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魔乡闲狼
被剥削的工人手里有了反抗的力量,接下来会怎么发展,也就可以预料了吧。
闲狼可以确定,他现在就在这个反抗组织中,因为放在他床铺边的这一套衣服,实在是再让人眼熟不过了。
连带着兜帽的灰色外套,还有那一面黑色的面具。他现在的地位恐怕就是反抗组织整合运动旗下最普通不过的近战单位而已。
玩游戏的时候每天都会干掉几百个的那种炮灰。
“真是倒霉中的倒霉啊。”
不由露出的苦笑扯动到脸上的矿石结晶。
穿越到危险的泰拉世界,成为感染者,在整合运动,感染者标志的矿石结晶在脸上,无法伪装。
如果说当鸽子有报应,那这个报应也来的太过凄惨了一点。
要是穿越成一个普通人,他说不定还能在城市里安稳的活着,但是感染者......
按照闲狼穿越之前的情报,在泰拉世界,大型的感染者组织目前只有两个。
罗德岛和整合运动。
罗德岛是一个制药公司,拥有私人的组装部队和工厂,而且有可能再进行某种程度的人体实验。闲狼一直觉得这家公司和某个用红色雨伞当logo的公司可能很有共同语言。
整合运动则是一个极端排外的暴力组织,他们宣称“应对自己的身份感到骄傲,积极去获取并使用属于自己的力量。”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反政府武装。
其实就闲狼来说,他一直觉得被压迫者的斗争派要更加正义一些,而妥协派的罗德岛显得不那么正义。
但是奈何,整合运动的斗争却又激烈到了极端的地步,让所谓的正义打上了一些折扣。
如果只能二选一的话......
还是在罗德岛更加轻松一点吧。
他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罗德岛那种只接纳各行各业精英的地方多半是瞧不起他的。如果用星级来说的话,勉强能算上个一星吧。
也只有整合运动这种更加接地气的组织会无条件的接纳所有感染者了,光这一项来说,整合运动的确是要正义一些。
如果让整合运动的高层换一个更加可靠的斗争纲领?
“还是算了吧,你以为你是谁,能让那个骄傲的领袖又凭什么会听你的胡言乱语。”
自嘲的摇摇头,还是先起床填饱肚子才是关键。
“果然还是没有了啊......”
早在梦到那个自己娘化平行世界自己的梦的时候就有预感了。果然已经也被娘化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干的。
嗯,娘化平行世界自己的自己被平行世界的自己给娘化了。
这套娃套的。
身材略微有些瘦小,虽然还算不上平板,但是该凸的地方还是没凸起太多,有些营养不足的感觉。
就是这皮肤白嫩的一点也不像一个能上战场的战士,该说是这个世界的特色嘛,目前就没见过一个皮肤粗糙的年轻人。
然而瘦小归瘦小,这手臂上的肌肉比闲狼上辈子还是男人的时候还结实。比划两下,估摸着就上辈子自己那个水平,两拳就能放倒一个,真不知道是怎么锻炼出来的,明明是一个女孩子。
原先插在身上的箭头已经被取了出来,被纱布包扎好的伤口除了略微有些痒以外也没太多不适。身体的恢复能力意外的强大,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可能是从战场上活下来变成老兵的奖励,闲狼的装备升级了。一件防弹背心,还有两把保养的还不错的刀。
用纱布把胸口缠起来,再套上外套,简单的将并不算长的头发绑个单马尾,最后让有些蓬松的大尾巴从裤子上预留的洞口穿过去。
透过刀刃的反光,闲狼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挺清爽的一个女孩子,而且脸上的矿石结晶反而让人看起来更加的帅气了。
“这样也挺好,帅气的女孩子总比可爱的男孩子来的棒,而且,我可是萌马尾的。”
差点忘记说,对于兽耳娘的灵魂拷问现在已经不算个事了,因为她现在有四个耳朵。
第3章 穿越重生怎么会不带点金手指呢,只要不是智能手机就行。
闲狼现在的种族学名叫鲁珀,是以地球上狼为原型的种族。
