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范马加藤惠
和马挑了挑眉毛。
战国时代的剑豪留下了一堆在风景秀丽的宝地领悟剑招的传说,所以这样说也没人能说什么,可能还有古流剑道爱好者出来说我们古流就该这样。
这样自己穿着道袍,带着刀到处跑这事情就可以解释了。
日本刚刚明治维新的时候颁布了废刀令,本来是不允许随便佩刀了,但是后来为了加强****传统,军官带刀又被许可了。
战后日本的法律,武士刀本身是管制刀具,开刃的武士刀只要长度超过15公分就要去警署登记一下才能带出街,一般也不让上新干线之类的交通工具。
但是武士刀也属于艺术品,只要去开个艺术品登记证明,就可以带着到处走,新干线和飞机也可以托运,但是不能随身携带。
所以日本极道火并,动枪的不多,但是动武士刀的可太常见了。
日本极道用的那种短刀,一般长度刚好卡的14.9公分,不用登记。但这个毕竟太短了。
武士刀在一帮拿着短刀的极道当中,属于重火力级别的东西了,然后这玩意还是艺术品带着走方便。
和马的刀自然是警方登记和艺术品登记都有,证照齐全,只要是他本人,那带着到处跑没事。
和马看了眼玉藻:“怎么,你是在鼓励我成为法外制裁者?”
“我只是觉得,比起日南被洗脑成别人的女人之后你整日后悔,不如这样砍上门更好。
“或者可以让我出面,只要把人引诱到深山老林里,我可以用妖术给他好好上一课。”
“你的妖力不是补充困难嘛,还是不要。”和马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沉默暂时降临车里,和马默默的开车前行了一段距离,又开口道:“另外,我还想最后在信任一次人类世界的法律与正义。上次我当法外制裁者,结果前脚刚干完,后脚在警察厅内务部的斋藤师兄就蹦出来告诉我,还有合法达成目的的途径。”
玉藻伸手轻轻拍了拍和马的肩膀:“只能说,斋藤师兄出来得晚了一点。这不怪你。”
和马抿着嘴,当时他是想起了上辈子知道的一个案件,那个案件中被威胁的女生直接就被坏人杀了。
后来日本警方还一直捂盖子,还不好好调查抓凶手,要不是有个正义感爆炸的调查记者一直坚持揭露真相,还自己独立调查找出了凶手。
最扯的是,尽管这个记者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警方还是没抓到凶手,最后是本来拿了犯人的钱准备把他偷渡出国的极道看不下去了,把人杀了抛尸。
整个案件可以说揭露了日本警察系统内部最深邃的黑暗,充满了讽刺意味。
甚至连极道都表现得比警察更好。
难怪日本极道在2000年后评价反转,变成忠义无双的好人形象了。
和马当时就是因为想起了这个案子,急着救香川香子,所以选择了成为法外制裁者。
这段时间他其实都在反思,自己要是当时沉得住气一些,就可以通过正常的合法的途径来惩治犯人拯救香子了。
所以这一次,和马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拿起刀,扮演法外制裁者的角色。
除非最后真的完全没有办法了,不然他还是一个照章办事的好警察。
和马把这些想法,一股脑的告诉玉藻。
玉藻看着他的侧脸,笑道:“既然你这么坚定,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做你坚信的事情就好了。我也不想看你跟阿茂激情对砍啊。”
和马皱眉:“就算我成为法外制裁者,也不至于和阿茂激情对砍吧?”
“难说哟,阿茂肯定不能接受这种法外制裁的主张哟。我都能想象他用什么理由来驳斥你了,他会问你:‘如何保证法外制裁者就一直贯彻正义呢?谁来监管作为法外制裁者的你呢?这种不受监管的暴力,本身就是错误的!’”
和马撇了撇嘴:“妈的,这还是我教他的。”
“对吧!所以从戏剧的角度讲,你和阿茂的冲突,到处都透着宿命的味道,是剧作家最喜欢的DEUL!”
和马:“所以你到底希不希望我成为法外制裁者啊?”
“我可是狐狸呀。”玉藻凑近和马,但是被安全带拉着,所以身体扭曲成了奇怪的状态,胸肌在重力的束缚下体现出非凡的质感。
玉藻就这样在和马的耳边轻柔的低语:“狐狸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因为我喜欢充满戏剧性的展开,那样才比较有乐子啊。”
和马心想好家伙,原来你丫是个乐子人。
不过,虽然玉藻表现出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但是她也提醒了和马,走法外制裁者路线,将来就必然和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徒弟有一场宿命的对决。
而且以阿茂的性格,搞不好得一方半残这对决才有可能终止。
果然还是尽可能走合法的道路制裁敌人比较好。
玉藻:“看来你决心已定,唉,真无趣。”
说着她坐直了身体,双手在胸前交叉,抱住胸肌。
和马:“你看起来很不爽?”
“因为乐子没了呀,当然不爽了。”
“真的吗?其实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吧?”
