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年先疯队
“我、我....我也是这样想的。”
口齿笨拙的少女,反复张嘴却也说不出什么,只能抱紧他不断点头。
....即使饭菜不是独一无二的,但这温暖一定是独一无二属于她的....此刻少女已经不再迷茫,并如此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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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开了楪祈之后,洛修便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般,笑呵呵的问:“在晚饭前来个慕斯蛋糕怎么样?你最喜欢的。”
“好....谢谢。”祈微微点头。
“不用谢,咱俩谁跟谁啊,你可是我的女.....不,你不是我女儿啊,现在的话你应该明白了吧?”
在温馨的气氛之后,洛修准备去弄些吃的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过去楪祈还完全是个小孩子,但现在应该不仅仅只是个小孩子,那么应当可以让她改口了吧?
“哎?....我是,捡的吗?”
“不是不是,你是我在....在朋友家里接过来的。”本想说是在研究所里发现的,可告诉她自己是克隆人是不是太残忍了?因此洛修改口道:“其实你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那夫妻俩不幸遇难了,所以我就变成了你的监护人。”
“朋友?”
“对,所以你应该换个称呼,叫.....”
“我知道,那....叔叔?”祈虽有些不太乐意,但还是顺从了他的意见。
“不不不,叫年轻一点,比如哥哥什么的,我觉得就很棒,倒不如说我最开始就一直让你叫我哥,虽说大哥应该也很不错。”
在洛修笑容满面的自说自话时,楪祈却像想到什么似的垂下脑袋。
“....不生气吗?”
“什么?”
“早上的时候,用匕首刺你的事情.....”
“别在意,这种程度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
“啊~我是说,现在医疗水平真发达,就算被刺一刀也没有什么大碍,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那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
洛修笑着便蒙混过去,同时在祈消沉的时候,站起身来就走向了门口的位置:“你也受伤了,现在就先休息一下吧,我会让人带来蛋糕的,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出去一会儿。”
“出去?”
“嗯,有些小事要做一下。”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的洛修,让人完全无法猜出在这太阳落山的时刻,究竟是想去干什么。
而报复,却也在此时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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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竟然这样都没有办法弄死那家伙。”
被杨少将狠狠呵斥了一通的达利鲁,被警告这些天不能随便的离开白骨圣诞树,因此在特殊病毒灾害对策局,闲着无聊的躺在床铺上,同时却又开始设想着,该如何将洛修弄死。
白骨圣诞树这巨型建筑里,不仅有国际联合极东统治总司令部———GHQ的本部,还驻有特殊病毒灾害对策局,以及虚空基因制药研究所的总部。
理论上这是日本最安全的地方,不过实际上....它曾不止一次的,让恐怖分子袭击进去,不久前还是葬仪社攻进去,将虚空基因组盗走....而且是两次。
一群高中生轻而易举的正面攻打一下,然后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这便是号称日本最安全的地区,而在这白骨圣诞树远处的河岸边.....
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如正派恐怖分子的洛修,在一群同样装扮的士兵面前:“这一回是报复,我们的目标是特殊病毒灾害对策局,路途遇到的都不用客气。”
“了解!”
“准备就绪就登船,直接杀进去。”
说话间洛修便带头上了,过去从恐怖分子手里夺来的快艇,接着一群帝国武士立刻便登上了快艇,朝着在海湾上以四条大桥,连接着城市的白骨圣诞树而去。
四条船上都安装了重机枪,在效仿葬仪社抹黑贴近了之后,旁边护航的三辆水陆两栖装甲战车,设计之初是用来防空的牛蛙将那PVS5-7乌云式23毫米的高射炮炮口下调,雷达锁定了岸上的轻型载具,密集的金属风暴瞬间倾泻了出去。
哒哒哒哒!!!
岸边的装甲车与两架GOCE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立刻遭遇了密集的弹雨洗礼,转眼的功夫就被打成了筛子。
还不等安全部队搞不清楚什么情况,船上的标枪导弹手便将穿甲火箭弹发射了出去,准确命中更远处还一无所察的GOCE,引发大爆炸的同时令其散作一团金属碎片。
在这连续的打击下驻防安全部队士兵,立刻就冲向了岸边,但这却再度引来了那高射炮与重机枪的金属风暴。
不管是轻型载具还是步兵,在超高射速的高射炮面前,只是一个照面便倒在了地上,只有侧面坚固的GOCE正面也完全挡不住这金属的狂潮。
接着....扮演着恐怖分子的士兵也登上了陆地。
这群披着黑袍的士兵,登上岸边在短暂射击将残余安全部队消灭后,便尾随着洛修冲入了建筑内部。
震耳欲聋的警报声,在白骨圣诞树的走廊不停回响,红色的报警灯也跟着不断闪烁着。
隔离门已经放下,但等离子切割炮却是连门,带着门后的士兵一同切成两截,匆忙赶来支援的士兵还未举枪,帝国武士的热光刀便先一步连枪械带着人,一起劈成了两半。
多次入侵了白骨圣诞树安防系统的鸫,在后方轻车熟路的侵入内部监控,指引了洛修一行人迅速找到了,在靶场射击后因为警报响起,准备前往操控GOCE的达利鲁。
“———竟然入侵到了这里?!看我....!”
达利鲁在注意到了帝国武士的时候,下意识就拔出了手枪并扣下扳机。
嘭!被做过手脚的手枪,只是开了一枪便炸膛了。
枪管如麻花一般爆开,达利鲁最前头的食指,被炸的连森白的骨骼都露出来了。
“呃、呃嘎!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我、我的手、我的手指啊!?!”
