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耶律承基
宁骏把脸一沉,"还在孤面前说被人陷害,你回去说给贾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凤姐凝神细想:"当初怎么样?"
宁骏挥挥手,"当初想的什么,如今也是求仁得仁!"
凤姐吃惊道:"那......"
宁骏起身往外走,"回去的时候将银子带走!"
"王爷?"凤姐慌乱中扯了宁骏的衣袖,"可是......"
宁骏却反手抓住了她的手,"怎么?"眼神看着她颌下一寸。
凤姐汗毛竖起,反而退了两步。
宁骏逼上去,凑近她的耳边,"要不要孤猜一猜颜色?"
凤姐顿时臊红了脸,强自撑着:"王爷,您要是猜错了呢?"
宁骏笑道:"猜错了怎么着,猜对了又怎么着?"
凤姐越发羞怯,摇曳风情,咬牙想着,那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也不怎么难为情了,"要是王爷猜着了,再送与王爷就是。要是猜不着,还请王爷美言几句?"
宁骏冷笑,"这算要挟吗?"
凤姐娇羞低头,再一抬头,已经清明,"妾身哪里敢?只是还请王爷怜惜些才是!"
宁骏笑着托住她的下颌,"若孤猜的错了,你该如何证明?"
凤姐强忍羞恼,扭过头去,"妾身自有法子证明!"
宁骏不禁失笑,松开了她,"原来凤辣子也有这么软弱的一面!其实你温婉的样子很可爱!"
"王爷!"凤姐大囧,终于难忍宁骏的眼神,低下头去。
宁骏哈哈大笑。
第七十四章凤姐一进王府
宁骏笑过之后,饶有深意的问:"你不必为了贾珍这么做的,告诉孤一个答案?"
凤姐朝宁骏近前一步,"都是一家子骨肉,理应互相帮助,这个时候我不去帮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落难,我心中会不安的!"
宁骏摇头笑道:"别人这么说,孤相信,但你王熙凤这么说,孤怎么听着这么魔幻呢?看在咱们也算有过亲密接触的份儿上,你要是说实话,孤兴许会考虑帮他们一把的。"
凤姐欲言又止,脸上红晕渐深,"妾只是以为......旁人做不到的,妾身做到了,岂不是比别人要强?"
"这才是孤知道的凤姐!"宁骏凑过去悄声说道:"今儿是不是橘黄?"
凤姐啐道:"才不是!"眉眼飘忽。
两人对面站着,几乎可以看到她额上的细汗。宁骏仔细在她粉脸瞧了瞧,"你怎么证明?"
凤姐惊慌羞恼希冀夹杂,轻声道:"王爷,这是您家中,娘娘她们就在隔壁。也该尊重些,叫人笑话。"
宁骏抓住她的手,轻浮的笑道:"你说的对,这是孤家里,不如你解了衣裳,让孤瞧瞧颜色?"
凤姐浑身颤抖,想要挣开,"王爷,即便您喜欢,大天白日,这儿也不方便。不如改天闲了,悄悄约好日子地方。"
宁骏没由来想起被她坑死的贾瑞,"不必改天,今儿正好!"故意盯着凤姐的眼睛。
凤姐神色闪烁,臊的不知如何,"只怕妾身脏了王爷您的地方,那就百死莫赎了。"
宁骏在她耳坠子上捏了捏,"面上欲拒还迎,心里指不定怎么咒骂孤呢!"
凤姐娇嗔道:"妾身能得王爷垂青,是几辈子的福气,高兴还来不及呢!"竟将宁骏的手拉在了怀中。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出乎宁骏意外。他怔了半秒,调戏道:"那琏二爷可真辱没了你!"
凤姐耳根儿也红了,"贾琏给王爷提鞋也不配!"
宁骏用手指划了她嘴上的胭脂,"不如,孤送一顶好帽子给他,你觉得怎么样?"
凤姐实在禁不住,扭过头去,恼道:"王爷要给他什么帽子?与妾身何干?"
宁骏打趣道:"孤是说给贾琏一顶乌纱帽,实授一府知府,过两年再提个道员之类,连你也能有个诰命了!你以为孤给他什么帽子?"
凤姐羞得闭上眼睛,"妾身也以为是乌纱帽呢!"
宁骏笑道:"你还没有回答,同不同意?"
凤姐甩开他的手,嗔道:"这都是王爷您一句话的事儿,又不用妾身同意的。"
"王爷?"门外元春焦急的声音。
宁骏些许旖旎心思,顿时烟消云散,坐到宝座上。
凤姐几个呼吸之间,已经面色如常,却在南窗下的榻上。
元春推了门进来,凤姐才又起身。
"夫君,宫里传旨的公公到了,正等着您呢!"元春并跟着的丫头进里间侍候宁骏换了衮龙袍。
回到寝殿正堂,只可卿在,下头站着夏守忠,手里托着一份明黄缎子。
见着宁骏,夏守忠忙正色打开了圣旨,"忠顺王听旨!"
于是宁骏并可卿元春跪在地上。
照例大段的四六骈俪过后,才是正经文章,"着王节度京畿诸营,兼管工部如故。钦此!"
接过圣旨,宁骏就要起来,夏守忠又从袖中拿出一个折子,笑容满面的说道:"王爷,皇上口谕!"
宁骏问:"孤是跪着听还是站着听?"
夏守忠急扶起宁骏,"皇上说免跪。"
宁骏埋怨道:"皇上怎么叫孤节度京营?孤又不会带兵!而且那么累!"
夏守忠纠正道:"是京畿诸营,京畿道内可不仅是京营!"
宁骏惊讶不已,"这是赏赐还是惩罚?能不能不去?"
