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康布罗纳
汪酱：……？！？！干嘛那我当赌注？
第083章 脱欢·贴木耳
众所周知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最贵的东西，就是免费的。比方说，免费的游戏、免费的人情、免费的航母什么的。
免费的游戏不用说了，门槛在门里面这种事情太多了，比方说FGO这种游戏可是免费的；免费的人情更不用说了，2月14号遍地都是免费的人情，地上都不够站，必须去床上躺着才行；免费的航母什么的，比方说俄罗斯白送给印度的航母，从印度哪儿弄回来十几个亿呢。
……对了，有空见到阿周那问问。
你在印度可是正儿八经的神，不像是伊什塔尔、艾蕾什基伽尔这种过气偶像已经扫进历史垃圾堆了（弓凛：？谁迫害我？）。你可是写进《摩柯婆罗多》里，直到今天仍然受着三哥烟火气的神啊——咋就把印度保佑成这样了呢？
不论如何，现在北斗维是免费提供给面前的两个黑化女孩一切。
——至于说外面找自己已经找的焦头烂额的小乙哥和兰陵王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在北斗维这个正常男人眼中，再怎么美的美少年，也没有一个美少女来的重要。
就这样，狗子被带回了地下室。
啊，狗子现在的名字叫做卡瓦斯二世，而且颇为得到黑saber的宠爱，甚至说有点宠溺的感觉。
“嗯，还算是有素质的士兵。”这是满意的看着脚旁边的狗，阿尔托利亚拎着一块肉饼喂给对方。
能从这个女人嘴下吃到东西，老实说这条狗的功力不浅，最起码和北斗维的功力相当。
“汪！——”
“嗯，那么我也得尽到责任训练你——来，坐下。”黑saber一挥手，狗子应声坐下。
“好，接住！”黑saber又扔了一颗在地下室角落里的篮球。
“汪！”狗子应声跳起，用身体拦住。黑saber和她互相之间玩丢球玩了三五个回合，每次都是黑saber把球丢出去，狗子用头顶回来。
“好好——我再去给你那一块肉来！在这里等着我！”黑saber非常满意的站起身来，抚摸着狗子的头后，转身去了冰库。
北斗维看着黑saber走了之后，走到狗子的身边。
“汪？”狗没看懂北斗维要干嘛。
北斗维冷笑一声，拎着球在地上不断的拍来拍去，运球不已。最后毫不在意球的使用寿命，用脚颠篮球，几次之后又用头顶着球十几下。
最后一脚把球踢出了地下室的大门。
“哼，鸡。”北斗维对着一条狗比了个大拇指，向下。
示意自己比狗强多了。
“汪呜呜……”狗子看着北斗维，这个意思好像是看懂了，好像是北斗维在表示自己比它强多了。但是这个事儿它是没看懂，对方也是两足兽吧？跟自己较什么真儿？
“……”一旁黑贞则是看愣了。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跟狗比高低的人？
北斗啊，他心眼小。
他最讨厌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插他队的，一种是不让他插队的。简而言之，他最讨厌和自己一样的家伙。
面前这条狗，他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所以他十分厌烦！
“真是没想到还有你这种人。”黑贞的表情是如此的……嗯，精彩。你看这个眉梢眼角说不尽的万种风情，但是却又偏偏带着鄙视的神色。
莫非这就是M眼中出情人？
“不错，我就是这种人。”北斗看着狗臊眉耷眼的躲到墙角里自闭，忽然感觉胜利了。于是喜笑颜开的说道：“怎么样？获得幸福和快乐是不是超级简单？——比狗强就很开心。”
“你还真是有脸说出这种话——如果你跟狗比输了，那岂不是连狗都不如？啊，其实你和狗比的那一瞬间，身为人就已经输了吧。”黑贞看着北斗趾高气昂的样子忽然觉得……
自己也不是那么失败了，你看这有个所谓的“成功者”，简直就是个垃圾。
“嘿，你还真别说。”北斗维一副谆谆教导的样子，好为人师的劲儿又上来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意思是说——”
北斗维说了半天，希望能够让贞德体会一下东方的思维模式。