从来只有他打人,却没有被打过的少年,达利鲁望着皮开肉绽的食指,捂着手就痛苦的哀嚎了出来。
“达利鲁少尉!?”
古因的副官,最近一直和达利鲁混在一起的罗温大尉,下意识就看了过去,并也立刻拔出手枪想射击,然而.....
本还在远处的洛修,不知何时抵达了他的身旁,而他持枪的手臂也失去了感知。
不知那人是何时拔刀,也不知是何时出现在身旁,只是回过神时罗温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齐根砍断了。
“啊、啊....?我、我的手?”
“罗温,你是虽然不坏,但跟错人了。”
“这、这声音.....”
熟悉的....平静而又温和的声音,让罗温忘记了痛苦愣神的盯着戴着防毒面罩,将热光刀架在他肩膀上的洛修。
但还没等他将推测说出,他便在意无法吐露任何言语,身躯也失去了力量随着头颅落地,而一起摔在了地上。
面对那四散的血花毫不在意,洛修摘下防毒面罩,挥手让帝国武士去找抓古因,同时本人却满脸笑容的走向了达利鲁。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被虐杀的达利鲁吗?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又见面吧?”
“你、你?恐怖分子是你!?你疯了吗?!竟敢进攻这里?!”捂着手往后推开的达利鲁,在恼怒中连痛苦都忘记了,只是凶狠的瞪向了他:“爸爸一定会让宪兵把你抓起来!你等着!我一定会跟爸爸说!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是吗?那我就等着吧,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和你好好谈一谈,白天的时候你和古因一起,围攻我的事情。”
说话同时洛修抓住了他的头发,硬是将他的腰杆绷直的看向自己,同时另一只手接过帝国武士送上的小锤子,先是一锤砸在他想抓自己的左手上,接着就开始在他的脸上比划了一下。
“———呜啊!!啊、啊啊....你、你你....不要乱来!我认输了!我投降!我、我绝对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只感觉左手指头都被打折了的达利鲁,在痛苦中见到这锤子不断在面前比划,立刻出现了极端不好的预感。
“来,把嘴巴张大,我帮你把蛀牙给解决了。”
“———?!”
洛修的语气温柔的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恶意,可这却是让已经痛的快哭出来的达利鲁,瞬间瞪大眼睛并闭嘴不断摇头,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出去。
“好吧~你不张开也没有什么,但不乖的孩子就需要好好教育一下才可以,你爹不教育你,我就好好代替他来教育你吧。”
说话的同时,小铁锤直接砸在了这金发少年的嘴唇上,打烂了嘴唇并将门牙以及下面的两颗对称的牙齿打断。
漏风的杀猪般的惨叫声,一时间响彻了整个过道。
接着没有让他等上太久,古因被从远处拖来了,结伴而行的还有几个安全部队的军官。
“你....你都在干什么啊?!”注意到已经昏厥过去,满脸是血的达利鲁,还有笑眯眯地看过来的洛修,古因内心渗出了难耐的寒意。
“我在帮达利鲁少尉清理蛀牙啊,不过现在他暂时先结束了,现在我就来帮古因少校你也看看,有没有哪里蛀牙了吧?”
“我、我我我没有!我没有蛀牙!”
“你说的不算,得我检查一下才知道,来~在我的人将研究所里,有价值的东西都带走之前,我们两个先好好的聊一聊,毕竟这个夜晚还很长呢。”
脸上没有任何愤怒,只有随和笑容的洛修,缓步走向了古因,并在对方不断摇头之时,将沾满血腥的铁锤挥落。
接着....惨叫声再度于此地,持续不断的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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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国武士将当时交战记录里,洛修的战斗身影完全销毁,并从白骨圣诞树带着部分军事机密之后,他随便抓了一些倒霉蛋军官就离开了这里。
而走之前他还特意放走了几个,穿上黑袍的恐怖分子,故意让他们逃跑并从后面用安全部队的步枪将他们打死。
洒脱的来便来,走便走,还带走了部分安全部队的军官。
也不知道洛修这行动,和盗窃走连杨少将都没有资格知道的,3A级机密虚空基因组的葬仪社比起来,究竟哪一个的难度更高。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杨少将被气炸了,GHQ的总部被接二连三的轻易入侵,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立刻让人解析那几个恐怖分子尸体的DNA,要彻查出这回又是哪个组织的人。
当然因为达利鲁与古因都消失了,杨少将也有怀疑过会不会是洛修派人做的,可白天刚刚出事晚上就报复,这过于急切的报复却一点不像是洛修会做的事情。
特别是动能卡.宾枪造成的伤害,也并非是正常的武器造成的,整个过程甚至连一颗子弹与弹壳都没有发现,可谓是杀人于无形之中,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死去的恐怖分子的武器似乎也是被恐怖分子撤退时带走了。
然而....杨少将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的儿子和部下现在都被关在了洛修基地内部,芝公园角落位置原是墓地的土地下方,专门修建出来用以关押麻烦的恐怖分子的地牢。
和此处袭击无关的安全部队的军官,这只是单纯被关押了起来,达利鲁与古因则由帝国武士进行拷问....不,单纯就是在不死的情况下进行折磨罢了。
洛修在看了一阵子之后,便将剩下的事情继续交给帝国武士,没有打算继续浪费时间在这些人的身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才准备去外面喝一杯放松一下,顺便让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被酒味取代,再回去见家里小孩子时,已经上了他贼船的鸫,却是在大门口双手抱胸的盯着他,完全搞不懂他的想法。
“我就是我,还能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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