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老院长轻声道。
“行行行,你们先去吧,让我换条裤子。”
神崎垣没眼看,只留下一句:“我和院长先生在门外等你。”
然后就离开病房。
咔嚓,门一关。
冬马和纱当即翻脸,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展现出破防的“姿态”。
她小手狠狠地攥住神崎裕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嘶吼着:“神崎裕!!”
“嘘,他们还在外面呢。”
神崎裕笑嘻嘻道。
“哼!”
冬马和纱松开手,撅起小嘴。
神崎裕撩起她的秀发,和纱顿时嫌弃地拍开。
他不依不饶地再次撩起,和纱也是拿他没办法,只好任凭他拿捏。
他一边揉着,一边柔声叮嘱着:“不用那么害怕我父亲,他也只是一个正常的“老头”而已。”
“当然,他有点古板,你要小心一点。”
“如果你不想聊的话,不和他说话就行。”
冬马和纱心虚道:“我害怕你父亲做什么,你父亲又不是我父亲。”
神崎裕目光揶揄道:“说不定呢。”
和纱小脸顿时再次泛起一抹嫣红。
但她却没有反驳,只是扭捏地催促道:“还不快点换裤子。”
“哦,那你可不许偷看。”
“我!才!不!看!”
“真乖。”
冬马和纱:。。。。。
她的心好累。
能掐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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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六章:一言为定!
脱衣服时候干脆利落,穿衣服时候却是遮遮掩掩,好似真怕冬马和纱“偷窥”。
他故作“羞涩”的扭捏姿势让冬马和纱感到一阵“恶心”。
她背过身,简直懒得再看他一眼。
磨蹭了好一会,神崎裕可算是穿完衣服。
他带着冬马和纱两人走出门口,迎着神崎垣略显疑惑的目光,他解释道:“我打算给她也做一个检查。”
“可以查一下这里。”
他指了指脑袋,冬马和纱的忍耐似乎快要到达极限。
要不是当着神崎垣的面让和纱有所顾忌,可能神崎裕真的需要去检查一下脑袋。
这种拙劣的理由神崎垣也懒得跟他争辩。
既然是他信得过的人,神崎垣便不再多说什么,朝老院长颔首示意,一行人便前往医院检查的地方。
全身的检查所涉及的“部门”可不止一个。
所以一行人都是跟着老院长走走停停,在各个检查科室之间来回流转。
也多亏老院长早就已经做好准备,神崎裕在这个时间段,是唯一的vip客人,所有的设备与人员都围绕着他服务。
否则按照正常的程序,这一轮下来所需要消耗的时间恐怕有点长。
而自从第一个检查开始,神崎垣便恢复了不苟言笑的严肃。
连老院长都收起了平日的和蔼,变得认真起来。
至于和纱更不用多说,她全程都是表情凝重,一言不发,沉默地跟随着。
当数据出来时,她就认真地听老院长解释这些指标数据代表什么。
神崎裕的担心是多余的。
神崎垣根本没有一点要和冬马和纱交流的意思,他也很认真地聆听老院长的解释。
他毫不八卦她跟神崎裕之间的“关系”。
也或者说在神崎垣的眼里,两人的关系即便再亲密,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反正冬马和纱是不可能成为神崎家的“主母”。
他相信神崎裕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在台面之下,无论怎么玩,怎么相处,神崎垣都能给予神崎裕足够的“保护”。
从某种程度上,这种骨子里流露出的优越感与四宫辉夜是如出一辙。
神崎垣没有兴趣,那冬马和纱就更不会和他的父亲有所交流。
即便是社交牛逼症患者在面对另一半的亲人时都难免表现得拘谨拘束。
更何况和纱这种社交自闭症患者。
啊咧,怎么不自觉地就用到另一半这个形容词呢?
咳咳,反正具体的心态是相差无几的。
除开某些需要深入分析,需要一点时间的检查外,大多数的检查都能很快地出结果。
基本上就是神崎裕还躺在里面时,科室外的老院长就已经拿着他的报告,向神崎垣讲述情况。
而这些需要时间分析的检查都是第一时间先做的。
所以当一轮检查都做完,前面的这些分析报告也都已经完成。
老院长仔细比对,认真分析,然后得出结论:神崎裕的身体情况已经无限接近于正常人的健康水平。
甚至比一般的正常人都更强壮健康。
而之所以用无限接近这个词,是因为目前有些数据跟神崎裕健康时的数据相比,还有点出入。
但这无伤大雅,基本可以认定他已经痊愈,并且没有留下棘手的后遗症。
老院长十分肯定地说:“他就算是现在出院也无妨。”
得到这个结论,神崎垣跟冬马和纱都悄然地松了一口气。
穿好衣服的神崎裕推门而入,轻声道:“怎么样?我的检查报告。”
老院长推了推老花镜,笑道:“基本无碍。”
“嗯,如我所料。”
神崎裕得意道。
神崎垣皱起眉,沉声道:“既然如此,对于你想要出院这个请求,我没有意见。”
“但是既然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你也是时候要回去学校了。”
“可不能用这个作为借口,成天都在偷懒。”
好家伙,这神崎裕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唔,我觉得我还是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不过我也不想给院长先生添麻烦,我可以回家修养。”
神崎裕与老院长相视一笑:“至于回学校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
神崎垣皱起的眉头更深:“别胡闹。”
“啧,反正也不影响我的成绩。”
神崎裕正色道:“您应该很清楚我的成绩,要相信我才对。”
“哼,这跟成绩没有关系。”神崎垣看穿了他的想法,淡淡道:“作为学生,就应该老老实实地上学。”
“别整天想一些不正经的事情。”
他这话隐隐有所指代,淡漠的目光也悄然掠过一旁的冬马和纱。
只是一个瞬间,但冬马和纱还是感受到了。
她感觉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作为晚辈,又是他的父亲,冬马和纱不敢反驳,却也完全不想承认。
她有点委屈。
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神崎裕嗤笑道:“拉倒吧,您当年还不是一个劲地想办法逃课,我还记得您好像还因此被爷爷。。”
“咳咳。”
神崎垣连忙用咳嗽打断神崎裕的“陈年回忆”。
他可不想社死。
“别咳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神崎裕拉起冬马和纱的小手,转身摆摆手潇洒道:“总之我会处理好的。”
看着这小子潇洒离开的背影,神崎垣有点头疼地捂着额头。
他看向老院长,笑道:“我这个父亲当得还真是一点威严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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