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耶律承基
凤姐狐假虎威,立刻就飘了起来。"你们先留在这儿,等到晚了,我再教你们怎么做。"
然后悄悄的离宁骏远了两步。
"王爷,时候不早,妾身送王爷出门儿?"用不着你了,该走了!
宁骏恨恼火她过河便拆桥的恶劣行径,"不用,孤不放心你。今晚上孤就在房间里保护你。"
"王爷?"凤姐小心肝都要蹦出来。
"才叫的什么?"宁骏喝一声。
凤姐身子一颤,"夫君,您若不回去,只怕娘娘她们担心。"
宁骏笑道:"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凤姐笑的很难看,"妾身自然也不怕的。"
于是凤姐提心吊胆的引宁骏去了里间,平儿去招呼刘姥姥,问明了,不过是要几两银子。平儿便做主舍了二十两,那刘姥姥千恩万谢,给平儿磕头,还要给宁骏磕头。
这都免了。
当刘姥姥喜气洋洋的揣着银子出来的时候,刚巧遇见进来办事儿的周瑞家的。
刘姥姥忙叫了一声,"周嫂子,你不认识我了?"
周瑞家的面上尴尬,今见她一脸的笑,该是见着了正主,心想也不知道是谁多事?反而让自己枉做了小人。
她随即笑道:"哎哟,原来是刘姥姥!我怎么没认出来?可是来见太太的?"
刘姥姥道:"没呢!倒见着了二奶奶,不仅模样儿好,心肠也好。嘘寒问暖,还赏了银子衣裳。您瞧?"
周瑞家的笑道:"那你这是回去?"
刘姥姥拉着板儿,"该回去了。以后再来拜谢太太奶奶吧!"她是真心实意。
周瑞家的却脸色不好,怎么还要来?"那你走好!"
天色越来越暗了。
第八十六章埋伏和被埋伏
宁骏偷得浮生半日闲,赖在凤姐房中不走。
凤姐只得和平儿两个精心侍候着,还不能让别人瞧出端倪出来。
宁骏就坐在拔步床上,背后垫着锦褥,"平儿你也上来,让你奶奶一个人忙去,咱们两个就这么瞧着。"
平儿笑道:"才不敢呢!要这么放肆,等会子您不在眼前了,奴婢还要不要命了?"
宁骏似有所思,"不如你跟孤回去吧?省的留在这儿吃亏,连孤也不放心。"
平儿摇头道:"要是奴婢也去了,跟前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只怕奶奶会吃亏的。"
凤姐啐道:"你们都离得我远远儿的,我才好呢!"
宁骏笑道:"你奶奶浑身是刺,一不小心就会被扎的浑身是血。孤要降服她,可真不容易!"
凤姐恼道:"妾身瞧着容易的很!好夫君,您还是早早儿走吧,妾身这儿提心吊胆,要是这会子太太进来,妾身一辈子的脸面就不要了。"
宁骏失笑道:"瞧,明目张胆的赶孤走。孤今儿还就不走了!"
凤姐白了他一眼,"你一个王爷都不怕闲言风语,妾身还怕什么?平姑娘,咱们俩今晚上一起侍候吧!"
平儿俏脸一红,"别,奴婢还是在外头吧。"
凤姐拿着簪子就要去戳她,"小蹄子,这个时候跑了!"
平儿忙躲了。
"二奶奶,太太来了!"
凤姐顿时脸色苍白,"太太怎么来了?"
平儿忙放下帐幔,"王爷,您可千万不要出声,也不要动!"话音才落,王夫人已经进来了。
她脸色温和,凤姐笑着上前扶着她:"太太,你怎么来了?有事让人吩咐着就是。"
王夫人笑道:"才从老太太院子回来,听周瑞家的说,有个刘姥姥来了?"就坐在离床不过二尺远的椅子上。
凤姐不动声色的站在王夫人边上,悄悄挡着。
"可不是?那刘姥姥自己说是王家的什么亲戚,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咱们还有她们这么一家亲戚?知道太太忙,也没敢回,想着也不至于欺瞒,就当有这么一家,随便打赏了几两银子送走。想着再去太太那儿说呢!"
王夫人点头:"她们家以前和我们本不是一家子,二十年前只因一处做官,偶然才联了宗。以前也有过走动,现在来了也是亲戚脸面。你做的很好。"
又说了些闲话,才道:"你宝兄弟年纪渐渐大了,也该寻两个妥当的人放在房里,我瞧准了袭人,这孩子稳重,又是老太太跟前出来的。你说呢?"
凤姐自无不可,"我瞧着也好,昨儿我还听她劝宝兄弟念书呢!"
