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总是隔着一点距离,隔着一点疏远,显得那么言不由衷。”
“所以我想我亲自来见你的话,会更有意义。”
冬马和纱侧过身,没有回答。
“你不信?”
神崎裕笑着问道。。。
冬马和纱哼哼一声。
“你现在真的很像在吃醋呢,和纱。”
“对,我就是吃醋了。”
冬马和纱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冷眼瞪着他。
“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为什么要装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神崎裕眨眨眼,避而不谈道:“终于承认了?”
冬马和纱颦起的眉头皱得厉害。
“好啦,我只是想让你,坦率一些。。。”
神崎裕趁她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捧起她的脸:“如果因此伤到你的话,我很抱歉。”
“因为你总是习惯地压抑自己的情绪,但你又不是黑洞,被挤压的情绪只会越来越多。”
“最终,就像是炸弹一样,把你炸得粉碎。”
“我就在想,你习惯压抑情绪也许是因为找不到可以依靠,可以倾述的对象。”
“所以,我想成为你的依靠。”
“但好像方式有点错误了呢,非但没有让你开心一些,反而让你越来越压抑。”
神崎裕看着她的愕然。
冬马和纱的确有点惊讶。。。
她没有预料到神崎裕会。。。
突然会那么坦率。
“你之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我不想看到一个天才就此掩盖她的光辉。”
“你不信,对吧?其实我也不信。”
“说实在话,因为你很漂亮。”
“当然这个不是关键原因,但这个是很重要的诱因。”
“因为你很漂亮,所以我会下意识地观察你,然后再认出你就是那个小女孩。”
“你知道吗?我其实很多次都看到你了呢,只是你可能没有发现。”
“我发现你总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上课也好,下课也好,上学也好,放学也好。”
“我无意中得知你会经常呆在第二音乐室,所以我偶尔也会去,就站在门外。”
“我听出你的琴声有多孤独,正如你独来独往时那看似倔强潇洒,却掩盖不住形单影只的孤独。”
“我可能是一个比较心软的人,我见不到如此美好,如此漂亮的你会像是尘埃一样被遗忘,会像是不祥之兆一样被人所躲避抗拒。”
“当然这些话,这些理由就会显得我有点自私了呢,再也不是那个无私者。”
“可我本来也并非想当一个来拯救你的救世主,我只想当一个把覆盖在钻石上的砂砾给擦干净的好事者。”
“只是我忽略了你是冬马和纱,你有属于你的光彩和倔强,也有属于你的坚持与原则。”
“所以才弄得那么拧巴,我想调戏你,让你忍不住露出娇羞坦率的一面,却又时常隐藏我自己,让你感觉我好似忽远忽近。”
“其实。。。”
神崎裕扬起头看着天花板,凝视着璀璨的灯光。
“扔掉所有华丽正义的说辞。”
“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家伙,自私的想占据你的美丽,自私的想看到你所有的魅力为我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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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卖个萌就告诉你!
自私者。
这个对于神崎裕来说,真是恰如其名的形容词。
但真小人永远比伪君子都更受欢迎。
至少在女孩对你好感度不低的情况下,其实无论你说什么自损自嘲的话语,都会被对方认为是一种坦荡。
有时候不妨战略性地进行一些自我贬低。
比起自己炫耀式地把自己捧高再人设崩塌,不如先把自己降低层次会好得多。
正如坏人做一件好事远比好人做一件坏事更能令人接受。
而冬马和纱对神崎裕的好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她本身就是一个略显悲观主义的人,几乎不怎么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好意。
只是先前对神崎裕的怀疑被小时候的羁绊所暂时掩盖。
认为神崎裕是基于小时候的感情,再掺杂一些额外的因素,所以才对自己那么关心。
此刻这番话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来,让冬马和纱有点感叹自己原先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呢。
但也有些释然。
至少“自私于她的美貌,源于心软的贪婪”这个理由,比什么希望她成为一个伟大的音乐家要靠谱得多。
所以神崎裕这番自我贬低,倒是起到了将冬马和纱内心深处最后一丝疑虑给消除的作用。
可她的思绪也有点凌乱。
毕竟神崎裕突如其来的坦诚,打了冬马和纱一个措手不及。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讨厌吗?
这个家伙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强行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抱着自己。
然后说一些自私地想占据你的美丽这样的话。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变态狂吧~
是应该讨厌才对。
应该生气地把他推开,再立马报警,把这个变态的家伙送进监狱。
没错,送进监狱!
冬马和纱转过身,脑海里的想法与嘴上说出来的话完全是两个范畴。
“所以项链是你送的吗?”
话音落下,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怪异。
神崎裕表情也很怪异,似乎没有想到冬马和纱居然还在惦记这个事。
噢,惦记也就算了,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揪着不放??
这个时候不应该大加批判,或是冷嘲热讽吗?
神崎裕都做好被冬马和纱痛打落水狗的心理准备了。
好家伙。。。
神崎裕眼眸泛起丝丝温柔,忠犬还是忠犬呢。
当真的遇到正经事之时,还是会下意识地关心,会下意识地采取温柔呵护的方式。
她这也等于把神崎裕犯下的“错过”先按下不表,通过转移话题来试图不让神崎裕因为坦诚而感到尴尬。
就如同告白时你把话全都说出去,你把手里的牌都打开。
这种情况会让当事人如坐针毡。
神崎裕自然不会如坐针毡,他的套路都是连环一套接着一套的。
但冬马和纱下意识的心软直接省略不去追究。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让神崎裕倍感温暖。
他低头迎着她闪烁明亮的眼眸,有点无奈地没好气道:“你是准备改行当记者了吗?怎么那么八卦啊~”
冬马和纱颦眉,蔚蓝的眸子在掠过几许凶狠的威胁。
她总算卸下冰冷的面具,变得像是一个寻常的女孩般,至少表情灵动得多。
兴许是因为他的坦诚,兴许也是渐渐适应他在身侧的不适。
也或许,是因为在她的家,在她的房间与床上。
“是不是我送的有那么重要吗?”
神崎裕侧着身,另外一只手悄悄地落到冬马和纱的腰间。
冬马和纱淡淡道:“有,如果不是你送的,那至少证明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还是有点靠谱。”
“那如果是呢?”
“如果是!”冬马和纱目光一凛,拍开他的手:“那你这家伙还真是贪心。”
“既来撩拨我,也不舍得小木曾。”
“啧,我可不止只送给她。”
神崎裕变相地承认了小木曾雪菜的项链是他送的。
冬马和纱表情渐渐变冷。
“朋友之间送点礼物不是很正常吗?”神崎裕撩起她的长发:“我不也送给你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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