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魔乡闲狼
只不过吧,当初被包装得多么英明神武,现在看到真相后就越是觉得羞耻。
已经有不少沃林尼亚公爵领的居民们别开脑袋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
恐怕在这些人眼里,还不如让沃洛达里一句话都不说呢,至少还不会破坏太多的形象。
迁怒也是人类的天性,除了一部分愤怒在沃洛达里身上以外,还有一部分就在那提问的记者身上了。
如果时间充裕,闲狼还挺想继续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只可惜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容她继续浪费下去了。
只得匆匆的宣布了下去,将依旧挣扎个不停,求生欲满满的沃洛达里给按在了断头台上。
越是临近死亡,他挣扎的就越是用力,到最后按住他的战士都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而这股味道本应该在他死后才会出现才对。
不过再怎么挣扎也没有意义,只见闲狼轻轻送来绳索,沃洛达里的脑袋和身体就这么分了家,这下子身体不再抖动的同时,嘴巴也终于停了下来。
又一个乌萨斯大贵族死在了闲狼的手中,如果科西切公爵那唯一的继承人也算一个的话,死在她手里公爵,也就有了两个了吧。
接下来,只需要最后一点点的收尾工作,雪绒花三号城区就可以从这里撤离了。
然而当处决过程结束后,赶来支援的乌萨斯军队的动向又变得奇怪起来。
以博卓卡斯替格勒为中心的特科特工们,在建立起初步的情报网络后,也传来了一条相当有意思的消息。
也让这次的战争,变得更加扑所迷离了。
第1523章076情报小组
在乌萨斯西部和中部的交界处,这里最大的城市察里津已然成为了第四集团军的要塞。
可哪怕是第四集团军已经收紧了对城市的控制,并严厉的限制着所有人出入城市,也没能将特科的地下工作者们给抓出来,已经数个潜伏的情报组在这座城市中站稳了脚跟。
毕竟第四集团军的这些措施要应对的对象并不是他们,看起来他们恐惧的是乌萨斯皇帝的内卫部队,谁也不能确认那些忠诚于皇帝的可怕士兵到底是不是真的被他们敬爱的皇帝给干掉了。
或许有可能是战术欺诈呢?但第四集团军高官怎么应对还轮不到特工们来担心,他们要做的就是搜集这城市的情报,并且传送到博卓卡斯替格勒的情报中心,从而送到总部里去。
搜集情报的工作并不简单,这座城市的所有市民都被严格限制住了活动范围,特工们很难有什么大动作,最多也只能是登上住所的楼顶向着周边眺望。
好在他们所处的位置在城市边缘,还能够得到相对更多的情报。
当外出特工通过暗号回到情报小组的安全屋后,里面的人也终于可以稍微闲聊一会儿了。
这些情报小组并不像外界想象中那样严肃沉默,毕竟人是没办法在这样的环境下长期工作的,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放松放松,聊天也正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今天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又有更多的乌萨斯军队过来了。”
“先让我坐下喝杯水吧...”
一个情报组就那么两到三个人,为了解决身份问题这些特工一般都会伪装成兄弟姐妹抑或是夫妻。
在某种意义上他们也的确就是家人一样的存在,也是唯一可以畅所欲言的对象。
“今天来的可就不只是乌萨斯人的军队啦,你猜猜还有什么?”
“不想猜,你就直接说呗,我这边好快点把情报给送出去,不然可就过每天的联络时间了。”
为了避免情报小组被定位,这些特工们并不会用电报将情报给直接送到博卓卡斯替格勒,而是会用源石技艺这种传递方式更加隐秘但是距离却受到限制的方式。
就像这特工说的那样,每天的联络时间就那么几次,要是错过了就只有等到明天才行了。
“好吧好吧,我就直接说了,我看到了乌萨斯人又有新的城市往这边过来了。”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说什么乌萨斯人,按照他们的阵营仔细划分,那城市是西北部贵族派的还是皇帝派系的能够分清楚吗?”
“应该就是贵族派的吧,一共有三座,形制上倒是差不多,反正我看没人攻击他们,你觉得乌萨斯那个皇帝会在现在开启战争?”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个情报组只负责这一块区域,更多的事也别去打听,但是我感觉应该快了吧。”
那情报小组组长从隐蔽处拿出一个并不算大的装置开始调制起来,只等时间一到就将这份情报传递回去。
“为什么这么说啊?”
只不过在他调试的时候,自己的队友也没有停下嘴,开始刨根问底起来,让他心情有些烦躁。
“还记得之前我们收到的通知吗?”
“你说沃林尼亚公爵领被袭击的那个?”
“对,收到消息的可不只是我们这些人。”
这情报小组组长一边说着一边终于是将装置调试完毕,也让他可以回答一下自己这队员的疑问。
“这些贵族,还有乌萨斯皇帝那边的人也都收到了,你觉得他会错过这个机会吗?”
趁着敌人内部的混乱发起攻击可是最基础的操作,就连他们这些人都懂,那有着智囊团的乌萨斯皇帝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肯定不会吧,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动手啊...”
就像乌萨斯皇帝期待国际和第四集团军能够打出狗脑子来,国际又何尝不希望乌萨斯内战能够打出真火呢。
这种事嘛,对双方来说都是相对的。
“这段时间小心点。”
“放心放心,我对我的侦察能力和反侦察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呵,要不是你这方面能力出众,就你这样怎么可能被分配到这里来。”
“诶,你这是在说我笨?”
“谁知道呢...”
