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什么?”
“你的男朋友啊,你嘴里的那个讨厌鬼,和你一个高中的?”
“咳……咳!”她差点没喘出来一口气,“泉你在说什么?”
于是我从大厅走到外面道场的木质沿台边上坐下,神乐就在我前面一点的位置。我一边接过毛巾一边把水递给她,神乐接过水,咕噜噜喝掉小半后坐过来我旁边,若无其事的把手从我的T恤下摆塞进来。
“嗳?唔……咳……咳神乐,你在干什么?”
于是神乐故意做给我看似的继续朝上探手,摸索到内衣地方时,加了一个程序,我的背带扣子很容易被打开,一双手很不老实的动来动去。
“这能很好的化解压力。”
“咳……别这样,笨蛋神乐,要叫人看到的。”
“没关系,这里除了咱俩不会有第三个人来的。”
“咳……诶,别做了,这算是什么嘛。”
“我觉着很有意思的。”神乐甚至露出了一个痴汉般的笑容,“反正那家伙当初肯定比我还过分吧?”
“别了,停下来吧。”我都算是哀求了。
两个人打闹结束的时候我又不知怎么想起了神乐口中的那个人。说实在的,打从神乐开始逗我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光想这件事情了。素昧平生的人究竟怎么会引起来我的兴趣,我讲不清楚,只是觉着可怕,念头中莫名其妙的可怕。
春祭之后的第四天,一个周六,我从学校回到家,和神乐做着随便吃些东西后,她突然突发奇想的要带我去某个地方,我们从家里出来,神乐很熟悉的在前面带路,两个人折折返返。
她很兴奋,两手揣在兜里,一点没有大小姐的做派,不停朝我“嘻嘻”笑着,耳机里播放着我不怎么喜欢的西班牙歌曲,还执意插一个耳塞到我耳朵里面。背上的刀套里背着真刀,一直告诉我这首歌如何好听有趣。
走了有十多分钟,路边的建筑都开始减少,天色开始黯淡下来,月亮试探着冒头,于是我们加快脚步,再往前走了差不多一里地的路,偶然有间大的宅子冒出来。
宅子很大,最前面的建筑是间木制的二层阁楼屋,外面的铁栏杆滑动门上装了钥匙,神乐直接揽在我的腰上抱我跳过去。
我觉着这样不太合适,劝神乐别这样做,她看着我,脸上笑起来,说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要是现在的主人看到你和我来这里,就是叫他把整间庭院都还给你他也会照做。
我们先是绕着房子去了庭院的后面,和神乐家一样,这里也有一处大的道场,周围是一片月光下的树荫,阴影很重,神乐走的远一点都看不清她,她像是要回忆什么从那里一处一处的摸过去,到了后门位置时从口袋里掏出来钥匙。
“嗳?神乐你有钥匙?”
“对啊,还是你给我的,不过不知道能不能用。”她转回身来朝我解释,我这才差不多相信之前她口中这里本来是我家的言论。钥匙插/进去锁孔,很容易的打开木门。
“要进去吗?”我问,“黑漆漆的。”
她往前走两步,很熟悉的在黑暗中按下头顶白炽灯的开关,光芒一下子遍布下来,室内的一切被这灯光给强烈的突出了一遭,我们从夹到过去客厅,神乐带我到二楼的一间卧室住下。
我摸摸屋里的桌面和床单,都是干干净净的样子。“好像经常有人住。”我问神乐。
“没有,那家伙回去千叶后就没回来过。这里应该是找了人定期打扫吧。”
我“哦”一声。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神乐在柜子,床底到处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屁股撅大半出来,脑袋塞进去床缝,忙活了半天后什么都没找出来的脱鞋上床,我坐在另一边,她靠着床头几乎半仰坐着,小腹从衣服撑起的下摆露出来,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没找到东西么?”
“一个都没有。”她垂丧气。
“在找什么?”
“照片,我记着有两个相册集来着,还有桌上的相框,都叫那家伙拿走了。”
“谁的?”我问。
“泉你的。”她说,“还有好几张你穿泳衣的。”
神乐在下面冰箱找了果酒上来,用手机放东京电台,我们到窗子外面的阳台上,她出来的时候拿了两个沙发垫子,我们坐在阳台边沿上看着周围,一边看天上的月亮,一边同神乐聊天。
看了两个钟头,神乐提议在这里睡觉,我们睡同一间卧室,神乐保证会乖乖躺着后我才钻进被子,床其实有点窄,神乐抱着我睡着以后我却失了眠,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的月亮,看着它在眼里越变越大。
我抹黑去了阁楼的天台,好像自己突然很熟悉这里的建筑一样,打开墙壁那边的天窗,顺着墙梯爬上去,天台只要很小的平地,我在那里躺下来,风吹着但并不觉得寒冷,这样其实很危险,如果我睡着,稍微侧翻身子,都会从天台掉下去,摔碎身体然后死掉。
我在那里一直睡不着,像是在莫名期待着什么一般看着月亮,一直不眨眼的看,直到月亮变成太阳,日出出来,我把眼睛闭起来,突然莫名其妙的泪流不止。
明明连为什么哭都搞不清楚,却根本没办法让泪腺自己停下来。
日出照在我的脸上。
PS:因为更新太慢,所以有人可能不记着这里黄泉为什么会哭泣了,在黄泉和彻在她家去过大神宫后,黄泉父亲帮彻治好腿,彻答应过黄泉去阁楼顶两个人看日出(指不带拖油瓶神乐),但是后面因为两个人做第一次身体沟通,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第二百五十一章 拜师学技雪之下(下)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熊人问。
“这里是指超市?”
