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天的人品值是:1
“巴德尔,你知道吗?我是我的母亲赫拉单独生出的。”
巴德尔点点头,他曾经在德墨忒尔女神那听过这个故事,赫拉女神因为嫉妒宙斯女神独自生下了雅典娜女神,所以自己也独自生下了赫菲斯托斯女神。
女神继续说:
“可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天生就缺少了一些东西,比如我的这双腿,还有我无法认知到爱。”
“无法认知到爱?”
巴德尔有些疑惑的说道,他从未听过这样的事情,但既然是女神亲自所说,那她应该也没有欺骗的必要。
赫菲斯托斯女神继续说道:
“是的,我曾经以为我不曾拥有爱,所以也不曾爱着谁,但遇到你之后,我发现我或许只是无法认知到爱。”
说着,女神突然伸出了手,她扶住了巴德尔的面容,明明是在这高温足以融化岩石的火山边上,巴德尔却感觉到女神的手非常冰凉。
赫菲斯托斯女神看着巴德尔的面容,毫无波动的脸上却不知为何留下了泪水。
“真是神奇,在看到你之后,我便可以感觉到我体内滋生了情绪,但我并不知道这是否就是爱,但我可以请你为我验证。”
她继续说道:
“巴德尔,这里是大地之外的大洋河,我知道你的能力,你能让万物爱你,但他们却无法帮你回到那片大地之上。”
巴德尔点点头。
赫菲斯托斯女神说的没错,因为在大洋河和那奥林匹斯的大地之间,还隔着一片虚无,这虚无里既没有空气,也没有风,所以也无法将巴德尔送回大地。
“但我可以将你送回去,不过我需要你帮我证明出现在我胸膛内的那种感情是否是爱。”
巴德尔答应了女神的请求,他的确需要女神的帮助。
他问道:
“美丽的女神,我自然是愿意帮助您的,只是我应该如何做,才能帮您验证呢?”
女神并没有立刻回答巴德尔的疑问,而是控制着金车,将自己送到了那滚烫的岩浆之前。
她对着天空招了招手,便有一团金色的沙子飞到了她的手中。
这些沙子正是巴德尔来时,为他制造了缓冲的沙子们,不过赫菲斯托斯女神拿着这些沙子,自然是有着其他的用处。
女神将手中的沙子丢入了岩浆之中,在巴德尔注视之下,这些沙子迅速的融化,化作了透明的液体。
但这些液体并没有被翻滚的岩浆所冲散,而是凝结在一起,就像在火红色的池子里,多出了一个小小的泡泡一样。
女神抬起了手,那小小的泡泡便从岩浆中浮起。
就像是诶无数的看不见的锤子敲打一样,沙子融化变成的泡泡开始慢慢的凝出形状,当它从岩浆的池子之中飞到女神的手中之时,已经被锻造完成了。
那是一个透明的杯子与金色的罗盘指针。
女神将两样物品都放在了巴德尔的手上。
她开口说道:
“巴德尔,这是我依照我内心的那种感受,而做出的东西,它们能够发现爱,并且收集爱,如果那种感觉真是爱的话。”
巴德尔看着手中的杯子和罗盘指针,他发现虽然他手中的两件物品都是沙子制成的,但不论是重量,还是颜色,却都完全不一样。
他左手的杯子是完全透明的,看上来就如同那最上等的宝石一般,阳光可以透过它,并发出绚丽的光芒。
而在右手上的罗盘指针,却像是黄金制成的一样,反射出金色来。
这两样东西,巴德尔都能在上面感受到神力,这些神力并不强大,却非常的奇妙,给巴德尔一种从未见过的感觉。
将两件宝物放在了巴德尔手中之后,女神随即伸出了手指,轻轻的点在了巴德尔的额头之上。
一瞬间,巴德尔眼中的世界旋转了起来,这让他感到眩晕,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后方倒去。
巴德尔本以为自己会狠狠的摔在地上,可他停止倒下的动作时,却发现自己好好的站着,只是他周围的景色发生了变化。
赫菲斯托斯女神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踪影,而他也已经不在那炙热的火山口了。
周围是一片美丽的平原,树木虽然稀少,却都长得极有生气,遍地的野草生的足以覆盖住在里面行走的人。
远处有牧人在放着牛羊,他的身上还背着弓,双眼眺望着远方,显然是准备再收获些什么。
此时,巴德尔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衣服不见了。
或者说,巴德尔发现自己除了手上的两件赫菲斯托斯女神给他的宝物以外,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
“就像刚刚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一样。”
巴德尔这样说着,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并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巴德尔发现自己变得透明了,现在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任何的生物能够察觉到他,现在的他,只是一团灵魂而已。
这种感觉非常神奇,不过巴德尔到也没有太多的慌张,他隐隐感觉到,他还能联系到自己的肉体,特别那已经和他合为一体的月亮的神职。
巴德尔看向了手中的两件物品。
那水晶一般的杯子此时仍然和开始时一样,但那黄金的罗盘却有了反应。
它中间的指针开始转动,随后便慢慢的稳定在了一个方向之上。
第一百二十九章 灵魂巴德尔遇上的二三事
灵魂状态的巴德尔完全没有形体,他无法碰到任何的东西,哪怕是地上的小草,或是空中的风。
