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棍孝子
和赛米三两句的交谈,主从二者穿过廊道进到王殿。
宏伟的建筑,屹立狭长的王座台阶都令天草叹为观止。
“Assassin,先前那几位御主你将他们放进王座了吗?”天草思维很快,经过短暂的赞赏,他再有条不紊的执行计划下一步。
Ruler职介的从者可以察觉出两方的14个从者是否到齐,现如今还剩几天就要打响圣杯战争的情况。
红方只召唤一名从者难免会使Ruler升疑,那就得不偿失。
生前是为‘圣人’具备【启示】的天草不能容许这次的棋盘出何差错。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至于这东风....
“请你放心好了,我家妻子虽然不善言辞,做事却很爽快。”
庚鸢打消掉了天草的疑虑,他示意御主抬起头。
只见赛米拉米斯早不声响的端坐在座,魔力汇聚的灵子屏清晰映出五名御主的现状。
“以吾毒物,魔力不断,他们就无苏醒可能。”女帝懒散托腮,颓然不起兴致,不过讲解还算齐全:“另外神棍,吾已通过魔术模拟连接了他们的魔力回路,现如今他们都有共享这王座的魔力供给权,也就是说...”
就像种猪,不省人事也被持续的汲榨魔力,也能在这状态用以召唤从者。
“原来如此,真是方便。”天草听懂其中原理不禁眼前一亮。
就好像发电机贴了你的名字,但不属于你,可是偏偏你要为这发电器供电,还得付电费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循环。
那自不必再继续多说,尽快召唤Servant,一切事宜尽快做完。
“相信我,Assassin,这将使我们联手取得的伟大胜利。”
“如您所愿,我的御主。”
庚鸢无视聊天群里的叽歪交流,他盯着天草看了很久。
神父不愧是原著能偷60年砖土的男人,手脚利索快捷。
不过片刻,他就汇好了5个法阵。
同时召唤5名从者,你的心是真大。
“你就不怕他们看出端倪吗?同时召5个的风险可是足够的大。”庚鸢嬉笑揶揄。
天草依旧笑颜不绝,就像这副淡定从容是贴着的面皮:“Assassin你认为,在这红黑还没开战之前,Servant们会为区区御主自相残杀吗?”
笑面虎,一语就掐死了从者命脉。
从者还魂就像从阴间到人间,是有夙愿的,抓住这心理就不难办了。
想到这里,天草拿出了从各御主口袋顺来的圣遗物。
“这几件就够我还教堂的债了。”
听起来像玩笑打趣,但给人一种‘他就是这么想的’的既视感。
庚鸢只能对此表述自己的观点。
言简意赅的几字。
“你开心就好。”
天草安详的一笑,他抖抖衣袍将五件圣遗物放入阵内。
这一刻,他的面容才重归肃穆。
从者的召唤仪式都构建完了,无论魔力供给还是许多繁琐问题。
——回路,苏醒.
他低声念着,遍布手腕的回路纹线盈盈发光。
一点点的魔力疏导,再加空中庭院牵线将魔力源传引到四楼设置无数隐蔽结界的会客室。
五道通天的霭光打通了时空间的桎梏,契约连接,齐头升起。
“现在,就在此苏醒吧,我的同胞们!”天草行礼,继而呐喊。
...
飞机航班轰鸣升天后的机场,冷冷清清只剩前一班还没被接机的旅客在这等待。
贞德尚未从差点空难的恐惧缓和过来。
直到一杯免费赠送的速溶咖啡入肚,联想这又赚了多少法郎,她如释重负的叹一口气。
“还以为要死在这里了...”
真是的..就不能建一个马场么...那比飞天铁疙瘩方便的多了。
她嘟哝的揉碎纸杯,将垃圾丢进分类桶里。
经此休憩,贞德的心态良好恢复。
她再后就得搭乘巴士前去图利法斯。
其实包黑车更快,但医院给的医药费没这么多了。
“要吃饭的嘛..我没可能不吃饭的呀..”贞德坐着巴士,观游窗外美景。
她趁这时间还抽出旅行箱内的记事本,专心的写作业。
1+1=2...耶,没错(*^▽^*)
2+2=....4?嗯...应该吧?
圣杯赋予的知识没广泛到数学都囊括的地步。
少女贞德凭着几日来的专心学习很容易就做了几题。
然后第三题...
4x4?
那肯定8,x应该是正反两面融合的意思!
贞德挺着发育良好的胸肉,自豪的哼哼两声,少女感十足。
4乘4顺理成章的是8没错了。
少女贞德压下笔尖,脑袋却是倏的一怔。
在她压下8这个数字时,一股信息传入脑袋。
现在红方和黑方,都仅剩一位从者没有被召唤了。
也就是说...
“一瞬间召唤5位?”贞德懊恼的叼着笔杆,有点怀疑她这次出行的意义是啥?
第七章.大英雄迦尔纳
霭光的背后,五尊从者映入眼帘。
“真是无比盛大的场面。”天草抚掌称赞这宏伟的一幕。
魔术协会真是下足了血本。
阿喀琉斯的锚枪,女猎人的弓弦,疑似迦尔纳的神枪碎片。
廉价的也有,莎士比亚的手抄书,斯巴达克斯的脚链。
这五尊从者,在他号召下聚集苏醒。
六十岁的天草四郎时贞朝着五尊法阵深情望去,满眼都是顶级从者们的影子。
飒爽健壮的绿发骑士,轻盈娇小的猫耳弓手,面无表情的白发枪兵。
不过...
斯巴达克斯和莎士比亚是这样的吗??
他怀疑的瞅着银发冰眸的少女还有绿发白衣的俊秀青年。
真名识破发动——
天草狐疑的视线很快吸引了Caster和Berserker的注意。
绿发白衣的青年瞥过来,笑容温和:“请问,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天草急忙摇头,他可不想刚见面就和从者有矛盾,那非明智之举。
“只是奇怪,为何那两件道具能召出如此二位极负盛名之人,不过想来与Assassin也许多有原因吧。”天草不知是喜还是愁的一笑。
这解释令两位从者怔了怔。
两位正是再次回归从者身的皇女和恩奇都。
皇女还偷偷瞪了庚鸢一眼,纤细足踝踮了踮,莫名的萌感。
还是恩奇都擅长外交,祂清淡一笑,也不做语。
倒是Rider挺激动地,他哈了一声:“喂喂喂,有这闲工夫交流这种没意义的东西,倒不如先讲讲我们这次的对手在哪?”
绿发,不羁的笑,身着粗糙的铁甲。
天草以职介技【看破】扫过三名Servant,确定他们的真名无误。
“请稍安勿躁,Rider。”他对阿喀琉斯轻声一说:“我们要先商量对策,再考虑其他事情。”
商量?
听到这话,阿喀琉斯乐的像吃蜜蜂屎了。
顷刻,一股飓风直窜脑门,Rider取出了赖以成名的武器流星枪抵着天草的额头,桀骜不驯的本性展露无疑。
“对策?我可不需要对策,可别把我看扁了啊,大叔。”他瞧一眼无动于衷的庚鸢,坏笑着抄起天草的衣服将他揪到面前。
大叔??
“那个,我外貌还很年轻吧?”
天草的心态很是平和。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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