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硝基甲苯
谢知非也瞥了一眼,第三篇居然还有采访保罗,就那个黑人小胖子的环节。说他亲眼见过他的华夏工夫,就想JACK一样,简直匪夷所思。
谢知非翻了一个白眼就把报纸给扔了回桌子上,再看一眼都欠奉。昨天差点被沸腾的人群给生吞了的他,牵着姬清儿的手,全身解数都使了出来才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之后两人计划了一下晚上睡觉的事情,嗯,不要想歪。两人计划的主要是谢知非睡觉的事情。毕竟现在关于异常,最大的线索,就是来自于谢知非晚上突如其来的梦境。
介于那睡意的突如其来和连思考都能够麻痹的特性,两人设定了完整的计划,谢知非躺在床上。手边放着联络装置。如果他再次感觉到那种状况,就在睡过去之前拍下联络器。姬清儿也就会第一时间从隔壁过来。
记录,分析,甚至将他做梦时候的状况回传回愚者,去尽可能的找到里面的异常点。
但是很可惜的是,昨天晚上他睡得正常,全程都保持在半梦半醒的浅度睡眠里面,丝毫没有再感觉到一点那种异常的困意。但是这种东西,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法强求。没有结果,也只能作罢。
至于阿方索之前打探到的,有关于梵蒂冈的大人物方面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后续,跟他透露这件事的人也再接触不到更上面的事情了。而对方将信息隐藏的极好,阿方索已经尽力调查了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只能期待再过几天,对方真的到了西西里。能够找到点蛛丝马迹。
到现在为止,谢知非和姬清儿两人的交换生生涯也就迈过了第一个星期。拖那场篮球赛的福,他们两融入的都还不错,已经有人想要和他们一起出去玩了。获取信息的渠道也在慢慢宽阔起来。
只是不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还有多少。比起那种明确知道自己剩余时间的情况,对一切茫然无知的情况,其实更加难受。前者像是勒颈,后者像是窒息。
面前是用黄油煎好鸡蛋、培根和面包,外加一杯牛奶。标准的欧式早餐,高热量。迅速的把它吃完,和阿方索交代了一下今天的形成和各自的目标,准备出门。不知为什么,谢知非总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出门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却正好看见风从窗户吹进来。
翻开桌子上的报纸,两张黑白色的图片显现出来,一张是一个符号,另一张则是一个女人的照片。莫名有些熟悉,但是谢知非又想不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两个东西了。
每天有太多东西要被我们看见、记住,擦肩而过的那个人的脸,公交站牌上的站名,T恤上不懂的外文字母的排列。这些在进入大脑的同时就会被分类近不重要的记忆,然后扔到删除准备室里面。
但是就像硬盘删除东西还能通过工具找回,大脑的删除也往往会有一点痕迹留下。这也是为什么偶然走到陌生的环境里面却会产生强烈既视感,大街上会觉得某个人很面熟。前者可能是因为他是同一个万博广场,后者可能是隔壁王大妈的弟弟的儿子的小学同学王小明……
总之,看到谢知非以转身后望加皱眉凝思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停住了两秒。已经迈出步子的姬清儿也就奇怪的拍了拍谢知非的肩膀,“怎么了?”
“没什么。”谢知非回答和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里面没有什么区别,一般这种情况下,如果说出来,对方就会补充一些东西,然后发现真相。但是两个主角就是会像脑残一样,怎么也不肯交流。
至于我们这是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吗?当然不是,所以谢知非在说完没什么之后,还补上了一句,“你有没有觉得阿方索有点奇怪?”
“奇怪?”姬清儿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包棉花糖。扔了一颗进嘴里。
“嗯,我也说不好。”谢知非挠挠脑袋,“就是觉得有点……”
“有点不自然?”姬清儿反问道。
“你也有这个感觉?”
“嗯,行为夸张了些,说话有穿凿的感觉,”姬清儿又丢了一颗棉花糖进嘴里,“一张面具带了太久,取不下来的感觉吧。虽然面具已经是他的脸了,但是面具毕竟是面具,当初做的时候,太过于脸谱化了,世界上没有谁是完全标准的一个性格的啊。他的性格太标准了。”
听完姬清儿的话,谢知非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姬清儿就像个吉祥物一样。每天就是miamiamia的吃各种东西。没想到她的观察居然那么敏锐,分析居然这么入骨。
“怎么是不是在想面前这个女生居然有这么强的观察力?”姬清儿白了他一眼,“我还知道,西尔维娅的胸围是34C。她拥抱你那下胸都在你身上撞平了。”
汗,冷汗,瀑布汗……谢知非还没想好自己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姬清儿又迈开了步子向前。“走吧,要迟到了。”
这……就是正宫的从容吗??