“……？”黑贞愣愣的看着对方，你说NM呢？
北斗维叹了口气，他真的不应该跟一个死老外说这些，说又说不明白，她的文化里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东西在；就算翻译了也不会准确，准确了也不可能理解。中国人花了几千年时间领悟的精髓，几分钟就想要解释通？没办法，只能剑走偏锋了。
“这么跟你说吧。”北斗维指着自己，又指着黑贞：“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你别老向上看，你往下看。比方说你……一单没出货，那边还有跳楼的呢？跟他比，你很快乐。”
“你这什么逻辑？不应该痛斥运营心黑么？”
“痛斥了也无法改变，不如享受；你这边找了个老公是公用的你别扭，那边还有别的剩女呢。下次你遇到了白贞德，你就可以好好笑话她！”
“……你这渣……呃，好像有点道理。我能笑话她……”
“你这边失败了，那边还有失身的呢。你看这条街上，多少女人自愿失身就为了一点钱？”我们男人也想要失身，但是女流氓少啊。我就一直纳闷，这牛头人作品这么多说明了需求量大，那么多喜欢牛头人的咋就没有把漂亮老婆送到我床上来的？后来看了一篇新闻：XX地抓了三百多对夫妇，老公放哨老婆营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牛头人也是收费的。
同理，漂亮的女流氓都收费了，哪儿还需要花钱消费？剩下的晚上出来鬼都能吓死一两只，还是免了吧。
“？”呃，你这是嘲笑我还没失身还是……不对，总感觉不对劲儿，我不能……
“呵呵呵……”黑贞被北斗维给逗笑了，但是随即又扮演起了假高冷，村姑也就这样了：“说的很有趣，像是个小丑一样。”
“如果小丑能够让你微笑的话，那我当一把小丑又如何？仔细想想吧，贞德小姐，你现在虽然充满怒火，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一丝善意，这就让人觉得十分难得了。在此基础之上，不论复仇也好，燃烧殆尽也罢，也都算是你理所应当的权利。现在，不论是你还是阿尔托利亚· alter，我觉得都不需要看着什么‘美好一面的自己’，就觉得自己是堕落一面的。我倒觉得这只是换一种人生生活方法罢了。”
北斗维从来不把阿尔托利亚· alter当成别人。她就是活着的时候的骑士精神领袖，只不过死了忽然大彻大悟，“领悟了悲伤”（回家的路好远），学会了怎么对别人狠一点。这不是黑化，这只是换一种活法而已，心境不同，人却相同。
举个例子。
《小李飞刀》是古龙著的。
《小李飞刀X情录》是“古龙著”的。（注意断句）
《射雕英雄传》是金庸著的。
《射雕之风流XX》《黄蓉的XX》是金庸著的。
古龙、古龙著；金庸，金庸著，本就是一回事儿。大家写的内容也都差不多，最起码主角一样——你看，大家都能理解了吧？（打击盗版，从我做起。从我做起，到你结束）
“啧，油嘴滑舌的人是不能被相信的，真恶心，恶心心——”村姑没多少浪漫主义情怀，撑死了也就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还真被怪她白给，17岁之前的世界也就是一亩三分地那么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就是在村里面找个差不多的铲屎的、挖坑的、种地的、放牛的结婚了就得了。现在出来看见北斗维这么个人类已知世界颜值巅峰，有点小想法是很正常的。
再加上看到了黑化北斗的精神污染体，现在已经不只是小想法了。
比起这种清纯的小村姑。
北斗维已经那是老司机了。
对方的小心思自己要是再看不出来，那他可已经可以去死了。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看见什么都上去咬一口的年纪了（死在坎上的年纪）……呃，说句腐败的话。
如果不是特别有趣的，有独特风味的——光着他都没啥反应。一方面是上岁数了，一方面是因为长期分泌多巴胺的刺激点已经不够刺激。总得有点新鲜的东西出现再能刺激的到不是么？
……这个纯情小村姑就不错，不过还完全不够。不像是黑saber那样直接上……
“哼，哼……”
