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寡人很有节操
她最终既没有正面应对男人的调笑,也直接用最严肃的态度,打破了这环绕在二人中间的、微妙而无比暧昧的气氛。
输人不输阵。
不管再怎么说,她也依然是那个有着化玄大宗师境界的七杀圣女!
却殊不知,她此刻的这番神色,落在直播间众人的眼中,却是意外的让他们感到更加的兴奋了!
因为以他们的角度只能看见,这位双手被牢牢的钳制在墙上、就连天命修为都悉数被牢牢压制住的七杀圣女,在如此糟糕的处境下,也依然做到了宁折不弯,眉眼间尽是沉静之色的侧过了脸去,平静的应对着。
【啊......就是这个表情没错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三分钟!!男主,三分钟之内我要你把这个高冷从容的女人给我整得满脸娇羞、欲拒还迎、喘息连连、娇躯瘫软!】
【楼上的兄弟,多的也不说了,我tm反手直接先给你点个大大的赞!】
【越是高冷倔强不服输的,越想看她被羞辱得满面通红、羞愤欲绝(滑稽)】
【我能说我一个女的居然也跟着你们一起兴奋起来了吗(捂脸)我也好想看看这么高冷的小姐姐被征服起来会是个什么模样(捂脸)】
【看来我们大家的性癖都出奇的一致(滑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自己太过色批而和你们格格不入了】
【啥也不说了,男主快接着上呀!!千万别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断了!!】
【我裤子已经脱了,现在我只能说......希望男主你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但直播间里的众人或许并不会知道,他们此时的弹幕吐槽,男主倒是没什么时间去理会,反而是他们口中的高冷女神,看得开始有些慌了......
但是,长久下来的圣女身份、事关整个圣地的颜面,还是让她倔强的咬了咬牙,没有服软与低头,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旁边不远处的灌木丛。
结果,这个男人当着她的面,伸出了另一只手,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上了她那鲜红诱人的樱唇,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晦暗之色。
似是回想起了当初在佛门遗迹中,他也曾品尝过这世间再也无人能够明白分毫的滋味、但凡只要尝过一次,就再也欲罢不能的美妙。
但是——
下一刻,这个身披大氅的男人也不知究竟想到了些什么,细细摩挲着她红唇的手,不由自主的使上了劲,看着她,眼底蓦的浮现出几分狠绝之色来。
这样的她......
分明是美的缥缈而虚幻,仿若谪仙子般美好的她,却......
这一刻,谁也不知道,男人晦暗不明的眼底究竟涌动着什么。
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为之凝滞了几分。
不过好在,这令人窒息般的压抑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突兀间的来人所打破了。
“主子!”
山坡下,蓦然传来了这般的呼喊声,还伴随着一阵从更远处传来的混乱无比的喊杀声,似是本该处在远处的战场,已经逐渐转移到了这边来。
身披大氅的男人矗立在原地,若有所觉的望向了山坡下的方向,眉宇间喜怒难明,忽的咧嘴一笑,道:“看来,似乎是你的那位白衣郎,来了。”
闻言,柳蝉衣的眉头微微一跳,然后对方接下来所说的话,就让她瞬间感到了透心的冰凉!
“正好,你不是也这么在意他么?那步入就留下来,随我一同见识见识这位白衣郎如今的风采吧。”
说我,他便抓着柳蝉衣的手,反身走去。
“你究竟想做什么?”
受制于人的柳蝉衣只好有些趔趄的跟着她,微微沉着眉头,质问道。
然而,回应她的,最终却只是一抹背对着她、缓缓扬起的嘴角,竟有着几分晦暗不明、说不出的邪肆。
他要做什么?
那种事......还用说吗?
