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殁言
勉强躲过远坂时臣的魔术后,随即雁夜露出自己手背上的三枚红色令咒,念出了驭使自己从者的咒文。
“以令咒之名,Berserker压制住自己的狂性吧!”
圣杯战争,作为魔术师们为了争夺万能之釜的圣杯而召唤从者一较高下的战争,并不代表了战争的走向可以单单依靠从者的技量能决定的。
为了生存到最后,需要的不只是从者的实力,同时还需要御主的能力。在这里指的御主的实力并不是指作为魔术师的能力。
而是怎么运用手中的能够实现三次奇迹,进行这样的赌博并让情况变得对自己有利的判断力......
而雁夜这个虽然无意成为魔术师并且唾弃魔道的人,却在此刻却做出了对于自身最为正确的选择。
与此同时,在Archer和Berserker的战场上。
看着在自己宝具轰炸之下,逐渐陷入劣势的Berserker,Archer的表情满是嗜虐的愉悦快感。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平等看待敌手。敌人只配被玩弄,被羞辱,对于这只狂犬更是如此。
他要用力量让这只不敬的狂犬学会敬畏,感觉到痛之后,再赐予他死亡。
“嗯?”
正欣赏着Berserker那无力抵挡自己宝具轰炸的狼狈姿态的Archer敏锐地察觉到了对面那只狂犬的变化,抬起手臂,身后展开的王之财宝停止了对于Berserker的宝具输出。
“......”
战场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夜晚的凉风吹过带走了弥漫在战场的烟尘,其中Berserker也显露出了此时的变化:
原本被狂气笼罩全身的骑士,周身的黑色雾霭卷起漩涡开始急速收缩,头盔深处那充满怨念的眼眸中的血色也在逐渐褪去.......
在间桐脏砚这一生的最高成就,能够短时间引发“奇迹”的魔术结晶——令咒的作用下,Berserker的职介技能“狂化”所带来的精神影响,正在被抵消。
而这只是雁夜的第一枚令咒而已,抬起头看着自己对面依旧是那副优雅模样的远坂时臣,雁夜咬牙切齿——
“以第二道令咒之名,Berserker恢复你的全部实力!”
远坂时臣,你为了所谓的魔道,把小樱扔进魔窟后却不管不问,从没有关心过小樱的情况,你根本不配作为一个父亲!
为了小樱的痛苦,也为了我的仇恨,远坂时臣,你就和你的理想一同殉葬吧!
“以第三道令咒之名,Berserker!一定要赢得这次战斗!”
迅速解放的三枚令咒发散出潜藏的魔力。魔力卷起旋风之后随即消失。在魔术上半吊子的雁夜,恐怕此生再无机会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这样,他依然从心底感到这是有生以来最痛快的行为。没有任何后悔。
......
战场上
Berserker身上本是漆黑的铠甲褪去了之前那代表着不详的黑色,恢复成了本来的光洁锃亮。沉默地伸出手将一直遮住脸庞的头盔摘下,露出了头盔下那飘逸的紫色长发还有曾经被无数贵妇人爱慕与羡慕容貌。
“究竟是何等的不敬……竟然会对王出手......”
Berserker忧郁的声线下充斥的是浓浓地悔恨,这也就代表了——
“狂犬竟然恢复理性了么?”
Archer看着莫名低沉状态的Berserker,脸上带着露骨的嘲讽:
“要知道被套上项圈的狂犬连看门狗都不如哦。你又不是骑士王,不如恢复以前那样的咆哮状态如何啊?”
Archer的话似乎是触及到了Berserker心中的禁区,已经恢复了理智的骑士抬起头来注视着Archer,那如同湖面般平静的眼神让Archer心中颇为不喜。
“杂种,竟然敢用那种不敬的目光仰望本王,看样子哪怕是理性也没有让你认清你自己卑贱的身份啊!”
宝具再次倾泻而下,比之前的更多,更快,更猛,Archer仿佛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宣泄着他的怒火。
迎着漫天的宝具之雨,Berserker从容不迫地抓住当先到来的第一把宝剑,右手抓住第二把宝枪,原本属于Archer的宝具,此刻却安静地为现在的主人抵挡接下来的攻击。
不同于狂暴时期的大开大合,此刻的Berserker则把自身生前的武艺展现的淋漓尽致,如同水银泻地一般把迎面而来的一支又一支的宝具弹开。
而Berserker还可以不断地切换着自己手中的宝具,刀、枪、剑甚至还有一些完全看不出名堂的武器在他的手中一一发挥出了它们应有的威力,在这位骑士的面前,武器所谓的限制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
宝具的不断轰击再次把战场笼罩起一层烟幕,这时一道冷色的锋芒忽然划破烟幕的笼罩,直冲Archer的面门!
那是之前被Berserker所捕获的宝具,现在却用来攻击Archer,不得不说这真是意外讽刺,而Archer他万万没有想到Berserker在这种攻势之下,竟然还有余力反击。
“单纯增加宝具数量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美索不达米亚的英雄王啊。你的‘王之财宝’固然强大,但只凭这个你是赢不了我的。”
Berserker那平静的声音如同在诉说一件既定的事实。
Archer的右手大拇指轻轻擦过脸颊,那里有一道狭长的伤口,是Berserker刚才那一击的杰作。
看着手指上属于自己的鲜血,Archer忽然笑了,他的笑声像是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引起了巨大的涟漪。
但是笑声的背后隐藏的却是可以将一切燃烧殆尽的愤怒:
“杂种,报上你的名字,本王决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原亚瑟王麾下圆桌骑士团骑士之一——”
面对着Archer那波涛汹涌的怒火,Berserker不卑不亢,报出自己的姓名:
“兰斯洛特”
ps:最近的更新时间不稳定,实在是抱歉!
