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范马加藤惠
“你居然带手帕,这么娘炮?嗯?喂,你怎么能用带着别的女人香水味的手帕来泡妞啊?”
北川沙绪里一边说,一边接过手帕擦嘴,然后还擤了下鼻涕。
毕竟现在是花粉症高发集结,每天东京都相关部门都发布花粉症注意报。
和马和北川沙绪里就这样一边聊一边往门口去了。
东出顺看了眼岛户真里奈,忽然说:“时候还早,要不,我们去看个电影?”
真理奈红着脸点了点头。
[323.033 “迎客”]
和马领着北川沙绪里出了咖啡店,正要跟她商量接下来该去哪里,就看见北川沙绪里摸出一根棒棒糖。
和马:“你在店里刚吃了圣代,现在吃棒棒糖还有甜味吗?”
“有啊,为啥没有?而且我这是薄荷味的,又不是吃那股甜味。”北川沙绪里说着开始撕绑糖纸的细绳。
和马忽然想起来,神宫寺给自己准备的“贡品”里,有棒棒糖!
比起北川沙绪里手里这支粗点心店150日元一根的便宜货,神宫寺准备的那根看着就高级很多。
于是和马从书包里摸出了神宫寺准备的棒棒糖,伸到北川沙绪里面前,这时候他才发现这棒棒糖也是薄荷口味的。
北川沙绪里停止撕系绳的动作,看了看棒棒糖,又看了看和马。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东西?”
“我徒弟孝敬我的。”和马把实话换了个方式来说。
北川沙绪里皱着眉头:“好可疑!包括刚刚给我擦鼻涕的手帕,都好可疑!”
“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北川沙绪里一把抢过棒棒糖,然后把自己那支便宜的递给和马。
“不,我不怎么吃糖。”
和马把她的手推开,结果北川沙绪里用更大的力气推回来:“拿着,我不想欠你人情!”
“等一下,你这话有问题,你这糖也就一百五十日元,我给的这个怎么看也不止150日元吧?”
“那我给你补差价!”
和马皱起眉头,他也不知道神宫寺这支棒棒糖多少日元能买到,考虑到棒棒糖的包装上有神宫寺家的家徽,说不定是非卖品。
别特么是知道北川沙绪里喜欢棒棒糖专门订制的吧?
这么专业的吗?
和马很穷,不光是家里穷,他自己更穷,零花钱被妹妹卡得死死的。
于是和马一把接过北川沙绪里的棒棒糖,随后把另一只手伸到少女面前:“差价算你一千日元。”
北川沙绪里把一千日元的纸币拍和马手里。
和马美滋滋的,明天有钱买零食和可乐了。
上辈子和马作为一个重度可乐患者,每到周六下班都会买一支两点五升的可乐回家犒劳自己。
但是穿越到了这边,他连可乐都要省着喝。
要不就是蹭保奈美的可乐喝。
保奈美好像也很乐意买一罐可乐跟和马分着喝,高三的时候天天买。
和马把一千块揣兜里,直接撕开刚刚北川沙绪里扯了半天没扯开的绳子,拨了糖纸把糖塞嘴里。
北川沙绪里也用跟和马几乎同步的动作,把那根超级华丽的棒棒糖塞嘴里。
接下来几秒钟,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站在嗦糖没说话。
然后北川沙绪里先开口:“接下来咋办,直捣黄龙冲去URB的练歌房?”
“你知道在哪里吗?”和马反问。
“当然知道,那可是现在地下摇滚圈最火的乐队。”
“那我们就直捣黄龙。”
北川沙绪里:“可是,这个乐队很可能也是受害者,跟犯人没有直接联系那种。而且现在警视厅的人肯定也询问过他们了。”
“你怎么确定警视厅询问过了?”
“在神田川附近活动的地下乐队基本都被问过了啊,连我这种主要不在神田川附近活动的,都被问了。还有地球屋的店长桑。”
和马挑了挑眉毛:“这个店长桑,就是你那个乐队的鼓手吧?他空手道很厉害啊。”
上次看“断时晴雨”的演奏,和马直接看到了鼓手的词条,就叫“地球屋”,词条的说明是“一间普通的乐器行”。
以和马的金手指不讲人话的尿性来分析,这乐器行肯定普通不了。
顺便店长的空手道等级高达51级,虽然和马之前没见过50级的人什么战斗力,但想来跟67级能从直升机上肉身空降的人形高达也差不了多少。
北川沙绪里一脸意外的看着和马:“店长会空手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从来没见他用空手道?”和马也惊了,他以为这个北川沙绪里也知道,所以打算装个逼,说一些什么“我一看他就知道他身手不凡武者跟武者会互相吸引”之类的装杯话。
“我当然没见过!我每次去地球屋,他不是在修琴就是在打鼓,或者玩其他的乐器。他竟然会空手道?不对,你为什么说他会空手道?你乱说的吧?”