可能是由于呼吸停止时间过久,部分脑细胞死亡导致现在根本没有多少记忆。
只是记得出身在叙拉古的一个小家族里,属于那种只能收下保护费的街头混混,也没有想要成为秧歌star的梦想,倒是经常打架练就了一身还不错的肌肉。
当然了,叙拉古这个地方并不算小,而且异常混乱,身为一个街头混混的她自然不会认识什么大人物,更和大人物家的小姐没有什么狗血的关系。
真真正正的,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要说这个小人物有什么优点,那就只有不去碰那些麻药了,不碰也不愿意卖,一点都没有沾过。
但是小人物自然也有小人物的悲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就会被上面的大人物选中成为一个“信使”,这种卷进大人物阴谋的“信使”运送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手中的快递爆炸后,她就和这家失败者一起被赶出了叙拉古——感染者将失去一切作为家族成员的权利。被流放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之后的事,记忆里就找不到了,就连她自己的名字也没有。
“唔,要想一个附和文化特征的名字太难啦!以后还是就叫闲狼好了。”
闲狼自然不是名字,只是一个外号。但是出来混,取个诨号也没什么,罗德岛里面还不是大片的干员不用真名,你看雷蛇,不就是特征+动物名。
闲狼闲狼,闲≈悠闲≈鸽子,闲狼不就是鸽子狼嘛,逻辑清晰,毫无问题。
至于说闲狼的真名,那还是让它随风消逝吧,一个男人的名字可不适合现在个帅气的女孩子。
“这世道,还真是不想让人好好活呀。”
看看这妹子,武力值绝对可以吊打大部分普通人,还不是轻易死在了战场上。可惜闲狼一不会唱歌二不会跳舞,就连卖萌也不会,不然就当偶像去了,来一次用歌声拯救整合运动。哪里还需要上什么战场。
什么,你说你不想战斗?整合运动可不养闲人,看你手脚灵活,挖矿种地去吧。
老实说这样的做法也没啥问题,但是真去了,这辈子就真的没办法翻身了,至少战斗人员的待遇要好不少。
好在闲狼还是有一些本钱的,原身给她留下的久经锻炼的身体就是最大的资本,还有给她留下的特殊源石技艺。
再整理昨天战场上迷迷糊糊的记忆时,闲狼就有一些疑惑,那几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弩箭到底是怎么断掉的,那种断裂处软泥一样的手感是怎么回事。
取下墙上挂着的毛巾,是时候来做个实验了。
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特效,也没有什么用不出来卡壳的尴尬,源石技艺的使用就像呼吸一样本能的刻在身体里。
只要你会嘶哈嘶哈的呼吸,就能够轻易的用出法术。
在法术的影响下,毛巾的物理性质迅速改变,变成了那种手感和黏土一样的东西,可以轻易的分成几截,也可以轻松的合在一起。
“这个能力,我要是去学学做手办,岂不是无敌了?可以做出来很多特别的手办了呀。”
像是什么青铜手办,铁手办,黄金手办还有钻石手办,完全是手到擒来,和捏泥人一样。
然而还是那句老话,身为感染者的闲狼,哪也去不了,哪怕是最开放的城市也不会允许一个感染者在商业街里开店吧。何况这个世界的生产力也没到地球那个地步,没有优秀的ACGN产品,没有宅男宅女,也没有卖周边的土壤。
有这么一项神技,还是只能拿来好做战斗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事。
“这混蛋的世界!”
愤愤不平的将手里的毛巾给搓成圆球,闲狼停止了施术。
没过一会儿,圆球就又变回了毛巾的材质,只是其中的空气被挤了出去,表面也变得光华。有点像是洗衣服的时候忘记拿出来的卫生纸一样,变成了干巴巴的一坨。
哪怕是闲狼再次将这个毛球平整成一块毛巾的形状,它也没有变回原来的毛巾。
“材质没有变化,但是却让物品有了微妙的变化,是没有了间隙的原因?”
