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耶律承基
这一次,香菱是真的受不住叫了声:"嗯!"
她的原声有些童音,娇娇嫩嫩,和可卿之声相比,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声音。
不过,她"嗯"了声后,竟又学着可卿的声音,"啊......"了声。
贾蔷被这小蹄子闹的身子都快炸了,用力鞭挞起来,香菱的呻吟便是一声蕴着的童真的"嗯",一声如可卿那般勾魂的"啊"!
一口气连刺了二三百下后,贾蔷伸手拉起香菱,看着她已香汗淋漓,便将她抱起。
香菱双腿盘在贾蔷腰间,对准贾蔷的宝贝缓缓坐下,蕴着纯真的目光依恋的看着贾蔷。
贾蔷低头含上她胸前的一颗樱桃,抱着香菱的圆臀上下套弄起来,香菱伏在贾蔷肩上,在他耳边轻轻一声一声的呻吟了起来......
一柱香功夫后,贾蔷将浑身香汗淋漓的香菱放在床榻上,竖起一条白嫩的长腿,露出中间溪水潺潺的玉蛤,宝贝对准后,再次刺了进去。
"嗯......啊,爷,爷......"
香菱觉得魂儿也要飘了起来,身前一对白兔随着冲击乱跳着,声音愈发娇嫩,如同童声。
又刺了三四百下,贾蔷有些气喘,躺在床榻上,拍了拍香菱雪白的圆臀。
香菱缓缓跨坐到贾蔷身上,一只手扶起贾蔷的宝贝,然后对准缓缓坐了下去。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长长呻吟了声后,上下起伏起来......
贾蔷忽有所感,转过头看向门口方向,正对上一双极美的桃花眼......
次日凤姐便打发人回了老太太和太太,将袭人借用一阵儿。
打的就是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的主意。
当袭人小心翼翼的怀抱小包袱从荣府穿过角门进入惜春园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脚尖走路,两旁姹紫嫣红也不敢多看。
平儿在身边打趣道:"这边不比荣府,规矩多些。等会子你见了二奶奶,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你心里该有数。"再次叮咛。
袭人轻声道:"我知道了。王爷不会来吧?"声音都带着颤抖。
平儿噗呲笑道:"你就放心吧,王爷一般是不会来的。纵然来了,也不打紧,王爷平易的很,等以后你见着了,就知道了。"
不管如何,袭人就在园子里留下,宝玉只问了一下便不在意,急忙换了衣裳,说是去北静王府去了。
一向无事。
就在甄家老太太到神京的第十天,宫中忽然传来消息,老太妃薨了。凡诰命等皆入朝随班按爵守制。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可卿元春皆每日入朝随祭,至未正以后方回。在大内偏宫二十一日后,宁骏得旨护送灵柩至孝慈县葬入先陵地宫。
宁骏还未回京,听说金陵道监察御史便因甄应嘉贪墨事上奏,追论他死罪。皇帝以老太妃的缘故,特别下恩旨赦免。
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甄应嘉只是由头,都察院风闻奏事,要求彻查甄家贪墨银两的去处。
不久,锦衣军清查甄家家产已毕,其中查实历年送进神京款项,北静王府赫然在列。
于是朝野大哗,舆论一边倒的要求查办。只是皇上一概留中不问,甚至将自己手上的一串鹡鸰香念珠赏赐给水溶,以示恩宠。
但都察院仍旧不依不饶,左都御史赵老大人在临敬殿慷慨陈词,皇帝左右为难,不得不令忠顺王宁骏亲至北静王府询问情由。
宁骏将圣旨拿在手中,对夏守忠笑道:"你给孤说实话,皇上的意思是北静王府有事还是没事?"
夏守忠恭敬的弯腰笑道:"瞧王爷您说的,有事查实,无事嘉勉,皇上为着老北静王以身殉国,怜悯至今,实在不愿意看到有损其身后令名之事。怕就怕后嗣子孙不成器,水王爷年轻不经世事,走错了一步两步也在原宥之列。皇上说了,随便问问就好,不值得做大事,闹开了不好。"
宁骏笑道:"皇上仁德,我们做臣子的自然该上体圣意,精忠报国,不做那些损公肥私的事来。如真的那样,怎么对得起皇上,对得起天下百姓?"
夏守忠低下头,走近了两步,"王爷,无论有没有,不涉及老王才是。"
宁骏微微点头。老北静王一生功勋卓著,在军中威望甚高,麾下将士遍及九边,轻易不能坏了名声。至于水溶,毕竟年轻,万一做错了呢,谁能保证?
所以问一问还是有必要的。
于是宁骏轻车简从,只带着王德便去了北静王府。
话说宁骏还真没有去过,到了府外,大门前侧有一木架子上面插着十二支大戟。国朝制度,非军功不得立戟。老北静王过世尚在丧期,故而这些戟还没搬走。
宁骏特意骑马走过去瞻仰了一下,感叹道:"果然威风!"
旁边护卫有认识宁骏的,赶忙上前请安。
宁骏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他,"水溶在不在?孤有事情找他!"抬腿上了台阶。
那护卫陪着笑,"王爷,小的已经回报里面,请您暂且稍候!"