“不是,是这一块整个地区。”
“为什么?”我几乎是不有思索的反问,但同时意识到自己话语话语中的不清楚表达,“我是问,为什么来这里会有问题。”
雪之下在货架的里面挑东西,她推着购物车,车轮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辽远,且在进入耳朵后被人的意识扭曲成某种刺激性的感觉。
熊人笑笑,“去哪里都不是不能去,只要你有时间,南极,北极,百慕大三角,太空,月球,不是都有人去过。”
我说,“那么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问题呢?”
熊人好像歉意的露出来笑容,但并未想着回答我的问题,他转移话题。
“你是跑来探望雪公主来了?”
“从刚才就想问的问题,雪公主是指雪之下吗?”我看着里面在货架上翻找东西的女孩。
“她叫雪之下?”熊人问道。
“你不清楚么?”
对方摇摇头。“只是有一次她和对面宠物店的小女孩一起过来,对方喊她名字的时候大概听到雪什么,然后就称呼她为雪公主了,你看,不是跟公主一个模子和教养?”
“没错。”
“彻。”雪之下在货架中喊我。我从薯片那块货架旁过去。
雪之下朝我微微笑着,她把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朝后束起的姿态,在那里站着等我走过去。
“什么?”我问她。
“莹白色和玻璃色,你喜欢哪个?”她手里挑起来两个饭盒。
“饭盒?”
“是的。”
“你不是已经有了么?中午之后不小心碰坏了?”
“你的,之后过去那边的话,没有饭盒就不能带出来食堂吃东西,不太愿意在那里和别人一起吃饭。”
“只有这两种颜色选?”
“只有这两种款式上有着猫咪标志。”
“白的吧。”我说道。
雪之下又买了些生活用品之类的存在,我帮她在后面推着小车。我们在收银台付了款,把所有的东西装进一个大的袋子里面。
天气很好,好些人家在天台上晒着衣服和被褥,初秋的风吹过来,市场这里还是闹哄哄的样子,大部分水产店家和蔬菜店的生意不错,起码比我们刚出来的超市要好上许多。刚从幼稚园回来的孩子们用石头砸着路边的栏杆,路上遇见花店,我硬生生拽着雪之下进去买了束百合。
天空却是毫无接下来要日落的迹象,太阳还在山腰上磨磨蹭蹭着耍赖皮,附近的很多水产店店门拥挤着,很重的鱼腥味过来,偶尔有些角落的垃圾桶里塞着被野狗野猫们叼到的鱼肠和骨头。我们俩漫步在被太阳照的红彤彤的马路上,电车驶过。
电车差不多到终点站,已经不剩下几个人。我和雪之下上去,一对老年夫妇盯着我们露出来笑容,老爷爷指一指我手中的百合花,貌似在责备我买错了品种,我跟着他笑笑,然后和雪之下在最后一排坐下。
电车沿着轨道驶着飞快,两边的景色落后,周围的建筑区越来越少,那对老年夫妻也下车,随后电车经过一片工厂,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却有很浓烈的酸橘子气味飘过来,途中再很少上来乘客。大家多是下车,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个车站后,我和雪之下也下去。
不知是昨天来过还是雪之下在旁边走的缘故,门口的保安再没有拦下来我,我们顺路回到她的房子,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房间里除了打开的门口位置一片漆黑。窗子上的窗帘和我昨晚走时候一模一样,都是紧闭的,雪之下拉开灯,上楼去换衣服,我帮她把买的一些蔬菜和牛奶放到楼上的冰箱然后下来。
我走到窗边拉开来两面窗户上的窗帘,深蓝色的帘子上画着大大小小的熊猫抱着竹子,阳光猛的钻进来房间,每处被阳光照到的地方都显得漂亮,整洁,有足够美感。室内淡淡的阴暗气息也随之消散。
“有没有花瓶什么的?或者多余的水杯?”我在楼下出声道。
等了有一分钟,正犹豫要不要自己上去厨房找时,雪之下从楼梯口缓缓走出来,她换了制服,在上面套了一件开衫毛衣,底下依旧是一条短裙两条长腿,窗子里进来的亮光不多不少刚好落在楼梯那里,她从那里走下来,整个人的身子上面活生生被夕阳照的朦朦胧胧。
“花要插在哪里?”我问她。
雪之下身子背对着我,在底下做装饰的壁橱上取下来一瓶葡萄酒,然后上楼去咕咚咕咚把里面的葡萄酒全部倒进去水槽,在水龙头下用清水涮过两次装了一半水拿下来,把百合花放进去放在桌上。
“小富婆。”我说。
她恨恨瞥我一眼,嘴张了张像是打算说什么嘲讽我的话,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讲出来,只是自己拿了垫子去茶桌那边坐下来写作业,刚才插得花瓶就放在她面前。
我也拿了垫子靠过去她坐下。
“你没有作业?”她抬头问我。
“有啊。”我回答。
“不习惯在这里写吗?反正没其他事情做。”
“不会写。”我实话实说。
她用惊奇过头的眼神看我。
“我休学一年,今年还是半路入学,又没有自己复习,怎么可能会写,我又不是天才。”
“还在学前边的知识?”
“也没有。”
“那在干什么?”
“上课呗,大概听一些,到考试的时候再认真从头到尾看一遭,差不多可以勉强应付。”
“你真的很行呢!”雪之下叹道,似乎这次是连嘲讽都懒得嘲讽一回。
“那每天的作业怎么办?”
“抄两下一切结束。”
“莫非不知羞耻?怎么说这种话还神气洋洋呢?”
“不会做嘛,我有什么办法?”
“那是因为你一点也不在乎成绩好不好的呀!上学对你说来也是无所谓,性格又不是那种严谨的态度。”
“不喜欢上学。”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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