和马摇头:“我看他的肌肉,还有走路的方式,就知道他是个练家子。”
“那也不一定是空手道啊。”北川沙绪里没有被和马糊弄到,直接点出问题。
“我猜的。”和马只能这样说,“毕竟空手道和柔道是日本最流行的格斗武术,但老先生没有练柔道的人常见的‘柔道耳’,所以我猜的空手道。”
和马强行蒙混过去。
“啧,到头来还是乱猜嘛。”北川沙绪里翻了翻白眼,然后她忽然拽着和马跑起来,“车来了!快跑!要去URB的练歌房就得搭那一班!”
和马撒腿狂奔起来。
而且因为他有“像杰克陈一样跑酷”词条,他跑得明显比北川快,于是他一把扛起身形苗条的北川,然后用仿佛忍术的身法跳过挡路的栏杆。
周围行人见状纷纷惊叹。
北川沙绪里则哀嚎道:“我要鲨了你!”
话音刚落,和马就把北川扔进即将关门的公交车。
北川不愧也是练家子的,而且敏捷度拉满,她竟然在落地之前调整好了姿势,稳稳的落在公交车的钢地板上。
不过惯性还是让她的*股咚的一下撞到了公交车司机座位旁边的杂物箱。
公交车司机吓一跳,手一抖就按下了关门的按钮。
和马在关门的排气声中窜上车,然后向司机出示月票。
司机:“你们不要命了?”
“要的要的。”和马说着拍了拍北川沙绪里的肩膀,意思是让她赶快交钱,或者拿出月票什么的。
北川沙绪里拿出月票,对司机晃了晃。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不看司机。
“等一下!”司机喊道,“不要压住月票的姓名栏啊!”
一般来说司机也就看一眼月票意思意思就算了,不会仔细看,所以有人用过期月票什么的逃票,很常见的。
这次大概司机被和马跟北川赶汽车的行动气到了,要较真。
北川沙绪里露出一张死妈脸,然后把挡住姓名栏的手指移开了。
司机看到北川沙绪里的真名“白峰雨音”的时候,直接被吓到声音都扭曲了。
“大、大小姐!我不知道是您……”
北川沙绪里摆手:“好了好了好了,什么大小姐,我认识你吗?你也不认识我,懂吗?”
司机连连点头。
“开车!”北川沙绪里说。
司机连忙把脸转向前方,松开手刹,踩下油门。
看着年近四十的中年大叔对北川沙绪里这水手服小姑娘这么唯唯诺诺,场面还挺滑稽的。
和马跟着北川沙绪里向车厢里面走去,到了位置才小声问:“怎么回事?”
北川沙绪里叹了口气回答:“这个公司的司机工会,是我家罩着的,我家刚代表他们跟公司讲好了新福利。”
和马“哦”了一声。
“其实就是一点小恩小惠啦,他们就把我家当成神来供,真傻。”北川沙绪里不屑的说道,“明明我家也从工会那边分了很多利益,吸了他们的血汗。我家和资本家是一丘之貉啊。”
和马看着北川沙绪里,忽然觉得她这个发言非常的摇滚,然后他想起唐朝乐队翻唱过一个摇滚版的国际歌,便哼唱起来。
北川沙绪里看了和马一眼,说:“在车上唱歌很没礼貌的,你爸妈没教过你吗?”
和马刚要闭嘴,就看见北川沙绪里从背后解下吉他:“所以我觉得你可以更没礼貌一点。”
和马大笑,然后按住了要北川沙绪里要拨琴弦的手:“得啦,别太麻烦别人。”
“哼,你也不过如此嘛。”北川沙绪里一脸不爽的把琴背回去,“我还以为‘雨夜的人斩’不会在意这么多条条框框。”
“雨夜的人斩什么鬼,我什么有这样的绰号了?”和马疑惑的问。
“津田组的幸存者就这么跟我爷爷描述你的,我当时就在旁边听着。”北川沙绪里说。
“这样啊。我先声明,那天晚上我一个人都没斩,唯一的死者是白鸟刑警开的枪。”
“但所有人都说,你是带着大杀四方的意志去的,最后你拔出刀来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死定了。
“那个说这话的津田组的若头说,他当时醒过来了,挣扎着上了三楼,看到的是仿佛地狱一般的图景,当时他以为新之助叫来的人被你砍死了大半,当时就失去战斗意志。”
和马呢喃着:“津田组的若头……叫啥来着?我隐约记得是个光头?”
“过分,人家的小拇指还送到你家去了,好歹记住小拇指上绑着的纸条写的名字吧?”
“是吗?我不知道啊,我看都没看送来的盒子里的东西,只是把它们一股脑儿都埋在了樱花树下……”
“是你家院子里那棵超级大的樱花树吗?难怪那樱花开得这么灿烂。”
北川沙绪里话音刚落,坐在他们附近椅子上的上班族就一脸恐惧的站起来,低着头往车厢后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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