今天的课程很特别,特别到,谢知非他们连教材都没有带。神学,圣心自教会学院时代传下来的传统,虽然现在学校里面已经有了不少非信徒,但是这堂课面向的依旧是全校学生,每周正常上课。
原本应该是附近教会的牧师或者修女们进行的每个班单独讲课,但是这次却不一样。校长把两节神学集中在一起。整整大半天的时间,集中在一起成了一个在大礼堂里面举行的全校学生一起的大活动。
虽然总说意大利人少,但是一个学校五个年级,人全部集中起来也是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加上一个个然高马大,在加上黑色的的校服真的如同乌云一般黑压压一片。
谢知非和姬清儿就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扮演着两个不起眼的角色。只是他们两谁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见到那个传说中的来自梵蒂冈的大人物。
“今天我们的神学课,请来了一位特殊的老师,她的年纪虽然和你们差不多大,但是却在教会中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校长满面红光的在讲台上挥着手。油腻腻的头顶反射着亮光。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那种不安的情绪,默默的把头往前方人的背影里面埋了一些。
“废话不多说,相信大家也更愿意看到年轻的女孩子而不是我这个老头子一点。让我们欢迎,来自梵蒂冈的圣女――安格蕾丝。阿格蕾斯德尔埃斯波西托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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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章尾行
虽然阿方索说完之后,他们也想象过很多次来的大人物会是谁,但是讲真没有思考过这个人会是阿格蕾丝。虽然和愚者不同,梵蒂冈的核心成员的社会地位也因为教会的关系很高。
但是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同样职阶和社会地位很高的人当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普通人。譬如有着副教宗、第二教宗之称的当代枢机主教领袖,就是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普通人。但是与之相对的则是,四年前重新整定发布的驱魔仪式则是出自他之手。
之所以要在这里提一下教会的体制,是想强调一点,那就是相比于这些由一般人所晋升而成的高位者来说。像阿格蕾丝这样的战斗人员要繁忙很多。
虽然人口不多,但是众多的国家、神话以及自远古就开始流传的召唤恶魔的习俗,和最近重新冒头的撒旦教会之类的东西。梵蒂冈要面对的麻烦从来都不少。
所以这种类似于去到某一个地方进行宣讲的事情,一般都是由那些非战斗类型的成员来完成的,而且根据后土的预言,交织在这片土地上的东西,可是阴谋。要操纵这种东西,比阿格蕾丝更好的选择也应该有很多才对。
除非一件事,必须由他们这样的战斗型人员出面才可以办到。从阿格蕾丝的名字被校长说出来到现在短短几秒之内,谢知非已经把现状分析得差不多了。
至于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来到这种地方,那些事情可以接下来再去调查,现在最大的要务,是保护自己不要暴露!毕竟对面在明他们在暗,算是唯一的优势了。如果被发现,在人家的地盘上,玩死玩残都是人家说了算的事情。
阿格蕾丝并没有穿着什么奢侈华丽的衣着,仅仅是一身最为朴素的黑色修女服。但是即使如此,她的年轻和样貌还是引起了学生群里的一致惊叹。
谢知非和姬清儿也学着其他学生交头接耳中,毕竟想要在融入群体之中不被发现,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有任何特立独行的地方,大家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虽然两人一头黑色的直发稍稍有点显眼,但是之前也说过,大礼堂中的人是以千为单位进行计算的,其中不乏拉丁美裔和日耳曼血统的人,棕色和黑色的头发。甚至于红色的头发也不是没有。
剩下的就是尽量减少存在感了。至于像一般里面的那种,望一眼就能够看到对方体内的喷薄欲的如同光焰一般的能量之类的,又或者是能够一下看到对方战斗数值的隐形眼镜之类得到东西。才没有这么简单的道具呢。
其他的世界能够做到这点的原理不清楚,但是这是一个能量多元混杂的世界。哪怕同样是使用魔法,但是后天学习的法师和先天觉醒的术士之间,体系也是完全不相同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互相理解。
更何况还掺杂了继承者和突变者这样的概念,即使是对方把他的能力完完全全的告诉其他人,这基本上也是不可复制的,甚至连感受都感受不到。这也是姬清儿说要教谢知非操控她的剑气的时候,谢知非惊讶的原因。而即使是在越女心的帮助下,他也就学会在对于已有的剑气发布些诸如‘刺’‘爆’这样简单命令的程度。
想想姬清儿在竞技场里面用剑气幻化出的那片竹海,他只有头皮发麻这一件事可以做而已。所以,人与人之间是没有办法互相理解的,在翻看那年今日的说说的时候,都会感到羞耻或者迷茫。连理解一年前的自己都如此难以做到,何况去理解其他人。
所以只要谢知非和姬清儿不出手,想要发现他们的特异,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格蕾丝也是久经这种场面的存在,对于场下的骚动一点意外的情绪都没有。稍稍等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老师、各位同学,我亲爱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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