夏守忠笑道:"王爷,皇上教奴才告诉您。"他端着架子转述皇帝的话,"八弟,朕将京畿兵马交给你统带,不准讲价!另外,朕将內帑十库中除去兵甲军用,每库取十分之一赐予你。从忠顺王府往西直到南北大街周围四里,一并赐予你,可以修建花园别馆。"
宁骏顿时喜上眉梢,"甚好,甚好!"
夏守忠将折子交给宁骏:"这是物品清单,尚有御赐两件衮龙袍,翼善冠不计在内。奴才恭喜王爷!"
宁骏笑道:"同喜同喜!"转头示意王德,"不让他们空手回去!"
此时前堂庭院内物品山积,王义等来请示何处安放。
可卿想到:"不如将左右翼楼和后罩楼腾出来,用作库房?"
宁骏捧着她的脸儿亲了一口,"就这么着!"
还有,终于可以建园子了!
宁骏立刻就要去叫人请山子野来测量画图。
可卿忙拦着宁骏,嗔道:"夫君,从咱们家往西四里,少说也有百余户人家,您现在就要修园子,这会子要他们都搬哪儿去?"
元春也劝道:"没有为着自己享乐,叫人家破人亡的理儿。"
宁骏一拍额头,看来还要来一场征地拆迁,这从来都是一个麻烦事儿。
"明儿叫王长史他们统计一下,一共多少家需要多少银子,一概以今天的市价偿付,搬的早的有赏!再有,态度好一些,不要给孤闹出事来!真是,为什么这旁边不是一块空地?"
可卿笑道:"夫君,这是神京内,寸土寸金的地儿,一次搬出那么多家去,催不得。更何况,咱们也不是急着修园子。"
"怎么不急?"宁骏摇头,"越快越好!"
贾敏等人闻讯也过来,黛玉当先问:"哥哥,咱们要修园子了?"
宁骏对她说的咱们这个词很欣慰,"是啊,哥哥早就想修一个大大的园子,现在银子也有了,地方也有了,自然要修了!"
薛姨妈在一边算着:"周围四里,也有将近四百亩,这么大的园子,肯定很气派!"
宁骏笑道:"这是皇上已经同意了的!便凑足五百亩!要修的太小,对不起他的圣旨。你们每个人想要什么样的阁楼厅堂,都给你们造出来,还不带重样儿的。"
她们都在说着园子。
只有凤姐坐在一边听着,元春走过来,示意凤姐跟她往东绕过屏风去书房内。
金钏儿等掀起帘子,方才进了元春卧房。床上挂着销红帐幔,几案明净,又有暖阁,南窗下是炕,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枕,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
请凤姐坐了,元春径直问道:"二嫂子,你今儿所来,到底何事?"旁边抱琴玉钏儿都在边上看着她。
凤姐双手捧着茶盅叹息道:"倒不是我们府里的事儿,却是珍大哥家有些挂碍。"
"什么挂碍?"元春听了皱眉,"嫂子该说明白了!这里又没有别人。"
凤姐强笑道:"也是。那我就直说了。这次珍大哥牵涉与广通伯交通,旁人都帮不上忙,连我叔叔听了都不说话,因此只好厚着脸来求王爷。"
元春眉头皱的更深,"谁都知道那广通伯和义诚亲王的关系,这与说珍大哥谋反何异?不是我说,珍大哥怎么会有那样的本事?"
"就是啊!"凤姐附和道:"据我所知,他不过请了广通伯的儿子吃了两回酒,其余的也牵连不上他的。"
元春越想越不对,"如果真像嫂子你说的,舅舅也不至于不闻不问,你一定瞒着我什么?"
凤姐只是摇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但既然珍大哥求了上来,我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总要来试试的。"
元春在宫中日久,略一思索,便叹息一声:"只怕珍大哥存了攀龙附凤,希图侥幸的心思,更或者在其中穿针引线,全在交通二字上面了。"
凤姐心中升起希望,忙欠身过去问道:"还请娘娘与王爷说和说和,珍大哥这会子等着消息,我如果空着手回去,只怕他一家子都会上吊。您也该想法子救救才是。"
元春怨道:"我夫君拼了性命平乱,想不到他却和那些人不清不楚,简直不知所谓!你叫我怎么向夫君开口?再者,你已经和夫君说了,我又能如何?"
凤姐小声劝道:"论理这话不该我说,珍大哥确实过分了,但他也有难言的地方。为着王妃娘娘的事儿,他心中岂能没有异样心思?躲着咱们王爷都来不及,更别说亲近了!也因此,他才会和别人扯关系。不料想瓜田李下,一腔心事说不出口,苦着呢!"
元春迟疑道:"罢了,这件事我也管不了。该劝的我自然会劝,但自有夫君拿主意。你让珍大哥好生在家中待着,这件事问到这儿,已经到头了,千万不要再去攀扯央告其他人。特别是那几家王府,必须要说清楚了。"
凤姐不明白,"娘娘说的是南安王北静王?"
"正是!"元春正色道:"其中因由一句话也说不清,总之,如今朝廷正在变革中,非复以前太上皇时了。"
凤姐在脂粉队中算英雄,但限于眼界学识,对朝政委实如雾中看花,一窍不通,只能懵懂的点头。
鸳鸯给她添了茶,"二奶奶,老太太还好吗?"
凤姐恍然笑道:"好着呢!身子骨还硬朗。琥珀她们比不得你,也尽心。你放心好了,还有我呢!"
鸳鸯浅笑,"我给老太太打了个抹额,不知道合不合适,央请奶奶带回去,也是一片心。"
凤姐点头道:"多亏你费心。当时老太太怎么就忍心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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