但他却可以随意的在大地之上飘荡着,而且或许是因为他是光明之神的原因,天上的灼热的太阳也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巴德尔跟随着罗盘指向的方向,他在大地上飘着,当他抵达一处繁盛的城镇之时,甚至天都没有还没有完全落下。
指针最后停在了一个衣裳褴褛的乞丐身上,他看上去非常的虚落,手上和身上有非常多的伤。
在他的身前,放着一个小小的碗,里面什么都没有。
哪怕以一个乞丐的角度来说,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是一个懒惰的家伙,从巴德尔找到他,到太阳完全下山,他就一直坐在原地,既没有叫唤,也没有换地方。
每次有行人经过的时候,也都只是举起骨瘦如柴的手,慢慢的靠近自己身前的碗,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不过他还是讨到了一点东西。
那是半个饼,是一个小孩将自己晚餐的一半交给了这个可怜人。
男人在看到饼的瞬间,眼睛好似变得明亮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拿起了那个饼。
他拿着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咽了一声口水。
咕噜。
这口水是这么的明显,以至于巴德尔都不需要看男人喉结的动作,可以用听的听清楚。
但男人没有把饼吃下,而是慢慢的从原地站了起来。
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却非常困难,一整天都没怎么都动的他两条腿都已经麻痹了,而他又不愿意放下手里的饼。
男人站了起来,他拿着那个饼慢慢的走到了城外的一处破旧茅屋之外,一直到推开了门,才突然松了一口气。
此时已经是完全是夜晚了。
“我弄到一个饼。”
男人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晚里,足够让巴德尔听清楚。
“我太饿了,所以路上就吃掉了一半,不过还有一半,我现在喂你吃,你一定要尽快好起来。”
滴答。
水滴落下的声音突然响起。
巴德尔本以为是下雨了,但抬起头的他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雨点,只是他手中的杯子里,突然多了一滴红色液体。
指针又一次动了起来,它将巴德尔引到了城外道路的一处空地上。
因为是夜晚了,进入城市的道路已经没有多少人经过了,但在空地之上,依旧有两人男人在互相的对峙着。
但他们的目光都不在对方的身上,而是死死的盯着那条道路,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两个男人的年龄差距很大,一个像是刚刚成年的孩子,满脸的稚气,而另一个,则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
“开始吧,她不会来的。”
年长的男人突然开了口,他将目光回拢,看向他对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你这样的孩子,我一年里要杀掉五个以上,她从来没有来过。”
“我不一样!”
年少的男人着急的反驳,他气急败坏的投出了手中的矛,丝毫没有听男人说完话的打算。
战斗就这么突然开始了,因为距离太远,年少的男人投掷出的飞矛被年长的男人用盾牌轻易的格挡。
他们迅速的靠近,年少的男人很快又一次投掷出了第二支矛,但这一回却是擦着对方的盾牌,偏离了反向。
他又着急的去抽腰间的短剑,但就在此时,一支飞矛却刺穿了他的大腿。
年少的男人失去了平衡,他摔在了地上,而当他抬起头的时候,青铜的短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胜负已定。”
年长的男人挥动了短剑,只要轻轻的再用一点力气,他的对手就会死亡了。
但他还是轻敌了,就在他的短剑割开年少男人的咽喉的一瞬间,一把匕首却突然刺穿了他的胸膛,在他的身后,一个女人正用颤抖着的双手握着那把匕首。
“我不一样。”
望着年长男人满脸不可置信的面容,年少的男人口吐着鲜血,慢慢的说道:
“我要的不是她,而是她自由。”
两个男人最后还是死在了这片道路边上的空地上,巴德尔没有继续看下去,因为在年少的男人死亡的瞬间,他手中的杯子便又多出了一滴红色的液体。
罗盘又一次旋转着,只是这一次,它并没有指向城内,而是指向了另一个方向。
巴德尔循着罗盘的指引,在一片漆黑的大地上飘荡着,在穿过了一处山谷后,巴德尔在大路上看到了一间亮着灯光的屋子。
这是一件建在野外的旅店,或许是天气已晚了的原因,店里没有半点人,冷风透过大门闯进屋子,将里面正在偷懒睡觉的小杂工吹得瑟瑟发抖。
巴德尔走了进去,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罗盘,罗盘到了这里就不再工作了,里面的指针就像喝醉了酒一样的打着转。
没办法,巴德尔只能自己在这个旅店里找找。
旅店很小,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客人,除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店老板以外,就只有一个趴在桌子上睡懒觉的小杂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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