而很快的,半柱香的功夫过后,当忧心忡忡的陆沉率众赶到这片小山坡时,就只看见,身披大氅的男子坐在一截断木上,面前是一个废弃已久的磨盘,现在似乎被他当做了桌子来用,上面还摆着一小壶美酒,正在那儿从容自若的自斟自饮。
全然不见先前那个似是具备着惊人修为、比之铁牛封寒等人还要强出数倍不止的不明人物的踪迹。
陆沉驼着背,犹豫了片刻,还是出声问道,“主子,先前......”
“我一直坐在这儿喝酒,可不见有什么人来过。”
端起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身披大氅的男人意味不明的笑看向了陆沉。
陆沉也是个心思通透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双袖合拢,附和道:“是,主子一直留在此地饮酒,周围有我等把守,自是无人可接近分毫!”
却殊不知,此时就在磨盘恰到好处的遮挡之下,柳蝉衣的手腕仍被紧紧抓着,藏身在虚空之中,却是脸色微沉的瞪着这个家伙。
但她最终还是吞下了这口气,保持安静,明明她曾几何时也和楚平、温辞等人先后接触过,也没有像如今这般,一旦天命气象展露,就被深深的压制住!
现在,她被强制站在对方的身边,如此情景,别说是旁人了,就是她自己看着,恐怕也很难不误会些什么。
但她心中多少清楚,这个家伙,恐怕就是为了让她留下来见证些什么。
【男主:什么?陆沉你刚才说什么?哦你先等等,圣女姐姐你慢一点、我快要......(小声bb)】
而果不其然的,很快,直播间里一句画面感满满的弹幕吐槽,瞬间让柳蝉衣的脸红到了耳根子!
这该死的弹幕!!
【艹,楼上的兄弟,接着写下去!!】
【一瞬间什么画面都出来了(捂脸)】
【桌上在和下属谈公事,桌下有圣女姐姐在......(滑稽)】
徐奕也笑得意味不明,听着陆沉为他详细的诉说了一遍此时山下的情况。
原来,这个名为苍山郡的地方,本是处在刑罚司掌控之中的一个地方小郡,遍布暗探眼线,用以监视东望州各大势力,而如今先是被温辞麾下的兵马狠狠的碾过了一遍之后,又迎来了徐奕麾下虎狼之师的血腥横扫,连温辞带袁望与刑罚司,一同打了出去,强势占了下来!
而现在,温辞麾下的兵马在重振旗鼓之后,再度杀了回来,要与他争夺这一郡之地!
须知,这虽然只是区区一郡之地,物资贫瘠,灵气薄弱,但却是隶属于刑罚司掌控之中的地盘,一旦占据下来,对如今正值相继起兵造反、争夺东望州归属的双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而现在,温辞亲率部众径直在山下杀来,陆沉已经向仍在追击刑罚司余党的铁牛等人发信,让他们速速回援。
不过,徐奕对此却是怡然不惧,甚至在耐心的等候着对方的到来。
很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山下的喊杀声便是以势如破竹之势,快速蔓延到了山上来,直到一点寒芒破开夜色,一位白衣小将以惊艳无比的游龙之姿连破数十人,一马当先的袭向了山上众人之中,坐在磨盘后,自斟自饮的大氅男子。
身披大氅的男子笑着,端起酒杯,甚至还有功夫望向来人,微微抬了抬下巴。
那一杆长枪,裹挟着凌厉无比的风雷之势,最终却果不其然的,停在了男子眼前的几公分处,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因为,在场众人只看见,原来就在这位白衣小将袭来的同时,也有着一柄沉重而漆黑的鬼魅长刀,在同一时间,斩至了他的脖颈前,论速度,竟是还要比他更快几分!
“切......”
秦断的眼角余光微微斜睨过去,果不其然的瞥见了一个阴魂不散、冰冷如鹰隼般的身影,最后也只好抽枪而退,在数十步外站稳了身形。
那一刀,最终还是横扫而过,如圆月般,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气浪。
然后,黑衣剑客缓缓收刀,眸光凌厉如鹰隼般的望着对方,这个近日来,与他大大小小接连交手数十次,却始终不分胜负的白衣小将。
而此时,不论是头系白巾的义师部众,还是大氅男子麾下且战且退的豺狼虎豹,皆是姗姗来迟的赶至了这片山坡上。
“哎呀,一上来将我们的军?那就没办法了......只好,稍微给你们回个礼了!”
