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欲永远16岁
遇到我,明明可以说是一方倒的屠杀,他们却丝毫不愿意退缩。
明明完全没有可以造成伤害的有效攻击,只能眼睁睁看我用更着我一路跑动的雷云一道雷带走一条生命,却又不愿意退走。
而这群家伙身上的炸弹,居然是多重引爆机制,不管是他们自己按爆破装置,还是哪个部位受到压迫,亦或者被电,都会爆炸。
然后,砰砰砰砰砰砰——
就这样在我的面前炸出了属于沙耶的艳照。
雷电带来的高温直接把炸弹引爆了,我的敌人自己摧毁了自己的尸体,连火葬场都不用送了。
虽然他们死的很悲惨,在我脑子里的那位Aaaaaaa叫的看来也很有喜感,但是看着他们的疯狂举动,我却陷入了沉思。
这就是,憎恨吗?
我还以为那个工具人很极端,现在看来被我送去白给的我的半身是个正常人啊。
仅仅是为了向‘梦魇’复仇,居然连来的人是谁都不去确定,就打算牺牲掉自己也要拉对方下地狱,用同归于尽来解决来路不明的人。
我会一起记忆深处的一些画面,那个膨胀的淡水鱼,还有哪些死相凄惨的帝国贵族家地牢里的乡下人尸体,乃至于DEM社实验室里面的东西。
那些眼神,无疑是恨没错了。
很疯狂吗,确实很疯狂吧。
虽然她们并没有找错人,确实是向着作为梦魇的我复仇的,但是怎么看都是已经疯掉了吧?
天童菊之臣给他们灌了什么毒鸡汤啊?
我和里见莲太郎拉开距离,渐渐加快速度,这层伏击之后应该不会有人了,既然这样就没必要照顾蓝原延珠的小短腿了。
“被我逼疯的可怜虫啊……弄得我和恶人一样,说到底是你们自己没有管好自己的家人,教出一个畜生的吧。”明明我做的才是对的……
我用着不屑的语言说着,将一切的错误推给世界。
“喵?”(你身上分泌的咸味液体滴到我了小鱼干。)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被大橘提醒我才发现我的泪腺什么时候分泌了大量的泪水,并且涌出了我的眼眶。
该死的懦弱和委屈,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废物的情感啊。
“……喵。”(别哭了,小鱼干,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坚强。)
“Aaaaaaaaaaa~”(为什么要在乎蝼蚁的评价啊?)
爬,舔,舔。
“不要用你的舌头舔我的眼球啊,蠢猫!”
感觉到视线忽然被遮挡,随后某种湿润的东西在我的晶状体上面进行了摩擦,我立刻有了一种脸面丢失的感觉,因此对着无辜的猫咪发泄了愤怒,将它的脑袋用手摁进了我已经初具规模的桃子之间。
轰隆——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这个操纵者的情绪,紫色的云层在猛地一发爆亮之后,仿佛射(啪叽)之后经入了贤者模式一样失去了闪电,随之而来的是那从中喷薄而出的液体。
哗啦哗啦哗啦——
宛如遭受了亚热带气旋一般狂躁的暴风雨从天而降,戏耍着我身上的各种污渍,就像是大自然也在回应指引我的思想一样。
如果我是个中二病,并且没有感觉到雨水里的崩坏能的话,也许我明天就会黄袍加身。
雨水的冲刷量高的惊人,远远超出了浴室花洒的出水量,甚至水滴滴落在身上还有一种明显的被击中的感觉。
是你在安慰我吗?
Aaaaaaa!
“……谢谢。”也许是因为雨水无害的缘故,虚数护盾并没有挡下它,大约12摄氏度的水滴,很好的起到了让人清醒的作用。
这一刻我感觉我还像是个普通人一样,这些年过的没心没肺的,我甚至忘记了冷是种什么感觉。
可是为什么现在反而会有了这样的情绪呢?
是因为什么呢?
我不由得抱紧了我怀里的某个温暖的生物,低下头,挡住会淋到它身上的雨滴。
雨夜,奔跑在某人别致的安慰下。
雨水打湿了我的视线,城市繁华的灯光让一切看起来如梦似幻。
这是美好的世界,但却有充满着恶意。
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大脑告诉我现在该快回去洗澡睡觉了,不然会着凉的。
我在思考着,直到我的视线中慢慢的出现了两个打着伞人影。
她们看到我之后加速向着我的方向跑了过来,我想,我找到了我变得懦弱的源头了。
伞挡在了我的头顶,那一刻我觉得世界变得温暖了起来,名为孤独的东西被驱散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现在已经到睡觉时间了”
我看向拿着大伞把我笼罩进去的,两小只,问道。
她们的肩头已经湿掉了,这把伞大概是在24小时便利店拿的吧。
然而这一次我的孩子们并没有做个乖宝宝一样认错保证下次不会了之类的,因为打着伞的这两只比较特殊。
她们是发现大橘失踪然后跑出来的千寿夏世,以及夜行性动物缇娜。
“因为担心你啊,笨蛋学院长!”萝莉贫瘠的胸膛挤压到了我的鼻梁,那是一股别致的香味,随后正当我回过神的一瞬间,雨水又破坏了这美好的相遇。
“拿好雨伞啊笨蛋缇娜!”计划被雨滴破坏的夏世,转头一脸愤怒的对着缇娜咆哮,然而聪明人总是被天然呆克制的。
缇娜:盯。
第447节 第九十章:再遇走失的旺财
大雨淋湿了身躯,带来了寒冷,这让我那显得有些疲倦的内心不由得再一次清醒了起来。
千寿夏世从我怀里拿过不久前我从她办公桌上取走的橘猫,我们就这样撑着伞,行走在雨雾迷离的街道上,听着那某个提妈精为我制造的交响乐。
似乎,崩坏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具有攻击性嘛,我用手搓了搓缇娜的脑袋,发现并没有崩坏能顺着雨水进入人体之后微微松了口气。
至少我所恐惧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疯狂和自我质疑之后,渐渐地我的大脑开始自我回避思考一些烦人的问题,也许是过了午夜的缘故,我的生物钟正在用后脑勺偏头痛提醒我该上床睡觉了。
这让我非常的疲惫,话说我不是又又又氯化了吗?为什么还有偏头痛呢?
