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铁行者
事发突然,薛獒还扣着打工学姐的手腕,没来得及去帮蔡登辉,他虽然身体胖大喜欢欺负同学,但在冬妮海依面前只有挨揍的份,情急之下他把学姐往身前拽过来,想拿学姐当挡箭牌。
“无胆匪类!拿女人当挡箭牌,亏你想得出来!”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冬妮海依一个闪电般的手刀,正好切中薛獒的手腕,疼得薛獒怪叫一声撒了手,学姐因此脱离了他的掌握,但也失去了平衡向陆瑟的方向摔去。
陆瑟和安芷约会时虽然要极力表现出跟学姐“不熟”,但一定的绅士风度还是要表现出来的,于是适时伸出右臂打算扶学姐一把。
没想到学姐的鞋子抓地力不够,向后倾倒的过程中竟然还自己绊了自己一下,侧着身体一屁股坐到了陆瑟的大腿上!
陆瑟闷哼一声,满脸都是“痛并快乐着”的表情,他不光是右手,左手也伸出来一起从后面扶住了学姐的腰,以免自己被坐得太实。
当然这样的姿势在外人看来不太雅观,好像学姐要坐上来自己动似的,安芷心头掠过一阵醋意,但又安慰自己这纯属意外,自己也什么资格吃醋。
“我、我得去报告店长了”学姐急匆匆地从陆瑟大腿上站起来,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让她芒刺在臀似的。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冬妮海依一拳打在薛獒的肥肚皮上,紧接着又是一拳,一边打一边怒骂道:
“谁是怪物?谁是哈士奇?谁是母老虎?谁是母夜叉?谁是芭比金刚男人婆?谁是肌肉蠢货?谁是大饭桶?”
暴风骤雨般的出拳更像是拳击手法,而没有用八极拳的路数,多半是盛怒之下还留了一线清明,没打算把薛獒打死。
即便如此这些拳头也绝对不轻,薛獒被打得七荤八素,鼻涕眼泪都下来了,在挨揍间隙诉苦道:“那些都不是我骂的啊!”
“管你谁骂的,反正你们是一伙的!你们说谁嫁不出去!!”
气愤不过,最后来了一个八极拳中的“贴山靠”,用肩膀撞得薛獒肥猪一样的身躯飞出2米多远,后背撞在角落的外露通风管上,直接把通风管也撞瘪了。
“呼”冬妮海依这才勉强消气,站直身体做了个收招动作。
恰在此时,之前去洗手间的那个蔡登辉同伙回到了大厅,见蔡登辉、薛獒都被人打倒在地,冬妮海依还一副“不服尽管上”的怒气冲冲模样,吓得他撒丫子就跑,连滚带爬地出了咖啡店。
整个打架过程中,陆瑟一副闲庭观花的气度,对屏风、桌椅,以及通风管的损坏毫不在乎,还有余裕提醒安芷吃熔岩巧克力,不要放凉了。
“味道还可以,”陆瑟托起盘子吃了一小口熔岩巧克力后,对惊魂未定的学姐说,“也给冬妮海依来一份,她揍人肯定消耗了不少热量吧。”
学姐气道:“你还有闲工夫说这个!你看着店里被你们弄的!刚才不是说了要打架去外面打吗!店长怪罪下来”
陆瑟不急不躁向天花板伸出一根手指,让学姐暂时噤声,笑道:“这里的一切损失我都会负责赔偿,告诉店长打这个电话就行。”
说完,示意安芷把便签本递给自己,安芷看到学长要给学姐留电话,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不过又想到这个电话主要是给店长留的,即使真的留给学姐自己也没权力过问。
意识到自己的狭隘自私以后,安芷咬着嘴唇把陆瑟的电话号码写在便签纸上,用眼神征得陆瑟同意后,撕下来交给了学姐。
学姐接过便签纸看了一下,哼道:“几天没见混出秘书来了啊!电话都不用自己写了!”