可在那群赶至山坡上的豺狼虎豹中,却有着一人显得极为显眼。他吐着长长的舌头,兴奋而怪诞的笑着,整个人一跃而起,单枪匹马的冲杀进了义师之中,所过之处,皆是鲜血淋漓、人头横飞,伴随着他如恶鬼般愉悦而疯狂的大笑,一切彷如人间炼狱!
说是要取对方主将项上人头,实际上只是在杀人取乐!
这位吐着长舌、笑容病态而疯狂的人物,是随徐奕造反短短时日,却已经凭着一手残虐血腥的杀人功夫,闯出了不小名堂的可怕人物。
与常人不同,他素来以杀戮与玩弄来取悦自己,又有着不下于最强者封寒的大宗师级修为,因此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徐奕麾下的四大最强战力之一!
曾几何时在东望州被几大实力联手追杀也无法取之性命的食人邪修,疯鬼,食硶!
人群之中,有一位身姿俊朗的年轻人,身着白衣,背负双手,却始终没有去看这个从侧方袭来的疯子一眼,凛然目光,直视那个仿若众星拱月般,坐在磨盘后方,自斟自饮的男人。
“该死的疯狗。”
果不其然,下一刻,温辞身边的部众之中,有着一道倨傲而嫌恶的声音响起,“识趣的自己滚远些,杀你脏了我的手!”
“桀嘿嘿......”
食硶吐着长舌,嘴角的笑意扭曲而可怖,缓缓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下一刻,一个包裹着灿灿金光、散发着无穷正气的拳头,从人群中掠出,如一头栩栩如生的金狮子般,重重的轰击在了食硶的胸膛上!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道,压根没见过,但能够一拳轰飞食硶大哥,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此时在场的虎狼恶徒们就只惊讶的看见,这位双臂上缠满了绷带的年轻男子,冷哼了一声,就要反身走回去。
很明显,是打从心底瞧不起这些所谓的豺狼虎豹。
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群亡命之徒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可是......
“好疼好疼好疼,要死了,骨头断了,心脏凹下去了......”
远处,在倨傲男子看来已经活不了多久的疯狗,却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站了起来,他歪着头,吐着猩红的长舌,笑望着对方,“啊,骗你的。”
食硶,竟是毫发无伤!
此时的山坡上,包括秦断与封寒、嗜血而怪诞的长舌人与擅拳法的倨傲男子在内,两方人马在相互对峙。
无数人的簇拥拱卫之下,温辞沉稳的目光,扫过了包括食硶、封寒、陆沉在内的一众豺狼虎豹,凌厉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徐奕的身上。
只不过,温辞的眉头很快就微微沉了下来。
因为,他在这个身披大氅、性情阴戾的男人脸上,看见了一抹让他有些看不懂的笑意,那是在嘲讽他,还是别的什么?
身披大氅的男人,举起酒杯,遥遥朝他示意,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相隔着整片战场,两人一坐一战,遥遥相对,却是无言,但场中的气氛却是剑拔弩张,双方麾下的部众皆是一片肃杀、互相对峙。
仿佛这场缘起于一个小混混,与一个砍柴樵夫之间的战争,只要再稍有异动,就将全面爆发!
——
(ps:憋了个超大章出来,23333)
第七十四章 你想与全天下为敌?
“放任手下烧杀抢掠,为非作歹,所过之处无不是人心惶惶。”
山坡上,温辞眸光沉厉的遥望着那男子,缓缓开口了,“你,如今是想与全天下为敌么?”
事到如今,就连他也开始有些无法理解这个人的所作所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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