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怎么数不来,别闹别扭了,彻。”
“没闹别扭。真的数不来。”
“算了,随你吧,我睡了,别打扰我就成。”
“黄泉。”
“……”
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我提开来,我顺着黄泉被子的缝隙钻了进去,拉过来拉过来半边搭在我的身上,被子没有之前床上的那床大,只能勉强的盖着两个人,我要伸过去手揽着黄泉,她低下头去躲我的怀抱,一声不吭。
“别乱动,小心扯到头发。”
“手别乱动。”
“嗯,不乱动,你也乖乖躺着就行。”
“干嘛非要缠着我不放,一晚上都不能放下手吗?”
“睡不着。”
“什么都赖睡不着,睡不着又不去数绵羊怪谁?”
“数你行不行?”
“啊?”
“睡不着数你怎么样?一个黄泉,两个黄泉,好多好多黄泉。”
“哦。”
“真要从明天开始暂时分开?”
“不然,都讲清楚了的吧,今天晚上。”
“要是想见你,咱们之间的关系又没缓和怎么办?”
“不会想见我的。”
“说不准。”我说,“不一定我之后如果认真练习剑道,除灵的时候也努力工作,死后上了天堂就有三十六个黄泉围着我身边转来转去,想睡觉的时候就挨着一个一个数她们,一直数到睡觉才停止。”
她红脸过去不理我,收着目光在窗户那边的月光印子上面,一动不动。
“嗳,黄泉,求你件事好了。”
“怎么?”
“走之前能留下痕迹给你?”
“什么意思?”
“怕你走丢不回来了。”我从肩膀的位置褪/了她的袖衫下去,半边肩膀连着脖子的大片白/皙全部跑出来,要搭上去嘴/唇在那里刻出来印痕。
黄泉焦急的要从我的怀抱中钻出去,我揽着她的脖子不放手,唇齿印上去她的脖子的时候,她一如两人第一次在东京那边时候般方寸大乱起来。
“起开,叫你起开啊。”
她要用脚去踹开我来,结果蜷缩起来腿之后却又缓缓放了下去,过了片刻,她睁开来眼睛,那眼神中一片湿润而纯洁。
“今晚随你吧,明天就回去吧,是啊,明天就回去了啊。”
在脖子上开始有了些淡淡的红色痕迹之后,我并没有一如往常的做接下去的事情出来,只是简单的抱着她,帮她整理好衣服,两个人勉强盖着一床被子睡下来。
之后是很短的夜色,只消过去四五个时辰,日光便偷偷摸摸的从窗户那边跑了进来,乌鸦还是什么鸟儿教的讨厌,黄泉掐过去我的手臂四五次之后,我才不甘心的从榻榻米上爬起来,穿好衣服。
之后拿了钱包要走,黄泉还在睡觉,我在她的旁边坐下来,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要塞进去,被她的手拨挡着不能得逞,之后又俯下去身子,轻轻的咬了她的嘴唇含/住不放。
“我走了啊,黄泉。”我含/着她的上瓣嘴唇这样说,然后才不舍的松开,又帮她理了理睡一觉下来彻底散乱的头发,这才离开了房间。
街上的夏日气息陪着昨夜的雨水一块而散发出来,仿佛是从云朵中掉下来的日光们开始逐渐展示整个夏日初始时间的触感,大地银光,一个叫卖饰品的中年女人依着躺椅坐下。
树叶从顶上飘下来,半途又被风旋着滚儿飘起。
Ps:仔细一看,对过河岸一边的树林尽头,漂浮着不尽其数的月票,活像蒲公英大小的蜻蜓们飞舞。(你们懂得吧?)