王夫人笑道:"这孩子这点最合我的心。宝玉聪慧,将来进了学,也为官做宰,就是我一辈子的期望了。"
凤姐拣好听的说,只想快点送王夫人走,"宝兄弟最懂事孝顺了,一定能进学,说不定还能成为咱们家头一个进士呢!"贾敬现在已经不能算了。
王夫人自然得意,"我也这么想。只是这几日他常和秦钟一起。那秦钟岂是个读书的?我竟看错了。把他姐夫的短儿学了个十成十。"
我的天,人家正主儿就在您身后呢!
果然宁骏掀开了帐幔。
凤姐和平儿都吓的魂飞魄散。
凤姐赶紧拉紧帐幔,平儿则给王夫人倒茶。
王夫人吃了茶,问凤姐:"你抓着帐子做什么?"
凤姐笑道:"哦,这些天也不知怎么的,时不时头晕。"
王夫人忙起身道:"那你还不趟床上歇着?"说着就要替她打开帐幔。
"太太?"平儿情急叫出声来。
"怎么?"王夫人问。
平儿急中生智,"太太!"她笑着上前扶着王夫人:"奴婢正要跟您说呢!我们奶奶这两日身子不好,可她总不肯吃药,这么下去,怎么能成?"扶着她坐回椅子上。
王夫人关心的看着凤姐:"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的身子要紧。"
凤姐坐在床沿,压着帐幔。
宁骏在她身后摸索,凤姐又惊又恐,急的她咳嗽起来。
王夫人道:"还是请太医来瞧瞧?别不是有了身子?"
凤姐脸也红了,"太太,没有的事儿。"
王夫人笑道:"琏哥儿年轻,也是个好色的。临行时多要些,中了也是正常的事。"
凤姐耳根也红了。
王夫人只道是凤姐害羞,也不追问,起身道:"好了,我走了,你也歇着吧!"
平儿去送王夫人离开。
回了房间,帐幔紧闭,却不见了凤姐。
平儿收拾好衣裳,放下帘子,只在外间炕上坐着针黹,细细的看着,好像一件小袄。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平儿点上了灯。不敢叫小丫头进来。更不敢问。
只听凤姐道:"这个时候,那畜生到地方了。我该去布置,给他个好看。"
宁骏笑道:"不用你动手,叫他们自己去办就是了。"
"可是?"凤姐抗议不成。
宁骏抛出一个玉佩来,"吩咐他们自己发挥,只要不打死就成了。"
平儿赶紧接了,忙去东厢传话。
且说过了掌灯的时候,贾瑞急吼吼的去那夹道的空房子里等着。可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急的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站在门口张望。
真的是度日如年,一分一秒都嫌长。
此时凤姐房中灯烛摇曳,谁还记得贾瑞?
夹道中过来一个人影,贾瑞惊喜的躲进屋子里面,只等那人推门进来,就急不可耐的扑上来,抱着叫:"亲嫂子,等死我了。"
谁知灯光一闪,怀中人反客为主,一把扭住了贾瑞的手,反剪在背后,疼的他喊爹喊娘。
房中的灯盏点起,正是宁骏四名护卫。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贾瑞身上便干干净净了。足可见心情之急迫。
他们将贾瑞捆住了手脚,用一根竹竿从中挑起,抬了出去。
贾瑞惊慌的叫道:"好汉,好汉,你们不要这么做!是谁让你们来的?我付双倍的银子!"
一名护卫笑道:"那好,只要你那一千两来,爷们马上就放了你。"
"好说!"贾瑞忙不迭的答应了,"你们放了我,我一定给你们银子。"
那护卫笑道:"咱们要是放了你,你不认账怎么办?"
贾瑞心急道:"你们不放,我也不能给你们那银子啊?"
那护卫笑道:"好办,你先写个文书。"
"什么文书?"贾瑞有不好的预感。
那护卫念道:"你就写,本人因盗卖荣府中财物,为琏二奶奶发觉,怀恨在心,就想行那无耻下作之事,幸而为人发觉,甘愿奉上纹银一千两赎罪。"
贾瑞求道:"我一定给银子,但这文书便不用了吧?"
他们也不跟他废话,将竹竿两头一抬,送出房外。
贾瑞惊慌道:"你们干什么?"
他们将竹竿打横,恰好搁在夹道两边的墙上。
就这么晾着,果然风吹什么凉。
贾瑞急忙叫道:"张材、余信,快来救我!"原来他早就埋伏了帮手,也防着凤姐这一手呢!
只是,没想到点子扎手,转眼就成了这个模样。
可惜,那几个护卫都在底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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