“你猜?”玉藻对和马邪魅的一笑。
和马耸了耸肩:“别‘你猜’啦,到后面去,我已经看到日南等在路边了。”
“好好,我就像个被抛弃的女人,到后座去品尝失败的眼泪了。”
玉藻一边带着哭腔的说,一边解开安全带,翻过座椅到了后面。
她翻过座椅的时候肥硕的臀还擦过和马脑袋。
“你故意的是吗?”和马摸了摸被丝袜擦到,火辣辣的耳朵。
玉藻娇嗔:“人家比较肥嘛!不行哦?又不是像晴琉那么苗条的体形。”
和马咋舌:“你和日南啊,一个翻到后座的时候地动山摇,一个会被卡在仪表片下面,以后就叫你们两个肥婆好了。”
[634.108 蜗牛有什么好吃的]
等日南上了车,和马跟她讲了一下自己逼迫高田等人做出进一步行动的打算。
和马:“所以今后你可能会经历更危险的状况。”
“好呀!”日南非常开心,“这样我就彻底成为师父你故事里的女主角了!”
和马微微蹙眉:“你不要这么大大咧咧的,敌人有可能有洗脑的办法,你还是挺危险的。”
“但你不会让我被洗脑的不是吗?”日南反问。
和马点头:“当然。”
说话的同时他轻踩油门,让停在路边的车子汇入车流。
这时候后面的玉藻说:“但是也有可能和马紧赶慢赶没有赶上哦,然后日南你就被人洗脑成*奴了!你不担心这样的展开吗?”
日南把胸脯拍出沉闷响亮的声音:“没事,不就是送了嘛!我本来也是师父从泥淖里挖回来的冰清玉洁,没师父早没了,这次不过是回归本来的命运。”
玉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真的这么想?”
日南欲言又止,然后露出无奈的笑容:“其实我还是有点怕的,我很想表现得想保奈美和晴琉那样的无所畏惧,但是……”
和马一边开车一边瞥了眼日南的头顶,心想那俩都是有词条的,自然很勇,而且有词条估计也难被洗。
日南注意到和马的目光,窃笑道:“师父你刚刚是不是觉得展现柔软一面的我很有魅力?”
“不觉得。”和马摇了摇头。
“你骗人,刚刚看我的时候明明充满了慈爱!”
“有吗?别自作多情了。”
“明明就有!”
没营养的嬉闹进行了一会儿后,日南正色道:“我觉得吧,既然知道危险要降临到我身上,我们总得做点准备,至少让我有办法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通知师父。总不能每次都靠拿错了的香水吧?”
上次日南拿错了保奈美的香水,才让和马第一时间注意到她出事了,并且一路追踪过去。
玉藻:“我到是可以给你一个纸人,你出事了就把纸人撕掉,然后我就会知道。可问题是,我并不是每天都跟和马在一起,我还得寻呼他。这种时候就不由得怀念起学生时代,那时候我们天天粘在一起。”
和马:“也没有天天粘在一起吧,大学时代,社团活动是分开的呀。不管怎么样,现在我有了寻呼机,联络我要方便许多,放到以前我去查案到处跑,你还真没办法找到我。”
说话间玉藻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了纸人,从座椅上方递给日南。
日南拿过纸人,笑道:“居然用纸人,很有阴阳师的感觉嘛。可是你不是狐妖吗?狐妖用阴阳师的法术总觉得怪怪的。狐妖应该派个小狐狸跟着我吧?”
玉藻:“现在哪里还有小狐狸啊,这些小妖怪都是最先消失的啊。”
和马看了眼玉藻,仿佛看到一只大狐狸每天数自己身边小狐狸的场景,小狐狸一只接一只的消失,最后只剩下孤零零的大狐狸,孤单的生活在陌生的人类城市。
玉藻:“你是不是在想象我告别一只只小妖怪的场面?别拿人类的行为方式来套我们妖怪啊,对大妖怪来说,小妖怪只是预备食材。”
……小妖怪也整天说“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日南咋舌道:“妖怪的世界还真是无情无义啊。”
“实际上大妖怪有种观点,就是人类的情与义,都是因为太弱小才产生的副产品,强大的妖怪并不需要这些。”玉藻说。
和马正要吐槽这话,突然眼尖的看见路边上停了辆选举拉票车,拉票车上插着的旗子赫然写着保奈美的名字。
保奈美正站在车上对路上的行人演讲。
有很多白领女性停下脚步在聆听。
和马放慢车速。
85年已经有不少在大公司正经上班的白领女性了,这些人也有投票权,而且她们更愿意去支持那些能为自己争取福利的议员,投票的意愿比男性更强。
保奈美显然把争取正在上班的白领女性当成自己的竞选策略。
和马还注意到,白领女性中还混了不少陪酒女。
日南:“好帅啊,保奈美学姐。可惜我好像不是她那个选区的选民,不能给她投票。”
和马:“一样。她选择的参政区域是有讲究的,专门选的上大学的女性比较高的地区参选议员。那些上大学的女孩是她的天然票仓。”
“难道我们真的要目睹日本历史上第一个女首相了吗?”日南咋呼到。
和马:“谁知道,不过日本的首相不是选出来的,是哪个党在国会占了多数,总裁就自动成为首相。而谁担任总裁和屁民没有半点关系,主要是党内派系斗争的结果。
“日本国会从55年到现在,一直都是自民党一家独大。”
日南看着窗外还在演说的保奈美:“所以,保奈美学姐得加入自民党对不对?她现在是什么党?”
和马:“她现在还是个无党派人士,毕竟只是地方议会的小选举。再往上走恐怕就要加入党派了。”
“这样啊。对了,加入党派,不会也要像娱乐圈那样,搞枕营业吧?”日南问。
和马:“你觉得保奈美会枕营业吗?”
“……也是啦,毕竟是师父你的得意门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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