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焰火璀璨
“你们藏的倒是隐蔽,如果有收获,现在我们就应该坐在警署里面聊天了!”黄志诚不觉得自己跟王轩有什么可说的,在他看来,王轩的地位还有些低,如果是东星的骆驼还差不多。
“黄sir有些急躁了,我其实并不介意警方在我这里搜查,或者你们可以长期派人在这里。”王轩拿起酒杯朝着黄志诚敬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口,“我这里的经营是绝对干净的,就算客人想吸粉也只能从外面购买,我是下了死命令的,手下绝对不准许有人碰触毒品!”
这话黄志诚是不信的,东星的收入最大的收入来源一直是毒品生意,王轩说的话他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的。
王轩看了看毫无表情的黄志诚,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黄sir是不信了,没关系,可以随时来检查,但是……”王轩忽然加重语气,“不可以打扰我们的正常经营活动,我们也是香港的纳税人,你们警方花的每一分钱中都有我们的贡献。”
黄志诚沉吟片刻轻轻点头,一次两次可以,如果长此以往又没有任何收获的话,王轩完全可以告他们O记妨碍生产经营罪。
“我知道今天你们来的目的和原因,不过这事也怨不得我。”王轩轻轻摇晃着酒杯,看着红酒在杯中旋转,显得有些无奈。
“哼,你这事做的有些太过嚣张了!”黄志诚终于忍不住开口,为这事他可没少被骂。
只要你开口说话就好,王轩嘴角微微挂起一丝笑容,“屁股决定脑袋,你我坐的位置不同,想法自然不同,不过无所谓,求同存异嘛!”
屁股绝对脑袋这话黄志诚还是第一次听说,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是贴切,不由得对王轩又高看一眼,不怕流氓会武术,就怕流氓有文化。
“我不觉得自己跟社团成员有求同存异的可能!”黄志诚喝了一口杯中红酒,他此时也来了兴趣,想看看王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东拉西扯的,他可不信只是单纯的见个面。
“怎么就不能求同存异了,人啊,活着就一定有所求,黄sir求的是什么?”王轩抬头盯着黄志诚的眼睛,笑着说道:“升官还是破案?”
黄志诚一愣,咱俩有这么深的交情吗?你问的还挺多!不过……,“升官和破案本就一样,哪里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升官和破案的专注点不一样。”
“嘿,你一个古惑仔难道还想教教我这个警察怎么做事喽!”黄志诚有些嘲讽地笑道。
“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看着王轩那自信的笑脸,黄志诚抿了下嘴唇,这话还真没错,“那你说说有什么区别。”
“侧重点,人啊,精力有限,你侧重于升官,那么就是把力量收回,哪个案子好破便先搞哪个。
如果侧重破案,那么必然要在某些重点案件中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如此很多其他案件便没有能力和精力去关注了,而这些重点案件往往又是最难侦破的,很可能数年努力都是一场空。
最后看着同期的人已经升到自己头上了,而自己还在原来的岗位上蹉跎。
所以,黄sir,你的侧重点在哪里那?”
黄志诚沉思片刻忽然笑了,“可能我心比较大吧,两者我都想要啊,你说怎么办!”
“好,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王轩嘴上赞誉了一句,心里暗骂贪婪。
“全都要也无所谓,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合作的空间的!”王轩玩笑似的说道。
“你想贿赂我?!”
“怎么可能!”王轩笑着摆摆手,“那太低级了,我想的就是合作交换,我用一些你们警方急于知道的情报,交换一些你们警方有的东西,当然,到时候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谈的拢就谈,谈不拢就算,黄sir,你看如何!”
黄志诚放下手里的酒杯,轻轻用手磨蹭着下巴沉思良久,这事理论上来说对警方没什么坏处。
“好,我答应你了!”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王轩举起了杯子和黄志诚碰了一下,两人干了一杯。
在送黄志诚出去的时候,王轩忽然笑着说了一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保证未来我地盘上所有毒品生意都不插手,黄sir爱怎么抓怎么抓,我全当不知道,而且以后钵兰街在没有外人主动闹事的情况下,我保证他是香港治安最好的地方。凡是发生在钵兰街的案件你都可以来找我,我包你破案率百分百。”
黄志诚深深地看了王轩一眼,一时间,他也看不透王轩到底是个什么路数,这些东西只能以观后效了。
“呵呵,希望吧!”
转身刚要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身瞪着王轩怒道:“我不管你们弄什么制服诱/惑,不过把女警那套赶紧给我脱掉,再让我发现我天天来查你!”
