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吸血鬼也能当主角 第173章

“呜呜……也，也就是说，那些，全部，全部！全部！！！都是假的？！都是骗我的！！你……你们！……”露米娅抬起双眼，清澄的眼泪缓缓的流淌下来，但是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就那样看着面前的几人。

“紫~这个露米娅就给你了哦~已经这么虚弱的食人妖怪，我只要一会儿，就可以解决了~你先在一边等着好了~”对着身边已经拉起了小露米娅的紫随意的说了一句，巫女已经踏前了一步，正面着此时已经被浑浊的黑暗包裹着的露米娅。

长夜尚没有散去，距离太阳升起，还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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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月下·殇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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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米娅是幻想乡负面的化身，所以在期盼着光明，正因为身处于黑暗之中，才对那份温暖的爱有着渴望，也只有那份爱才是这份“空旷之无”的补充，才能让她满足，同样的，其实作为这一代的巫女，木子其实是一样的，她不仅是曾经博丽神社的第一个巫女的转世，她更是一手造成了幻想乡的那份世界之源，那颗种子的产生。

说露米娅是负的一面，那么她就处于正的一面，她爱着这个幻想乡，从前世开始，就爱着幻想乡的一草一木，将这幻想乡视为珍宝，所以她其实没有恨，只有一分胆怯，一分害怕，一份在小时候开始有的一股害怕，她是孤儿，是被紫怀揣着某份没有提前去帮助的愧疚和前代巫女一同养大的博丽神社第四十八代巫女。

正因为爱着这一切，又因为某种不会表达的笨拙，她其实一直都承受着很多，冷漠、孤独、被恐惧、被排斥……等等，但是她所看见的是其中的那份善意，虽然并不是她的……

巫女承受着一切，很高兴的承受，可是她依旧会害怕，她觉得能够成为这样的巫女是好的，但是她依旧会害怕，正因为是正的一面，她清晰的知道、明白负的一面，也只有满怀着自身的善的她能够驾驭的住那份黑暗的力量。

梦想天生，博丽巫女秘传的奥义，心中的极致，用自身的心去体悟世间的一切，以某种方式，将自己心中深处的感受化为力量，引起一切的共鸣的究级技法，在这幻想乡力量的帮助下，这也成为了每一代博丽巫女的最强力量，不过，除去了第一代博丽巫女以外，其实并没有哪一代的巫女是凭借着自身来领悟出这强极的力量的，都是有所缺陷的。

这是一种境界，一种铭刻于根源的境界，所以木子轻易的领悟了，同样的，真正的梦想天生是有着属性的，但是却又是可变化的，就像现在，木子所引动的那份黑暗，确实是“恶”，但却是一份温柔的“恶”，承担的黑暗……

现在的露米娅已经到了极限，所有关注着她的人都能看见，而木子也清楚，现在也正好是在她看来最为关键的时候了，露米娅的意志她很清楚，她不想再吃人了，而木子本身，也并不希望露米娅吃人，这会破坏掉幻想乡的规则，这是不好的，是木子绝对不希望看见的，可是，露米娅又必须吃人，所以，木子想到了最好的办法。

只需要吃掉她一个，有着梦想天生的力量，那么，就足以维持露米娅最低限度的生存，直到这个幻想乡真正完成的那一天，露米娅就不需要再吃人了，她依旧是那个露米娅，而她本身的话，就和之前回答紫的一样，就和曾经自愿的献身相同……

沉浸在无比厚重的黑暗之中，巫女已经达到了称得上是最强的状态，而且，根据她的希望，化为了极致的负面情感，最为深沉的黑暗之源，整个人在这时候，都已经被染为了黑色，唯一不同的，只有从面具的缝隙中漏出的洁白晶莹，非常的漂亮，却，并不是多么的显眼……

露米娅这时候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了，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清楚，自己所感受到的是快乐与幸福的，至少，那个可爱的孩子，可爱的小灵梦是最真实的，是最幸福的。

那个包裹在黑暗中的少女消失在了原地，朝着自己突袭而来，用和之前比起来有些怪异的姿态，有些特别的姿势，向自己发起了最后一击，但是，这并不重要……

露米娅的意识在这时候发现，时间其实流动的很慢、很慢，慢到让自己有些感激，足以重新回顾一遍美好的过去了，重新看一遍那美好的回忆，甚至于在眼前，恍然间，露米娅又看见了那个小小的、可爱的孩子，她伸起手想要摸一下她的头……

黑暗凝聚成一只尖锐的巨爪，向着前方伸去……

“噗——”

肉体撕裂的声音响了起来，但是，露米娅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剧痛，在恍然之间，她感觉到了一些温润的液体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带着些让她食欲大动的香气，以及那已经平静的准备迎接死亡的心中涌起的一丝疑惑。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在耳边响了起来，然后，又是几滴熟悉、**，却又让露米娅心中无比抗拒的液滴落在她的身上，让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然后看见了那个不知为何落下的面具，以及那个白色的有着些红色釉质的面具之后，那从口中不断流淌下血液混合着泪水的美丽脸庞。

