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殁言
与此同时,在【赤】方的大本营,空中要塞上——
“赫克托耳,你这个混蛋!”
“Lancer,麻烦你替我拦住Rider。”
满脸胃痛表情的天草四郎看到一脸怒容向房间外走去的Rider,转过头向站在一旁Lancer拜托道。
“Lancer,说实话我现在非常火大,如果你想打架的话,我乐意奉陪。”
看到横着长枪挡在自己面前的【赤】之Lancer,【赤】之Rider同样将武器具现在手中。
“Rider,冷静些!”
另一边实在看不过眼的【赤】之Archer皱着眉头喝道。
如果在和Ruler的决战之前,自己这边先内讧起来的话,那可就变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大姐,难道你还没明白吗?那个家伙......”
见到是Archer,【赤】之Rider强行压下内心的怒火,调转目标对着天草四郎质问:
“喂,天草四郎,既然你是上一任的Ruler,那么那个家伙的身份你一定认出来了吧!”
“你是说‘门矢’吗?”
天草四郎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来自Rider的呵斥声——
“什么门矢,那家伙就是赫克托耳!”
当【赤】之Rider从投影中看到贯穿魔偶的那道金色流星时,便瞬间确认了宝具的真名。不同于之前【黑】之Archer所制造出的伪物,阿克琉斯敢用自己的荣耀担保,那个宝具正是自己宿敌,特洛伊的王子,赫克托耳所拥有的“不毁的极枪”。
那么,能够拥有这一宝具的王小明的真实身份,对于Rider来说,自然就不言而喻了。只可恨自己在第一时间没有认出了他。
“那个家伙......一定是在暗处偷偷看我笑话!”
“哎呀,这下可麻烦了。”
天草四郎挠了挠鬓角处的头发,一副苦恼的模样,殊不知他的内心中却要比谁都要惊讶。
【门矢先生,看样子你隐藏的底牌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多的多啊】
不过这样也好……
抬起头,看着一副咬牙切齿模样的Rider,天草四郎的嘴角再次挂起与之前相仿的微笑表情:“Rider,既然你的目标是“赫克托耳(门矢)”的话,那么拥有共同目标的我们便有了联手的可能不是吗?
况且,即便你现在赶去【黑】方的据点,难道你就能确定那位‘赫克托耳’就一定会与你交手吗?”
“......”
虽然Rider始终抱着不耐烦地情绪,但是天草四郎的最后一个问题还是把他给问住了。
凭借对于自己这位“宿敌(自称)”的了解,如果自己现在真的头铁地找上门去,那么等待自己的恐怕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单挑,估计会一场单方面的围殴也说不定。
“啧,那家伙......”
想到了这茬的Rider心中暗恼,不过心中想要去找“赫克托耳”理论一番的心思已经变得相当稀薄。
“三天,考虑到情报整理、追踪准备以及追踪时间的话,Ruler他们或许就应该能够追上我们。”
“哦?”
在场的几位全都被天草四郎的话吸引到了注意力。
“不过,Ruler必须成功说服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魔术师,并把剩下的从者们统合起来——这是必要的前提。”
“那既然如此,到时候,‘赫克托耳’那个家伙就由我来负责。”
“当然,我想在场能够面对‘头盔闪亮的赫克托耳’也依旧游刃有余的,恐怕就只有Rider你了。”
“哼,不必给我戴高帽子。”
Rider冷哼一声,手中的长枪刺穿了地板,然后用严肃的表情向天草四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御主在哪里,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他们还活着。”
当天草四郎说出这句话之后,Rider与Archer都向着Lancer瞥了一眼。
对稀世的大英雄迦尔纳来说,语言上的任何辩解和欺瞒都是完全不起作用的。
——他说的是真的。
Lancer向Rider和Archer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便没有问题了。”
说罢,Rider把枪放到了自己脚边。他并没有平伏行礼,只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他还没有承认天草四郎的御主身份,但也不会去刻意抗拒他的“请求”。
对于自己那位未曾谋面过的御主,Rider没有任何的感觉。之所以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也只是出于从者的本分而已,现在既然知道他还“活着”,那便足够了。
在看到Rider的举动后,天草四郎松一口气,随即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
“那可真的是帮了大忙了呢,Rider。”
ps:这是补昨天的,昨天见面GG啦,所以我和读者亲们一起过双十一啦(死)
第257章.讨论与甩锅
因为达尼克的死亡而成为族中领袖的菲奥蕾,邀请Ruler和王小明一行人进入了会议室,想要商量出一个应对接下来与【赤】方阵营战斗的方案。
当然,剩下的【黑】方阵营的主从也都参加了会议。
米雷尼亚城塞虽然处于半崩塌的状态,但房间的数量还是相当充裕的。全员现在所集中的地方是亲族用的会议室。
室内的装横也因为【黑】之Caster的魔像的破坏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吊灯也掉到了地板上碎得七零八落,但菲奥蕾和戈尔德用魔术很快将其恢复到了原样。
尽管如此,即使凭菲奥蕾和戈尔德的本领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半毁状态的城塞完全修好,只能多花时间,慢慢的一点点进行修复罢了。
