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她所精心挑选的这两件,十分契合神崎裕的口味。
如果只是这样伸手接过,未免显得太过于无趣了。
冬马和纱都已经捧在掌心,为何不让脑海中的幻想变成现实呢?
比起臆想出来的画面,神崎裕更喜欢亲眼见证。
他慢悠悠地翘起二郎腿,玩味地轻呼她的名字:“和纱。”
冬马和纱娇躯微颤,螓首压低:“嗯~”
她小嘴都不敢乱动,只能用小小的鼻音来回答。
“你知道送礼物最这样的是什么?”
“礼物本身的价值贵重与否其实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诚意。”
他用低沉的声音,在尽情地挑逗与蛊惑着和纱羞涩又软弱的内心。
和纱茫然又木讷地看了他一眼,一时半会不清楚他想表达什么含义。
他不喜欢吗?
可是。。看他的样子不是很喜欢吗?
既然很喜欢,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
如果是诗羽的话,诗羽大概能瞬间知晓神崎裕的意图。
然后笑嘻嘻地骂他是一个变态,再故意妖娆地摆出诱人的姿势,勾引他来主动。
可和纱的笨拙在神崎裕眼里,并不逊色于诗羽的妩媚。
他也很喜欢和纱在这种时刻流露出的呆萌,有种涉世未深的幼稚,还带着少女最原始的羞涩。
一窍不通的笨拙与她清冷孤傲的外表会形成极大的反差。
而一窍不通,也意味着:可塑性强。
他按奈不住心底的期待,起身轻轻地挽住和纱的纤腰,在她的耳畔低声道:“如果我只是单纯喜欢这样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挑选呢?”
“难道你这里的存货能比专门卖情趣用品的店面更多吗?”
“我喜欢的,我所在意的,是和纱你的诚意呢。”
他抬手,缓缓地摩挲着和纱的脸颊,看着她似懂非懂的窘迫。
“相比之下,我宁愿要你那件保守又普通的蓝色bra。”
“虽然没什么特点,但却是曾在你肌肤上,汲取过你的气息。”
他说的很文雅,但意思,冬马和纱听懂了。
你拿这玩意出来,诱惑归诱惑,但你没穿过啊。
如果他真的只是追求这种东西,他还不如自己直接去买,一堆都能让他现场挑选。
可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呢。
之所以是纪念品,是独一无二的礼物,这种特殊性就要体现出来。
譬如霞之丘诗羽送他的丝袜,那丝袜都已经是残破的。
说句不好听,哪怕是扔到街上也只会被当做是垃圾,被清理到垃圾桶里而已。
为什么他觉得这是礼物?
因为这是霞之丘诗羽穿过的。
并且是当天穿,当天脱下来给他的。
这残破的丝袜上面有属于霞之丘诗羽的痕迹,还残留着触碰她肌肤留下的香味。
这东西你要说价值有多高,完全取决于对方怎么看待。
有人不屑一顾,有人当做垃圾,也有人,视若珍宝。
同样的,送的人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思,才能将这样的一份礼物送出去呢?
至少对冬马和纱自己来说。
她宁愿送价值千金的贵重礼物,一人一份,也不愿意送这样的礼物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因为这是只有自己深爱的,喜欢的,独一无二的人才能送的礼物。
它可能在物质价值上并不珍贵,甚至一文不值。
但它所寄托的,却是无上的爱情!
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作为定情信物。
只是别人的定情信物通常是一些首饰、或是别的工具用品。
而这家伙。。的癖好有点。。奇怪~
但好似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一个家伙。
谁让自己喜欢他呢?
冬马和纱明悟过后,有些羞恼地推开他:“变态!你就是想我穿上!”
神崎裕不急不忙地握着她推来的小手,然后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这才是情趣呢。”
他的手也落到那些衣物上,轻轻地摩挲。
“如果它不穿在身上,那将是毫无意义的废品。”
冬马和纱瘪起小嘴:“那我送。。送。。送那个给你算了!”
“嗯?”
“哼,你刚刚不是说嘛,想要我。。那个。。蓝色的。”
“额,咳咳,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一下。”
神崎裕厚着脸皮道。
冬马和纱狭促地看着他,眼眸闪过一丝狡黠与无奈:“变态!”
嘻嘻。
神崎裕又搓了搓手,柔声道:“我继续在这里等你噢。”
“你滚吧,我要睡觉了。”
“嗯,我等你!”
神崎裕也不给冬马和纱推辞的理由,连忙回到沙发上,正襟危坐。
“我才不要~我要睡觉了,你自己慢慢等吧。”
冬马和纱嘴硬道。
神崎裕笑眯眯地看着她,然后做一个挥拳鼓舞的手势。
和纱轻啐一声,转身漫不经心道:“反正我才不要呢,我真的去睡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迈开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神崎裕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继续等待。
睡觉?
怎么可能~
而冬马和纱回到房间,立马躺在床上,有点羞愤地埋头在被绒里。
啊啊啊啊!!!
这个要怎么穿啊!!!
就这样穿着出去,还不羞死人啊!!!
呜呜呜呜,好讨厌的家伙。
都是她的错!
没事给自己买这种东西干嘛!!
冬马曜子再次无辜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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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五章:干就完事了!
埋头在被绒枕头上捂着自己好一会,冬马和纱差点没把自己给憋死。
她的脸颊早已通红,也不知是被枕头给闷的,还是被自己所想象出的羞耻画面给羞的。
想象力这个东西,每个人都有。
不光是神崎裕一个人独有。。。。。
当他能在脑海中幻想冬马和纱披上这情趣之际的诱惑,和纱也能想象出自己穿上时该有多么的难堪。
倒也不是说难看之类的,只是穿上这般裸露又暴露的衣物,还是直接跟欲望挂钩的情趣,冬马和纱是此生首次。
噢~
为什么说是此生首次呢?
因为她还是抵抗不了神崎裕的请求。
哪怕再三强调不搭理他,自己要去睡觉,这些都是无所谓的象征性地扭捏罢了。
欲盖弥彰,往往都会以羞赧的妥协作为结尾。
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微微调整一下呼吸,也顺带调整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在没有穿上之前,她先回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
她生怕自己穿到一半的时候,那家伙就会突然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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