之前露米娅的黑暗所形成的巨爪在巨力之下已然的消散，也许是因为此刻虚弱至极的缘故吧，露米娅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黑暗被打散的事实。

那是一柄枪，密布着黑色与红色的纹路，但是却并不妖艳，深沉的颜色，厚实的枪身，在那迷离之中有着一股肃穆，神圣的同时，又散发处一股锐气，这是一柄带来强大压迫感的魔枪，是一柄旷世神器，而此刻，它则是扮演着使巫女受到致命重创的凶器的角色。

从背后直接的贯穿了巫女的胸膛，枪身上的红色，让露米娅一时之间分不出是本身的魔纹还是被血液沾染的红色，而那散发着熠熠寒光的螺旋状枪头距离露米娅的心脏不过数公分，但是却被一双白嫩、秀气的手硬生生的握住了，阻挡了这差点同时贯穿两人的魔枪。

滴，滴——

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入露米娅的耳中，而她此刻只能呆呆的看着，大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不明白、不了解任何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行动、该有怎样的行为，她只是那样张着眼睛，呆呆的样子……

一只手，很白的手，没有多少力量，此时甚至有些虚弱的样子，缓缓的抬了起来，然后，放在在露米娅的脸上，捧着她的脸，将有些散乱的头发向一边拂开，非常得温柔，非常的缓慢，带着某种温暖，传达着，安慰着……

“真是……对不起呢……我没有能够帮到你呢~露~米娅~明明，你其实也只是个可怜的孩子呢……也应该是幸福的呢！”

那是一张多么温柔的脸啊，仿佛在那深邃的眸中包含了一整个世界的温暖一样，并没有对自己此刻的状况有什么在意的样子，只是将自己的脸靠近了露米娅，用最为真挚的眼神和她对视着，就像是想要抚慰面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少女一样，带着不舍，期盼和祝愿……

“啊……啊!啊啊啊——”

当那只手直接无力的垂下之后，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有解释过一句的巫女也直接前扑在了露米娅的怀里，而那最后的神情，最后的那个眼神，却是传达到了，却是让露米娅深深的印入了脑海，然后，渐渐的，从轻微的呼声，到彻底爆发出来的悲怆……

“嘶——”

轻微的，细致的声音传到了露米娅的耳中，然后，她缓缓抬起头，先是看清了那造成自己怀中巫女此刻状态的凶器，那柄红黑双色的魔枪，然后，是两条白嫩的小腿，黑色的连衣裙、精致的脸庞、寒冷无情的血色双眸，那居高临下的姿态……

“终究是要到这一步吗？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呢~那么，露米娅~有什么想要传达的吗？我可以准许你那没有任何意义的……遗言……”威严的，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显得那样清晰，却又是如此的残忍，残忍到足以让这微风都停止了下来……

“为什么……”没有什么其他的声音，露米娅只是这样平静的问出了很简单的话。

“因为，这，是必需的。”依文就那样平静的看着那个双眼已经化为了血红的，如同是受伤了的需要舔舐伤口的猛兽一般的少女，没有波澜的回应着。

“必需？！必需？！必需必需必需必需必需……！！！！”浓重的黑暗，无比浓郁的黑暗，甚至发生了某种质变，那是稠质的，满是恶意的东西，并非是此世之恶那样的东西，那是一切的负面，存在即是罪！而此刻涌现的正是负面，一切的负面，能够想象，不能够想象的，一切都在这时候，完全的具现化，只因为那悲伤……

“啊……你是幻想乡的负面化身，所以，幻想乡不能缺少你那部分，所以，我想要杀死你，但是，可惜呢……”依文转过身，完全是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丝毫都不将身后那已经相当于世界之理的力量。

“还有另一个方法……强制性的让你的意识沉睡，然后直到未来的一刻，所以，我那不合格的巫女想作为‘祭品’来让你能够活到那时候，可是……”依文转过身，用血红色的眸子，冷淡的和露米娅对视着。

“她也是必需的祭品哦~和你相对的，她是正面的祭品，只有正与反，善与恶同时具备，这幻想乡的源才完整，才能走到那最后一步哟~就像是太极一样……”依文就那样注视着身后，已经完全看不清样子的黑暗，平淡的说道。

“你就这样牺牲了你的巫女吗？！你配成为她所侍奉的神明吗？！你！该死啊！”露米娅所化的黑暗在狰狞的咆哮着，然后，猛地扑向了那个似乎没有任何防备的娇小身躯。

没有任何的波动，没有引起任何的变化，整个世界依旧是这样子，唯一的不同只是天空中那轮散发着柔和光辉，使人宁静的朱月，远处的人间之里，很多人都在跪拜着，都在无比虔诚的观仰着那神明的奇迹……