还有是关于加更问题.
下次加更的时间是均订2000的时候,还差一丢丢...
(顺便京紫天下第一!)
第66章.无毁的湖光
“原亚瑟王麾下圆桌骑士团骑士之一——兰斯洛特。”
在听到Berserker爆出自己的真名之后,Archer忽然捧腹大笑起来,之前的愤怒似乎消失地一干二净,他不停地拍手。
“喂喂喂,狂犬,你这是在特地在逗本王发笑吗,这是什么三流戏剧的发展啊?”
“我的信条并不允许我说谎。”白色的骑士语气平静,但是那隐藏在深处的黯然却怎么也掩盖不掉。
“狂犬,啊不对,兰斯洛特,本王问你,对自己的王拔刀相向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Archer第一次称呼正经地喊出Berserker的名字,但是嘴角的那丝戏谑却如何都掩盖不掉。
虽然之前的兰斯洛特被狂气所笼罩,但是之前的记忆却依旧铭刻在脑海。
Archer这个问题着实诛心,不过兰斯洛特可不是迪卢木多那种死板的骑士。平静的他用手中夺取的武器指向它们的曾经的主人——Archer说道:
“关于王的事情,等到这场战斗胜利之后我自会请罪。”
兰斯洛特的回答依旧从容,但是其中那宣告胜利之意却不容置疑,就仿佛这场战斗的胜利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呵——杂碎......”
听到兰斯洛特那堪称狂妄的发言Archer的瞳孔中燃起了比红莲还要璀璨的怒火:
“竟然妄想从本王的手中夺取胜利?”
“王之财宝”再次张开,并不只有Archer的身后,而是四面八方——
一把把宝具不断的从金色的波纹中浮现,不止有枪与剑,还有刀,斧,矛,甚至还有一些奇形怪状,叫不出名字的兵器。每把兵器上的锋锐都让人不由得感觉到刺眼。
还有不断从宝具上散发出来的庞大魔力,无一不证明着他们无愧于宝具之名。
“杂碎, 做好去死的准备了吗!”
随着Archer的话音落下,这些宝具如落雷般轰下,气势惊人,好像是要把兰斯洛特站立之处连同所在的位置一同摧毁殆尽。无间断地连番猛攻,堪称是名副其实的地毯式轰炸!
Berserker最大的优势就是全职介最高的面板,而兰斯洛特的“骑士不死于徒手”和“无穷的武炼”两大底牌与自身的属性息息相关,属性越高,发挥出的威力越大。毫不夸张的说,拥有Berserker职介面板并保持理智的兰斯洛特。其实力在这次圣杯战争之中无疑属于最顶尖的那一批。
但是,兰斯洛特终究也只有一双手,可以捕捉的宝具的数量也终究有着极限,没有人知道这位英雄王的宝库中究竟收藏了多少宝具,此时Archer投射出的宝具已经超过了百件!在这些宝具的轰炸之下,兰斯洛特甚至寸步难行!
无论属性再强,如果接触不到Archer的话也终究是徒劳无功罢了。
“果然是个可怕的对手啊。”
在宝具的轰鸣声中,突然传来了兰斯洛特那依旧沉稳的声音,而且从音色上判断
——他似乎还有余力?
“看来恢复了理智后,狂犬也学会了虚张声势啊!”
抱着双臂的金色英灵看着在自己宝具轰炸之下的兰斯洛特,脸上挂着的是刺骨的冷笑,宝库中的宝具也再次就绪。
比之前都要密集——
Archer无比的确定,这只碍眼的狂犬一定会在自己的宝具下死无全尸! 不过在此之前:
“狂犬, 本王决定了——”
猩红色的眼眸注视着兰斯洛特:
“本王要把你的头颅摘下,当做求婚的聘礼赠与Saber。”
嘣——
听到这话的兰斯洛特的气势为之一顿,仅仅一个失神,宝具雨中的一支长枪突破了兰斯洛特的防御,在他的铠甲上擦出了刺眼的火花。
但是Archer并没发现,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必去在乎兰斯洛特的想法,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将叛徒的头颅盛放在托盘中,再覆以白纱和鲜花,我想Saber定然会十分中意本王的这件礼物。”
“.....”
“本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的Saber那惊喜地投入到本王怀中......”
轰!
话还没说完的Archer提前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宝剑,身后的土地轰然塌陷。
“狂犬,为何发怒?”
看着对面的始作俑者,重新站定的Archer并没有因此发怒,嘴角再次挂上了令人厌恶的笑容:
“明明只是一介叛徒,却如此激动,难不成你对Saber......”
“住嘴!口出狂言之徒!竟然对王产生如此轻浮的想法......不可饶恕......”
Archer的话被兰斯洛特打断,只见他眼眸深处隐约闪烁着红光,漆黑色的狂气再次缠绕上了兰斯洛特的铠甲,只有这个时候才能隐约窥到兰斯洛特那曾经陷入狂乱的姿态,但是因为令咒的效果约束,但是这次的他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
看着面露愉悦表情的Archer,兰斯洛特语气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