“黄总督察不觉得很有诱惑力吗?好吧好吧,别生气,我答应了,没问题。”
从楼上下来,果然检查的几十名警察没什么收获,只抓住两个吸了毒的,至于毒品是一点也没见到,也不知道确实没有还是都被藏起来了。
“收队。”
一声令下,大批警察带着抓到的几个人快速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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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敢作敢当(求票)
这一夜闹的整个旺角都不消停,王轩的钵兰街还好,大部分产业都是围绕着娱乐业来做的,这在90年代的香港并不犯法,一些私下赌档损失也不放在他眼里,那些场子不过是为了安顿手下才保留的,最多把人保释出来就可以了。
但是,巴基就比较惨了,整个钵兰街的毒品生意都是他在做,这次人没被抓走几个,但是大量的毒品都打了水漂,光算成本就有近百万的损失。
巴基两个心腹小弟,阿海和旺仔损失也同样巨大,虽然旺角其他地方不如钵兰街繁华,可在附近的女人街,上海街等地方终究是香港人口密集区,虽然不是警方重点打击对象,可两人的赌毒产业也损失很大,人也被抓走不少。
这一夜的旺角警署灯火通明,被抓回来的人已经要把警署挤爆了。
巴基带着旺仔和阿森忙了一夜,到早上,人也没全部从警署保释完毕。
打听明白今晚大扫荡的原因,两个小弟在巴基面前没少抱怨王轩惹事,当然,也只是抱怨下,王轩的凶残他们两个深有体会,还真不敢说太多,很怕那小子六亲不认。
巴基损失也不小,不过钵兰街上的毒品生意本来就是王轩孝敬给他的,他也是有苦说不出。
进入钵兰街也没多久,这次损失的比前段时间赚的还多。
王轩早上起床后也知道了巴基他们那边损失的情况,心里不禁暗骂黄志诚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这个黑锅无论王轩怎么想,他都必须要背起来。
给巴基打了个电话约好了一起吃中饭,特地交代了要带上旺仔还阿森,他中午摆酒给大家赔罪。
中午,福记酒楼。
酒楼不大,但是口味不错,地方也比较安静,适合他们这些行走在暗面的人聚集。
楼下已经被小弟围了一圈,防止有不长眼的打扰了楼上的几位大佬。
王轩早早地站在酒楼门口迎接巴基三人,见到三人下车,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大哥,这次是我惹麻烦了。”又对后面跟上来的旺仔和阿森打了招呼,这才继续说道:“咱们上楼说吧,今天中午我给大家摆酒赔罪。”
来到二楼,酒菜已经摆上了,巴基坐在主位,其他两人也坐了下来,王轩直接端起一杯就说道:“之前的事大哥知道,我被警署的人带走坑了一把,事后我报复回来了,也弄的整个香港皇家警察部队很没有面子,所以这次大扫荡一般的检查也是针对我来的。
只是没想到波及了大哥和两位兄弟,在这里,我自罚三杯,给大家道歉了。”
说罢,一饮而尽,而后又倒上一杯,再次干了,第三杯的时候却被巴基给按住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有这个态度就好,大家出来混,早晚碰到这种麻烦,早一天晚一天罢了,你别往心里去。”
“不行,一码是一码,是我的错,我绝不推辞。”档开巴基的手,王轩再次一饮而尽。
王轩这个态度摆出来,即便巴基和两个小弟有什么怨气也都不好再说出来了,坐下后,王轩继续说道:“我现在刚接手钵兰街,钱一时之间没有这么多,不过大哥和两位兄弟这次损失了多少,月底我给大家补齐,绝对不能让我的事连累了大家跟着遭罪。”
听王轩这么说,巴基和两个小弟脸上一下露出喜色来,他们混社团为的不就是赚钱嘛,只要不损失钱,其他的还真就无所谓。
而对于王轩本人来说,钱损失一些根本无所谓,他清楚自己是在任务世界中,他在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完成任务,换取自己在现实世界的三年寿命,而想顺利完成任务,黑白两道的名声对于他更加重要一些,不是这区区几百万能比拟的。
他要让外人知道,他王轩够义气,敢作敢当,钱财什么的根本不放在心上,跟他处事不必担心被坑。
有了这个名声,以后才好办大事。
既然王轩已经承诺了,几人自然放下心里的郁闷,一时间酒桌上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热闹。
席间,王轩也稍微提了一下弄点正规产业,关键时刻有个退路,可见三人没什么反应,他便没有多说什么。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大家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没有什么深交,再说了,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他提点过了之后便不再想这些事情。
酒足饭饱,大家散场,王轩送走三人后也回了夜总会。
……
这天,王轩刚刚跟沈乐曼打完电话,门外就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
乌蝇推门走了进来,“大哥。”
“坐吧,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咱们下面的一个贷款公司有个款子不大好收啊。”
王轩看乌蝇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些好笑,“是什么人让我们乌蝇哥这么难办啊!”
“对方是个律师,这钱怎么要啊,很多手段都不好用啊!”
“哦!”王轩一下来了兴趣,律师在香港可是个高收入群体,而且是出了名的难缠,或者说除了大陆,世界其他地方的律师都很难缠。
一个律师借贷款干什么?为什么还不上了?
对一个律师还真不好用一些非常手段,毕竟他们的目的是收钱又不是杀人,钱收不上来,你就算把人大卸八块除了招惹警察之外屁用没有。
而对付律师,那些泼油漆啊,打人啊,威胁父母妻儿之类的手段也不好用,人家真敢告你!
而且能告赢!
所以王轩其实对放高利贷真没什么兴趣,就算作贷款最好也是学习现实世界的手段,针对一些企业或者有抵押物的人,最起码陪不上!
“欠了多少钱?”
“三十多万。”乌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事他有些办砸了。
“把人带来,我见见。”
王轩不在意地挥挥手,就算钱要不回来也无所谓,三十几万而已,就当花钱买教训了,再说,他还有点其他打算。
第二十九章:老板设计的服装(求票)
下午,乌蝇带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家伙来见王轩。
来人身材不高,大约160,身材有些微胖,一头短发看起来也挺精神的,只是脸上不时闪过的惊慌之色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他是被乌蝇的人强制带过来的,开始还以为是要威胁还钱,这他不怕,他也没准备欠债不还,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
可一看是到星辉之后他心里猛地打了个寒颤,作为男人星辉他怎么可能没听过,他也想来玩玩的,只是最近手头没钱才一直没有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