享受着大雨带来的寒冷,让我们开始不由得曾到一起所产生的温暖。
世界的宁静,显得是那样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觉得过去的自己像是个疯子,而现在疯子在一群孩子的温暖下渐渐恢复了名为人性的东西,那股将世界一切看成NPC而自己看成玩家的心态似乎被渐渐剥离了。
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毕竟,绝大多数的时候,人性对于穿越者来说可是代表着弱点,代表着死亡呢。
有了那样的心态就会产生爱,爱会让不可一世的你自愿被束缚,怜悯会让你手上的刀不再锋利,慈悲会让你多出无数被人背后捅刀的机会,贪婪会让你更容易葬送在其他因素中,唯有傲慢最为致命,人类不配拥有那样的感情,他们的傲慢叫做自负。
活的越像是个人类,就越是容易因为随波逐流而死于非命。
而我却在不知不觉中,以萝莉才是正义,我只是在收集后宫之类的自我欺骗,打开了自己内心无敌的城门。
缇娜的脑袋手感真好,就像是一颗散发着暖宝宝气息的球球,让人一时间有了进食的欲望……
等等,进食的欲望?!
我把她们当成了……食物?!
为什么我会有想要把缇娜的脑壳搬开,然后淋上酱汁的冲动?
【Aaaaaaaa~(流口水)】(字幕组反人类言论已屏蔽)
哦,好吧,我大概明白了。
看起来崩坏确实贼心不改,只是最近从丧尸片改克苏鲁了,只要祂不把我变成触手怪,那就谢天谢地了。
和里见莲太郎分道扬镳,我找了个没有人没有监控的小角落,将手贴到了墙上。
芝麻开门。
一道传送门就这样打开,出口是我的房间的大门上。
只不过在看到了门另一头的东西之后,我们三人一猫都愣住了。
家具还是那样的家具,宛若欧式宴会厅的顶置莲花灯却被打开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可是为什么我的四人大床上会有一个穿着浴巾,似乎没什么映像的银蓝发色大欧派美少女对着我的方向低头跪坐着啊?
我:“……”
夏世:“学院长……”(怀疑的眼神,胳膊猛的勒紧了橘猫的肚子)
缇娜:“西琳姐姐,那个大姐姐是谁啊?”(一脸的迷糊)
“就算你们这样问……可是我也不知道啊。”感受着两只萝莉那略有些怨念的小眼神一时间我有了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门对面确实是我的房间不会错,可是我不记得我有点什么服务啊,而且学校里全是萝莉哪来的D杯罩美少女啊?
还是穿着浴巾,看起来是有预谋突击我的那种。
我走过传送门,和雨声不一样的高跟鞋踏足木质地板的声音,成功引起了床上美少女的注意。
她抬起头,用着银白中略带点紫色的绝世美瞳盯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一丝丝爱慕和眷恋。
看着略有些潮红的小脸蛋,和日本新婚妻子欢迎丈夫回家的表情,我想无辜的我今天是逃不掉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像主人对走失了几年的小狗,忽然在街上巧遇一样的那种说不出的直感。
那么,请问,我泡过的美少女里面有D杯的吗?
菲娜A,黑瞳A,赤瞳A~B,阿比盖尔塞上仙,诱宵美九完全碾压,学校里的萝卜头并没有那种邪教产物,那么请问这位美女,你谁啊?
“这位……”我伸出一只手装作诧异的样子用食草系菜鸡的言语对着她问好,好大,好白,看起来好有弹性,真是让人羡慕的大小。
我的视线不由得向着某个成对的邪物汇聚。
三年了,我的身体也已经正常成长到了正常人17岁时的样子,可是胸口的规模任然只有C,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桃子,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桃子的向往。
如果不是因为身后还有两个随时可能因为某些原因黑化的小萝莉,我想我可以和这位占据了我床铺的美少女在第一缕阳光照进我的窗户之前,度过一段愉快的夜晚。
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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