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神玩原神 第207章

作者:咕咕陈

陈星河无意协同,坐在主控室内。

他闭目沉思,回想凌晨拟定的计划。

通过复盘确保结果尽量在预料之中,不会出现太大的纰漏。

半个多小时后,陈星河回到群玉阁平台。

左右环顾,已不见任何人影。

他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外人滞留,这才前往主控室。

启动群玉阁,缓缓升空,向蒙德飞去。

璃月城中,有无数百姓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欸,老孙,你看,群玉阁怎么飞走了?”

“飞走就飞走呗,有啥大不了的。”

“可那玩意儿悬在半空好些年了,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事?”

就连月海亭的秘书也倍感疑惑,鼓起勇气问道:

“天权大人,属下实在不知,您为何要将群玉阁租借给他?”

凝光双手抱臂,遥望逐渐脱离视线的浮空建筑:

“他是一个为了爱情的傻子,不顾一切的疯子,值得尊敬的英雄,我……很难拒绝。”

秘书百闻挠挠头,听得云里雾里。

凝光闭上双眼,体验微风轻抚脸颊。

那一刻,她心中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

正午的阳光,格外火辣。

雷电影站在天空岛的宫殿门口,向下瞭望蒙德城。

宛如深闺中的怨妇,日日夜夜期盼着夫君的归来。

天理维系者这段时间劝过她几次,可惜对方完全听不进去。

索性不再讲话,藏匿在阴影中闭目养神。

自从经历了坎瑞亚一战,天理维系者的身体便每况愈下。

五百年时间,匆匆而过。

非但没有养好伤,实力更是大不如前。

出于安全考量,她才没有接触陈星河。

而是通过某些权能手段,将雷电影叫了出来。

当初为了保护危在旦夕的人类,天理维系者开启魔神之战。

七个区域的胜者在受封之时,曾与她签订了保密契约。

其中有项条款,就指明不能向自己发动攻击。

因此看似实力强劲的雷电影,反而是最没有威胁的那个。

但是,这份契约并非无懈可击。

七神不能亲自出手,却能假借于外物。

譬如至冬国的冰之女皇,就想要收集神之心。

利用不同国家的信仰之力增幅其他人,以达到推翻天空岛的目的。

这些小心思,天理维系早就知道了。

可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完全不支持下凡惩戒。

想到这里,天理维系者的神色有些黯然。

她要是仍有全胜时期的战力,岂会容这般宵小以下犯上?

呵,愚蠢人类啊!

终有一天,你们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惨痛的代价!

“欧……”

雷电影发出的声音,打断此间思绪。

见她紧紧捂住嘴巴,天理维系者的心中竟有些坠坠不安。

什么情况,该不会是那个男人来了?

不可能吧,这才几天呀,真当天空岛是想来就来的地方吗?

……

226 细思极恐

天理维系者隐于宫殿的阴影中,没有现身的想法。

她打开监控设备,观察天空岛外围。

瞧见一座圆形建筑浮在半空,正缓缓驶来。

什么?!

天理维系者瞳孔微扩,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璃月七星之中,天权星凝光制作的群玉阁。

早在十多年前,天理维系者就知道此事。

那个时候群玉阁的规模不大,但已经隐隐对天空岛形成威胁。

碍于璃月的守护者,是‘武神’摩拉克斯。

她没有出面抗议,表达内心的不满。

不然被对方发现自己重伤未愈,结果只可能更糟。

岩王帝君,是七神中最难啃的骨头。

数千年前的大战中,各魔神为了夺得地区头名施展浑身解数。

或借助信仰之力,或借助神兵利器,或借助远古遗迹。

唯有岩王帝君不靠外物,仅凭一己之力挫下海妖海龙等魔神。

投掷的岩枪数以万计,形成如今的孤云阁。

为了存在隐患的群玉阁与摩拉克斯为敌,殊为不智。

对此,天理维系者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年没有遏制的隐患,成为今日获胜的契机。

呵,真是讽刺啊。

陈星河操纵群玉阁,停在距天空岛五十余米的地方。

避免两边因为靠得太近而撞在一起,那样还要多赔钱。

他利用徒手攀爬和跳跃,来到群玉阁的阁楼顶部。

随后展开风之翼,通过滑翔来到天空岛上。

刚一落地,还没来得及跟雷神老婆拥抱。陈星河便高举双手,大声喊道:

“别开枪,天理!是我呀!”

他宣声夺人,就是为了抢占先机。

力求在双方撕破脸皮前,能谋得一次和谈的机会。

陈星河通过蛛丝马迹,已经揣测出天理维系者的真实目的。

她把雷电影留在天空岛,本就是设下的一个局。

作为诱饵,如果自己不来,只会损失更多。

也就老婆这个不擅长交际的憨憨,会天真的以为接下来是happyend。

从登上天空岛的那刻起,陈星河就在尝试化被动为主动: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不如静下心来好好聊聊?”

言辞间,他将雷电影护在身后。

双方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

天理维系者没有现身,声音从殿中传出:

“好啊,你想怎么聊?”

陈星河循着音源,目光迅速扫了过去。

可惜殿内没有光亮,黑漆漆的瞧不分明:

“你把阿影请上天空岛,是因为我把稻妻治理的太好了,是吗?”

天理维系者闻言,不由得暗自心惊。

那个计划筹谋已久,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前无因,后无果,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瞎猜的,想要套话?

她眉头一沉,尽量遏制住咽喉涌出的咳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没有正面回答,多半是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