设欺骗百姓了!”
百姓听到这话,顿时欢呼起来。
“对!李将军说得对!”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大儒能够欺骗我们了!”
与此同时,国都百里外!
漫山遍野的红色大军,如同行军蚁一般,铺天盖地涌来。
他们身披血甲,腰带血刀,背负血弓,煞气腾腾!
所过之处,飞鸟堕、走兽惊,鬼神皆避!
这支大军,就是镇南王和曹宁苦等的血衣候的血衣军。
血衣军成立于大周初立之时,初代血衣候曾经是大周太祖的禁军首领。
因为功勋卓著,被特许加开国二字,世袭不替,镇守大周西北。
所以血衣候的正式称呼应该为,开国血衣候。
不过这样的尊荣,并非没有大家。
血衣候所镇守的西北,左边是浩瀚雪原,右边是无垠沙漠,皆是苦寒之地。
这些浩瀚的雪原、无垠的沙漠,成为当地蛮族最好的老师。
哪怕他们蒙昧无知,甚至连文字都没有。但能活下来的,无疑不是精锐的武者。
用中原的武道体系算,绝大多数蛮族都有后天三层、到四层的实力,强大者往往有五层、六层。
而能够统率这样强悍蛮族的酋长首领,无一不是先天高手。
每到秋末春初,青黄不接之时,这些由先天后天武者组成的蛮族队伍,就会汇聚在一起,试图穿过血衣候的镇守之地,到大周劫掠。
有时候,甚至还会出现堪比宗师武者的蛮族,将数万蛮族拧成一股绳。
而血衣候的血衣军,硬是扛着这样的雪原沙漠蛮族扛了数百年!
其间,没有一个蛮族大部队,能够穿越历代血衣候的防线。
有传言说,血衣军身上的血色,就是一个又一个堪比先天、后天武者鲜血然后的。
所以才能够经久不褪,鲜艳夺目。
血衣候很快来到镇南王军队庞,准备立下营寨。
但刚一停下,和曹宁一起逃脱龙骑军追杀的百载名流文载道忽然出现在血衣候身旁,催促他去镇南王军营,汇合两军。
经历过一场追杀之后的文载道显得面容苍老许多,身上的衣物也不再是纯白,而是变成了灰色。
血衣候脸色不变,答应了下来。然后扎营的琐事交给副将,然后带着文载道一起来到镇南王军营。
镇南王军营大帐外,文载道和曹宁这两个难兄难弟激动的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雄心勃勃。
他们两个之前已经就已经通过镇南王和血衣候的信使互相交流过,要促成两军联合,攻破国都,血洗龙骑军,擒拿李怀安。
已报当初追杀羞辱之仇!
于是,在简单的互相见面之后,文载道率先开口,侃侃而谈:
“今镇南王与血衣候合兵一处,大军十万。”
“而李怀安却在国都之内倒行逆施,听说前些时日还当众羞辱了大周书院院长迟玄望。”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方。”
“只要镇南王和血衣候挥兵北上,直冲国都,定能全灭三千龙骑军,活捉李怀安!”
“功莫大于救驾,罪莫大于谋反。”
“镇南王与血衣候以救驾之中,诛谋逆之辈,定能功彪史册,名传万国,千秋不朽!”
文载道一番慷慨陈词,细致分析,自觉哪怕是泥石雕塑,也会被自己说动。
但是,等他说完之后,抬头一看却发现。
无论是镇南王还是血衣候,都是用着一副敷衍的模样对他微笑,同时不置一词。
文载道顿时皱起眉头,不解道:
“镇南王,血衣候,如此大好时机,难道两位还要犹豫!”
镇南王和血衣候互相对视一眼,最后由血衣候开口道:
“五十里亡上将军。”
“我血衣军自西北偏僻之地而来,师老兵疲,需要休养。”
“若是仓促进攻,恐因小失大。”
镇南王听到血衣候的话,忙不失的点头道:
“血衣候所言甚至,军国大计,还需从长计议,以稳妥为上!”
文载道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眼了。
旁边的曹宁连忙接上文载道的话,开口道道:
“李怀安不过区区三千人!”
“镇南军和血衣军皆乃天下精锐,汇合之后有十万之众。”
“以十万敌三千,需要什么从长计议!”
“只需要大军压上,必然胜利。”
文载道和曹宁觉得自己分析的已经不能再明白了。
他们承认,李怀安训练的龙骑军确实是精锐中的精锐。
但再精锐,也只有一双胳膊一条腿。
就算镇南军和血衣军站在原地让他们杀,杀了五万也就精疲力竭了。
剩下的五万随便一冲,不久赢了吗。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难道镇南王和血衣候看不出来?
但是,无论他怎么说。
镇南王和血衣候就是不肯发兵,要修养,要从长计议。
这个时候,文载道才明白过来。
也许、可能、大概,镇南王和血衣候根本就不想和李怀安大战。
可是,明白了又如何!
如今国都被迫,女帝不知道在哪里。什么宰相,什么百载名流,世家领袖,根本奈何不了两个手握重兵的大将。
他们说不出兵,就是不出兵!
丞相曹宁和文载道不出声了,彼此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悲愤。
曾经,不,就在不久之前。
他们两个都是跺一跺脚整个大周都要震三震的大人物。
像镇南王和血衣候这样的边军将领,想要见他们,得提前一个月递拜贴。
具体见不见,还得看心情。
可是一朝国都破,天地倒转,尊卑互换。
轮到两个将军,联起手来糊弄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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