而在远处，寂静而诡秘的森林中，却是完全不同的光景……

修长的身影，飘扬的淡金色长发，纤细的五指，就那样掐在露米娅的脖子上，将她单手提了起来，这一刻，露米娅才发现自己在这个存在面前是多么的无力……

“她的话，我已经厌倦了哦~我不要这个巫女了哦~所以，干脆，换一个吧~那个孩子好像更耐玩呢~”

那是傲慢的，无比让人愤怒又憎恶的语调，在这一刻，露米娅也感受到了那股难以忘怀，难以压制的杀意，与恨意，猩红色的瞳孔猛缩着，想要挣扎着，但又是那样的无力……

“现在的话，就解决你好了~虽然暂时不能杀掉你，但是，也不能让你这么继续下去了哦~所以再见~露~米娅~”依文空下来的一只手轻点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不知道~如果，小灵梦看见她阿妈的尸体会怎么样呢？你说是吧？露~米娅~”

在依稀之间，露米娅只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瞥见了那一抹淡淡的微笑……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第十七章 事端最后

尚未破晓，没有半分的阳光，或者说，这时候，反而是一天之中，最为黑暗的时段，黎明前的深夜，往往，最为深沉。

金发的绝色女子就那样静静的立在那里，在她身边，本来一片狼藉的树林，在这时候，已经回复了之前茂密的样子，在少女的身周摇曳着那标志性的火焰，黑暗而包容，深邃而迷离，而在她的手中，则是另外的一股黑暗。

黑暗，那是怎样的黑暗呢？那是混杂的，深沉的，泾渭分明的黑暗，普通人即使只是看上一眼，恐怕就会被那股诅咒、悬念的气息所侵蚀，不过此刻，这表现的却是另外的一种感染力，当经受住那股恶意之后，就会非常明显的感觉到。

在哭泣着，一切都在哭泣着！

那是让人不由得让人心生怜惜的悲怆，足以让人回想起最为悲伤的事情，那是死寂的，已经不再是哀的范畴，那是以极度的悲伤作为引子，产生的东西，是一种死的概念，心死……

不过，这里并没有其他的什么人，这里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能够涉足的区域，而那些非人，在这里笼罩的那股无尽威势之下，也不敢靠近，这里依旧在活动着的只有那个少女，那个有着长长金发的少女，她挥动着两只柔弱的手，对着那股黑暗在做着些什么，看动作的话就像是分割，但是，那玄奥的闪动的符文又表明，这不是能够那么简单能概括的事情。

恍然之间，她停止了双手的翻飞，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进入到一个极静的状态，然后轻轻的放下两只手，带出了一条迷离的幻影，在这一刻，那片死寂的黑暗变得灵活了起来，如同是遵循这某种玄极的奥秘开始运行，分割为相连的两部分。

一部分显得很是灵动，在半空中翻滚着，这是一团有着些灵性的黑暗，一分恶意都没有，不过它所表现出来的天性却又蕴含着一股野性。

另外的那一部分则是非常的静谧，化为一团，静静的浮在依文的面前，只是缓缓的旋转着，在那无言之中却又是极度压抑的，那是比之前的稠状更加进一步得恐怖，看着，就如同听见了鬼哭狼嚎一般，渗人至极，狰狞至极。

然后，一道单色的术式流动起来牵引着前一团黑暗，将后一份包裹起来，同时也作为一种牵连，使这两团黑暗如同两仪一样，联系，而不交汇，接着，似乎正在发生着某种特别的变化一般，它开始涌动着，恍惚着……

依文不知何时已经化为了幼年的姿态，静静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望着半空之中的变幻，不知道她得真实想法是怎么样的，她举动中的熊熊，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清楚吧……

“咳……咳咳……”

轻微的咳嗽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而依文也缓缓的将目光偏向了声音的来处，身上流淌着鲜红色血液的巫女缓缓的站了起来，头低着，让人看不清表情，她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缓步走了过来，身上的红色不知是血液染红的，还是本来红色的布料，只知道，那长长的已经汇成了溪流的红色正静静的流淌着……

“您依旧是，那么任性，那么的，过分呢……”

那隐藏在刘海之下的清丽脸庞就这样露了出来，嘴角的血液混着清色的泪滴不断的落下，她的身上正散发出一些淡淡肉眼难以辨别的光点，那是没有任何责怪和恨意的神情，有着的只是一份怜惜，一份温柔，以及那曾经的尊敬，全部都混在了一起，那是不知如何形容的神采，但，那绝不是高兴，也非憎恨的情感。

“……”

