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雪之下 第31章

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就是说和那边同学的关系如何?还是会被偷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又或者说是有无聊的家伙会去换你的竖笛吹口?”

  “没有,没有人会去换竖笛吹口。”她这样否认。

  “那只是因为英国那边的中学没有了竖笛的学习课程吧?”我看着她,“还有,雪之下是从来不会撒谎的,既然你并没有否认被偷莫名其妙的东西这一条,就是说这种情况还有发生了?”

  PS:十二点前下章更新(新书榜第九加更)

第五十章 轻不为积极,重不为消极

  沉默持续良久,雪之下始终皱着眉头注视我。

  “你认为自己本身是绝对正义?”我问。

  “不差多少。”

  “我在这之前也有过你的那种大概想法,不过相反的是,我以为自己本身是绝对错误,虽说两者处于极端相反位置,不过大体上还是能够猜的出来你的想法的,甚至说了解雪之下你也不为过。”

  “不。”她摇头,“彻你什么都不清楚。”

  “雪之下你这样认为?”

  雪之下把毫无散乱痕迹的衣领拢了拢,又用手拂过去散落在前边的几根发丝,眼睛灼灼的看着我说,“这样吧,彻你也参加那个比试如何?”

  “比试?什么东西?”

  “用我们各自的方法来为前往侍奉部的迷途羔羊指路,以此证明我的观点是否正确如何?”

  “不行。”我说,“我还有剑道社的社团训练,这边只是准备当幽灵社员的。”

  “比赛中获胜的赢家,可以随心所欲的摆布输家如何?”

  “这算是什么奖赏?”

  “不好吗?对彻你们这种高中男生来说我的吸引力应该足够吧。顺带一提,你旁边的那位比企谷已经参与了这场比试。”

  我转身瞪旁边的八幡,他假装低头找东西一样把脑袋要塞到书包里去。

  “可以。”我说,“不过有条件。”

  “什么?”

  “必须是我抽的出来时间的比试。”

  “可以接受。”

  之后雪之下开始收拾东西,她把文库本放回到书包,起身看我一眼后,没同任何人打招呼的离开了侍奉部,我拽着书包追了上去。

  她只是在楼梯间发觉到我跟上来的时候转身瞄我一眼,之后没有任何表示的一个人走在前边,那种潇洒的姿势在夕阳下行动,像是坚守正义的神明。

  她第一次有些冷淡的态度让我不好开口。说起来,这还是我们之间第一次有了分歧。

  “你变了好多,雪之下。”我说。

  “你不也一样,小时候哪会反驳我。”

  “非常喜欢过去的你,所以才会主动同你说出来我的想法。”

  “喜欢过去的我,是说我现在让你让你失望了?”

  “没有。”我摇着头,“并非是说你的变化令我失望,相反,能看到你的这种变化反而更是令我欣喜,毕竟人突然大了好多好多,身子也没了以前那么虚弱。但是,关于之前的那个论点,我并非宣称自身的正确性,事实上我在这方面处理的一塌糊涂,所以我无法提供任何绝对正确的理论指导给你。”

  顿了一下,我去寻找她的目光,然后接着说。“但与之相反的是,我的错误经验能够告诉我哪些东西会让你陷入泥淖,我不想你掉入无人地狱,一个人忍受那种无端的苦楚,就像是挖了心肝出来被煎煮。相信我,雪之下,我掉下去过一次,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嗳,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中有关切的态度注视过来,又注意到她由于背着夕阳而染上霞光的秀长黑发,娇娇一如樱桃的浅白红唇,翘致简美的鼻骨和稍微一些弧度的叶眉,仿佛出了水的白雪,又如北极的冰屋。

  “不必知道的,我也不想说。是我做的一些蠢事。”