Ps:推书《千年一场梦》还是群里面小伙伴的书,大家过去的时候带上油炸兵的旗子就成。
作者:知我罪我,其唯春秋
天下动乱,一剑平定便是了。
一个孤僻的偏执的怪人,一座充满欲望与梦想的城市。
第六十九章 心怀鬼胎的人往往能说会道
小餐店的收音机里面,正在放着些流行音乐的电台曲目。听不出来是哪位歌手的作品,附近就是天桥区,清早开始的塞车状况让这附近彻底沦落到了马达轰鸣的嘶叫中。
说实话嘈杂声跟这类音乐完全的不搭,但作为店主的女生倒是听的兴致,一头偏白模样的奇怪发色盖过去肩上,身上是浅樱色和衣,高束腰带。依着柜台眯起来眼睛。
一直到九点二十分,附近路上的塞车状况已经开始消散,女店主或许懒得赶我走,由着我在之前吃早餐的位置待下去。我看着旁边壁橱上的杂志,全是些莫名奇妙的内容。
电话铃声一时间蓦地响起来。
此刻我才刚搬了店里面的藤椅出来,和那位店主一块儿坐在店铺前面的台阶上晒太阳。她抓着吃叫不上来名字的小袋曲奇饼干,塞给我一把。
“喂,你好。我是雪之下。”手机听筒那边传过来熟悉的声音。
我直接把刚咬进去的饼干碎渣从嘴里整口吐出来。
“喂,是雪之下啊。”
“什么声音?你在外边吗?”
“唔,出来吃早餐。”我回答,一旁的女店主又递了几块饼干给我。
“这会儿还才吃早餐?”
“消磨时间来着,反正今天没其他打算。”
“哦”
“打电话过来。”就在旁边位置的店主朝我挤眉弄眼,一副什么都了然于胸的样子。我只能接着问电话那边。“是有什么事情?”
“不是彻你的提议?”
“啊?”
“周日去宠物商店,该不会不记得了?”
“哦,……记得,自然是记得。”
“……”
“实话跟你说,比企谷同学,我突然一点不想去了。”
“抱歉。”
“算了。”她叹出来一口气。“不想跟你计较这些。总之就是说之后的计划你这边应该也完全没有吧?”
“是这样子。”
“那么,就全听我的安排算了。在二街町那边的车站集合,之后过去商店街,时间定在午饭前还是午饭后的好?”
我沉吟片刻,有心拒绝掉这次活动,但最终还是回答她,“怎么都好,我这边都方便。”我说。
“唔,这样的话,午饭前去目的地没什么问题吧?太迟的话人也会多起来,各种体验都不会很好。”
“嗯。”
“那好!十点半之前在车站集合,过时不候,可以吧?”
“明白。”我说。
电话被挂断。
我一挂断电话,早餐店的老板抓住我寻风摸底。
“喂,你的女朋友?”
“这个……”我实在被女老板的突然询问搞的摸不着头脑,“不是,怎么了?”
“嗳,青年人的害羞嘛,可以理解。”
“真的不是。”
“你们不是商量着去约会?”
“不,陪她去趟宠物店而已。”
“谁先提出来去宠物店的?”
“唔,是我,怎么了吗?”
“这不就是约会?”
“这就算?”
“不然?非得把女孩子骗到情人旅馆去才能算是?”
“可去宠物店只是她的爱好。”
“这和你们之间是否算作约会有什么关系?”
我找不出来辩驳的言论,只得埋头收拾自己东西。
“喂,看你呆头脑的样子,给你个建议。”女生回去店铺里面拿出来一罐啤酒,勾起来拉环套在手上指我,我才意识到她比我或许只大五六岁的样子。
“不用,谢谢。”我放回去椅子要走。
“喂,不收钱的谏言可是。”
“不想听。”
“听一下,算做前辈的教训。”
“实在没兴趣。”
“就一下,一下,算了,你看我柜台上那幅画,看一眼。”
那台像是十九世纪遗物的收银机上边半米的地方,挂着一幅被灰尘落了变色的图案。上边是一截没有尽头的长直跑道,三个女性运动员站在起跑线位置,裁判员手里举着信号枪。
“看到了什么?”女生问我。
“运动员赛跑,有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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