刚刚黑saber出来之后拎着一小块给狗找的肉饼，嘴里还鼓鼓囊囊似乎在咀嚼什么东西。
天啊，你是在冷库里面都吃上了冻得邦邦硬的食物？
黑saber冻得不清，跑到狗身边一把搂住了狗——往对方嘴里塞了一块冻肉。
狗当时就傻了——你是人吧？稍微热一下冻得邦邦硬的肉饼能死啊？这么废物的么？
它哪里知道，王是不需要烹饪技术的。
“干嘛啊？”北斗维看着从刚刚开始就不断哼哼唧唧的黑贞：“牙疼？”
“哼，哼——你，你们两个。”黑贞小姐把半覆面的头盔……更像是发卡的头箍摘了下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不爽的看着两人：“仔细看看的话，不是挺帅的么？——哦，说的不是你，也不是那个冷血女。只是说，以你们这种品味来说的话。”
村姑说我品味不行？
“嘛，反正我也不是很在意，我才不在意呢，一点~都不~在意！”
很在意的翻着白眼，头瞥到一边去看着别的方向，眼神却向北斗维这边使劲飘，似乎想要得到什么确切的答复。
“你这家伙，说什么呢。此地是新宿。”黑saber放开了白狗：“穿着与场合相应的服装才是从者应做之事。我认识一个枪兵，一年四季穿着轻佻且没有品味的夏威夷衫——正因为他就是轻佻且无品味之人，和他惊人的匹配！”
？你说的是狗哥？
“这样的话，我这打扮自然而然的没有任何问题——确切的来讲，我，很帅！”
“哼，哼，哼，哼……哈。”黑贞似乎羡慕嫉妒恨的看着一身劲装，而且帅气的黑saber，转过头来看着北斗：“你呢，你这家伙呢？”
“我？呃……我单纯的入乡随俗罢了，我那一身现在穿着太热了……当然好像穿的比你少一点。”北斗维看了看对方的打扮：“刚刚我就说了你的灵衣问题……”
“……啧，啧，啧……果然你也喜……哼。啊，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了！”黑贞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把一旁的头箍捡了起来，从一旁的桌子上跳了下来：“你们给我等着！我忽然想起来有个地方特别需要调查！等等我马上回……”
“不用去了。”北斗维一把将对方拉住。
“？什么？不许阻拦我，我……”
“基本上知道你要干嘛去。”男人笑着拉住少女。
男人的品味基本上都差不多。
“唔……”
“早就想到了，刚刚就一只问你要不要换一身灵衣，这个。”北斗维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自己品味爱好的服装：“在这里换吧。”
“……？你给我准备的衣服？啊，嘿，我又不是想要去换什么衣服，服装这东西没有丝毫意义……”喜笑颜开，黑化的女孩此刻却幸福的跟个……
傻女孩一样。
女为悦己者容的感觉——本质上还是个小村姑罢了。
一直黑人家是村姑，但实际上这都是爱呀，说穿了就是纯洁，最起码也是个单纯的（复仇）女孩。
“哦，不喜欢就算了。”北斗维却丝毫没有刚刚娇惯对方的感觉，直接就把手上的衣服收了回去。
“诶诶诶——谁，谁说不喜欢了？当然我也不是喜欢，只是觉得，觉得，觉得……总之给我拿来！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我怎么可能再让给别人！”村姑瞬间夺走了北斗维手中的衣服。
然后呢？
“……转过身去！”黑贞看了看北斗维给她挑选的服装，嗯……一身黑色，蛮好看的。外衣和衬衣都很，就连内衣也……？等等？内衣？
“转什么呀，这里就这么大的地方。”北斗维一摊手，表示流氓到底：“不如你就这样换吧，对了……我这里还有代理御主的令咒。”
北斗维伸出手来，指着自己光秃秃的手背调笑着说道：“你不服从的话我就要使用代理令咒咯，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浪费嘛，你不想成为拖累我们后腿的人吧？你……”
他只是调笑一二罢了，他自己伸出的手背连一条令咒的痕迹都没有，他不相信黑贞会上当。
开个玩笑，别当真嘛，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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