“——以上这些就是之前战场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等到将房间变回可以说话的环境后,Ruler将自己所了解的情报告知了还不知道详细情况的【黑】方御主们。
听完了Ruler的说明,现场马上陷入了一阵凝重的沉默当中——
【黑】【赤】两方阵营以争夺大圣杯为目的而开启的全面战争,最终以【黑】之Caster的死亡而暂告一段落。
总体而言,虽然【赤】方阵营失去了Berserker,Saber、Caster则脱离了他们的阵营。但因为Berserker的特性,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被纳入【赤】方的战力之内,Saber、Caster两位从者在之前也一直进行着单独行动。
再加上,目前【赤】方所有的令咒全都集中到了天草四郎的手中,而且现在【赤】方阵营剩下的从者全都是大英雄。
可以说,【赤】方阵营的战力比起战争开始之前并没有任何的损失,甚至还会因为御主的统一,使得他们的行动力变得更强。
反观【黑】方阵营,作为根据地的米雷尼亚城塞遭到了大面积的破坏,作为最强战力的【黑】之Lancer和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领袖达尼克以及【黑】之Berserker全都阵亡;【黑】之Caster的背叛;最后还失去了最后的底牌——大圣杯。
这一件又一件事犹如雪上加霜向着【黑】方阵营袭来,如果不是在关键时刻,Saber与Archer逆转狂澜连同Ruler等人一同讨伐掉【黑】之Caster,那么【黑】方的几位御主恐怕就已经殒命当场了。
可即便这样,菲奥蕾等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边已经陷入了绝对的劣势当中。
“对方的御主,是上一届的Ruler是吗......”
或许是因为太过震惊的缘故,菲奥蕾与戈尔德,这两位来自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两位【黑】方的御主全都全都陷入了沉默当中,打破沉默的是依靠在角落,失去了自己的从者的考列斯。
“明明是自己也是从者,却去命令从者......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无关乎从者们的主张与骄傲,只要天草四郎的手中还有着从其它御主手中夺取的令咒,嘛呢他们就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
Ruler的话语再次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
【赤】方的Rider、Archer以及Lancer三骑从者是“赤”阵营的主力,可就算是他们也无法违抗令咒的束缚。
因为,等级B以下的对魔力甚至连一道令咒的力量也无法违抗。
虽然目前最理想的情况是【赤】方的从者们因为不满,从而对天草四郎举起叛旗,然后被他使用令咒命令自杀。
可如果是他的话......
Ruler再次想到,天草四郎在之前的礼拜堂毫不犹豫地面对众位从者表明自己的真正身份时的情景。在那种只要稍有差池就会被全体从者视为敌对者的情况下,他却没有丝毫的动摇——甚至脸上还一直挂着微笑。
如果是他的话,就算不使用令咒也应该能够让从者们听从他的命令吧。
“那个Ruler获得圣杯打算干什么?”
从沉思当中清醒的菲奥蕾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点声音。她的声音本来就很纤细,刚才的声音也比她平日的音量还要低。但或许是因为房间内完全陷入沉默之中的缘故吧,她的声音却能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Archer则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的目的似乎是救济全人类。”
“你说是救济?还真亏他敢说出这种愚笨的......”
看到戈尔德不屑一顾的嘲笑态度,坐在一旁正在和怀中的小杰克玩耍的王小明忽然叹了一口气:
“蠢的是你才对啊,胖子。圣杯不就是为了实现这种愚蠢且荒唐的愿望而存在的东西吗。”
“你——”
“叔父,还请冷静一些。”
菲奥蕾安抚了一下愤慨不已的戈尔德,同时反驳向王小明道:
“虽然叔父语言有些过激,但是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那个大圣杯,说白了也就是单纯的一团魔力凝聚物罢了。它确实应该可以实现大部分的愿望,也可以把各种理论、各种过程全部省略掉而只给人带来结果。但是反过来说,它必须有可以省略的过程才能实现愿望。”
也就是说,天草四郎必须要有相应的去实现愿望的方法,才能够来完成自己的救济。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办法的?”
在王小明反问的时候,一旁的【黑】之Archer像是补充一样,说出了天草四郎的计划:“他好像是要用圣杯让所有人类变成不老不死的存在。”
“不老不死?而且对象是全人类?这根本不可能实现,而且这怎么能算是救济!”
“每个人都对救济有着不同的定义。只是天草四郎认为不老不死就是对人类的一种救济。”
面对着惊怒交加的戈尔德,王小明耸了耸肩回答道:
“我有一个朋友,他之前还认为能通过杀人来实现世界和平呢。”
“这也太荒谬了......”
“喂,我说!你们现在说的这些东西完全没有意义吧。”
菲奥蕾那匪夷所思的喃喃自语却被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打断:“无论是想要得到圣杯还是阻止那些家伙得到圣杯,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打倒他们吧?现在讨论他的目的有什么用。”
站在一旁,听着众人谈话,心中的愈加不耐的【赤】之Saber忽然中断了话题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