被学姐说成是陆瑟的秘书,安芷心里有些小高兴,觉得能给学长当秘书负责书记问题,也是一件挺浪漫的事。
蔡登辉和薛獒躺在地上呻吟,这时冬妮海依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她摸着脖子上的皮制狗项圈,抓耳挠腮地向陆瑟道:
“boss这咋办啊?我一不小心把他们都打伤了,学校会追究我的责任吧?会不会把我关起来电疗!?”
陆瑟没有立即回答冬妮海依,却压低声音对打工学姐道:“去后面把刚才这段的监控录像删了,你是咖啡厅打工时间最长的服务生,应该有这个权限吧?”
“我凭什么帮你做事”学姐表现得有些不悦。
“凭iphone8发布之后,有人会给你报销购机款。”陆瑟表情平静,“反正躺在这里的两个人不会给你报销。”
学姐看了看蔡登辉又看了看薛獒,这两人在青姿学园属于万人嫌,而且刚才薛獒还拿自己当挡箭牌,实在是半点绅士风度也无,实在可恨。
“那说定了,”学姐道,“你可不准忽悠我,否则以后你来喝咖啡我就往里面放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学姐去吧台后面删监控录像以后,陆瑟起身走到冬妮海依面前,拍了拍她靠近肩膀的上臂直接拍肩膀高度不够,安慰道:
“不用怕,你是我的保镖我自然要罩着你,稍后教导主任乃至校长问你,你就照我说的交代,人证方面不用担心,绝对让蔡登辉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275】 我很爱国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把我们班长给打了!!”
陆瑟刚刚在冬妮海依、安芷那里统一口径,蔡登辉那个逃出咖啡店的同伙就带着教导主任去而复返,指着案发现场大声告状。
“是那个大女人动的手!陆瑟在旁边指挥来着!”
教导主任黄柏发拍了拍手里的教尺,吩咐背后的纪律委员王朝马汉:“通知医务室过来看看伤势,不是大问题就校内治疗打人的都给我带走!”
这就是为什么10分钟后,冬妮海依被关在食堂大楼地下的禁闭室里,空无一人的昏暗空间正中央,冬妮海依心中忐忑地坐着一把孤零零的椅子。
不会对我进行电疗吧?虽然boss跟我说学校绝对没有真的电疗设备,但万一有呢?二大爷说人被电多了会变成二傻子见人就叫葛葛,我可不想变成那样啊!
冬妮海依一没戴手铐,二没戴脚镣,更没人捆她,但她知道站在对面黑暗中的是教导主任之类的校领导,不敢造次害怕被开除。
“冬妮海依,你为什么要打8班的蔡登辉还有薛獒?”
黄柏发的声音从正前方响了起来,随后就是顺时针的脚步声,显然教导主任一边问话一边绕起了圈子。
冬妮海依拘谨地把十根手指绞在一起,犹豫了几秒钟,才按照陆瑟的叮嘱回答道:“因为我很爱国所以才打他们。”
“哈?”黄柏发明显一愣停下了脚步,纳闷道:“你说什么?”
“嗯哼因为我很爱国!”冬妮海依有了些信心,大声道,“蔡登辉和薛獒把日语班带得乌烟瘴气,自认是精神日本人,他们在咖啡厅逼安芷和陆瑟唱什么日本国歌君之代,我气不过才揍他们的!”
陆瑟编的瞎话经常是半真半假,蔡登辉和薛獒的确逼过安芷唱日本国歌,8班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是事实,让校方很头疼。
“这个,”黄柏发眉头皱得老高道,“就算你因为他们的精日行为义愤填膺,也可以报告老师让老师来处理,直接动手打他们,实在是”
“报告老师!是他们先动手的!他们把安芷的手机砸到了地上,还把咖啡厅打工学姐的手腕捏出了红印,他们害怕过程被摄像头录下来,还逼学姐把这段时间的录像给删了!”
冬妮海依如同念菜谱一样,把陆瑟教给她的说法一股脑都抛了出去,这样一来屎盆子都跑到蔡登辉他们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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