宁骏瞥了他一眼,哂笑道:"难不成还要孤等他不成?让开,孤自己去找他!"说罢,不由分说推开他,趾高气昂的走了进去。
那护卫眼见如此,只得一边请宁骏正堂歇息,一边立刻飞报水溶知道。
此时水溶正在园中水亭,与一班文士谈会,说道动情处,不禁高声吟哦,众人纷纷附和,惊的池中鸭雀横飞,不小心打破白莲,只剩残荷摇曳。
只有人上来报告,水溶一听皱眉,"向日不曾往来,今天他来做什么?"问来了几个人,说了些什么。
水溶更加一头雾水,"且去看看。"
来到正堂,宁骏正背着手看堂中匾额题字,赞叹道:"老王爷果然笔力遒劲。文意浅近但有一股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水溶上前行礼,落座奉茶已毕,并不曾寒暄,径直问道:"忠顺王爷,您轻易不来小王处,不知今天有何贵干?"
宁骏施施然端起茶盅,吃了一口茶,回味了半晌,才笑道:"路过水王府,顺便来看看,别无他意。"
水溶一个字也不相信,坐直了说道:"不知王爷想看些什么?小王也好预备,不让王爷久候?"
宁骏闭着眼,深吸一口茶的清香,"虽然是旧茶,但在你这儿却吃出了不同的味道,实在难得。"偏不说来意,无边际的说一通。
水溶开始还赖着性子和他周旋,才说了三两句,便已经皱起眉头,索性也不说话。
因此堂上冷清下来,两人只喝茶。
喝茶是项高雅的项目,最讲求心境。宁骏心平气和,悠然自得。而水溶心浮气躁,不一会儿已经灌了两三杯,真是太糟蹋了。
水溶不能再忍,放下茶盅,"忠顺王爷,你到底想干什么?来这儿就为喝茶?请恕小王难以相信。"
宁骏这才抬眼看着他,面如美玉,目似明星,论俊秀英姿,只比自己稍逊一筹。
笑道:"你好歹也是郡王,该有王者的从容气度。这么急躁,哪能办的大事?"
水溶神色微变,"忠顺王爷说错了,小王哪能办大事?不过上叨天恩,虚邀郡袭,不过修身养性而已。"
"好个修身养性!"宁骏抚掌笑道:"这还不是大事?所谓修身治国平天下,水王爷真好大的志向!像孤这种庸碌无为之辈钦佩之至。"
水溶听了浑身不舒服,若是别人,他早就拂袖而去了。这会儿还赖着性子沉声道:"若忠顺王爷还是庸碌之辈,那小王便是凡俗尘壤,不值一提。须知过犹不及,谦恭似伪,必有所图。"
瞠目看着宁骏。
宁骏毫不在意,手中把玩着茶盅,"好个过犹不及。水王爷自己难道没有警醒吗?"似笑非笑的而看着他。
水溶蹭的站起来,"忠顺王爷,你有话便请直说,小王没时间和你绕弯子。"
宁骏这才放下茶盅,缓缓起身,整理冠带,肃立道:"奉旨交办事件,着忠顺王问北静郡王水溶前事,不得隐匿等情。"
水溶慌忙拱手下拜,"臣不敢隐匿。"
于是宁骏问道:"有御史弹劾你交通甄家,勒索财物,数额巨大。有此等事没有?"
水溶回答:"臣家与甄家是世交,何来勒索财物?此绝对子虚乌有,栽赃陷害。臣绝不敢做此等恶事。"
宁骏不置可否,又问:"若查出来,该当何罪?"
水溶斩钉截铁道:"甘愿受国法制裁。"
宁骏嘴角含笑,"叫长府官问话!"
长府官跪在阶下。
宁骏问道:"锦衣军查得甄家与你数次交接银两,从实招来!"
长府官磕头道:"不过王府委托他们在金陵购置绸缎金银玉器等物,并无贪墨情由。"
宁骏笑了笑:"叫账房回话。"
不一时,账房也过来听问。
宁骏问道:"王府收支你可清楚?"
账房先生胆小,还没问什么,便浑身颤抖,"清楚,清楚。"
宁骏道:"锦衣军查实,去年三月,甄家曾经交予北静王府足银十万二千八百两。你可曾记得?"
账房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
宁骏摇头笑道:"你这账房不中用,还是将账目拿来查一查,有没有一目了然。孤好回去复命。"
旁边水溶纳罕,平素这张先生好麻利的嘴,今儿这是怎么了?心中闪过一丝忧虑。
宁骏笑着催促。
几个小厮搬来账本,当着宁骏和水溶的面,翻到去年三月,一条条检视,忽然有一条赫然写着,"长府收金陵银......"还没看完,这账房先生眼疾手快,撕下这一片,立即塞进嘴里。
宁骏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笑道:"好个护主的奴才!"丝毫没有呵斥的样子。
但旁边水溶却吓出一身冷汗,急忙责骂道:"你这是做什么?"谁叫你这么干的?
长府官也吓了一跳,一把揪住了他,"姓张的,你是怎么记账的,我什么时候收了甄家的银子?"
那账房先生艰难的咽下,挤出一点笑容,"王爷、长府官大人放心,的确是小人记错了。咱们王府怎么会收甄家的银子?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宁骏轻轻拍了拍手,笑容越发灿烂,"孤觉得你这账房先生真尽忠职守,果然不错。"斜眼看了看一脸铁青的水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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