依文没有回应，只是微微抬起头，用湛蓝色的双眼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巫女，没有透出什么奇特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但是她的视线却是温和的，不带有任何压迫的。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您才是您，这份任性的温柔，这份残酷的眷恋与恩宠……”巫女就这样凝视着自己的神明，然后在生机流逝的同时，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抚摸在依文的精致小脸上，乌亮的双眼之中再次涌出了两行泪水，并非是极致的喜悦，也不是悲伤。

“……直接对露米娅的本源动手，现在的我还有些欠缺，暂时只有这样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依文缓缓的开口了，给人的完全就是一股答非所问的感觉。

“真是笨拙的神明大人！露米娅，她会怨恨你很久哟……”已经无法站着的少女跪坐在了地上，两只手环在依文的脖子上，头也轻轻的靠在依文的肩上，声音已经很轻了，她的双眼也快要合拢了。

“笨拙的才不是神明！明明最笨拙，最傻的是那个巫女啊！”依文任由自己的巫女抱着自己，缓缓的抬起头望向了遥远的，已经有些破晓的天际，永感叹般的口气说道。

“而且，也是最任性、最不合格的巫女了……”依文闭上自己的眼睛，用突然轻下来的声音说着。

“呵……呵呵~那也是，由于您……由于那是您啊，所以，我这个巫女才有这么多……咳……这么多……任性的机会……啊……”已经闭上眼睛的巫女缓缓的对自己的神明，像这样说道，脸上浮现出，或许可以称为幸福的笑容。

“所以，你被解雇了哦~我，依文洁琳，不要你这个巫女了哦！”依文用很理直气壮的声音对巫女说道，而巫女则是轻轻的笑着，轻轻得蹭了蹭自己所抱住的可爱神明。

“那可不行哦~因为，我就是这么任性的巫女哟！……”

“您，已经甩不掉我了啊！……”

“现在，我只听见您给我放的假哟~我和露米娅，以后……”

“就请多多指教了……”

“……”

环着依文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生命在这一刻，已经从倒在依文面前地上的少女身上彻底的散去了，只剩下一片深深的静默……

“那么，晚安了，我的巫女……”

晨曦已经显露了出来，在那破晓的辉光之中，一直在翻动的黑暗也在这时候被融化了一般，一个比起此时的依文看起来还要幼小得多的身影在散开的黑暗中出现，那是一个和露米娅非常像的小女孩，但是，此时的神情就和刚刚出生的雏鸟一样，懵懂无知，露出天真的笑容，看着依文，然后，在肚子响了一声之后，皱起了眉头。

“咻——”

一道淡色的光束从依文的身后想着她急射而来，淡色的光束很细，但是，这其中所孕育着的妖力足以让一个大妖怪丧命，不过，对于依文来说，这，自然是难以造成巨大威胁的，只是反身一握，就将那淡色的光束湮灭了。

“现在的心情好点了吗？”依文回过头，看向了站在隙间之中的紫，和之前的情况并不相同，现在的紫身上奇异的服装到处都是破损的痕迹，大片洁白的肌肤都显露了出来，一头灿金色的头发有些散乱的样子，看得出来，她在来到这里之前，应该已经交战过了一场，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冰霜气息，除了正处于封印中的琪露诺，也就只有依文能够做到吧……

“……等会儿吧!等会儿把那些，全部都告诉你……看起来不和你说清楚，紫你肯定是不肯罢休了……”依文看着那个埋着脑袋站在那里，依旧在落着泪的好友，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灵梦怎么办？那个孩子还那么小……”沉默了良久之后，紫对着依文缓缓的说道，而依文听见紫的话之后，闭上了眼睛，转过了头，片刻都没有出声。

“关于灵梦的话，我已经想好了……这只露米娅的话，就交给你了，紫……不需要那些其他的东西，虽然是食人妖怪，但是，可以通过普通的方式补充哦……”依文缓缓的对着紫说道，然后，在幻术的作用夏，化为了大人的形态，将木子横抱了起来，缓步的走远了……

……

在森林得边缘，穿着一身非常传统的红白巫女服的少女静静得站着，等待着，另外一人的归来，闭着双眼，静静的站着，然后再一个瞬间，睁开乐双眼，然后看向乐一个方向，同时，某个脚步先是一顿，然后还是继续走了过来。

“秋沙……”依文看着前方神情淡漠，没有表情的少女，有些怯怯得说道，因为她知道，算起来，这次是她错了，隐瞒的太多了，虽然是出于并不希望对方担心的想法，而且，丛某种方面来说，这其中的某些环节也是依文之前有些没把握的事情，好在，最后，还是顺利的……

“……”姬神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依旧是那份没有任何变化的神情，呵清场是一样的，不过，这却嚷依文心里更加得有些慌乱了。

“秋沙！对、对不……唔~”依文立刻走前乐两步，然后对着自己的半身，刚想要说什么，就被一根手指弹在了脑门上，把她要说得话全部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