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且听云曰
“从今以后,相信大家都会形成一个共识——我们宇智波一族,才是木叶最强的!”
富岳捏了下拳头,眯着眼自信说道。
“话虽然如此,不过我一直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你真的相信,三代那老东西会这么好,把出头的机会让给我们吗?”
“当初他可是把四代火影的位置交给了波风水门。”
“虽然老家伙一天天老去,迟早是要下台的,但我总觉得他现在这么做,背后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信田看了看四周,见大家都已经远离了,又迟疑说道。
“三代那老家伙,当然不可能真心希望我们宇智波重新崛起,所以对他们保持高度警惕,仍是很有必要!”
“止水毕竟年少,有些事情分辨不清楚真假,容易被人误导,这很正常。”
“但我们宇智波一族,绝对不能犯千手一族犯过的错误,否则千手一族的昨天,就是我们宇智波的明天!”
“边走边说吧!奈良鹿久可不是省油灯,别让人家看出来什么了!”
说着,富岳一个纵身,跳出去三十多米,信田赶紧跟上。
……
长风和卯月夕颜从烧肉Q店里并肩走出来,心满意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
“让你破费了呢,长风君。”
卯月夕颜笑道。
“破费什么,肉几乎全都是我吃的,话说你吃得也太少了吧……”
长风扭头瞥了她一眼。
“嘻嘻,人家可不像你啊,怎么吃都不胖。”
“对了长风君,还没来得及跟你道歉呢!”
“道歉?道什么歉?”
闻言长风一愣,停下了脚步。
“今天中午的事情啊,因为还要执行任务,所以没能去找你。”
“你是说这个啊,这算什么?用不着跟我道歉吧,你太客气了。”
长风摇头轻笑。
“对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
“据说,云隐村已经退兵了,我们木叶的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
“是么……那太好了。”
长风露出恍然和欣喜的表情,心里却在想着,也不知道日向日足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似乎他并没有按照自己的话,把所有责任推到宇智波的身上……
应该顺便去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在街上闲庭信步,长风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带着卯月夕颜来到了日向一族的领地范围。
……
日向一族,宗家族地。
样貌和族长日向日足有着七分相似的日向日差,跨步走进庭院,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四五岁左右的孩子。
日足和日差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身上都流淌着日向一族的血脉。
只可惜,两人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
“进来吧,宁次。”
日向日差先是对着院子里,已经做好了刻印“笼中鸟”印记的日向长老们逐一行礼。
随后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长子日向宁次,冲着他招呼道。
“宁次虽然已经四岁,但距离接种‘笼中鸟’,还有很多的时间,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带他过来?”
日向日足迎了出来,朝宁次看去。
这孩子的天赋很不错,从根骨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比自己的女儿要强得多。
只可惜,那是自己胞弟的儿子,日向分家的长子。
“既然达到了条件,就想着要赶紧帮他完成接种印记。”
“过来吧,宁次。”
“今天就要为你刻上‘笼中鸟’印记。”
日向日差随口回应着,拉着宁次的小手,往几名早已等待在此的长老走去。
……
大约十分钟之后。
伴随着年少的宁次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束缚着脑神经,让宗家族人能够完美控制分家族人的“笼中鸟”印记,就这样雕刻完成。
这意味着,从今天开始,日向宁次,永远都要受到日向宗家的掌控,无法反抗,不能拒绝宗家的任何要求……
“兄长,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亲眼确认自己的儿子,已经完成了“笼中鸟”的刻印,日向日差将自己的哥哥拉到一旁。
“怎么了?”
日足察觉到日差的行为有些反常,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已经听说了,云隐村的事情。”
“他们要求交出你的首级,否则就要对木叶发动全面战争。”
“村子好不容易才结束战争,不想再陷入和云隐的冲突之中了。”
“所以,如果非要把凶手交出去的话,请让我代替你去吧,兄长!”
“这是我自己的意思,也是日向分家不可逃避的宿命!”
日向日差说着,“噗通”一声,在自己的兄长面前跪了下来。
[54.052、宇智波的善意]
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亲生弟弟,日向日足沉默不语。
“你先起来,日差。”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命令道。
“兄长,你应该很清楚,高层是绝对不会为了包庇我们日向,而选择和云隐全面开战的。”
“但身为宗家族长的你,肩负着带领日向一族兴旺发展的重任,你绝对不能有事情。”
“所以,让我去吧!”
“分家的宿命,不正是无条件保护宗家的延续和传承吗?”
日向日足语气坚定。
千百年来,日向一族之所以在这乱世之中能够得以传承至今,依靠的正是这一套宗家与分家制度。
分家的族人,在日向宗家遇到危险时,必须无条件站出来保护他们。
这就是日向分家存在的意义。
也是自己这一生的宿命。
“你知道我不可能同意这种事情的,日差!”
日向日足缓缓抱起双臂,语气十分低沉。
“所以我主动提出了这样的请求,兄长大人。”
日向日差说完,朝自己的儿子看了一眼。
此时,已经从刻印“笼中鸟”印记的痛苦之中,渐渐缓过气来的日向宁次,也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看到自己父亲那充满爱意,以及其他复杂情绪的眼神,宁次心神一震。
那一瞬间,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夺走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他呆呆地站在屋檐下,略带些迷茫和不解地,看着跪倒在大伯面前的自己的父亲。
随后,又转头看向站在廊檐另一边的日向宗家大小姐。从今往后,自己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也要护她周全的雏田大人。
“在必要时,必须代替宗家之人去死,所以父亲大人才作出了那种决定,这……这……就是‘笼中鸟’的意义吗?”
“凭……凭什么?”
明明是亲兄弟,明明大家同样是日向一族的族人,父亲大人,为什么要以那样谦卑的姿态,跪在大伯的身前?
凭什么宗家之人,就能够以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分家?
年幼的宁次,心底里第一次对宗家之人,产生了反感,对宗家和分家这样不合理不公平的制度,产生了怀疑。
但他不敢在这里说出来。
只能低着头,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浑身轻微颤抖。
“宁……宁次哥哥……”
忽然间一声怯弱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
宁次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雏田来到了自己的身旁。
“宁次哥哥,你……”
比宁次还要小一岁的雏田,并没能够理解今天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会对两个家庭产生怎样的影响。
她只是想和宁次打个招呼。
看着那清澈的眼神和怯弱的表情,却莫名点燃了宁次心头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