组长可不想被自己的部下察觉自己的想法,要是真的打起来,他和自己的组员虽然都是术师,但是他真的打不过。
他话还没说完呢,忽然就被自己的部下给扑倒在了地上,原本还以为是自己刺激到了这笨蛋的神经,又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爆炸声。
这下他就没有挣扎着想要起身了,反倒是拉着他一起躲在了厚重的桌子下面。
自己这笨蛋部下的趋吉避凶的本事当真是让他们躲过了不少劫难,这一次看起来也是一样。
刚刚那枚炮弹的落点距离他们并不远,窗户上的玻璃已经被碎片击碎,要是刚刚还站着的话绝对会受伤吧。
一边担心等等会不会有乌萨斯士兵上来盘查,这情报组长麻利地联通了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够使用的通讯频道。
之前贵族派增兵的情报已经被他给放到了一边,现在有了更加紧急的事需要传递回去。
“第076号潜伏组,你们有什么紧急情况请立刻说明。”
“察里津遭受炮击,我怀疑乌萨斯人的内战已经打起来了!”
“你才刚刚说完不要用乌萨斯人这个称呼...呜呜呜!”
将自己部下的嘴狠狠捂住,这种时候就不要做这种会干扰到对面的事了。
紧急通讯能够维持的时间不多,情报组长必须要保证对面能够听清楚才行。
“明白了,我会立刻将这条消息继续上报,紧急通讯即将关闭,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家里还有人在等你们。”
“这是当然的啦,我们才不想就这么死掉啊。”
唯独在情报组长说这话的时候,那把牙齿都露出来作势要咬人的特工忽然用力点点头。
好不容易才活得像个人,现在死掉可就太亏了吧。
第1524章内战爆发
乌萨斯皇帝费奥尔多或许是不宣而战,抑或是站在宣讲台上对那些所谓的乱臣贼子发出了死亡宣告。
但这些事远不是待在察里津这座城市里的076情报小组能够知晓的情报,他们的情报来源其实非常单一,也没有文学作品里007那样的无所不能。
只要察里津的媒体等没有报道这件事,076情报小组就不可能知道,但这也并不代表他们不能做出一点点推测。
在遭受炮击后,第四集团军的反应可谓是相当迅速,就像是他们已经知道了会发生袭击一样,情报组长也凭借这一点猜测费奥尔多应该不是不宣而战。
他好歹也是个皇帝,不至于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毕竟这可是国内叛乱,大义还是相当重要的。
那么看来就是察里津的管理者,诺夫哥罗德公爵没有选择将这件事告诉大众,应该也是为了保证士气等原因吧。
“叶菲娒哥,有第四集团军的人靠过来了,他们没有带旗帜,我没办法分辨出是哪一支部队。”
情报组长,也就是叶菲娒得到了自己部下的提醒却并不显得有多高兴。
“闭嘴,马克西姆,不要用这样带着龙门习惯的称呼叫我,你忘记你再训练营里的训练了吗,还是说你想害死我们两个?”
被叶菲娒这样训斥,马克西姆立刻焉了,但他也知道自己敬若兄长的叶菲娒是在为他好,接下来注定要和第四集团军的狗腿子们接触,要是露出破绽那可就真的完了。
“我知道了,哥哥。”
看马克西姆明白了过来,叶菲娒也点点头,开始检查起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会引起怀疑的东西。
事已至此,这伪装成两兄弟的076情报小组才将自己的姓名给暴露了出来,不过这也并不是他们两人的真名就是了。
他们虽然是乌萨斯族裔,但从出生开始就从来没有在乌萨斯生活过,算是地地道道的龙门人,原本也是龙门的乌萨斯黑帮的一员。
也是在贫民窟争夺战后才来到了雪绒花,被发现了具有源石技艺适应性,再加上改造积极,又被收入到了国际特科之中,并且被派往了这里。
从龙门开始两人关系就非常好,这样的默契基础也让他们过去成功地完成了好几次任务,也算是特科之中的骨干人员了吧。
只是对化名叶菲娒的情报组长来说,过去的成功并不代表之后他们就能一直成功下去,干情报这行就像是过去做线人内鬼,只要有半点松懈就会迎来死亡。
那可以传递消息的装置被叶菲娒带进了厨房,放在了厨房水池下被他掏空出来的空间里,那里是厨房内最脏的位置,如果他们没有在乌萨斯士兵面前表现出多可疑就不会有人去想着检查那种地方。
能够掏出这样的空间也是多亏了一枚宝石大小的源石,这种领袖亲自制作的源石除了方便好用外也是一种激励,只要带着这种源石就会感觉到领袖与他们同在。
彻底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物件后,叶菲娒和马克西姆两人也是开始做好准备,面对可能会上门的乌萨斯士兵。
情绪管理还有面部表情的维持也是在训练营中上的重要一课,慌乱,恐惧,还有不安,这些都会成为他们的盾牌,用来应对各种盘问。
当门口响起敲门声时,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由叶菲娒用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以一种神经质的嗓门大声喊着。
“谁!”
“我们是第6连队,快点开门。”
要说怎么不专业呢,连队级别的编号往往都会有重复,门外的乌萨斯士兵这么说里面的居民谁知道是哪支部队的第6连队啊。
但这种时候可不能纠结这些,正是因为门外这些士兵不那么专业,才更符合他们的定位。
毕竟他们是士兵,不是警察,平常登门随访可不是他们的工作,现在也不知道为啥会被派来做这种差事。
叶菲娒对着马克西姆做了个手势,随后直接冲向了大门口,打开了那并不坚固的大门。
“你们这里没事吧。”
这士兵的语气僵硬,虽然是在问候但是却听不出半点关怀感,叶菲娒越过他的身躯注意到了其他的士兵也在敲其他住户的房门,并不是只有他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