  “是吗?”雪之下的头发就像是历史话本中那些美丽女子那般柔顺,唯一不同的是她只是顺着让头发沿肩膀散下来,并没有盘着那种大的出奇的旧式发髻。

  “不必为我担心的。”我说着,突然想朝雪之下笑一下,但两次都没能成功。

  “我不值得你这样做,雪之下。”我说,“你不知道这些年咱们分开后我都经历了什么,以及我都做了哪些令人作呕的事情。”

  如果剖析自我的丑恶是人生中最沉重的事情,那么在最喜欢的人面前做出来这种行为,是否能够更深一层呢。

  十花和六花的事情从开始覆盖在我的身上,父亲的死就像是最后的稻草直接压得我全身崩塌,沉没。我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可是在每一个话本小说的故事里,受苦受难的人们总会盼来拯救他们的英雄。

  我的英雄骑着大狮子从东京过来找我,也许最容易的解救同时必然存有最为卑劣的虚假,虚假越是沉重,相互负担的两人便越是需要伪装,一切更偏离于真切和实在,但在找到解决之法前,没人能够舍弃掉这种虚假带了的轻松感。

  人在虚假中变得比空气还轻,能够在生活中高高飞起,离别大地而生存永远不是人类的存在方式,但足够让所有贪欲的人们沉迷。

  轻不为积极,重不为消极。

  一如我对雪之下此刻所言,我还不知道所谓的正确答案,正是因此,我向着小时候的唯一朋友求救,但之后我才发现她原来也是和我一样的沿着错误前行,不同之处在于,我已经意识到错误的存在,而她还未经历那种让人痛憾的事情。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找到事物正确的解决方法之前,我必须维持此刻的虚假所不动,一动万倾。

  “我就像一只卑鄙龌龊的烂泥地青蛙,雪之下。”我多次的喊着她的名字,“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作为我的朋友,以前的朋友也好,新交的朋友也罢,我真的没有除你之外任何可以求助的目标了。”

  雪之下就在我面前的位置看着我,眼神中似乎是因为我的突然倾诉而有些茫然无措起来,但她很快的理解了我话语中的意思,即使我在之前是一通胡言,乱七八糟的思维连自己都没有理解清楚,她还是很明确的从中摘出来我所要讲述的含义,这便是雪之下。

  “还要说什么吗?”

  我摇头。

  “你想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雪之下忽的倚在了一根柱子上面,这是她之前从来不会做的动作,“英国的时候,星星都同千叶的不一样,整个天空远的厉害,好像连云都跑到其他星球去了。”她这样说。

  “如你所愿哦,彻。”

  PS:轻为积极,重为消极,语出《巴门尼德残篇》

厉害,我不想挂名的人赢了。感激。会修改的。

  如题,涉黄,社会。

  会修改的,我的错,我恶心。

  昨天三个小号私信骂我,没私信回你,开单章和你讲道理,讲不通,您有举报大权。我就一小作者。

  真的抱歉大家,昨天的那篇单张我删掉了,大家的回复都有一条一条看过去,感谢大家的指正和安慰,昨天的单张只是被人用三个小号私信讽刺自家祖先,又用性部器官污浊我的眼睛的冲动产物。可能是还不够成熟的缘故吧,受了讥讽总是更愿意用牙齿咬回去,我还在做不懂事的小孩子的事情呢。让大家操心了。

  前面的描写会修改掉,第一次机会已经没有了,下次就是下架处理,我不想让这本书再试一次那种感受了,之后阅读的书友们,以后如果书能正常上架不被关小黑屋,我建个读者群分享给大家吧。

  近日多临炎夏,苍蝇纷扰,幽香没有守住阵脚,自己先乱了分寸,让其他读书的大家也被这种情况恶心,实在抱歉,一定更改。

第五十一章 自私鬼

  “周末的宠物商店还来?”

  “不然?为了消磨时间,硬是鼓唇摇舌,笑那些并不可笑,乐那些并不可乐的事情?”

  “《我是猫》里面的?”

