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棍孝子
话落刀落,拨开草丛的莫德雷德徒起一击劈在来不及逃窜的使魔上边。
镜头一片漆黑。
“...”
一片的寂静,统帅在这时就要打开话题。
Lancer:“照这样说,红方并非一条齐心吗。”
一语道出关键。
这刀疤眼御主字里行间满透着对盟友的不信任。
这感觉...
硬要形容就像给二两双黄连就能死者复活一样的离谱。
“是的,王。”阿维斯布隆右手贴胸:“并且红方Saber及御主是单独行动。”
他再调出三四道画面,皆是狮子劫和莫德雷德在独自行动。
“原来如此.”
弗拉德三世点头表示认可,逐俯瞰众将补充一句:“想必诸位也都清楚,Caster崇敬的伟物需要一名优秀魔术师作为核心。”
众所周知的,想将游戏角色升级就得添加适量材料。
“那您的意思是?”达尼克识相的接过话梢,以便弗拉德三世继续补充。
大公果然满意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再扬手一挥:“之后的战术以追捕红方的Master为主,再尽可能收复那位红方Saber。”
。。。
聊天群内滴滴不断。
躺在天桥底下的庚鸢倏的睁眼。
‘这么快的嘛?’他确信是梅林寻到了敌人才会私聊他。
只不过打开乍看,有点莫名其妙。
年轻的网红:“作弊参赛的人找到了,@带带大师兄。”
庚鸢:“???”
年轻的网红:“这都不懂了吗?”
就像带篮子说过的:保安之所以是保安是因为他们保护不了任何人的安全。
千里眼的作用恐怕就是整天和稀泥,没事招惹别人一下。
想到这边,庚鸢态度恶劣了些:“再搞这二五八式的行为我就给你整烂活。”
聊天群小霸王当之无愧。
“嘁...这脾气,真是麻烦呢。”梅林叼着根竹签,边用千里眼盯看空中庭院,边吐槽群主是多么多么暴躁。
不过,谁让他们摊上这么一个群主呢。
别杀了别杀了,梅林怀疑自己的账户要被禁用了。
年轻的网红:“avenger是岩窟王,建议群主爆杀掉他和天草四郎时贞。”
天草四郎?
Avenger是岩窟王-爱德蒙唐泰斯吗?
庚鸢还猜忌该是织田信长还是安哥呢。
庚鸢:“那复仇者现在是还在空中庭院吗?”
年轻的网红:“嗯哼,你以为呢?就因为你不在庭院,所以你才不知道他在庭院,因为天草四郎在庭院,所以他去拜访了天草四郎。”
经典套娃。
庚鸢忙不迭挂断了梅林的通讯。
他转打开了与女帝交流的契约媒介。
——赛米,你那边有什么异象吗?
传音穿过天空和大地,径直收进女帝耳底。
她早就入眠,这时被琐碎小事扰醒不免有点起床气。
“哦呀?这不是夜不归宿的狗男人吗?”女帝刮开遮住睡颜的刘海,她梨涡浅笑着故作惊讶。
只是用词的恶劣就能看出,她现在心情着实不算太好。
庚鸢只得好哄赖哄半天;
女帝的脾气极好,也就纵容了庚鸢这次打搅清梦,但也叮嘱他别有下次。
不过..异象??
赛米拉米斯起身,趁着夜色梳理垂落臀腿的乌黑秀发,人也清醒了很多:“那位黑皮御主,我一直都有监视哦,亲爱的。但是我没看见有谁来过。”
琢磨深思的美人更是恬静,月光披在她的侧颜增添几分圣洁不可亵的魅力。
女帝是以聪颖睿智留名千古的毒蝎美人;
她本身就具慧眼识人的辨别力,自然不用庚鸢叮嘱就会锁死天草四郎这个危险的御主。
后者今天一直就在吃斋念神,时不时叼俩韭菜盒子。
硬要说有奇怪的话.
“等等...好像有个纰漏的细节呢。”女帝忽的眼露精光。
她撩过秀发摘到精致的尖耳后边,面庞流露浓郁的兴趣:“对了,亲爱的,我好像有看见这位御主先生在午间时候突然陷入了沉睡。”
突然陷入沉睡?
很奇怪的措辞。
第三十九章.人质贞德小姐(1/3)
天草四郎时贞是忽然睡倒的。
‘难不成是伊芙城?’
“我可没兴趣刷fgo活动。”庚鸢好奇后续的发展:“那他有没有苏醒?”
赛米拉米斯笑颜端庄,抚着面颊:“睡醒了,并急着恳求我召你回来哟。”
“这样吗.”庚鸢靠着床头把玩锁链。
关键要素就是天草是否醒来,现状说明问题不大。
“赛米,这几日多监视一下天草四郎。”他再次强调:“他大概找到了新的帮手。”
“帮手?哦?还真是奇怪的剧情展开呢。”赛米略微疑惑:“那位Avenger就被这位黑人御主先生轻巧说服了?”
这不是废话吗?
庚鸢遥想当初还没飞黄腾达。
每天撇除扫地累积经验值就是被神父练着打拳和读演讲稿。
要做一位优秀的神父,洗脑和传销都得表演的淋漓尽致。
各行各界,哪个不用坑蒙拐骗?
赛米也不含糊,她一口应允爱人的要求。
“不过,你今晚是一个人睡觉的吗?”女帝冷不丁提及。
捉奸心极其浓厚。
庚鸢翻翻白眼:“你以为呢?”
光说还不行。
女帝并不相信,软磨硬泡愣是聊了两三小时才算消停。
等挂断联络,她看一眼时钟。
“嘛..给你自由空间,但就这么点时间,你能找女人也算是本事了呢。”赛米卷过被褥,她满面恬笑的慵散哈欠。
一个优秀的女人可不会过度表现自己的存在感,但稍微控制爱人的聊天耗时也算女性独有的权利吧?
想罢这里,她美美睡下。
...
翌日清晨,一阵轻微的推搡将庚鸢唤醒。
他睁开惺忪睡眼,视界从朦胧到清晰。
啊,神呐,传说的颜色。
金发的麻花辫少女握着烤肉,笑颜和煦明媚。
“呐,庚君,早安!”她挥挥手中的烤肉:“我给你带早餐来了!”
如果叫床有颜色的话,那肯定是金色。
清晨的时光,少女贞德莫名出现在庚鸢借宿的旅馆寝卧。
都不用问,看敞开的窗帘就可探出她来去踪影的端倪。
“大清晨有事吗?”庚鸢挠挠蓬松的头发。
难道仲裁者就这么闲吗?
贞德显然从庚鸢的眼里捕捉到了这样的疑问,她倏的鼓起腮帮:“抱歉,现在不是圣杯战争时间,我是以挚友身份找你谈天闲聊的!”
闲聊??
“事先问下,假如白天打起来了呢?”庚鸢翻身坐直,他坐近,戳着少女吹弹可破的面颊。
软绵绵的,像棉花糖,捏了还想捏。
就当他怀着蹂躏心思想再用力捏捏时,躲避不及的贞德总算反应过来。
“庚君!”她颦眉竖起,眸子透着水润却带些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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