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之王 第834章

作者:阿飞

神崎裕轻笑道。

撒谎!

冬马和纱心底暗道一声。

虽然自己和霞之丘诗羽关系很一般,但冬马和纱觉得霞之丘诗羽不是这样随便的女孩。

如果他的作用是充当她幻想中的男主角,还是情景代入。。

她可不会相信霞之丘诗羽会招惹那么多的男主角。

一本书,只能有一个男主角。

一颗心,也只能装下一个男主角。

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她虽然跟诗羽关系一般,但对神崎裕却是了解。

这家伙肯定不会愿意当所谓的备选,他只会当唯一。

所以~

这家伙肯定在撒谎!

“嗯,你这表情,好像不太相信我呢。”

“要不我亲自给你演示一下?”

神崎裕直接物理上打断冬马和纱的思绪。

他往前稍稍凑近一些冬马和纱,她又缩到墙角处,躲无可躲。

但他这次继续往前压迫,冬马和纱意识到不对劲,开始有点慌张。

“喂喂,你..你...”

她一边语无伦次的发出警告,一边往后瞄一眼,已经是死角了。

为了不让他得逞,冬马和纱强忍痛感,声东击西:“我相信,你看那边~”

“嗯?”

神崎裕很配合地转过头去,冬马和纱趁机连忙溜走。

他眯着眼,望着她逃窜般的身影,暗自偷笑道:“跑得还挺快的,伤口难不成这么就愈合了?”

“啧,越来越像一个普通女孩了呢,和纱。”

神崎裕喃喃低语一句,把碗碟都收拾整理好,便也离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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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一片狼藉!

呼~呼~呼~

碍于足底的伤口,冬马和纱没有直接逃回房间,而是逃到客厅的沙发上。

躺在沙发上,捂着有些急促加速的心跳,冬马和纱再三盯着厨房的门口,见他没有追出来才稍稍松一口气。

在他的相处中,这不是她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了。

渐渐的,冬马和纱自己也居然奇怪地总结出一些规律。

每当他起了什么坏心思,或是遇到想逃避的问题时,他便会采取这种带有逾越性质和骚扰性质的“无端靠近”。

之前冬马和纱好几次都傻傻的直接中招,被他的靠近撩拨得引起羞涩与窘迫。

而最让冬马和纱耿耿于怀的,就是每到这种时刻,神崎裕就会露出戏谑玩味的目光。

仿佛他是在马戏团欣赏杂技一样地欣赏她的窘迫和不知所措。

他的戏谑和玩味,从而又会强化冬马和纱心底的羞涩和慌张。

等他消停,后知后觉的冬马和纱懊悔自己当时的蠢笨。

现在冬马和纱就学聪明了。

摸清楚他的套路后,稍稍察觉到有丝毫不对劲的情况,果断迈开小腿就跑。

唔,这绝对算是性骚扰了!

再有下次的话。。

就应该果断地朝他的关键部位狠狠地踢出一脚漂亮的重击。

就像刚刚那家伙躺在自己床上那样。。

给他点教训才行!

可惜~

冬马和纱低头喵一眼自己的足,滚烫的刺痛感正在足底不断刺激着她。

方才慌张之间的窜逃让好不容易稍有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

痛倒不是很痛,情况也不严重,就是有点不舒服。

这时,神崎裕将厨房内的一切都收拾完毕,如散步的老大爷般慢悠悠地走出来。

他扭头看一眼,便能看到在地板上滴滴延绵的血痕。

冬马和纱的拖鞋都染上一些血迹,而她正颦着眉,默默地掰扯着自己的足,好似想具体看一看足底的情况。

这种时候,神崎裕自然不会再很热心地去贴冬马和纱的冷屁股。

他装作没看到一样,四周扫视几眼,便伸了伸懒腰:“好像时间也不早了。”

提起时间,冬马和纱也下意识地看一眼挂在墙上的钟。

此时正是晚上的七点多一些。

确实不早,但也一点都不晚。

神崎裕吃饱喝足,还故意打一个饱嗝,轻声道:“你应该没什么好奇的东西了吧?”

冬马和纱躲开他的视线,冷声道:“没有。”

“噢~”神崎裕微微颔首:“那我回去了。”

冬马和纱看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咬着唇道:“嗯。”

她才不会向他求助呢。

他刚刚才说让她不要后悔。。

冬马和纱想都不用想自己倘若找他求助,会迎来怎么样的调侃和嘲弄。

好强心在某些时候,真的会导致个体进入到极致扭曲的思维模式。

即便是所谓的傲娇,也不过是好强心的其中一面。

“我走咯。”

神崎裕走到门口,特意提醒一句。

“慢走不送。”

冬马和纱看也不看。

“真的走咯。”

神崎裕嘴角噙笑。

“滚!快点。”冬马和纱语气开始烦躁。

“那再见。”

神崎裕利落地摆摆手,然后打开门,咔嚓一声。

门关上。

走了。

真的走了。

冬马和纱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好一会,才扭头看一眼门口。

哼,终于走了。

自己可算能轻松一些,不要再看见这个讨厌的家伙。

冬马和纱满腹牢骚。

心里想的轻松都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话。

怎么说呢,他走的有点突然。

是那种猝不及防的突然。

来的时候,有琴店,有在街上的反复铺垫。

他在的时候,也有点滴的曲折,无论是令她讨厌还是令她开心。

但走。。却走得那么干脆。

只是一个关门声,一句再见,没了。

如同是在看一场电影,这电影有经过精心铺垫的前戏,再到曲折反复的中期,本以为结局会应该荡气回肠。

至少也更有点仪式感。

但没有。

一点都没有,一切都戛然而止。

没了他的存在,热闹也仿佛一起消失。

房子还是那么宽敞,空荡荡的,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恰是安静时才会有情绪的低落。

冬马和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滋味,但不管是怎么样的滋味,她现在都要先处理伤口。

刚刚神崎裕问她家里有没有绷带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