  雪之下不理会我,从学校门口走了出去。

  有些下沉过头的夕阳们顺着一边行道树的间隙中掉落下来的斑驳碎块,树梢上有几只喊不出来名字的灰色鸟儿嚷着乱七八糟的言语,路上的行人步子一如着已经要到暮春的季节般慵懒,车子们也在路上走走停停,心里似是有着千八百的不情愿。天空还有云层贪婪的侵占着剩下的晚霞,不经意构成了令人惊叹的美色。

  和黄泉约定的烤牛排时间并没有一定之规,就是说即使我仍然在路途中磨蹭或者去逗弄野猫,天黑之后才到那边也无关系,但本着神乐也会过来,不让两人久等的缘故,我还是放下书包后打了招呼给伯母,接着赶过去她们那边。

  当然,即使这样,过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六点四十分。

  “唔,阿彻好慢。”打开门的时候,神乐正在帮着黄泉刷烧烤板,见到我进来后,清彻的声音传过来。

  黄泉倏地瞧了我这边一眼:

  “他才从剑道社那边回来,哪像你,连课都逃掉跑过来这边。”她这样对神乐说。

  神乐穿东京那边的中学生制服,我注意到她腿上绑着绷带,走路要是快的时候会颠簸一下,像一只被风不停吹着的狗尾巴草。

  “没去剑道社那边训练。”我说,因为不想对黄泉撒谎的缘故,一切都讲的有些模棱两可。

  “嗳。阿彻又乘机偷懒。”神乐盯我。

  “没有偷懒,是有其他事情。”

  “什么事情吗,又找借口。差劲!”神乐模仿着平常我责备她的口吻说。

  黄泉也看过来。

  “唔。”我顿了一下说,“学校的一个社团,就是黄泉你前几天提到过的那个侍奉部。”

  尽管说了一些出来,我的心里还是不时的有些紧张感出来,仿佛是到了中年的大叔因为和同公司的小姑娘一起吃饭,之后又送了对方回家之后,才回来接受家人的审责一样。

  也许是和雪之下不见之久,又抑或是与黄泉本身因为肉体过分亲切的缘故,我总是觉得,这种一个人同时迷恋上两位女子,对前者肌肤的依恋以及和后者从小时候开始的相思之情,如同一个杂的染缸。

  由于我的染缸之中之前已经发生过一次事故的缘由,这次的染缸于我本身来说更像是一处梦境,一处一击即碎的虚幻之境,我不敢扔下去任何稍微缤纷的颜色。黄泉于高山之侧,我费劲心思,不辞劳苦的登了半截山后,低头却发现雪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山脚,于是,一切都像是小丑的独白,碍眼的拙劣之姿罢了。

  我在两处的夹缝间动弹不得,只好在有着风雪的山坡上找了石头来独自呆坐,期待着雪之下不会踏上山来,期待着黄泉还没有盼我上山的念头。此外别无他法,一触山峦癫塌。

  “彻你认识那个雪之下吧?”

  “嗳?黄泉你知道?”我瞪大眼睛看她。

  “喂,我又不是傻子,彻你听到雪之下这个名字的时候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出来的吧?”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黄泉。

  “嗳?什么雪之下?是说虎耳草吗?”神乐在一边问。

  “不是虎耳草,是之前认识的一个人,姓是雪之下。”

  “还以为彻你会一直放在心底下不说的。”黄泉看我,“那天问你时候你还是一副要糊弄过去的样子。”

  “只是听到你说了名字,不确定是不是本人。”

  “今天去那个侍奉部见过了?”

  “见到了。”

  “长得可足够漂亮?”

  “还好。”我说,却盯到神乐恶狠狠的看我,一副我不争气的叹息样子,又在后面改了口,“但还是黄泉最好。”

  黄泉伸了伸懒腰,顺势脱下来手上的防火石棉手套,又找来毛巾擦拭小指上因为戴手套渗出来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