时间还是太短了,很多东西都没办法完全搞明白,只有等以后完全安定下来再慢慢分析。但就是这样,能做到的事也有不少。
比如用来,改造武器。
这事先不急,目前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
一般来说,同穿越者一同穿越的物件都会变成穿越者的金手指,比如智能手机啊,智障女神啊,平均值的战斗力什么的。
闲狼手里也正好有这么个东西,一直被当成项链带在她的脖子上。一块有些奇怪的石头,看起来就是一个压扁了的大锅,上面四个角落里有四个开关,可惜其中两个角都碎掉了,就剩下两个还能用。
这东西虽然让闲狼看起来很眼熟,但她可以确定这东西绝对不是她随身带过来的,反而更像是另外一款游戏里的产物。
“只挂着一个手游的玩家是不合格的!至少要挂着两个!不然一直盯着战斗画面挂机不会腻啊。”
闲狼如是说,这东西就像是当时她挂着的另外一款游戏里的玩意儿。那游戏也是挂机游戏,设定里世界上的一切都和石头有关,人也是由石头组成的。
这块石头就是其中最重要的几块石头之一,炼金石。可以用世界上最原初的四种物质来炼制药剂。
嗯,设定厉害和角色厉害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主角哪怕拿着所有设定里厉害的一塌糊涂的石头有时候也打不过蜗牛。
这炼金石满打满算,能做的药剂也就六种而已,现在坏掉两个角,能做的药剂就只剩下了一种。
“左下角,木头。”小心的辨认起唯二完整的符号,“右上角,源石!?”
哦豁,这金手指还挺人性化的进行了本土化改造。但这要的东西还是太难为人了点,短时间内闲狼哪里能找得到源石这种东西啊,大概只有城市里的发电厂里有这种东西了吧。
闲狼记得在原本游戏里,左下角和右上角的两个物品炼金的话,做出来的药剂是——净化药剂,而且,这玩意儿该怎么用?
第4章 再次运转的战争齿轮
金手指暂时是靠不上了,哪怕真的做出来净化药剂,能不能在这个世界派上用场也是两说。但如果真的渴求力量的话,倒还真有一个办法。
感染者如果无防护的接触大量源石,并且长时间释放法术的话,会大量增加体细胞同源石的融合率和提高血液源石结晶密度。让自身的矿石病快速发展。
在矿石病感染程度加重的情况下,自身的源石技艺会快速增强,矿石病感染者再生命的末期其法术杀伤力更是成倍增加。
用RPG来比喻的话,就是感染者释放法术并不使用MP,而是削减HP上限,并且HP上限越低则伤害越高。
俗称氪命。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闲狼还真不想使用这么方法,她还想多活一段时间呢。
咕噜
精神放松下来,肚子就开始抗议了,还是得先出门找点吃的才行,顺便观察一下附近的情况。
闲狼现在所在的帐篷并不是只有一个床位,看被褥的数量她至少还有5个“室友”才对。只是现在没一个人在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掀开门帘,外面已是黑夜。她记得从战场上撤下来的时候是黄昏来着,那么到底是只昏迷了几个小时,还是一天一夜?
晚餐时间早就已经过了,现在应该是睡觉前的休闲时间,那些在游戏里从来没有取下过面具的整合运动普通士兵三三两两的坐在不同的篝火前,说说笑笑的聊着高兴的事。
大部分的感染者并不是那么的苦大仇深,但肯定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现在能笑的这么开心多半是因为有处境相同的同伴吧。
“我的同伴又在哪里呢?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想我来,还有我哪些氪金的游戏账号,还没享受够呢。”
闲狼本来就不是一个特别主动的人,四面八方都是聚在一堆的好友,她完全不能加入进去。
莫名的,感觉有些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